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愛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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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伊呼吸急促,他盡量壓抑住他快噴發(fā)的情緒,心怦怦勐烈跳著,他見陸英的臉不斷逼近,看著他的瞳孔,像是要把他看穿。陸英伸手搓揉著凌伊剛修剪過的頭髮。凌伊深怕陸英再搓揉,摩擦生熱,要是把他的染劑揉掉了怎辦。 凌伊扯了個虛假的笑容,陸少爺,我就是我,就叫秀楠。 陸英看著他很久很久后,撇頭,算了,就你這副順從樣,他可沒這么乖順過。 接著,陸英開始講起從前:在我三番兩次對陸秋做了些發(fā)洩私慾的事后,我因跟藍少呈有私仇,從他那裡拿走了個男孩。于是我將自己的怨氣全發(fā)洩在那男孩身上。陸英坐在港口邊,兩隻腳懸空著,凌伊也湊了過去。 他靜靜的聽,雖然這些記憶他都沒有,可這男孩名字根據(jù)陸秋的日記,是跟他一模一樣的。 那男孩叫作凌伊,聽說是藍少呈最寶貝的私奴。把他奪走后,我的確從藍少呈那得到不少利益要求我把他還回來??晌业钠夂鼙┰辏娝{少呈心急的想要奪走他,我越是變本加厲欺負他。陸英想著往事,陸秋好心疼他,會為了他跟我求情。不過你知道那感覺嗎?陸英看向凌伊。 凌伊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為何,聽著陸英這些話,貌似跟他沒關係,卻每當用力想像著那畫面,前方像是蓋了銅牆鐵壁。他努力想描繪起來,身體本能的卻要他忘記。叫“凌伊的男孩到底是誰? 那是忌妒,陸秋離開我后,我暗自反省了。陸英說:我深深忌妒凌伊深得陸秋的心,我為陸秋做了這么多,給吃好的穿暖的,他都不領情。這回來了位素昧平生的男孩,卻要我別對他這么粗魯。 我很生氣,這輩子沒這么憤怒過。于是我有次虐待完凌伊后,發(fā)現(xiàn)他氣息微弱,微弱的……像是我親生母親,被薛亞媛那惡毒的女人毒害死時一樣。我急了,慌了,送他去私人醫(yī)院后,聯(lián)絡了藍少呈。陸英抱著頭痛苦不已,那時我才清醒了點,原來,一味的施加怒氣在他身上,不過是掩蓋弱小的我罷了。 陸英說著肺腑之言,再面向凌伊時,兩上已經(jīng)掛了兩行淚水,他伸手輕撫著凌伊的臉頰,他后來被藍少呈救活了,可之后藍少呈把他保護得更好,我甚至連他現(xiàn)在長啥樣子都不知道。 活了?凌伊驚呼,那那個“凌伊”現(xiàn)在在哪裡。 他真被搞煳涂了。 是的,我也不知道后續(xù)如何。只知道在陸秋被送入迪蘭后,那時他精神異?;孟氤鲆粋€弟弟“陸冬”,將那個凌伊一直曲解的是他的弟弟。為了他的生命安全,我做了一件錯誤的決定。陸英咬牙,我花了大筆錢,希望藍少呈將那個凌伊送入迪蘭,好讓陸秋有個依靠,能緩緩病情。 胡說八道!凌伊覺得陸英滿嘴狗屁話,直至迪蘭前,他都聽不懂陸英在說什么,可扯到藍少呈將他送入迪蘭是因為陸英花了十億送他進去,銜接藍少星所說的。這些他清楚,也明白真的是他。 但是前面那個被陸英抓走的凌伊是誰,他怎么沒印象? 我知道你會覺得很扯,我也這么認為,畢竟我是抓走藍少呈最在意的人,而他竟然愿意用錢將凌伊送入迪蘭。雖是他自己的企業(yè),不過將禁臠放在那齷齪的學校,還真令人不解。陸英皺著眉頭答。 陸秋少爺為何會讀迪蘭……竟然您已說了他精神狀況有問題。凌伊膽戰(zhàn)心驚的問,同時消化腦袋裡吸收到的巨量資訊。 還不是薛亞媛害得?我家老頭不希望私生子的事被公開,于是將薛亞媛的兒子送入迪蘭,畢業(yè)后送他出國。本來陸秋不會上高中的,是薛亞媛在老頭耳邊灌迷湯,說著迪蘭的好,老頭也覺得陸秋應該繼續(xù)求學,于是執(zhí)意送他進入迪蘭讀書了。陸英解釋著。 凌伊起身,他看著天空逐漸由黃轉紅再轉紫,馬上要進入黑夜了,遠處的燈塔已閃著亮光,有幾艘漁船忙碌的回到岸邊。這裡不是觀光區(qū)域,游客很少,像他們這么愜意在港口的反而成了稀客,吸引不少目光。 對不起,跟你說了這么多話。我只是找不到人傾訴。陸英起身,拍拍沾染灰塵的臀部,他伸了個懶腰。晚上了,岸邊颳起強烈陣風。冬天了,陸英隨便披了件襯衫,穿得很少,他打了個顫,問:晚餐想吃什么? ……凌伊暫且想不到要吃什么,他現(xiàn)在腦中一團亂,打結了,吃不吃東西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抱歉,我和陸秋都是控制不住情緒的人。我們想要得到的,都會不擇手段。我買了你是想彌補,又因為你長得像他,又忍不住燃燒起嗜虐的心,我……陸英抓著腦袋,接近崩潰的原地轉圈。 陸少爺別在意,我們?nèi)コ圆祭誓岬案獍?。凌伊的笑容埋沒于夜色中。 布朗尼?似乎聽見關鍵詞,陸英啞然。 在陸秋□□他時,凌伊聽說過陸秋跟那位“凌伊”曾一起在廚房做布朗尼,結果差點炸了廚房,陸英因此禁止陸秋再踏入廚房。 想必陸英依然記得這件事,只見他單薄的身子像是被抽走靈魂,搖搖晃晃的,等到凌伊又問了句:陸少爺還好嗎?他才恢復鎮(zhèn)定。 陸英淺笑著,當然好,走吧。 ※※※ 與陸英共進了一客尷尬的晚餐,即使是布朗尼蛋糕,陸英帶著凌伊去吃市裡最好,甚至需要事先預訂的甜點店。但當陸英換了套衣服,穿著一身貴氣的服裝和叫出名字時,甜點店的員工根本不敢怠慢他,趕快清出一組位子。 吃東西時凌伊又好奇的問了陸英,那個他不熟悉的“凌伊”的事。 陸英有些很鉅細靡遺描述,有些則淺淺帶過。凌伊從沒聽故事聽得這么認真,可他聽完陸英的話后,這問題依然糾結著他。 他不記得,真的想不起來,陸英說的好像是其他人的故事,只是好死不死那個人與他撞名。 至于為何“凌伊”被陸英花十個億丟入迪蘭,與凌伊聽到有關的故事重迭。真煳涂了他。 享用餐點完后,陸英開車送凌伊回去原本的別墅,將他送到門口,把人丟給長者后,又駕著車去忙了。 長者見陸英一走,又變回那張對凌伊藐視、恨意的臉,不甘不愿領著他回房間。 回去后,沒看見錦華,估計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見天色已晚,時間過了十一點,凌伊也累了,打算明天再找錦華討論地下室,去探險。 至于鑰匙,陸秋今天一整天都沒帶外套,若真拿不到的話,他淺薄的開鎖術也許能應用上。 打開自個兒房間,凌伊開了燈后累得癱倒在床上,他的衣服和頭髮都是海的味道,陪陸英當瘋子一樣,冷天吹海風,說些燒腦的話,讓他有些感冒了。 凌伊爬到枕頭邊,后腦杓深深陷入軟軟的枕頭,拿起藍少呈給他的手機,找到通訊錄上的藍少呈后,按了“撥打”。 電話響了三聲后,對面便接通了。 喂。電話裡頭的藍少呈,聲音特別低沉,還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