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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戀愛就末日_分節(jié)閱讀_119

    張巖顧不上許多,握著槍便沖了過去!

    周先生尖叫道:“救我,趕緊救我??!”

    張巖開了三槍!但卻只打死了一個!

    張巖無法,干脆丟了槍直接撲向了那兩只野狗,他的手死死抓住一只狗,與之近身纏斗!另一只狗已經跑到了商務車上,周先生看著這只狗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拼命撞擊商務車的前窗,四五下后,車窗真的被它異變后的頭骨撞裂!

    周先生尖叫著,抓住旁邊車椅上擱著的礦泉水瓶便拼命砸著扒著碎口想要咬他的野狗!

    就在野狗即將從那碎口鉆進來的剎那!

    刺目的遠光燈忽然打來,刺激得野狗動作一頓!

    槍聲乍響!

    黎鴻撿起了張巖丟掉的大口徑手槍,一槍擊穿了野狗的腦袋。

    另一邊,張巖也死里逃生。

    他完全想不到喪尸化后的野狗會有這么恐怖的力氣,眼看他就要被對方潰爛的牙齒咬上,忽然從右邊踢來一腳,直接踢爆了野狗的腦袋!

    張巖臉上不面被濺上了血漬,好在對方速度夠快,大部分血漿都跟著那顆腦袋飛了出去,張巖只是臉上沾了點血,不會有被感染的危險。

    張巖愣愣的轉過頭去,便看見容聲表情不耐地站在一旁。

    他盯著自己沾著血跡的鞋子,眉梢緊緊的皺起。

    張巖也不知怎么了,忽然間便明白了容聲的苦惱,立刻道:“車上有新的軍靴,你多少碼,我拿雙給你?!?/br>
    容聲的眉目便舒展開了,他點點頭:“謝謝?!?/br>
    張巖神色復雜:“……不,是我謝謝你救了我。”

    張巖看了看還拿著槍的黎鴻,又看了眼當機立斷開車燈猛閃喪尸狗的丁言,最后停在了等著他給自己拿新鞋子的容聲身上。

    張巖:……我再也不會懷疑程序員的戰(zhàn)斗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黎鴻:我看見了什么?????

    第59章 諾亞方舟09

    容聲在張巖他們堆在公交車后面的那堆物資里找到了自己差不多能穿的軍靴, 便換上了。

    張巖看著他欲言又止。

    容聲瞥了他一眼, 見他不開口,也沒有要主動搭理的意思, 道了聲謝轉身便想回黎鴻他們那兒去。

    張巖忍不住了, 叫住容聲:“容小姐。”

    容聲轉過了頭。

    張巖訕訕道:“H市的事情國家早晚要解決的,到時候我們肯定要組織救援隊。你是從H市出來的,要比外來的人熟悉情況的多, 如果隊伍組起來了, 你愿意參加嗎?”

    他誠懇道:“你很厲害,如果你愿意,應該可以救很多人?!?/br>
    容聲聞言, 微微垂了眼, 笑道:“你問過我meimei了嗎?”

    張巖:“???”

    容聲道:“我聽她的。”

    張巖木著臉看著容聲走回了黎鴻身邊, 黎鴻抬頭還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張巖嘆了口氣, 也沒有再自找沒趣去問黎鴻。在他看來,容聲會說這么一句話,當然不是真的需要征求一個需要他保護的、“meimei”的意見,而是一種委婉的拒絕。

    張巖回了車上,他的隊友問他:“怎么樣, 頭, 人拉過來了嗎?我和老三初步算了一下,他那一腳的爆發(fā)力得有七八十公斤吧,舉重選手都未必有他那一刻的爆發(fā)力。如果他肯加入,稍微訓練一下, 就得是電影里演得超級士兵!”

    張巖聞言苦笑了聲。

    “什么超級士兵,也得人家愿意?!?/br>
    那名士兵愣?。骸八辉敢獍 !?/br>
    張巖嘆氣:“那么漂亮的姑娘,不愿意也是常態(tài)吧。好不容易逃出來,何必再回到那個地方呢。就算她愿意,她也不放心和她一起的那兩個啊?!?/br>
    士兵眼睛忍不住黯了黯,他對張巖道:“我們真的能贏過這場災難嗎?”

    “能的?!睂τ谶@一點,張巖毫不猶豫,“至少我們現在就活著,周先生也活著。”

    士兵想了想,重新燃起了希望。

    而他們希望的“關鍵”——

    周先生坐在商務車的后座里,臉色發(fā)灰。

    他緊緊的攥著自己右手的手背,像護著什么寶貝,一點兒也不愿露出分毫。

    開車的司機從后視鏡注意到了他的神情,擔心問了句:“周先生,您沒事吧?”

    周先生原本低垂著的頭顱猛地抬起,司機看見他滿頭都是冷汗,可就是這樣,周先生依然睜著他布滿了血絲的眼睛,沖司機罵道:“我能有什么事!還不是怪你跑得快!如果你在,我會受驚嗎!”

    司機連忙道歉,只覺得周先生脾氣越來越壞了。

    可不是嗎?他可能是唯一的抗體,珍貴的很,他當時由于求生本能跑了,確實也有不對的地方。

    周先生見司機不在注意他,大口喘了喘氣,低低垂下了頭。他有些顫巍巍的,移開自己已經泛起灰白并且青筋爆出的左手,露出了右手手背。

    右手手背已經全然呈現出了死灰色,手背上原本小小的一塊劃傷也變成了紅褐色的猙獰傷口,這傷口皮rou外翻著,散發(fā)著腐爛的氣息。周先生看了會,竟然覺得他手背上的這道傷口似乎還在移動。就像是母親懷中的胎兒,在他的手背上一跳一跳,轉眼間似乎就要蹦進他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