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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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也沒聽說趙家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蘇雪霖“呵”了一聲,哪有耐心給他解惑?直接一揮手,把蘇言岳打發(fā)了出去—— 他就是釣魚執(zhí)法了怎么著? 相較于俗世,修真界鐵律從來都是弱rou強(qiáng)食、強(qiáng)者為尊。 趙家為人行事如何,和他蘇雪霖什么關(guān)系? 別說什么小惡薄懲,就是他們一家全都是十世大善人,可竟然敢傷害了音音,那就罪無可赦。 更何況,不是為了天下人,蘇音如何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 卻在好容易得天道庇佑,重返人世之下,竟還受到趙家如此的作踐。 天知道那一刻,蘇雪霖恨不得把趙家的人全都挫骨揚(yáng)灰! 不是蘇音魂體受傷太重,暫且不能移動,蘇雪霖早親自殺上趙家去了。 眼下既然自己不能去,那就讓他們過來好了。 之所以不準(zhǔn)蘇言岳自報(bào)家門,也是為了這個—— 真是知道蘇家雪微真人在這里,借給趙家人十個膽子,也不敢上門。 被人盯得時間太久,蘇音忽然動了一下,蘇雪霖猛地站起,往后退了一大步。 先是撞在后面的柜子棱角上,又踉蹌著跌坐在地—— 音音就要醒了。 啊呀,不好,自己這一身臟兮兮的,還有身上這么多血跡…… “叔祖——”一直守候在外面的蘇言岳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隔著半開的房門,正好瞧見蘇雪霖笨拙的從地上爬起來,大驚失色之下,抬腿就要往里沖,好險(xiǎn)沒和黑著臉疾步而出的蘇雪霖撞上。 “叔祖——”蘇言岳堪堪扶住門框,才沒被撞翻,眼睜睜的瞧著蘇雪霖一溜煙的沖進(jìn)浴室,又“嗵”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再瞧瞧房間里的擺設(shè),卻是皺起了眉頭—— 明明之前跟蘇音說過,讓她把別墅里的東西務(wù)必精簡一下,能丟出去的全都丟出去。 現(xiàn)在瞧著,蘇音明顯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竟然還放了這么多家具。 在家里時,叔祖可是從來沒有被什么東西給絆倒過。還有剛才慌張的模樣,肯定是摔了后,覺得顏面無光,才會這么匆忙離開…… 擰著眉頭進(jìn)了房間,剛想提醒一下,卻在瞧清楚蘇音的臉色后大吃一驚—— 怎么蘇音臉色這么難看? 還有神魂,也是有些不穩(wěn)的樣子…… 一時就有些驚疑不定—— 蘇音會這個樣子,難道是,和趙家有關(guān)? 正疑惑間,蘇音卻是睜開眼來,一眼瞧見蘇言岳,明顯就愣了一下,忙從床上爬起來: “蘇……言岳?” 等站起來才覺得有些不對—— 之前一直是渾渾噩噩,還以為是夢見了蘇言岳帶人過來呢,怎么竟是真的嗎? 更奇怪的是,明明之前頭還疼得像要炸開似的,這會兒卻舒服多了,甚至丹田里的靈氣也充盈了不少。 “是我?!碧K言岳頓了下,上下打量蘇音有些灰敗的臉色,“你這是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了嗎?” “是,趙家的人?” “趙家?”蘇音揉了揉太陽xue,恍惚間憶起之前周太太打電話過來時,確實(shí)有提起過“棋盤山趙家”這幾個字,猶豫了下道,“應(yīng)該是他們吧……” “你怎么會惹上修道之人?他們對你做了什么?”蘇言岳神情越發(fā)狐疑—— 就是這會兒,也沒有看出蘇音身上有什么靈氣啊,怎么就會和趙家對上呢? “我也不知道?!碧K音苦笑著搖了搖頭,“……送呈呈離開后,我一直在家……那個老頭一開始說要帶我走,后來又拿出一個戒指……然后我就著了道……” 至于說宸的特異之處,蘇音自然不會說出來—— 再怎么說,她和蘇言岳也不過是合作關(guān)系,宸的敵人是誰沒有確定前,蘇音絕不會告訴任一個人有關(guān)宸的事情。 “戒指?什么樣的?” “好像是黑色的?不過對方轉(zhuǎn)動時,卻會發(fā)出紫光來……”憶起被戒指的紫光籠罩著時,靈魂都要顫抖的感覺,蘇音臉色又是一陣發(fā)白。 “噬魂戒?那群混蛋!”蘇言岳脫口而出—— 當(dāng)初趙家家主的小兒子和人比拼實(shí)力,結(jié)果卻用噬魂戒弄傻了好幾個世俗中人的事,蘇言岳也曾有耳聞。 只那次事后,趙家已經(jīng)被重重的懲戒了,他們怎么還敢? 而同一時間,浴室的方向也傳來一聲悶響。 蘇音嚇了一跳,難道是宸醒過來,正在沐?。课炙麜さ?,忙要過去詢問一番。 不想蘇言岳比她更快,三步兩步就到了浴室門外,敲了敲門,小心翼翼道: “叔祖?可要孫兒進(jìn)去侍候?” 之前流了那么多血,要是能攔住,蘇言岳是絕不想放蘇雪霖這會兒進(jìn)去沖澡的。 剛才里面那么大的動靜,蘇言岳簡直懷疑,蘇雪霖是不是昏過去了。 “我沒事。”一個悅耳的男子聲音傳來,“你下去吧?!?/br> 叔祖?孫兒?蘇音嘴巴一下張了老大—— 原來不只是蘇言岳一個人來,還有他的叔祖嗎? 那不是說,家里這會兒又多了個老頭? 之前被趙敬方嚇得都有心理陰影了,蘇音可真擔(dān)心,蘇家的這位叔祖,是不是也是個性格糟糕頭頂,二話不說,就拿法器招呼自己的…… 而偏偏,自己還要扮演那人的小祖…… 囁嚅了好大一會兒,才壓低聲音道: “那個,你叔祖,他,難侍候嗎?” 洗個澡都在里面不安生,怎么看脾氣都有些暴躁啊…… 難侍候?蘇言岳盯著蘇音卻是沒有回答,更甚者神情還有些一言難盡—— 這么問虧不虧心啊?明明從踏進(jìn)蘇家別墅開始,都是叔祖在侍候她好不好? 說句不好聽的,簡直是把蘇音視若珍寶,根本是事必親躬,就是洗個臉,都不假手于人! 第38章 瞧見自家叔祖那么緊張的模樣, 蘇言岳開心之余,其實(shí)還隱隱有些不舒服—— 叔祖可是蘇家地位最為尊崇的人, 平常別說他們這些蘇家子弟, 就是華國領(lǐng)導(dǎo)人見了,也得另眼相看。 結(jié)果卻在蘇音面前,和個小廝似的。蘇言岳瞧著,那叫一個替自家叔祖委屈—— 該說蘇音這丫頭運(yùn)氣好, 還是自己的計(jì)策太高明? 一時心情復(fù)雜的很—— 一方面蘇言岳替蘇雪霖感到高興—— 瞧著叔祖自苦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有點(diǎn)兒活著的人氣了。 另一方面, 卻又止不住的擔(dān)心—— 眼下小祖絕望之際,終于又抓到了活著的稻草, 確實(shí)算是一件大好事。 可現(xiàn)在叔祖越開心,也就意味著將來知道其實(shí)一切都是騙他的, 根本沒什么小祖, 蘇音不過是他們的合伙對象,反噬也就越厲害…… 更可氣的是叔祖都做到這樣了,蘇音竟然還敢挑剔叔祖脾氣怎么樣…… “蘇, 言岳?”看蘇言岳盯著她,久久不說話, 蘇音心里一陣陣發(fā)毛。 “叫我言岳?!碧K言岳揉了揉眉心, 再次強(qiáng)調(diào), 有些警惕的往浴室那邊看了一下, 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常后, 才再次開口, “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伞?/br> 房間里說話,叔祖怕是會聽到。 雖然叔祖那樣的君子,應(yīng)該不會偷聽旁人講話,可事關(guān)機(jī)密,自然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刻意選擇了一個遠(yuǎn)離浴室的隱秘地方站住腳: “這些話我只說一遍……” “以后,切記不可再問。” 要是被叔祖知道,自己背著他教蘇音怎么演小祖演得像,蘇音有沒有事不好說,他卻肯定會被叔祖給打死的。 “……我叔祖人很好的……你以為你的傷是誰出手治的?” “不是你嗎?”蘇音愕然。 “當(dāng)然不是,是我叔祖……” “那怎么好?應(yīng)該我侍候你叔祖的,倒是我欠了他老人家一個大恩情……” “你這人年紀(jì)不大,記性怎么這么不好?別再一口一個老人家了好不好?”蘇言岳真有些哭笑不得—— 要自己說多少遍,叔祖他真不是老人家。 修真之人有體內(nèi)靈氣保養(yǎng),壽命較一般人要長得多,比如聽叔祖的意思,他們家天衍派太上長老,年齡應(yīng)該有三百多歲了…… 別看要叫一聲叔祖,可瞧外表,蘇雪霖甚至比蘇言岳還要顯年輕呢。 “……就只是叔祖性格上有些清冷,喜歡獨(dú)處,不愛理人,最愛一個人坐在那兒發(fā)呆……” “尤其是他吹笛子的時候,你一定不能過去打擾他……” 曾經(jīng)因?yàn)槭遄娲档锰寐?,蘇悅聽得忘了形,不自主的鼓掌叫好,叔祖就足足半年不許蘇悅踏足雪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