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小明星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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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思笙點頭:“你明白就好?!彼D了一下,有點猶豫,似乎不知道有些事要不要說,最終只道,“我以前和你說過,你背影長的像他前男友,是騙你的,就是氣氣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拓聽到這里,微微一怔,立刻就明白曲思笙是怕這點事橫在他心,造成他和曲思朗之間有什么誤解。他抿唇笑了一下:“我知道,這種事,我不會記的。” 看著桌上家人的合照,曲思笙還是嘆口氣,把照片轉(zhuǎn)過去給他看:“這還是小朗剛上高中時候照的?!?/br> 秦拓拿起來,能感覺到那里面的曲思朗神采飛揚,甚至比他們在會所初見時還要開朗許多。就聽曲思笙道:“蘇曦和我說過,一但有了這個毛病,性格慢慢就會變。因為他母親的事情,他小學(xué)有那么一兩年比較糟糕,但是時間長了,還是養(yǎng)了回來。中學(xué)時候就好很多,性格也很張揚。只是高中以后,出的事兒太多,他現(xiàn)在看著好,和以前已經(jīng)大不一樣了?!?/br> 他說著,秦拓也就耐心聽著:“小朗現(xiàn)在可沒中學(xué)時那么自信,他以前總覺得誰都應(yīng)該喜歡他,所以陳川看中樂臻的時候,他就一直較勁?,F(xiàn)在根本不會了,你們剛認識那會兒,你稍微顯得不太喜歡他,他就退縮了。” 《聆聽》剛拍完,曲思朗就突然離開,那時秦拓還覺得他性格古怪,現(xiàn)在才明白,他根本不敢面對不確定的未來。在和曲思朗說清楚那天,他也曾擔心以這種家中驕子的性格,說不定會越挫越勇,就算當著曲思笙的面拒絕了他,改天可能又會卷土重來,根本沒想到曲思朗答應(yīng)得那么痛快。 他喜歡得越深,退得就會越快。即使現(xiàn)在,秦拓都能隱隱感到他隨時準備打退堂鼓。明知退開后會痛苦,做決定時,他卻仍無法控制。 曲思笙道:“如果小朗說要和你分手,你不要太當真,他可能就是,”他也想不到一個更好的解釋方式,只能無助地比劃了一下。 秦拓立刻接口到:“我明白,他只是隨口一說,我不會當真?!彼f著,鄭重其事地道,“我會一直在他身邊,盡我所能?!?/br> 得到他的保證,曲思笙似乎松了口氣,有點心情開玩笑了:“你不怕小朗真的想和你分手?那你可就是死纏爛打了?!?/br> 秦拓也笑:“他要真不喜歡我了,我能感覺出來?!?/br> 怎么可能沒感覺?當一個人喜歡他的時候,眼神會如影隨形,而不喜歡的時候,卻會避之唯恐不及。曲思朗的感情全憑直覺,也許哪一天他直覺秦拓并不是他的良人,那他也會放棄的很決絕。 曲思笙點點頭,轉(zhuǎn)到李數(shù)這件事上:“你信他說的那些話嗎?” “魏純要說信他,應(yīng)當還是能信幾分,而且魯導(dǎo)也曾經(jīng)說過,他雖然花樣多,但還提不起這個膽子來殺人滅口?!鼻赝卦谝娺^魏純后,再回頭看這件事,也覺得步步陷阱。 曲思笙考慮了一會道:“行,這事我看著點,還有那個丟了的孩子,我這邊有點眉目了就告訴你們。一但有了消息,你最好去找李數(shù)對質(zhì)一下?!?/br> 秦拓答應(yīng)了,曲思笙再道:“對我們家小朗好點。” “會的?!鼻赝匦Φ溃拔椰F(xiàn)在只怕他不喜歡我呢?!?/br> 曲思笙失笑:“放心,我們曲家的人別的優(yōu)點沒有,但都很長情?!?/br> 他說著,突然安靜了一下,在秦拓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比了個噓的表情,然后躡手躡腳走到門邊,突然拉開了門。只見曲思朗一下沒扶穩(wěn),差點跌進屋里。他脖子還掛著個老式聽診器,此時扒著門框,一臉諂笑地看著他哥:“就,聽聽嘛!好久沒用過這招了,沒想到你現(xiàn)在裝修得這么高級,根本聽不到啊。” 秦拓站在桌邊,看著他,想笑又不好笑,只能對著他比了個拇指。 曲思朗嘟著唇,扶著門框站起來,沖他做個口型:我是為了誰呀! 看他這個模樣,曲思笙頭痛地擺擺手:“行了行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倆快滾吧! 秦拓禮貌地道:“大哥再見?!闭f罷,快步走到門口,向曲思朗伸出手,曲思朗一見他伸手,立刻牽住他的手,嘻嘻哈哈地湊在他耳邊問自家大哥和他說什么。 曲思笙看著他們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搖搖頭,失笑地關(guān)上自己的書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焦慮癥,抑郁癥等等,精神類病癥一但發(fā)作,人格認知可能都會改變,研究發(fā)現(xiàn)這或和腦中某些機質(zhì)病變有關(guān)。所以有些人性情大變,應(yīng)予以理解。 秦同學(xué)與小曲總跳舞時推薦聽王天后的《愛不可及》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曲家在郊外投資了一所大型生態(tài)農(nóng)家樂,從采摘園到可以磨豆腐的農(nóng)家工作坊,應(yīng)有盡有,還配備了偽溫泉游泳場和跑馬場。因為占地比較大,曲家就在里面為自己蓋了個小別墅,既可賺錢,還可以自娛自樂,滿足了老董事長自給自足的莊園夢想。聽了曲思朗的介紹,秦拓頓覺他家的投資真是五花八門。 曲家的別墅離生態(tài)園的客棧區(qū)還一段距離,與游人區(qū)隔絕開來,相對安靜。車子路過生態(tài)園的時候,曲思朗貼在車窗上往里看了兩眼道:“這會兒應(yīng)該沒有什么可摘的了吧?” 司機接口道:“還有有楊梅和桃子?!?/br> 曲思朗嗯了兩聲說:“好啊,等晚上沒人了我們來摘?!?/br> 他們過來的時候不是周末,本來也就沒有什么人,為什么還要晚上來,秦拓不能理解,只能歸結(jié)于他的某些浪漫情結(jié)。 等他進了屋,曲思朗突然又想起什么,攔住他道:“我那個房間好像還沒有修好,我們換個客房住吧?” 沒想到管家的阿姨立刻揭穿道:“小朗,你那個房間你回國的時候就修好了呀,曲總還把老董事長的那張床給你放了個好風水吶。” 聽著阿姨軟糯的聲音,再看曲思朗一臉“不要再說了”的絕望表情,秦拓終于想到了那張好風水的床可能是什么。他突然就笑了起來,看曲思朗一臉不要鬧了有什么好笑的模樣,故意道:“我十分想?yún)⒂^一下?!?/br> 比起曲思笙喜歡的地中海和北歐“性冷淡”(曲思朗原話)混搭風格,曲思朗這間房應(yīng)該是他爸一時興起給重修的。一進去就是一個小型屏風,在房間內(nèi)起到了影壁的作用,兩邊有各種多寶閣,窗邊放著羅漢榻,非常古香古色。秦拓忍著笑看了一遍后,將眼光落到那張讓曲思朗最絕望的架子床上。 在這間隨時可以拍個穿越古裝劇的房內(nèi),秦拓曲指抵住唇,讓自己不要笑得太過分,但曲思朗已經(jīng)看到了。他把雙肩包扔到榻上,走到那張自帶月洞門的床邊,狠狠地坐上去:“笑就笑吧,不用遮掩了。我剛回國的時候,嘉哥他們來看我時,已經(jīng)笑過一輪了?!?/br> 秦拓走過去,扶著木架子,深吸一口氣,想表示其實還是挺好的,但話還沒說出口,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聲來。 曲思朗絕望地向后躺下:“我有什么辦法,我爸個人愛好,我總不能扔出去吧?所以我剛才說換個房間嘛,你又不讓!你說他都去找晚年春了,還不放過我?!?/br> 秦拓打量著這架床笑著道:“我總想在上面貼個福字?!?/br> 曲思朗在床上扭了扭,讓出點地方拍拍床示意秦拓過來一起試試:“貼什么福字,明明應(yīng)該貼個喜字!” 貼喜字有點早。秦拓和他并肩躺下去,覺得這個床睡上去還是不錯,便道:“貼喜字得見過雙方家長吧?” 聽他說到見家長,曲思朗臉色微變,好在秦拓沒看見。他一翻身摟住他的腰,埋到他胸前:“不用太著急?!?/br> 秦拓以為他在安慰自己,便順著他的頭發(fā)一直摸到他背上,拍了拍,安撫著輕道:“會有機會的。” 曲思朗沒有說話,秦拓想他大概有點忐忑,畢竟他還還沒有和家里說過。誰知曲思朗靠著他躺了一會兒,手上就不老實了。 秦拓一把抓住他:“大白天!” 曲思朗無辜地抬頭盯著他:“那又是誰說過,有些事,也不是晚上才能做?” 說是我的說的,但我當時只是逗你玩。秦拓有點頭痛地看他,他從來沒見過曲思朗這么主動的人。他談戀愛的次數(shù)不多,有些不合宜的事情方亞也就幫他推掉了,自然經(jīng)驗有限,曲思朗實在是刷新了他的概念。 在劇組時太忙,他們回來后在曲思笙的公寓又不能造次,至今他們也沒有突破“非實質(zhì)”的內(nèi)容,曲思朗早就惦記很久了。此時他突然放開秦拓,從自己包里摸出一個袋子,該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將袋子扔到架子床自帶的小柜上,他一把撲倒想坐起來的秦拓,笑瞇瞇地道:“你不想試試,實質(zh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