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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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定之后,掛了電話,韓越收拾好碗筷,一番忙乎過后,又過來看石像。 一過來,她有點驚到了,不免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喲,這次速度挺快啊!” 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只見石像大人的臉微微轉(zhuǎn)了一個角度,竟然向著自己那個方向轉(zhuǎn)過來。 她笑呵呵地過去,挑眉道:“怎么,怕了吧?你要是再不好好和我合作,我就天天拿著電動牙刷刷你玩兒!看看你能受得了嘛!” 不過等她湊近了,仔細地看他的眼睛,卻見他那眼睛微微瞇起,閃出凌厲的光,倒像是看到了什么讓他驚訝的東西,并不像是被電動牙刷閃了眼睛。 她詫異,看向他轉(zhuǎn)首看的方向,并沒有什么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腦中一閃,不免多想,一時之間竟有毛骨悚然之感。 咬了咬牙,她學著這個石像的姿勢,半趴在那里,就那么順著他的姿勢和眼神的方向看過去。 于是我們看到,我們的韓越和一個高大魁梧的石像并排躺在那里,用著同樣的姿勢扭臉看向一個方向。如果不知道的,會以為她和石像大人在雙翼□□。 韓越扭得脖子都酸了,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也許不存在的灰塵。 她盯著石像,下了一個結論: “你和樓蘭古國有關系?!?/br> 石像躺在那里,扭著臉,以他的那個角度,他所能看到的恰好是自己攤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 而她的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是亮著的,上面是那張被韓越放大的樓蘭古國王冠圖像。 韓越將石像翻過來,讓他面朝上,仔細地研究了他上下衣服的紋飾。 他這件衣服的款式為斜襟右衽,嵌入式的縫制方式,袖邊打褶成荷葉裝的半袖衫,形狀長而窄,外面用束寬腰帶來固定,腰間懸著一把寶劍。半袖衫腰側(cè)有左右對稱的兩條帶狀飾物,下裳三根墜飾。 至于衣服材質(zhì)嘛……自然是石頭的。 看來看去后,韓越抱來了筆記本,開始在網(wǎng)上搜索樓蘭古國的服飾,然而搜來搜去,只搜到一些壁畫,壁畫上多為女子,并沒有什么將士的壁畫。 她也試圖去查詢下樓蘭古國有沒有發(fā)掘過類似石像這樣的陶勇雕像,可是卻是一無所獲。 按理說,如果樓蘭也曾出土國類似秦始皇兵馬俑這樣的東西,消息應該早就傳出來,不至于半點記載都沒有。 韓越抱著筆記本,盯著石像,開始醞釀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紀錄片play 韓越將那張樓蘭古國王冠的圖片用彩印打了出來,就這么貼在了石像的對面,讓他天天看每天看。除此之外,她當然還打印了一些樓蘭古國的其他文物圖片。 干完了這些,她拍拍手,得意地下載了一系列的關于樓蘭古國文物的專題資料,把聲音放得老大,開始沒事就研究研究。 當她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的時候,忍不住得意地看向石像。 沉默的石像,兩眼直視前方的石像,當你看著那個古老而陳舊的王冠時,你在想什么? 這個時候,下載的紀錄片講到了關于樓蘭古國的各種情節(jié)猜測,聲音沉厚的主持人最后說道: “我們可以想象,大概在兩千多年前,樓蘭古國曾經(jīng)興旺一時,政通人和,經(jīng)濟繁榮,物產(chǎn)豐富,周圍建有雄偉城墻、是邊境重鎮(zhèn)、“絲綢之路”上的一個繁華之邦。可是大越在公元世紀,這座宏偉的城墻卻成為了一座空城,曾經(jīng)的繁華瞬間變作了人跡罕至的戈壁沙漠。到底是什么造成了樓蘭古國的消失呢?有人猜說是戰(zhàn)爭,也有人猜測是羅布泊氣候的變化使得這個古城遭受了沙漠的侵蝕,也有人猜是內(nèi)亂同室cao戈,更有人猜測出一個浪漫的故事……” 電腦中紀錄片的畫面開始呈現(xiàn)出樓蘭古國的遺跡,四周的墻垣有十多處的坍塌,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墻垣孤零零地立著,樓蘭的整個遺跡在攝像機的鳥瞰下展露無遺,全景曠古凝重,城內(nèi)破敗的建筑遺跡了無生機。 韓越望著那個荒涼滄冷的遺跡,不知為何,心里也莫名染上了有點悲哀。 她抱著筆記本,慘然地來到了石像面前,讓他看這個古城的遺跡。 “看,就是這里。” 可是抬頭間,她望向石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石像的眼睛里流出了液體。 她踮起腳尖,用手指擦過石像的眼睛,確實沒錯,那種液體應該稱之為眼淚。 之前她只想到這個石像是能動的,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連眼淚都有的? 韓越昂起頭,凝視著這個石像的眼睛,可是石像的眼睛卻是直直地盯著對面墻上的那副畫,那副女王的王冠。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濃重的悲哀,就好像失去了他最重要的東西。 韓越本來想趁機取笑他一番,逼迫他一番的,畢竟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漸漸地猜到了這個石像的真實來歷。 也許他本來是一個活物,是樓蘭古國的一個將軍吧? 那么現(xiàn)在的這個王冠,是他曾經(jīng)效忠的女王陛下的王冠?甚至他這個將軍,還可能和他的女王有過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 然而幾千年過去了,物是人非,他只能無聲地立在這里,凝視著對面那個缺失了一塊寶石的王冠。 不過她現(xiàn)在并沒有嘲笑他的心情了。 也許一個國家一個城市的敗亡,就如同一個人的死去一樣。死去的固然一了百了,可是活著的人看著那一副頹廢荒涼的情景,難免心傷。 韓越想起了驢行論壇里點燃的蠟燭,以及那黑色的壓抑背景。 她抬起手,幫他擦掉眼淚:“你哭了,說明你很傷心?!?/br> 她摟著他的肩膀笑著說:“其實我有時候也很傷心,也想哭,不過又有點哭不出來。哭不出來的時候,只能笑笑?!?/br> 歪頭打量著他:“咱們握手言和吧,我以后不拿電動牙刷刷你了,但是你也要坦誠地告訴我一切,滿足我的好奇心?!?/br> 正說著話的時候,電話又響起來了,卻竟然是寧夜。 寧夜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消息了。 “你明天有時間嗎?我們公司開慶祝會,過來一起吃吧,大餐!” 韓越搖頭:“不了,我約好了和一位朋友一起吃飯?” 寧夜應該是頓時眼睛發(fā)亮了:“男的,女的?” “男?!?/br> “結婚了嗎?有女朋友嗎?長得怎么樣?收入如何?有房子嗎?干什么的?” 韓越一聽這個,頓時頭疼欲裂。 為什么,她作為一個孤兒,作為一個只有一個meimei的孤兒,卻好像永遠有一個每天逼著你這個那個那個這個以及相親找對象趕緊結婚的老媽呢? 韓越這才二十六歲,可是寧夜仿佛總是擔心她嫁不出去,擔心她沒男朋友,沒事想起來就催。 寧夜從那邊大聲道:“喂,韓越,你如果不老實交代,我現(xiàn)在馬上就把你抓過來,我們公司一堆鉆石王老五呢,你給我趕緊挑一個?” 韓越更加頭疼了,趕緊說:“是救援隊的隊長,長的不錯,挺清爽的,收入應該還好吧,房子女朋友婚否未知!” 寧夜頓時挺滿意的:“行,救援隊隊長,收入肯定不錯,而且身體也會特好!你明天好好打扮,穿上那件我之前給你買的生日禮物裙子,化個妝,好好和人家吃飯,順便打探下情況。如果可以,過幾天我親自去會一會!” “喂,八字沒一撇呢!” “別啰嗦,趕緊的,去吧1 說完人家寧夜就匆忙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