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再沒關(guān)系
書迷正在閱讀:罪青春、嬌妻難養(yǎng),丁先生請克制、鄉(xiāng)村透視神醫(yī)、都市之天道主宰、穿越之復(fù)仇、甜甜的[竹馬竹馬]、寵、山河日月、[快穿]不戀愛就末日、[快穿]我只是來做任務(wù)的
她跳下椅子,只想著趕快離開酒吧回酒店去。 戴瑞克當(dāng)然不舍得放開她,幾步追上她一把將她拉回懷里,“艾可,我們?nèi)ヌ?,好嗎?求你了,陪我去跳舞?!?/br> 喬知畫一邊皺眉一邊掙扎。 “戴瑞克,你放手,不然我要翻臉了!” 戴瑞克聽她這么說,不但不放手,反而變本加厲,直接抱緊她不肯松手,最后干脆摟緊她的腰。 “艾可,你別離開我,是我的錯,我不會那么對你的,你放心吧?!?/br> 喬知畫一臉無奈,可是力氣又比不過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 她完全不在意戴瑞克是不是在意她,又是不是真的愛她,只是想單純的反駁一下而已,她接下來的日子里,只需要擔(dān)心一個男人是不是愛自己。 那就是沈斯。 “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周圍都是酒池rou林,喧囂吵鬧,喬知畫的聲音就像螞蟻,完全沒辦法被聽進(jìn)去。 戴瑞克光是抱著她還不夠,甚至是抬起她的臉想要和她接吻。 雖然這在國外不算什么,可喬知畫深深明白,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是不允許,也是接受不來的。 如果她猶豫了,往后面對沈斯的時候,一生都帶著愧疚。 她是z國人,不是a國人。 戴瑞克的嘴唇越靠越近,眼看著是躲不開了,喬知畫干脆上手啪的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戴瑞克也是急了,反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喬知畫再有力量也是女孩,經(jīng)不住這么一打,直接就向后倒去,接著跌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味道很熟悉,即便是在周圍都是各種酒精與香水味混合起來的地方,聞著也是格外熟悉,神清氣爽。 抬頭一看,正對上沈斯微笑的眼。 扶正了她的身體,沈斯解開外套扣子,揮著拳頭砸了過去,戴瑞克直接被一拳砸懵,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沈斯拿起一邊的裝飾品,直接朝著戴瑞克腦袋砸去,東西很小,砸的也不重,但是流血了。 這一下,算是替秦慕雪還的。 又踹了他幾腳后,沈斯這才蹲下身子,揪起他的衣領(lǐng)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 “艾可是我老婆,你如果再敢糾纏他,我保證你從世界上消失,誰都找不到?!边@句話,他說的聲音很小,但每個字都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沈斯脫下外套,給喬知畫披上,“我們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喬知畫用憤恨的目光盯住地上的戴瑞克,虧得她還拿他當(dāng)朋友,剛才那一巴掌,她怎么都不甘心,所以上前狠狠的踢了他幾腳,才和沈斯匆匆離開。 酒吧里的音樂從來就沒沒有停止過,沒人去關(guān)系躺在地上的是誰。 畢竟每天在這里發(fā)生的打架事件實(shí)在是太多,多的沒人管得過來。 所有人都清楚,待會兒就有警察過來了,帶他回去問個一清二楚就好了。 “用這個?!鄙蛩惯f給她一包冰凍的牛奶。 喬知畫好奇加疑惑,“你,你車上怎么會有凍成這樣的牛奶?怎么回事?你受傷了?”她問著,一邊拉著沈斯胳膊想要檢查。 沈斯一把將她摟住,“或許我是個預(yù)言家吧。”他說著,更加用力的抱緊她,“原諒我,我知道我請求過你太多次原諒,雖然我預(yù)想到了這件事可能出現(xiàn)的結(jié)果,可我還是那么去做了?!?/br> 因?yàn)槟菢幼隽耍詥讨嫸冗^了那段傷心難過的日子。 就像他手里拿著的這袋冰凍的牛奶,他也是猜想著可能會打架,應(yīng)該會需要這個,沒想到最后給喬知畫用了。 喬知畫皺皺眉,對于過去的事情還不想多說什么,她現(xiàn)在只想回酒店趕快睡覺。 “不說了,開車吧?!?/br> 她輕輕推開沈斯,慢慢用冰凍的牛奶包消腫,剛才戴瑞克打那一下,還是挺嚴(yán)重的。 沈斯微微抿唇道,“你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他匆匆下了車,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只是頭發(fā)有些凌亂,搞不清楚是因?yàn)轱L(fēng)吹得人,還是他跑的。 “你……去做什么了?”喬知畫忍不住問他。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一輛警車停在酒吧門口,沈斯啟動了車子,“不管明天如何,今天先回去好好睡一覺。”他挑眉,還朝她眨了下眼睛。 車子啟動。 喬知畫愣愣的看著車子駛離酒吧。 回到酒店,沈斯先讓她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后,帶她到大廳吃晚餐。 “剛剛肯定光喝酒沒吃東西吧,吃點(diǎn)清淡的好睡覺?!闭f著,沈斯將她手機(jī)拿過來,“今晚都關(guān)機(jī),誰找你也不要開,一切明早再說。” 他將菜單遞給她,示意她先點(diǎn)餐。 喬知畫覺得沈斯怪怪的,“你到底怎么了?” 沈斯微笑,“明天警察會找我們?nèi)栐?,不是什么大事,如?shí)說就好了。” 喬知畫冷哼,將菜單往桌上一扔,“找我們問話,憑什么!我做夢都沒想到,戴瑞克是這樣的人!當(dāng)初跟他是朋友的時候,一切都好好地?!?/br> 沒想到剛?cè)肷鐣]多久,有些人本質(zhì)就完全被激發(fā)出來了。 她這次就不該回來,回來也好,就不該答應(yīng)跟他出去玩什么的。 當(dāng)時看他守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還覺得他人不錯,會保護(hù)人。 現(xiàn)在一想,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 別說她了,就連沈斯也沒忍住,所以回去揍了他一頓,這次揍得就比較嚴(yán)重了,只不過他并不會選擇告訴喬知畫。 最起碼在明早去警察局被問話之前,他不會說。 “先吃飯。”他拿過菜單,幫她點(diǎn)好了幾樣菜后,認(rèn)真看著她,“我今晚要住這里。” 喬知畫正在喝水,被他這一句話說的險些嗆到,“你,你說什么?” 沈斯皺緊眉頭,對于她這樣的反應(yīng)十分不滿。 “我要跟我老婆睡在一起,都不行嗎?” 喬知畫艱難的咽下一口水,放下水杯,愣愣的想了半天,“不然,你在旁邊開個房間不好嗎?我……我有些事……” “有些事我都可以解釋給你聽。”沈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