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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79

    校場上正有幾十人在熱火朝天地接受訓(xùn)練,他們遠(yuǎn)遠(yuǎn)看到卷毛領(lǐng)著一個生面孔走過來了,就開始列隊。當(dāng)祁明誠走到校場時,隊列已經(jīng)排得很整齊了。祁明誠試圖從一堆光膀子的人中找到趙成義。

    趙成義當(dāng)然不在這里。如果正直的趙校尉在這里的話,他一定不會允許手底下的人胡鬧的。

    卷毛站在祁明誠身后偷偷比了個手勢。

    一群大兵異口同聲地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夫人好!”

    祁明誠被嚇了一大跳。

    卷毛有些得意。呵呵,要創(chuàng)造驚喜,還是得靠他!三聲夫人下來,祁老板一定很高興。祁老板高興了,趙校尉也會高興。趙校尉高興了,他們的日子就能好過一點,他們真不想再和校尉對打了??!

    “夫人好!”

    “夫人好!”

    三聲問候,一聲比一聲響亮。祁明誠意識到這些人是在喊他后,他的臉又裂了。

    ☆、第八十四章

    正直的趙校尉完全不知道他的卷毛他們給他捅了一個多大的婁子!他估摸著時間,覺得祁明誠應(yīng)該快到了,便打算把手頭的事情迅速解決掉。于是,他對一手下吩咐說:“總之,你繼續(xù)盯著他?!?/br>
    手下領(lǐng)命,見他不再有別的吩咐,就自行離去。

    趙成義讓心腹手下盯著的人就是船三兒。這船三兒不是心甘情愿來當(dāng)兵的,他為著云安林家的十兩銀子得罪了祁明誠,祁明誠當(dāng)時怕船三兒轉(zhuǎn)頭又去林家告密,于是趙成義才把船三兒弄到了西北。

    船三兒是一個非常懦弱的人,盡管他有一身的力氣,但他非常怕死。

    好吧,他都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怕死了,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地怕死!

    船三兒如今已經(jīng)跟著新兵訓(xùn)練了幾個月,雖說訓(xùn)練時從不溜號,但閑暇時聽人說起戰(zhàn)場上的事,他回回聽,回回都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盡管大家多少都有點怕死,但一般人也沒有怕到船三兒這份上的!

    所以,船三兒在新兵中的人緣并不好,大家都不恥與他為伍。

    而且,慢慢就有流言傳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卷毛他們幾個多嘴,如今很多人都知道船三兒雖然是趙校尉親自領(lǐng)進(jìn)軍營的,但其實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好。趙校尉說不定在日后會給船三兒小鞋穿!

    于是,船三兒的人緣就更差了。

    然而,這樣不討喜的船三兒對于某些人來說卻是一枚非常好用的棋子。趙成義其實一直都沒有放松對船三兒的監(jiān)視,因此他已經(jīng)知道一些人開始找上船三兒了。趙成義樂得放長線釣大魚,只派人盯著,并沒有立刻就把那幾個人抓起來。和絕大部分低級的武官不一樣,趙成義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沒過多久,去校場繞了一圈的祁明誠終于黑著臉走進(jìn)了趙成義的屋子。

    祁明誠一句話沒說,先盯著趙成義看了好半天。

    趙成義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忍不住問:“明、明誠,你怎么了?”為何義弟這樣子特別像是來他這里捉/jian的啊?!只是,先不說他這里絕對沒有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義弟這樣子也太不對勁了!

    祁明誠很快就確定了“夫人好”這種事情不是趙成義做出來的了。于是,他的臉上重新恢復(fù)了笑容,說:“沒什么,我只是忽然發(fā)現(xiàn)你手底下人才挺多的,真的!”面對一群大兵的起哄,祁明誠其實并沒有生氣,他只是有一點尷尬,而且他一開始還覺得是趙成義故意安排了這些人來捉弄自己的。

    確定是大兵們自發(fā)的行動了后,祁明誠此刻又忽然有一點點感動了。他果然是被他們玩壞了吧。

    趙成義松了一口氣,說:“他們確實都很好。對了,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祁明誠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他現(xiàn)在待的地方是趙成義辦公的地方,門窗都開著,門外有親衛(wèi)守著。所以,當(dāng)他們小聲地說點什么時,是不用擔(dān)心被其他人聽去的。祁明誠也不再猶豫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知道的,我昨天跟著阿順去了趟西營。他隔壁的院子里剛剛死了一個人,那人叫錢安?!?/br>
    “嗯?!壁w成義應(yīng)了一聲,等著祁明誠繼續(xù)往下說。

    “錢安有問題。他是jian細(xì)?!逼蠲髡\說完這句,就把嘴閉上了。他要給趙成義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

    趙成義直直地看著祁明誠。祁明誠鄭重地點了下頭。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趙成義不知道錢安是誰。此人不是他手底下的兵,估計也沒有擔(dān)任什么重要的職位,因此他不認(rèn)識他也是正常的。但一個jian細(xì)往往能引出一串的上下線,所以,哪怕是一個很小的jian細(xì),只要確定了他的jian細(xì)身份,就都不能輕易放過。而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趙成義直接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雖然我拿不出特別確鑿的證據(jù),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絕對是個jian細(xì)?!逼蠲髡\說。

    趙成義臉上的表情更嚴(yán)肅了。

    祁明誠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編造的證據(jù)先拿點出來,比如說見過錢安和某些人暗中接觸什么的,好增加些說服力。然而,他又擔(dān)心自己多說多錯。于是,他最終還是決定安靜地等趙成義做出判斷。

    趙成義想到了屢屢被人試探的船三兒,想到了己方埋入異族的線全部被砍了,想到了突然結(jié)盟且動作越來越大的的異族……他猛然站了起來,對祁明誠說:“你先在這里坐會兒,我要離開一下。”

    “好?!逼蠲髡\爽快地應(yīng)了。

    趙成義快步離開了屋子。雖然他沒有對祁明誠多說什么,但祁明誠知道他就是信了,而且還很重視這個問題。這就足夠了。至于趙成義對此事又有什么安排,他不主動說,祁明誠就絕對不會多問。

    趙成義是找歐陽千總?cè)チ?。因要養(yǎng)傷,歐陽千總已經(jīng)閑得長毛了,正好給他找點事情做。而且,歐陽千總在盂銅城中經(jīng)營了幾十年,他的官位雖然一直被上面壓著沒有晉升,但他對于盂銅城的掌握力度卻是很足的。有些事情,趙成義如果自己調(diào)查需要花上很久,但到了歐陽千總手里卻變?nèi)菀琢恕?/br>
    趙成義這一走就走了大半天。祁明誠一直等到了黃昏,趙成義才匆匆回來。

    “餓了吧?你就在我這里吃著,吃完了,我讓他們送你回去。”趙成義說。見祁明誠沒有反對,趙成義對著守在門口的那位親兵吩咐了幾句。很快,晚飯就擺了上來,只有兩道菜和一大盆饅頭。

    趙成義一口氣吃下去兩個饅頭,才對祁明誠說:“你前面說的那個……他之前參加了一次突擊任務(wù),突擊任務(wù)有時就是送死任務(wù),多少命都不夠填的。當(dāng)時死了一些人,我們只覺得是正常的,也沒有往jian細(xì)這一方面想……我們現(xiàn)在盯上了錢安的一個同鄉(xiāng)。啊,到底是不是同鄉(xiāng),最后都不好說?!?/br>
    “只要你們有了警惕心,不管他們算計了一些什么,都是不可能成功的。”祁明誠說。

    趙成義點了下頭,又拿起一個饅頭,從中間掰成了兩段,一段分了三口就吃完了。

    “你別光顧著吃饅頭,吃菜??!”祁明誠把菜讓趙成義的方向推了推。

    “你先吃,等你吃飽了,剩下我都包圓了?!壁w成義又把菜推了回來。一共才兩道菜,他三兩口就吃完了,如果他光顧著自己吃,那肯定連湯汁都不會給義弟剩下。所以,還是讓義弟先吃比較好。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得親衛(wèi)一聲通報。趙成義抬頭看去,認(rèn)出來人是歐陽千總的屬下。

    此人交給趙成義一封信。

    信上的墨跡都還沒有干透。祁明誠稍微掃了一眼,只覺得歐陽千總那一手字寫得真是丑啊。

    至于信內(nèi)的具體內(nèi)容,祁明誠并沒有看到。他對此不是很感興趣,只低著頭努力地干吞饅頭,也沒敢吃太多的菜。他實在不忍心讓趙成義繼續(xù)干吞饅頭了,于是就打算把盡可能多的菜留給趙成義。

    早知道軍營中的伙食是卡著量給的,他就回家吃飯了。祁明誠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趙成義在看信。祁明誠忍不住算起了沈靈那邊的信大約還要過多久才傳過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去“種地”了。沒看見就連趙成義這個校尉的份例都只有這么一點了嗎?西北軍估計真是太窮了。

    趙成義面無表情地看完了信,就把信紙揉成了一團(tuán)。想了想,他又起身走到燭臺前,把信紙燒掉了。趙校尉的內(nèi)心很是激動,他覺得祁明誠真是他的福星,如果不是義弟發(fā)現(xiàn)了錢安身上的問題……

    趙成義琢磨著,他手頭的計劃都需要推翻重來了。

    不,也許用不著全部推翻,只做些微小的改動,說不定也能達(dá)到驚人的效果。

    “明誠,我不能陪你了,你慢慢吃。這幾天都有些忙,你在家里要照顧好自己?!壁w成義說著又拿了兩個饅頭在手里,一邊吃著就一邊朝外頭走去。走到門邊,他順便把守在那里的卷毛也領(lǐng)走了。

    祁明誠看著還沒有動幾口的菜,估摸著趙成義應(yīng)該是不吃了,而他也根本吃不下這么多,畢竟他剛剛已經(jīng)很努力地塞了一肚子的饅頭。于是,他對著守在門邊的親衛(wèi)說:“你還沒吃吧?一起吃。”

    不提親衛(wèi)對祁明誠這位平易近人的校尉“夫人”多有好感,趙成義領(lǐng)著卷毛匆匆走路時忽然想起了祁明誠不久前對卷毛他們的夸獎,就饒有興致地問:“你們今天做什么了?明誠竟夸你們有才?!?/br>
    卷毛心中得意,立刻把自己的安排說了。

    趙成義:“……”

    “頭兒,我們喊得可整齊了!”卷毛說。

    趙成義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以后還是別叫夫人了,明誠要是發(fā)起火來,你們都是受不住的。”

    卷毛有些為難地說:“果然是祁老板做了頭兒的主,而不是頭兒做了祁老板的主嗎?我這兒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跟著阿順叫您內(nèi)掌柜也是一樣。就怕別的兄弟們接受不了,內(nèi)掌柜真是喊不出口啊?!?/br>
    趙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