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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小母貓供主人肆意玩弄~更識家大小姐的惡墮成奴】

    作者:冴月冷輝

    字?jǐn)?shù):11645

    2021年8月6日

    霓虹IS學(xué)院,某次由上流家族組織的宴會內(nèi)。

    「快看,那就是更識家的現(xiàn)任家主楯無大小姐,雖然看著年輕,但氣質(zhì)真是

    不一樣啊!……」

    「是啊是啊,聽說別人年紀(jì)輕輕就取得了學(xué)院里首席的寶座,不論是理論水

    平還是cao作能力,都在IS駕駛者里是首屈一指的……」

    端著斟滿紅酒的長腳杯,擁有一頭青藍(lán)短發(fā)的少女身著華麗長裙,在一眾熾

    烈的目光注視簇?fù)碇拢皆谶@滿是眩目燈光的奢華大廳內(nèi)。

    只不過在這奢華的宴會里,少女的興致表現(xiàn)得意興闌珊。她瞥了一眼周遭一

    名又一名對自己時不時拋來深情目光的貴族青年男子,她揚了揚眉,對那些目光

    也不加回應(yīng),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

    「又是這種毫無意義的宴會,真是無聊……」

    「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日常安排很滿,非必要的應(yīng)酬你替我露面參加

    就可以了。結(jié)果這轉(zhuǎn)一圈下來,我實在沒看懂你口中這場宴會必須參加的理由啊?!?/br>
    名作更識楯無的少女徐徐轉(zhuǎn)身,她望向侍從在自己身后與自己發(fā)色相同,面

    貌也長得有七分相似,但言行之間卻稍顯局促的眼鏡少女,道。

    作為日本一方貴族更識家的家主,年紀(jì)輕輕的更識楯無日常可不像其它那些

    貴族子弟那樣游手好閑。對于這場所謂的上流宴會,若非是她的meimei更識簪幾番

    請求她參與,她壓根不會給予理睬。

    「請別這樣說,jiejie……」

    面對來自jiejie的質(zhì)詢,戴著眼鏡的少女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還是強

    自平復(fù)了自己的慌張,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場宴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據(jù)說有很重要的大人物要來

    ……其它與我們實力相當(dāng)?shù)募易逡捕际盏搅搜?,所以我想,還是請jiejie親自來

    一趟比較合適……」

    「很重要的大人物?……罷了,既如此,那我們等著看看吧?!?/br>
    聽見meimei的解釋,更識楯無挑了挑眉。

    她再度環(huán)顧了一圈會場,眼神從那一名名身著不同衣裝的貴族與富豪身上掃

    視而過。老實講,她還真沒看出這其間有什么大人物,或者說,沒什么值得讓她

    這名天才般的更識家家主注意的大人物。

    【希望別讓我白來一趟吧,看來以后得讓meimei更加嚴(yán)格地篩選請?zhí)税 ?/br>
    】

    視線搜尋無果,更識楯無索性不再走動,吩咐自己的meimei替自己打發(fā)走那群

    前來搭訕的貴族青年之后,更識楯無便于宴會廳之中選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閉目養(yǎng)

    神起來。

    她的事務(wù)很多,不論是IS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工作,還是家族里亟待處理的件件雜

    務(wù)。這也是更識楯無很少參與這種以社交為目的的宴會原因,她早已不是一名還

    需要靠推杯換盞積累人脈的年輕貴族,而是一名成熟的一家之主。

    「喲,瞧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只孤傲冷艷的可愛小貓咪?!?/br>
    但就在更識楯無閉目養(yǎng)神之際,一個不那么和諧的聲音,卻是忽然從她耳邊

    響起。

    「喂喂,先生,jiejie說了不想見任何來人!請您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嚯喲,你jiejie是什么珍稀動物還是保護(hù)文物,這宴會廳莫不是

    她家修的,憑什么讓我保持距離?」

    這聲音的主人是一名男性,正以無比輕佻的語氣,面對自己meimei的阻攔。對

    于這樣的狀況,更識楯無眉頭暗暗一蹙,隨即將微微僵閉合著的眼瞼睜開了些,

    她倒要觀察觀察,是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敢在這宴會上主動挑釁她。

    「而且嘛,嘿嘿,看樣子你是那丫頭的meimei?你們更識家的血脈還算不錯啊,

    嘖嘖,不論是jiejie還是meimei都生養(yǎng)得那么水靈。胸故意長得這么大,不是給男人

    摸的還能是什么……」

    「你……」

    但更識楯無心中觀察的耐心,剎那間便被男人接下來不加遮掩的yin膩話語所

    摧毀。

    要知道,由于IS的存在,當(dāng)今世界男性的地位本就普遍低下。更識楯無著實

    沒有想到,眼前這名無論什么地方都看似平平無奇的輕佻男人,到底是有著什么

    底氣,敢在她面前如此講話。

    「簪,過來?!?/br>
    「嗚……?是,jiejie……」

    原本倚靠在桌邊的身形驟然站起,向替自己攔住那名男人腳步正面紅耳赤的

    meimei揮揮手,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

    更識楯無開始打量眼前這名男人,他有著一副并不起眼的亞洲人樣貌,即使

    是她也第一次在這貴族的宴會里遇見。她現(xiàn)在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些些許慍怒,不過她還

    是決定先行克制,畢竟她得

    分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政敵們派來試探她的托,

    還是真的那么不知天高地厚。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先生?!?/br>
    端著紅酒杯,一身禮裙的更識楯無面無表情地來到男人身前半丈余遠(yuǎn)的地方。

    她將清冷的目光投向男人,道。

    「當(dāng)然知道,大名鼎鼎的更識家家主,年紀(jì)輕輕的IS學(xué)院學(xué)生會長,誰能不

    知道呢?!鼓腥寺柫寺柤纾莱龈R楯無的來歷。可即使如此,他的臉上仍然看

    不出絲毫敬畏。

    「那既然知道,是什么東西給了你勇氣站在我面前向我發(fā)起挑釁,或者說,

    你所懷揣的目的是為何?」

    見此狀況,更識楯無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若不是現(xiàn)場旁人眾多,她已經(jīng)想通

    過揣在衣服里的折扇召喚出IS,將這討厭的男人直接轟飛。但她沒有做,畢竟她

    已經(jīng)將男人看作了某名她暗中敵人的棋子,試探出他的目的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為何?……呵呵……」

    但當(dāng)男人聽見更識楯無問出的問題時,他卻笑了。

    「你笑什么?」

    「還真是有夠顧慮頗深的啊,更識楯無大小姐……不過得讓你失望了,我站

    在這里的目的,并非如同你所想的那般復(fù)雜。」

    越來越多人集聚在雙方周圍,對著現(xiàn)場的狀況嘰嘰喳喳起來。更識楯無敏銳

    地發(fā)現(xiàn),其中某幾位往日里身為她們更識家族競爭對手的子女,朝自己投來的目

    光竟然帶著些戲謔。

    但她沒有去理會這份戲謔,畢竟在更識楯無眼里,不論對方怎樣也終究是一

    名廢物的男性罷了。她就不信,這小小的男人,能敢在她眼前說出如何話語。

    「我的目的,哦不,或者說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我看上了更識楯無小姐你的

    身體,所以我決定讓你成為我的小妾,懂了嗎?」

    「……小妾?」

    但更識楯無錯了,男人當(dāng)眾說出的話語,著實是讓她吃驚。

    「哇,這人誰啊,好大的口氣!……」

    「是啊是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樣,對面那可是更識家的大小姐誒,

    注定成為一個時代領(lǐng)袖的存在……」

    不需要更識楯無做出回應(yīng),場內(nèi)的聲音便雜七雜八了起來。那些上流的貴族

    們各自紛紛低語著,大多投在男人身上的目光,猶如在看待一個小丑那般滑稽。

    「……無聊。」

    偏了偏頭,更識楯無冷冷一笑,雖然她不太明白之前她從另外幾個家族的子

    女臉上所看見的戲謔是怎么回事,但事情發(fā)展成這樣,反而讓她不那么在意了。

    「如果你是在做行為藝術(shù)表演的話,那作為觀眾我只能說這是一次頗為無趣

    的表演。如果不是,那么抱歉……」

    不再去管顧男人投在自己與meimei身上的視線,更識楯無輕搖著手中的酒杯,

    與男人擦肩而過————

    「嘩——」

    「那就麻煩你借這灘酒水照照鏡子吧,也稍微清醒清醒下腦袋,言語頗為無

    趣的先生。」

    將猩紅的酒液隨手潑在男人身上,拉拽著自己meimei的手臂,懶得向后回頭,

    已經(jīng)對這場宴會徹底失去興致的更識楯無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宴會大廳。

    「……」

    只留下衣服被酒液浸濕的男人,神情閃爍地站在原地。還有來賓們愈發(fā)不絕

    的議論,在宴會大廳的上方久久揮之不去……

    距離宴會正式開始,還有十五分鐘。

    ……

    更識楯無從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距離那場「平?!沟难鐣H僅過去了不到一周,竟然會令事件發(fā)展到如今事

    態(tài)。

    「更識族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識家,議事堂,眾名隸屬于家族的長老與管事齊聚一廳。他們紛紛蹙眉望

    向居于首位的更識楯無,眼神中或帶著疑問或帶著懷疑。

    「短短一周時間,便有超過十家原本與我們關(guān)系不錯的企業(yè)集團(tuán)拒絕了與我

    們進(jìn)一步的商業(yè)合作!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月,更識家在霓虹所占的市場份額便會

    被其它家族搶占殆盡的!」

    負(fù)責(zé)管理經(jīng)貿(mào)的管事從座位上站起,他的臉色無比凝重。明明什么征兆都沒

    有,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一眾財團(tuán)企業(yè)霎時間將他們家族視為洪水猛獸?

    「家主大人,位于遠(yuǎn)東的俄國傳來政令,說是要取消您作為他們國家IS戰(zhàn)隊

    代表的職務(wù)。請問這是真的嗎?您是否有頭緒?」

    另一名年紀(jì)稍輕的經(jīng)理人站起,當(dāng)從俄國派來的外交官手中收到如此的政令

    時,他還曾充滿不可思議。但現(xiàn)在,望著首位上低頭不語的更識楯無,他忽然覺

    得時局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更識楯無,作為他們更識家的家主,其能力與實力在同輩之中都是無可置疑

    的一流。但如今,就像是某種多米諾骨牌被推倒了一般,一個又一個的人,一群

    又一群的勢力急著與她撇清干系,連帶她身后的家族,都正遭此池魚之殃。

    「楯無大小姐,老夫剛從IS學(xué)院那里收到了最新的諭令,是否需要老夫當(dāng)眾

    公布出來?」

    「……請講吧,長老?!?/br>
    「那既如此,就休怪老夫逾舉了……從即日起,IS學(xué)院取消更識家家主更識

    楯無于學(xué)院內(nèi)學(xué)生會會長一職的供職,收回并禁止其對于IS裝備的使用權(quán),本手

    令經(jīng)由霓虹政府與學(xué)院官方共同研究決定,即刻生效。」

    坐在距離更識楯無所處位置上最近的家族族老取出袖中的信箋,將其上的文

    字逐一念叨而出。而伴隨他那略顯蒼老沙啞的話音落下,整間議事大廳內(nèi),陷入

    了可怕的沉默。

    「……」

    從她的身份,

    到她的家族,

    再到她所擁有的一切。

    一個又一個堪稱如噩夢般的消息接踵而來,讓坐于首位上的少女恍然置若夢

    中。她低著頭閉著眼,不斷消化著一條又一條從耳邊傳來的訊息,她努力地使自

    己的大腦冷靜下來————

    「……長老,您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但終究,她的情緒還是沒有壓抑而住。她努力想使自己的語氣與往常一樣平

    靜,但她顫抖著的手肘卻暴露了少女內(nèi)心最真實的情緒。那張被青藍(lán)色短發(fā)所遮

    掩的玉容抬起,望向大堂內(nèi)一名又一名隸屬于自己家族的成員,更識楯無迷茫而

    又彷徨。

    這是噩夢吧?一定是的。

    這短短的一周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明明她什么也沒有做,為何她周圍的一

    切,都一瞬對她惡意相向?

    「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既沒有犯下過錯,也沒有做出錯誤的決策,那群

    家伙憑什么如此針對于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長老,告訴我,快告訴我!」

    更識楯無拍桌而起,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歇斯底里。

    但就當(dāng)她神情即將被一個個噩耗催化到更加激烈之際,坐于她身邊的家族長

    老面色肅穆地開口了:

    「這些事情的起因我們也感到困惑,不過學(xué)院將這封信寄來,信箋里卻是提

    到了我們家族如今所遭遇的這一切皆是拜楯無小姐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賜?!?/br>
    「不該得罪的人……?」

    「是……信上這樣說:」不知楯無小姐您是否還記得不久前某個被您給輕視

    過的男人?如果記得,就去當(dāng)著他的面下跪謝罪吧,他不是學(xué)院與霓虹政府可以

    招惹的存在,更不是更識家族承受得起的禍端?!?/br>
    「不久前……輕視過的男人……」

    家族的長老面無表情地將信上的綴語和盤托出,只留下面色有些發(fā)怔的更識

    楯無,努力地在腦海內(nèi)搜索著有關(guān)于此的記憶。

    不久前……

    輕視過的男人……

    難道……是他?

    這番回想并未花費太多功夫——畢竟不管怎么說,對于更識楯無而言尋常時

    光里與男性的接觸也是非常有限的。尤其還是在不久之前,很容易便讓她聯(lián)想到

    一周前那場宴會上的情景:

    一名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陌生男人,出現(xiàn)在本該只有霓虹上流貴族們參加的聚

    會之上,又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敢當(dāng)著大眾的面向她與她的meimei搭訕乃至是調(diào)

    戲。

    一開始,更識楯無只當(dāng)對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绔與輕狂而已……但現(xiàn)在轉(zhuǎn)

    念一想,那名男人顯然是對她的身份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她對于那名男人,似乎

    是一無所知。明知如此,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戲謔輕浮于她,那是否表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種家伙,怎么會……」

    「咳咳,楯無大小姐,看樣子您似乎是有了頭緒?有些自己犯下的過錯就要

    自己去贖罪償還,從坐上家主之位時,前任家主大人應(yīng)該就告知過給您如此的道

    理?!?/br>
    長老望著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垂下低語的更識楯無,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有些

    不悅。他刻意咳了咳,將更識楯無的思緒拉回,隨即當(dāng)著家族眾人的面,宣布道:

    「既然IS學(xué)院與政府寄遞而來的信箋上交代了致使這些禍?zhǔn)掳l(fā)生的起因,那

    就讓招惹這一切的楯無大小姐親自去為她犯下的過錯贖罪吧。以后請記住,楯無

    小姐,您身份所代表的不僅是您一人,還有您身后一干為家族運作苦心積慮卻無

    端受到懲處的同胞與下屬們?!?/br>
    「長老,我……」抬起目光,更識楯無還想爭辯些什么。但她卻陡然發(fā)現(xiàn),

    原本桌臺下方那一道道望向自己充滿信任的目光,如今卻變得滿是質(zhì)疑與嫌惡。

    「不要再做辯解了

    ,身為家主,家族的事應(yīng)該永遠(yuǎn)放在第一位考慮才是。老

    夫提議讓楯無小姐代表她個人,更是代表我們?nèi)易?,去向信上的那名大人認(rèn)錯

    贖罪,大家投票表決吧?!?/br>
    這是那名長老第一次做事沒有去征求身為族長自己的確定,就這樣當(dāng)著自己

    的面,發(fā)起了投票表決。

    「我同意楯無小姐替全家族去贖罪!」

    「我也同意!」

    「同意!……」

    啊啊……

    冰冷的投票贊成聲音回蕩在更識楯無的耳邊,她明明身居廳堂的高位,卻感

    到如此寂冷。

    認(rèn)錯贖罪……向那名男人……

    她的腦海里不由回想起那名被自己潑灑了酒液的男人,以及他在自己臨走前

    投來目光的陰冷。與這些她曾信任的家族同胞一樣,那份陰冷,將獨身一人的她

    裹挾席卷————

    直至,被迫著推墜入那血口大開的萬丈深淵。

    ……

    結(jié)果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那家伙,到底是有著什么身份……」

    在家族成員的陪同下,別無選擇的更識楯無還是按照信上的內(nèi)容前往了其中

    所記述有關(guān)于那名男子的住宅處。來到那寬敞的宅院大門前,更識楯無理了理自

    己的衣襟,向送自己到此處的車輛揮揮手,讓家族同伴們先行離去。

    ————畢竟,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屬下看見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哪怕事情

    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努力地想維系自己的尊嚴(yán)。

    推開虛掩著的宅院鐵柵欄大門,經(jīng)過精心布置過的花園。更識楯無最終走到

    了位于宅院中央那幢高二層樓的別墅小樓前方,對著那扇緊閉著的金屬房門將其

    敲響:

    「咚、咚、咚?!?/br>
    【歡迎來到本宅院,更識楯無小姐,主人已經(jīng)在房屋內(nèi)恭候您多時了……】

    伴隨敲門的聲音,一道人工智能的機械音從門前所設(shè)置的液晶顯示屏中響起。

    可就在更識楯無以為這道房門接下來會為她打開之際,這道機械音的后續(xù)卻是令

    少女為之一怔:

    【根據(jù)系統(tǒng)掃描,更識楯無小姐目前的衣裝不符合門禁檢驗標(biāo)準(zhǔn),請進(jìn)行更

    換后再次嘗試認(rèn)證?!?/br>
    「……衣裝不合標(biāo)準(zhǔn)?」

    望著緊閉房門內(nèi)所傳來的聲音,少女有些摸不著頭腦??僧?dāng)接下來一道暗格

    從那扇金屬門下方吐出,里面現(xiàn)出一套早已準(zhǔn)備好的「著裝」時,更識楯無原本

    鎮(zhèn)定的神色一下子染上了一抹緋紅。

    暗格里是一套貓耳娘的著裝……不,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著裝」了。一只貓耳

    的發(fā)夾,一根手掌寬窄的毛絨抹胸,一雙裹腿的皮靴,再加上一條只能堪堪遮掩

    住自己私處秘部的丁字型內(nèi)褲,便是這套著裝的所有全部。

    「這家伙……可惡……」

    比起稱之為「著裝」,顯然「情趣內(nèi)衣」四個字更適合它——從金屬門下方

    的暗格里撿起這套衣物,更識楯無的神色可謂是又羞又怒。

    但她沒有選擇,畢竟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向那名男人認(rèn)罪。如果連門禁都

    打不開見不到那名男人,她所做的一切也將毫無意義。

    「該死……沒想到,我竟然有一天會遭受如此的屈辱……」

    一番斟酌之后,更識楯無輕咬著紅唇,酡紅著臉將自己本來所穿著的西裝衣

    扣解開,露出她那雪白而媚艷的大片肌膚。大概是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受到更多屈

    辱吧,她換裝的動作很快,不到半晌,更識楯無原本的衣裝已盡數(shù)脫落,胸前那

    兩團(tuán)饅頭大小的飽滿上已從黑蕾絲的內(nèi)衣?lián)Q作了那根雪白色的毛絨裹胸布。而她

    的內(nèi)褲,也是被脫下放置在暗格之內(nèi),由那條只能堪堪擋住她股縫與兩腿根間恥

    裂的丁字褻褲所包裹,更識楯無甚至能感受到那份衣料的粗糙與自己的敏感處相

    摩擦的觸感,讓她既感到羞恥,又感到某種莫名的新奇體驗感。

    「這樣就可以了吧……」

    【滴,校驗通過,歡迎更識楯無大小姐進(jìn)入本房屋之內(nèi)。】

    將手掌再度按在房門的顯示屏處,不需用力推拉,這道金屬的房門在下一瞬

    間便自動打開露出了其內(nèi)的廳屋。作為一名男性的住宅,光從客廳來看這里面要

    比更識楯無所想象的干凈不少,并非如同她來之前所臆想地獄般的景象。

    但坐在客廳中央沙發(fā)上將目光向自己方向投來的男人,他的表情卻是那般讓

    人感到不祥的冷笑。更識楯無無法想象自己進(jìn)入其中會發(fā)生什么,或者說,該怎

    樣才能討得男人的饒恕。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的更識楯無大小姐嗎,稀客啊,稀客?!?/br>
    身著如此暴露的穿著,被男人的目光緊緊盯視著,更識楯無只感到臉上有如

    火花在燙。此時的她幾乎忘記了

    向客廳內(nèi)的男人主動打招呼,直到男人從沙發(fā)前

    起身走來的招呼聲,才將她的意識喚起。

    「先生您好,我……」

    「呼呼,真沒想到啊,之前高高在上的更識大小姐竟然真的會為了進(jìn)別人家

    的一道房門而穿成這副不知廉恥的模樣。瞧瞧這yin蕩的身材和胸部,就這么迫不

    及待,想得到男人的寵幸嗎?」

    「唔咕!……」

    從客廳起身的男人走到玄關(guān),攔在更識楯無的面前并沒有急著邀她進(jìn)入,而

    是先伸出手就那樣毫不客氣地抓按在了她剛包下裹胸布不久的飽滿胸脯上。不敢

    有任何反抗,那由布條所緊勒外部的乳rou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男人的手指則

    是伸到裹胸布中央所覆蓋住的乳粒位置摩挲按弄,刮蹭在乳首上的粗糙布條伴隨

    男人手指的按壓而摩擦刺激著更識楯無敏感的乳暈神經(jīng),那奇特的感受不由令少

    女抱胸發(fā)出了一聲輕吟。

    【唔……怎么回事,這種感覺?明明是這種登徒子的非禮……】

    軀體往后縮了縮,更識楯無的雙頰更顯酡紅。雖然在來之前她有臆想過在這

    次「道歉」中可能會發(fā)生的一幕幕,但她也沒想到,這名男人會如此直接,讓作

    為少女的她羞恥而又踟躕。

    「喂喂,躲什么躲?你不是來向我道歉的嗎,道歉的話就應(yīng)該有個道歉的樣

    子,更識家的大小姐不會連這點禮數(shù)都不懂吧?」

    面對少女身體的瑟縮,門后男人的面孔顯然是出現(xiàn)了些許不滿。他四下看了

    看,目光落到金屬門下方的暗格,道:

    「嘿,我就說嘛,總感覺更識小姐前來道歉的姿態(tài)上缺些什么。你沒看見嗎,

    更識小姐,這根貓尾,這根貓尾啊!扮演作貓娘去討別人的歡心,怎么可以不戴

    上貓尾呢?」

    「貓尾?……嗚……」

    男人的話語讓正抱著胸部陷入羞怯中的少女一愣,隨即抬起目光看向他手中

    搖晃的「貓尾」之上。很顯然,這根貓尾應(yīng)該是和更識楯無如今正穿著的「貓娘

    服裝」是一套,不過它的末尾,卻是有著一只足有一般人拳頭大小的錐形柄塞。

    這根貓尾是要固定到何處,男人那戲謔的目光下這一切已不言而喻。更識楯

    無沒有選擇,只得強撐著力氣去從男人手中接過這根先前并沒有再她視野里出現(xiàn)

    的「貓尾」,試探性地,朝自己丁字褲后所裹挾的股縫間挪移而去。

    真的要把這東西,塞到那種地方么……

    「貓尾」的柄塞尖端觸及敏感的后庭,更識楯無的內(nèi)心已被屈辱于羞怯所填

    滿。但在男人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她還是微閉上眼睛,硬咬著粉唇,將那根拳頭

    大的柄塞寸寸塞入了自己隨著其擴張盛開的菊xue之中————

    「哈……你說的我都照做了……這樣下去,就可以原諒我了么?」

    陶瓷的柄塞將后庭的xue口完全擴張開來,末端的圓錐刺激著腸壁,讓少女的

    身體幾度顫抖才將其完全吞沒入內(nèi)。待確定身后的貓尾終于固定在自己的股縫后

    方之后,更識楯無徐徐抬起頭,看向那名男人,語氣中既帶著幾分不屈也有幾分

    懇求道。

    「喔喔,看來狀態(tài)不錯嘛,更識小姐?!?/br>
    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并沒有急于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目光中的戲謔更多了一

    分,不急不緩地對她答道:

    「但想要我原諒你嘛,這還差得遠(yuǎn)呢。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拒絕成為我的女

    人而掃了我的面子,不給你些懲罰,我看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個?!?/br>
    「那我……現(xiàn)在代表更識家答應(yīng)成為你的女人,即使這樣也不行?」

    「呵呵,行不行嘛,現(xiàn)在還不是決定的時候……就要看更識小姐你接下來的

    表現(xiàn)了,如果讓我滿意了,我不是不可以勉強答應(yīng)你這個有些可憐的請求。」

    男人轉(zhuǎn)過身,向客廳中走去,而更識楯無也不敢懈怠,為了討取男人的歡心

    盡快讓家族恢復(fù)正常,她索性主動以「爬行」的方式跟隨男人進(jìn)入了屋內(nèi)。在那

    套極其性感的貓娘服裝映襯下,仿佛這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已經(jīng)成了這名

    男人的女奴,就那樣跪在他的身前,向他搖尾乞憐。

    「把屁股挨地坐下,然后,把雙腿分開?!?/br>
    「遵命,先生……哦不,主人……」

    來到客廳內(nèi),男人并沒有多說什么,而就是那樣重新坐回沙發(fā)之上對著少女

    發(fā)號施令道。而面對男人的命令,此時此刻的少女也沒有任何遲疑,坐在地上將

    自己兩條修長的玉腿分開呈M字形狀讓那被褻褲所包裹的嬌嫩與幽深完全展露在

    了男人視野之前。事情已經(jīng)進(jìn)展到了這一步,她必須堅持下去,才能讓一切有所

    意義。

    「不錯不錯,不愧是IS學(xué)院的優(yōu)等生,還挺上道的嘛,你這只小貓。

    那么接

    下來就讓我看看吧,希望奉我為主的小貓咪,有沒有那資格,成為我寵幸的女奴

    之一。」

    看著更識楯無這副對自己順從萬分的模樣,男人點點頭,似乎對她已經(jīng)有了

    初步的滿意。但他也并未著急,而是仔仔細(xì)細(xì)地以目光將更識楯無那在貓娘衣裝

    襯托后顯得艷媚無比的嬌軀給審視了一遍,隨即微微一笑,對她發(fā)號施令道:

    「把內(nèi)褲撥開,然后,把自己的xiaoxue內(nèi)部掰開展示給主人看。就讓我親自驗

    證驗證,你這只yin蕩的小貓咪到底是不是處女?!?/br>
    「掰開xiaoxue……?嗚……好的,主人……」

    陣陣的羞恥與屈辱填充了更識楯無的腦海,但此時的她已無暇顧及那么多了。

    索性,她讓自己化為了對男人言聽計從的工具,哪怕是伸下手指將自己私處展示

    的這種無理請求,她都逐一照做。

    「嗚……」

    少女細(xì)膩的蔥指劃撥開內(nèi)褲,露出其下那條沒有一絲雜色毛發(fā)沾染的純潔蜜

    裂。駱駝趾狀的恥丘將其內(nèi)櫻色的粉嫩蚌rou完整包裹,手指伸入其內(nèi)將那絲黏帶

    著汁液的唇縫分開,少女那僅僅食指寬窄顯得濕淋淋的細(xì)xiaoxue口就這樣展露在了

    男人眼前。的確如男人所料,那其間橫亙著一層粉白色的網(wǎng)狀絲膜,既是表明著

    少女的純潔,也是某種意義上少女為了獲取他的原諒而對他顯露的忠心。

    「呼呼,還算不錯。好了,那么接下來,就是給你這只小貓咪表明自己心跡

    的機會了。」

    湊過頭去,盯著少女那條由兩根手指撐出的恥縫仔仔細(xì)細(xì)打量半晌,隨后男

    人才滿意地縮回了頭。緊接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拉開了自己早已撐作一個小帳

    篷的褲鏈,露出其下那根散發(fā)著腥臭異味的青紫色猙獰陽具,對著躺在地上的少

    女道:

    「我可愛的小貓咪,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今天把我服侍舒服了我就原諒你之前

    對我的不敬以及所作所為。來吧,就讓我看看,你這只小貓咪有什么本事能讓我

    做到滿意。」

    「遵命,主人……」

    視線怔怔地盯著男人那根高挺上揚的陽具,面頰上緋紅越來越甚的更識楯無

    輕輕點了點頭。她將自己水蛇般的纖細(xì)腰肢扭轉(zhuǎn)過來,轉(zhuǎn)而為趴著的姿態(tài),就那

    樣一步一步像一只小貓一樣爬到了男人的身前,將腦袋伸入他的兩腿胯間,輕吐

    出紅粉色的小舌,對著那根男根青筋暴露的末端guitou,開始了嘗試性輕啄舐舔。

    她的舌頭如同富有靈性的小蛇般纏繞在男人的男根上,分泌出絲絲唾液,與男人

    馬眼處滲出的先走汁融合混淆在一起。隨即伴隨著舌根在男人的堅柱上游離,垂

    掛在其rou桿與冠狀溝的交接夾縫之間,一吮一吸皆給男人帶去難以言說的莫大快

    感。

    「哦,這小貓咪,這口技還真是天生地不賴啊……」

    悠然躺坐在沙發(fā)上,身下便是少女那顆青發(fā)遮掩下的秀美頭顱。望著少女小

    心翼翼用雙手扶捧著自己的男根,隨即用舌頭對著guitou末端吮吸纏弄的動作,男

    人心中的興致也愈發(fā)高昂。索性,他伸出雙手抱住少女正在他的胯下服侍的頭顱,

    調(diào)整下身對準(zhǔn)少女那微張著的粉嫩唇口處,挺腰的同時狠狠將雙手一壓————

    「噗嘰?~……」

    「咕嗚!……」

    「喔!……」

    那是一聲美妙的水漬被硬物抵入的悶響,伴隨少女喉中那若有若無的嬌艷嗔

    吟。當(dāng)整根陽具完全被那濕潤而溫暖的唇腔rou壁所包裹,讓少女柔軟的舌身完全

    覆壓在腫脹的男根周圍時,男人不由地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低吼。

    「真是太棒了,更識大小姐的口xue……就讓我好好爽爽吧,這么棒的小嘴,

    不仔細(xì)使用一番可真是浪費了!」

    「咕嗚……咕……咕……」

    「吧唧?~吧唧?~吧唧?~」

    堅硬的rou桿直抵少女深喉的軟rou處,哪怕身為IS的駕駛者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

    隔絕少女氣管所帶來的窒息感也讓她難以呼吸地翻起了白眼。但抱著她的腦袋泄

    欲的男人哪里會管顧她的感受,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對著她的唇xue前后聳動起了腰

    身,roubang的根部帶著蛋袋一次次拍擊在她不斷往外流淌出莫名汁液的唇瓣邊沿處,

    濺出聲聲水漬的yin膩之音,仿佛少女的腦袋已經(jīng)被男人當(dāng)做了泄欲的rou杯,毫不

    留情地粗暴抽插。

    「喔喔,小貓咪的口xue真是太棒了,要射了!就這樣全部接好吧,來自主人

    的jingye!」

    幸虧,更識楯無這嬌柔口xue中帶來的刺激遠(yuǎn)超乎了男人的想象。這份窒息的

    感受并沒有繚繞少女直至失去意識,就在她感到喉rou被男人一次又一次頂弄得將

    近發(fā)麻之際,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暢快的低吼,她

    感受到那根塞在自己嘴中的腫大陽

    具正在顫抖抽搐,隨即,那一次次頂弄自己喉根處的膨大馬眼便將那濃濁的guntang

    直接對著自己的食管入口處噴射而出。

    「啵?~」

    「咳咕……咳,咕咳!」

    難以想象這名男人的jingye是有多么巨量,即使那根roubang從自己口中抽出,更

    識楯無仍然感到自己的唇腔與喉嚨幾乎被那黏膩的白濁所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濃烈的

    海鮮味與腥臭味刺激著少女的五感,黏著在她喉管上讓她吞咽不下的jingye被她不

    斷地向外咳出,隨著一塌糊涂的嘴角,順著下巴滴落到客廳的地板上。

    「呼~不錯不錯,這樣下來,小貓咪你就算讓我這名主人滿意一半了?!?/br>
    可就在更識楯無以為自己終于可以獲得些許休息之際,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再

    度動了。她看見那根男人仍然高昂聳立的roubang,那棒根之上黏帶著絲絲她的唾液

    與jingye的混合物,明明已經(jīng)一口氣射出那么多,它卻依舊堅挺,就那樣靠近自己

    視野,再度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接下來的一半嘛,就讓我這名主人檢查一下小貓咪你這具yin亂的身體吧~

    呼呼,下面竟然都濕成這副樣子了,看來小貓咪你也很想要了是吧?」

    這一次,男人蹲下身,就那樣匍匐壓迫在了自己的軀體上方。他先伸出手,

    碰了碰自己內(nèi)褲下方遮掩的蜜裂,在發(fā)現(xiàn)從那其中滲流而出的汁液已能在他的指

    尖粘連作銀橋時,他的嘴唇再度勾起了一絲別樣的弧度。

    男人活動著自己的腰胯,將少女分開的兩條玉腿如同扶手般環(huán)繞過自己的胸

    膛。就那樣,他那屹立著的男根毫無阻礙地頂弄在了少女那兩瓣嬌艷欲滴的媚rou

    唇裂之處,青紫色的guitou一跳一跳,對著少女尺寸與其相差甚遠(yuǎn)的處女xue口,不

    用多說,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少女已有所預(yù)料。

    「吧唧?~」

    「咕……咕嗚!」

    雖然方才至今的玩弄已令少女內(nèi)褲的下方完全化作如同泥濘般的濡濕。但男

    人以roubang的末端刺入那狹窄的xue口,將腫脹膨大的guitou完全沒入那方可憐的rou壺

    恥丘之際,更識楯無還是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即使是接受IS的特訓(xùn)如她,也無法

    承受身體最嬌嫩之處被如此的粗硬所撕裂的破瓜之痛,但男人卻毫無憐憫,他就

    那樣粗暴推動著他的男根向前方推進(jìn),撐開一絲一縷粘連的xuerou膈膜,讓那足有

    三根手指并立粗細(xì)的roubang盡數(shù)沒入了少女蜜壺的頸口。

    痛……好痛!

    「嘿嘿,明明是處女,竟然夾得這么緊。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吧,我親

    愛的小貓咪~」

    xue口下方的腔道完全被撐滿,乃至于平坦的小腹之上都撐出了roubang在其內(nèi)磨

    蹭的弧度。一邊用雙手提立著少女的雙腿,如同炮架一般將少女的xiaoxue固定,男

    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迅速挺動起自己的腰桿,堅硬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叩擊著少女

    嬌嫩花蕊深處,待那破瓜之痛隨著甬道中分泌得越來越多的yin膩汁液而散去時,

    少女終于禁不住發(fā)出陣陣媚人的嬌吟。

    「嗯~嗯啊?……插得好深,???……」

    「你這欠干的小yin貓,看我不把你給cao到死去活來!」

    「啪嘰?~!啪嘰?~!啪嘰?~!……」

    見身下的少女發(fā)出陣陣媚人的嬌喘,男人兇狠著面龐,挺動著下身的rou桿更

    加賣力地對著其中沖刺翻攪起來。guntang的男根如同烙鐵,一次又一次地以末端與

    少女最深處的花蕊前的頸rou相印,直到彼此雙方都化作對方的形狀,男人與少女

    幾乎在同一時刻,欲望被空氣中彌漫的荷爾蒙催化到了高潮。

    「呃?~啊,主人的roubang漲得xiaoxue好舒服,要去了?,去了?,?。??……」

    「小yin貓,就這樣直接被中出懷孕吧,喝??!」

    又是一輪腰肢對準(zhǔn)少女泛起rou浪的桃臀覆壓沖鋒,在男人巨根的狠狠頂cao之

    下,更識楯無的大腦終于與她敏感的軀體一同達(dá)到了極樂的高潮。而男人腫脹的

    男根也是同樣,被那從花蕊深處涌出的guntangyin汁一噴淋,膨大的馬眼間再度射出

    了汩汩灼熱的濃液,直達(dá)那頸rou下方的宮房之內(nèi),浸染了少女的花蕊,讓其化作

    男人獨有的顏色。

    「啊?……???……」

    「呼呼~……不錯,這小貓咪的身體可真夠勁的,值得我多玩玩?!?/br>
    抽出男根,就像失去了瓶塞的水壺般,大量yin水與jingye的混合從更識楯無那

    方狹窄的蜜裂夾縫中噴涌溢出。望著地板上所沾染一大片一大片的狼藉,以及那

    蜷躺在地面上身軀仍在抽搐幾乎失神的少女,男人從懷中取出一根針劑,將其打

    在少女脖頸間的靜脈處,讓其本已快失神乏力的嬌軀再度涌現(xiàn)出陣陣顫抖,隨即,

    扶動著自己那根仍沒有絲毫泄氣的挺立陽具,對著那方泛濫成災(zāi)的rou壺繼續(xù)抽插

    不迭。

    「???……???……主人的roubang?,插得好爽?……好喜歡?……」

    至于后續(xù)如何,對于前來贖罪的更識楯無而言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只留下無盡的yin靡與浪蕩,在這別墅的小樓里,反復(fù)回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