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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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洛已經(jīng)忘記了前塵往事,這說明他是不是還是有希望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因為他壓著即墨歌的衣袖睡的,他醒的時候就看到已經(jīng)睡醒的即墨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他。他醒來之后,即墨歌才起床。白洛打著哈欠,看小廝伺候著即墨歌穿衣洗漱。 這次,不用白洛開口,即墨歌收拾妥當(dāng)之后就拿著東西給白洛穿衣洗漱。 白洛看著即墨歌眼下不明顯的青黑色,說道:“你昨晚沒睡好?” 作者有話要說: 哎,被鄭澤伺候慣的主啊。白洛是不是一直都在無意識的撩即墨歌? 第40章 天價王夫(三) 即墨歌亂七八糟的回想了往事, 又被這一天的白洛弄的心潮起伏,好不容易靜下心來,天都快亮了。他又習(xí)慣了早起練武, 以前去軍營cao練,所以即使很困, 也還是到時間就醒了,又不舍得叫醒白洛, 好不容易能和白洛睡在一起, 他也不想起床。 白洛邊配合著即墨歌抬手穿衣,想起他醒來的事情, 笑道:“你讓我想起斷袖的故事。” 即墨歌一聽到白洛說想起兩個字, 心都提起來了。 “哀帝寵愛董賢, 早上要起身上朝, 但是睡在旁邊的董賢卻壓住了他的一個衣袖, 哀帝不忍叫醒董賢, 于是割斷了被董賢壓住的袖子?!?/br> 即墨歌臉有些紅了, 白洛是在調(diào)笑他早上做的事情。 兩人吃完早飯, 白洛忽然想起, 王爺應(yīng)該也是要上早朝的吧? “你不用上朝嗎?” 即墨歌心一凜,“不用,朝堂上沒有什么大事,每日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用不著去上朝?!彼盏男乃级荚谠趺唇饷詨糁旧?,旁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他一點也不想白洛對皇上有什么關(guān)注。 吃完飯, 即墨歌問道:“外面花園的花都開了,你想去看看嗎?”白洛在屋里躺了這么久,多出去走走對身體好,但是白洛的腿莫名其妙的不能走路,是以即墨歌問的小心翼翼的。 白洛對外面也有點好奇,下意識的就想讓即墨歌把輪椅推過來,話到嘴邊頓住了。 “你要是不想出去,我們在屋里也一樣,我讓下人把花采過來?!?/br> 白洛搖搖頭,“整日待屋里也無趣?!?/br> 花園里,即墨歌早就吩咐了下人備好了臥榻和茶點。 即墨歌抱著白洛坐到臥榻上,上面是郁郁蔥蔥的合歡樹,開著粉色的小花。 空氣清新,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即墨歌把披風(fēng)披在白洛身上,早上風(fēng)涼,白洛身體才剛剛恢復(fù),吹不得冷風(fēng)。 白洛抬起頭,方便即墨歌系上披風(fēng),然后展開了一個笑容。白洛端坐著面無表情時像是無欲無求的仙人,高不可攀,美的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 純粹的,愉悅的笑容展現(xiàn)在他臉上,使得整幅畫卷都真實了起來。 即墨歌的眼睛都看癡了,心也被一陣陣暖流所包圍。 他想對白洛好,讓他開心,但從未想過從白洛那里得到什么??伤共恢溃茁迥芙邮芩麑λ暮?,并對他的做法感到開心,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白洛看即墨歌看著自己呆呆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容又?jǐn)U大了幾分,他竟覺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有幾分可愛。 拉過即墨歌的手,探過身子在即墨歌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即墨歌整張臉連同脖子都紅了,捂住被親的側(cè)臉,吃驚的張著嘴,看著白洛說不出話來。 王府的丫鬟小廝訓(xùn)練有素,早就低著頭,離了一段距離。保證能聽到主子的吩咐,又不影響兩人說話。 白洛疑惑的歪了歪頭,眼睛里滿是笑意,“怎么?不是說我們以前十分恩愛的嗎?” 即墨歌努力鎮(zhèn)靜了下來,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是,只是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對你來說只是陌生人,你會不習(xí)慣。” 白洛吃著即墨歌剝好的核桃,他是對這里一點印象也沒有,可是即墨歌是他醒來第一個見的人,他們關(guān)系親密,即墨歌又明顯的把他當(dāng)心尖尖上的寶貝。他又不是傻子,感覺不出來。 “白洛,我們要不要再試試走幾步?” 真是,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要做的是對他有益的事情,還問的這么小心翼翼,生怕他不高興。莫非,他以前的性格十分不好?連王爺都惹不起他,才使得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在他面前小心謹(jǐn)慎,畏手畏腳的?這樣想的白洛也就這樣問了。 “我以前的脾氣十分糟糕嗎?” “誰說的?哪個在背后胡言碎語,拖出去杖斃。你最是與世無爭的性子,清冷淡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這么多年,我從未見你有過什么激烈的情緒,不管是開心的還是痛苦的?!?/br> “你我也不放在心上嗎?” 即墨歌想到背后有人說白洛不好的話,他就有點情緒失控了,聽到白洛的問話,激動的心情戛然而止,白洛怎么會把他放在心上,白洛眼中從來都沒有他的存在,只和即墨麟那個混賬交好。可他前天還騙白洛說,他們倆個十分恩愛。 白洛覺得他好像能從即墨歌那張俊朗端方的臉上讀出很多小情緒,就比如現(xiàn)在,既糾結(jié)又惆悵,他家王爺挺有趣的。尤其是招架不住他的主動接近,那種模樣,就好像是貓看到面前有美味的小魚干,十分渴望,卻又擔(dān)憂面前是不是有塊玻璃門,或者是擔(dān)憂是不是有人故意在逗弄他,等它伸出爪子時就會被拿開。 看即墨歌著急苦惱的樣子,白洛也不為難他了,沒執(zhí)意等問題的答案,轉(zhuǎn)而說道:“我們鍛煉吧?!?/br> 即墨歌一聽,面上一喜,也顧不得糾結(jié)那些事了。 白洛覺得他無法自己站起來,腿也無法移動。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即墨歌身上,勉強站穩(wěn)了。然后,就靜止不動了,他不知道該怎么邁步,潛意識的就覺得他的腿走不成路,根本就無法移動。 即墨歌額頭上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莫不是還有其他隱患,那些大夫沒有看出來?怎么好好的就不能走路了呢? “白洛,你身上有感覺嗎?疼不疼?”即墨歌避諱了提到腿的用詞。 白洛搖搖頭,“我的腿不疼,也沒有其他感覺。” “白洛,我們向前走一步好不好?” 白洛很努力的去嘗試,奈何就是抬不起腿。他的腿無法走路。白洛看著即墨歌。 即墨歌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著,抱緊了白洛,“沒事,你想去哪里,都有我呢,我一直都在。” 即墨歌暗中吩咐屬下,去尋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 兩人重新坐回臥榻上,白洛靠在即墨歌身上,忽然想起,他記得皇帝或者王爺?shù)暮笤憾际怯惺裁此腻鶍宓模热凰峭醴?,后院的其他人是不是要給他請安? 想到此處,白洛笑開了。要是按電視劇上的情節(jié),或許其他人還會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