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扭轉(zhuǎn)系統(tǒ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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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你會因為你現(xiàn)在這小樣想鉆地縫的。”傅亦琛無奈道。 剛好就在這時候,福公公滿臉欣喜的鉆了進來,“皇啊少主少主,有好消息,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到達秋田鎮(zhèn)了,到時候就可以給夫人找大夫,夫人……” “行了,”傅亦琛趕緊打斷興奮的福公公,剛好用得上他,“你去把給夫人準(zhǔn)備的衣服拿來。” 雖然蘇湛不愿意穿,但傅亦琛還是讓福公公準(zhǔn)備了幾套女裝,以備不時之需,這不還是用上了? 讓傅亦琛意外的是,福公公不愧是服侍過幾代皇帝的人,心思靈活還處事周到,他準(zhǔn)備的幾套古代女子服裝,不僅完全按照蘇湛尺寸,甚至連頭飾都準(zhǔn)備齊全了。傅亦琛對此表示非常滿意。 于是在福公公的幫助下,傅亦琛艱難的將一套淡藍色素雅衣服給醉鬼似的蘇湛套上了,而后又將人扶正固定住讓福公公給他簡單的弄了個發(fā)式,這才重新將人抱回到腿上靠進自己懷里。 “啟程吧。”福公公在另一輛帶雜物的馬車上。 “很快就好了,乖乖睡一覺,嗯?”隨著馬車啟動,傅亦琛將人緊緊攬在懷里。 “嚶難受~”懷里的聲音弱弱的,傅亦琛垂眼只見懷里哪怕不施粉黛卻依舊眉目清秀的臉,在扮上女裝之后,尤其是發(fā)型發(fā)生了改變之后,還真有些雌雄莫辯的味道,尤其是他蔫蔫的軟在懷里,絕對的讓人保護欲蹭蹭上漲。 傅亦琛當(dāng)即哭笑不得,“你這瑪麗蘇當(dāng)?shù)模烧媸蔷礃I(yè)。” “嚶不穿,”懷里的蘇湛卻還無意識的固執(zhí)著,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早換上了女裝,同時口中總是無意識的將心底最想說的話直接表露出來,“你不能兇我,不能罵我……” 傅亦琛咧著嘴角全程垂眼看著他,眼神根本移不開,“為什么?” “因為……” “因為什么?”傅亦琛似乎沒有聽清楚他自言自語的呢喃,不自覺更加垂下頭將耳朵湊到他嘴邊。 “我喜歡你嘿嘿?!必W脏止就甑奶K湛末了還傻啦吧唧的傻笑了兩下,而后似乎覺得羞恥得不行,一下扭頭就鉆進了傅亦琛懷里,一拱一拱的,大概是覺得表露心聲太羞恥了,不,或者這并不是表露,在他看來這只是直面了自己內(nèi)心之后的不好意思,誰讓他就這么臉皮薄來著。 傅亦琛卻是心里一動,而后一股暖流瞬間蔓延至全身。蘇湛向來臉皮薄,從作為男二號第一次接觸到現(xiàn)在,多少次了他總是這樣,膽小得像只一碰就嚇得縮起來的小倉鼠,明明心里風(fēng)云變化臉上卻總是偽裝得面無表情,有時候還有些死鴨子嘴硬,心口不一…… 但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們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成為不能沒有彼此的愛人,哪怕有的話從來不說出口,哪怕這人一次又一次的記不得自己。 于是傅亦琛不自覺的笑了笑,在他額上親了一口,“我也喜歡你?!?/br> 第99章 《暴君的男皇后(冷血暴君同人)》 蘇湛是在一股饑餓感中醒過來的, 睜眼之后卻被入眼的陌生怔了一下。入眼是略粗糙樸素的床帳, 有些陌生且冰冷的氣息讓蘇湛習(xí)慣性的往身旁一扭頭,卻只見空空的枕頭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蘇湛當(dāng)即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 跟著身體也從床上坐直起來, 只是下一秒便只覺得一陣頭重腳輕, 尤其是渾身的酸軟無力讓他又倒回了床上。 剛好就在這時候, 福公公端著洗臉盆進門來, 一見床上捂著頭一臉痛苦的蘇湛,急忙放下臉盆就小跑著沖了過來。 “哎呀祖宗哎,您可算是醒了,”福公公一臉欣喜的沖到床邊, 也不避諱,像個無限寵溺孩子的老人,探了探蘇湛已經(jīng)不再發(fā)熱的額頭, 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可算是退燒了,夫人吶您這病可急死人了,皇咳咳, 少主他可為您擔(dān)心著呢?!?/br> 蘇湛暈頭轉(zhuǎn)向的揉了揉太陽xue, 只覺得頭痛欲裂,直到福公公給他仔細蓋好被子之后,這才稍微好受些。但就在這時候,腦中某些混亂的記憶突然洪水一般不可控制的闖入他的腦海,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奔騰而來。 于是, 床上的蘇湛猛然瞪大雙眼,老人家只見蘇湛還帶著幾分脆弱的臉上突然變得越來越僵硬,甚至詭異的開始泛起某種紅色。 “這……這這又是怎么的了?”福公公當(dāng)即嚇了一跳,“該不是又病了吧?老奴這就去找少主!” 此時的蘇湛正被腦子里令人發(fā)狂的記憶沖擊得眼冒金星,根本沒注意到慌慌張張一副六神無主模樣沖出房間的福公公,好半晌才生無可戀的望著床頂呆愣了那么三五秒,最終咻的一下扯起被子將自己完全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什么鬼!太丟人了太丟人了……蘇湛可以說是羞恥到了極點,直到這句話在腦中反反復(fù)復(fù)回蕩了不下幾十次之后,蘇湛終于從無限恥辱的記憶中恢復(fù)幾分理智,于是隨之而來的就是憤怒。 [為什么會這樣?那不是我!]蘇湛差點怒到把對系統(tǒng)的話脫口而出。 那些撒嬌耍賴丟人現(xiàn)眼的也就算了,什么“壞蛋”“大壞蛋”的,這是要讓他雷瞎自己嗎?天知道那時候那位的表情是什么樣的,不會被雷得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吧?不,他現(xiàn)在就想抽自己幾巴掌,讓他捂死自己算了。 太丟人了,這系統(tǒng)絕對是生來克自己的吧?他不要面子的嗎?關(guān)鍵自己一個人發(fā)瘋也就算了,那位在啊!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出丑成那樣子,蘇湛真是恨不得將系統(tǒng)揪出來撕得碎碎的,總覺得一世英名都毀了。 偏偏這時候系統(tǒng)還火上澆油了,【宿主,積分噌噌漲哦?!?/br> [老子不在乎!]蘇湛憤憤的吼了一嗓子之后就將系統(tǒng)屏蔽了。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他在受到“懲罰”時候的各種蠢樣傻樣,蘇湛當(dāng)真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當(dāng)初就直接穿女裝不就完了! 突然,懊惱中的蘇湛猛然意識到什么,有些顫顫巍巍的抱著僥幸心理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一秒,嗷的一聲,蘇湛再次將自己裹成粽子。 完蛋,付出這么慘重代價之后,他該死的還是不可避免的穿上了女裝,所以他之前固執(zhí)的不穿是作的什么死? 傅亦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床上的人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剛好將自己裹成一個大蠶蛹,連頭都不放過,仔細聽蠶蛹里面還能聽到悶悶的碎碎念,只是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什么。 傅亦琛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不自覺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幾分,伸手戳了戳床上的人,毫無反應(yīng)。 又戳了戳,傅亦琛扯著嘴角,“你是要把自己捂死嗎?”帶著戲謔的嗓音終于傳到被子里人的某人耳朵里,下一秒傅亦琛就見床上的大長條蠶蛹僵住了,直直的僵住了。 尷尬,此時被子里的人一臉大寫的尷尬,可問題是,他現(xiàn)在是當(dāng)著這個人的面傻里吧唧的再滾兩圈把被子散開了,還是干脆裝死算了?畢竟剛才這么滾太緊,要想直接鉆出來還真……有些做不到。 果然丟臉丟到家了,蘇湛當(dāng)即決定裝死,不動了。 傅亦琛看他半天沒反應(yīng),當(dāng)即哭笑不得,有些無語的從外面將被子扯開,這才見蘇影帝閉著眼睛一臉演技上線的模樣。傅亦琛也不說話,就這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帶著戲謔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坐在床邊。 “你回來了?”蘇湛慢慢睜開眼睛,仿佛他剛從睡夢中醒過來一般,只希望這人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就不知道他這是在催眠別人還是催眠他自己了。 傅亦琛朝他挑了挑眉,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好點了?”知道他尷尬,再者他這樣兒,只怕是“酒勁兒”一過“耍酒瘋”的畫面都記起來了,當(dāng)即只覺得這貨可憐又忍不住的想笑。 “嗯嗯,好多了。”蘇湛一聽人家根本沒提那一茬,當(dāng)即感動得心里冒泡了,只覺得自家男人果然體貼心細的,竟然這么顧及他的感受,不想下一秒就聽這人話鋒一轉(zhuǎn)。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傅亦琛也不管他突然僵住的笑臉,很是自然的伸手將他脖間的亂發(fā)清理出來一點點捋順,“你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蘇湛臉一垮,剛好就這時候,傅亦琛鬼使神差的扯了扯他淡藍色的女人衣服,笑得真不是一般扎眼,“穿著合身嗎?舒服不?” 蘇湛當(dāng)即臉一黑,一把拍開傅亦琛的手,“不合適,不舒服!”說完一個翻身將臉扭到了里面拿背對著傅亦琛。簡直絕望,果然逃不過,都丟臉成這樣了,還是逃不過被某人嘲笑的命運。 傅亦琛咧了咧嘴角,順勢就躺了上去,從背后連人帶被子一把將人抱進懷里,跟著將下巴搭在蘇湛的肩膀上,而后一改之前的戲謔,認(rèn)真道,“忍一忍,大丈夫能屈能伸,嗯?” 被抱進懷里的蘇湛明顯的心里一暖,但嘴上卻嘴硬道,“又不是你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