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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總是躲著我_第101章

    許笙的鼻翼顫抖地劇縮著,他懷疑這是個荒唐的噩夢,他懷疑這不是現(xiàn)實,就像他重生后的無數(shù)個夜里,那些如影隨形的夢魘一樣,這種不真實感沖擊著他恍惚的神志,讓他本能地抗拒著眼前既定的一切。

    或許,他現(xiàn)在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醒來之后,父母仍在家里有說有笑地陪著他,莊白書仍在學校等他回去,到了明天,他們一家三口還會一起去湖邊……

    許笙死咬著牙,抬起打著點滴的手擋住了眼睛,炙熱的鼻息幾乎要把他燒穿。

    要是這一切都是夢的話,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疼呢……

    明明、明明他什么都做了……

    為什么會這樣。

    重生的意義就是這么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他嗎?

    有沒有人能告訴他,他該怎么做……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一切,怎么做他心愛的人才不會再一次一個個地離開他,有沒有人能來……救救他。

    爸、媽……

    ……

    白書。

    許笙嘴唇一顫,手肘支撐地壓著床面,艱難地坐起身來,他忍著劇痛快速翻動著內(nèi)懷的手機,柔軟的貼身布料卻在提醒著他正穿著病號服,懷中空無一物。

    他瞳孔一驟,如遭雷擊般渾身一抖,混沌的大腦終于清醒過來,他懸著的手僵在原地,過了許久,才緩緩地、無力地垂下來。

    ……

    沒人能救他。

    門外的護士聽見屋里瑣碎的聲響,迅速走進房間,驚訝道:“你醒啦?!?/br>
    許笙充血的眼眸慢慢抬向她,護士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聲音也陡然小了幾度,猶豫道:“你感覺怎么樣?”

    他鐵定是不知道他父親的事。

    見那人抿唇不語,她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應(yīng)付,隨即快速轉(zhuǎn)身出門找大夫。

    沒過上一分鐘,身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進病房,開始查看他的情況:“看這里,能看清東西嗎?”

    許笙抗拒地轉(zhuǎn)過頭,薄唇微啟,聲音已然低啞的駭人:“我媽在哪?”

    白大褂一怔,轉(zhuǎn)頭讓小護士倒杯水,隨即他接過水杯,示意許笙喝下去,一邊盯著他的狀態(tài):“你還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嗎?”

    “你經(jīng)歷了一場嚴重的車禍,車身側(cè)翻,駕駛?cè)耸悄愕母赣H吧,我們盡了全力,但……”

    “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許笙語氣透露著沉沉的死寂,他又沉聲問了一遍那個問題:“徐梅在哪兒?”

    “徐梅?”

    “今晚五點多送來的搶救病人。”

    “啊我知道,她在三樓?!鄙砗蟮淖o士突然說話了:“剛才是我負責推送病床。”

    許笙把被沿掀開,發(fā)麻的雙腿踱到床檐,眼看著就要下床。

    倆人連忙給他攔?。骸安恍?!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不能下床,吊瓶還沒打完……”

    許笙抬手捏住手背上連接的針管,一把拽了下來,黏固針頭的醫(yī)用膠帶被連帶一齊拔起,針眼脫離的瞬間延出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線。

    “這樣行了嗎,我沒事?!痹S笙盯著那個護士,泛白的嘴唇顫啟道:“你能帶我去找她嗎?”

    被許笙這副模樣驚得說不出話來,護士沒法擅自做主,顫顫巍巍地看向大夫。

    白大褂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來……”

    許笙下了床踱上拖鞋,相比之下手肘上、身上的皮外傷都無暇顧及,頭部強烈的眩暈和鉆心的疼痛感讓他步伐不穩(wěn),只能咬著牙硬挺著跟在護士身后。

    這段路程并不長,可每邁出一步,卻都在撕扯著、催磨著他僅剩的神志。

    當許笙站在那個病房門口時,他手指發(fā)抖地摸上把手,保持那個姿勢站了許久,他的鼻息不穩(wěn)地攢動著,強壓下了心頭涌動的絞痛,慢慢地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房間內(nèi)明晃的燈線,徐梅沒躺在病床上,而是直愣愣地正站在窗戶前,給他留下一個背影,連他推門進來時也不曾轉(zhuǎn)過來。

    許笙感覺一股酸疼細細密密地壓在了他的嗓子眼,他顫聲叫了一句:

    “媽……”

    那人聞聲周身一顫,猛然轉(zhuǎn)過頭來,通紅的雙眼驚熾地看向他,臉上的皮膚已經(jīng)被淚痕鋪得煽腫。

    她知道了。

    心臟傳來一陣震顫,許笙有種恍惚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錯覺,那樣如出一轍的模樣,截然不同卻又相似相通的心情。

    徐梅看著他,幾乎是腳步蹣跚地沖他走來,最后無力地幾乎是癱倒在他的懷里,哽咽哭嚎的聲音仿佛蘊著這世上最無法承受的、窒息般的悲慟:

    “那些挨千刀的大夫說、說你爸爸走了,你爸爸一直在家待著,怎么會走呢,兒子你信嗎……”

    徐梅血紅的眼睛不置信地瞪的溜圓:“早上他還好好的,怎么會死呢……他不可能丟下咱們娘倆,他不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

    許笙感覺心臟被人狠狠地撕扯著,鮮血順著傷口漓漓拉拉地躺下來,疼的他說不出話來,只得緊緊地抱著懷里的母親,木偶一樣盯著她泛白顫動的發(fā)頂。

    過了許久,徐梅的哭喊聲逐漸哽咽起來,她幾乎是用喉嚨嘶吼著說:“兒子……你爸爸他走了,他走了,他就這么扔下我走了…啊……”

    許笙緊緊摟著她不讓她癱軟到地上,他聲音如他手指一樣顫動著:“媽…”

    徐梅哀痛地嘶啞著:“我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著,我都不知道他還有什么愿望…他還想對我說什么話,他就這么走了……什么…都沒留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