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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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柳真環(huán)給李翀下得什么藥,藥性這么烈,泡了一個時辰的冷水澡,抬頭的跡象居然一點都沒消。 這可怎么辦?要不要傳太醫(yī)? 陸時今幾乎是立刻否決了這個念頭。 要是傳了太醫(yī),勢必會驚動其他人,萬一這個催情藥,只能靠和人交媾才能解開,那豈不是給了后宮嬪妃機會? 所以……陸時今皺著眉頭又瞧了瞧皇帝的龍木艮,不能便宜了別人,那只能他親自來了! “喂,醒醒啊,能醒過來嗎?”陸時今拍了拍皇帝的臉,試圖把李翀的意識喚醒,但可能是李翀在池子里泡太久,強忍著藥性不發(fā)泄的緣故,被霸道的藥性迷暈了腦子,任憑陸時今怎么叫,李翀都跟植物人似的沒反應。 “靠,沒反應,這跟我找根假的捅自己有什么兩樣?” 陸時今一邊抱怨,一邊三下五除二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先借著溫水做好了準備工作,然后慢慢坐在了李翀身上…… ………… 又過了一個時辰,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陸時今終于從凈房里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已經(jīng)給李翀換好了干凈的里衣,命令守在外面的太監(jiān)直接把李翀?zhí)Щ貙m里。 “王爺,皇上沒事吧?”大太監(jiān)擔憂地問。 陸時今輕描淡寫地說:“沒事,皇帝哥哥就是泡澡的時候睡著了,肯定是平時處理國家大事太勞累了,我就沒叫醒他?!?/br> 陸時今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李翀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好不好! 他扶了扶自己的后腰,要不是這具身體年輕能經(jīng)得起折騰,他這把腰顛的都要廢了! “對了,你可別跟皇帝哥哥說本王來過了。”陸時今出宮前不忘交代。 大太監(jiān)不理解道:“為何?” 陸時今:“你忘了在梅園的時候,皇帝哥哥不讓我今晚來找他的事了嗎?本王來了,那不就是抗旨了?” 大太監(jiān)心想,你抗的旨還少嗎,不過還是笑著應下,“好,王爺放心,奴才絕不會跟皇上提起您來過的事?!?/br> “好了,本王出宮了?!标憰r今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心態(tài),扶著自己的腰,一腳深一腳淺地走了。 第二天皇帝醒來,先掀開被子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昨晚他自己怎么弄都消下不下去的火已經(jīng)平息了下去,才松了口氣。 守夜的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皇帝醒了,趕緊過來伺候,“皇上您醒了,已經(jīng)快到早朝時間了,奴才伺候您起來更衣?!?/br> “昨晚,朕不是在凈房嗎?怎么回的寢宮?”李翀問。 太監(jiān)答:“回皇上,皇上您昨晚在凈房睡著了,是江公公命奴才們將皇上您移到龍床上的?!?/br> “噢,沒事了,扶朕起來?!崩盍堃詾槭亲约号莸睦渌杵鹆诵Ч?,便不再多問。 小太監(jiān)扶著李翀起來,可他剛站起來,腦袋忽然暈眩了一下,李翀忙扶著頭坐下來,有幾個陌生的記憶片段突然涌進了腦子里。 畫面角度似乎是仰視的,首先入目的是一個白皙平坦的胸膛,可以確定,是男人不是女人。 接著是不堪一握的細腰,和跨坐在他身上的修長大腿。 最后抬頭,李翀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復以往見到的天真無邪,清俊的臉上滿是情動時候的迷亂。 這些記憶屬于誰?該不會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吧? “朕問你,昨晚,”李翀的嗓音有些顫抖,“寧郡王來過了?” 小太監(jiān)記著江公公的叮囑,不能告訴皇上實情,“沒有,昨晚并沒有人來永安宮?!?/br> 李翀有些不相信,沉聲又問了一遍:“真的?” 小太監(jiān)忙下跪道:“確實是真的,奴才不敢欺瞞皇上?!?/br> 李翀沉默了,陸時今沒來過,所以,他腦子里的那些記憶,都是夢嗎? 中了催情藥,他把陸時今想象成了紓解yu望的對象? 李翀把臉深深埋進了掌心,又羞愧又自責。 今今他才是個八歲的孩子?。€孩子你都起了邪念! 李翀,你可真是個畜生! 作者有話要說: 嗖地一聲,就開過去了~ 第80章 宮斗我是專業(yè)的 陸時今昨晚出宮回府后,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睡醒之后,仍是腰酸腿軟,畢竟昨晚一下子做了那么多次的深蹲,換誰誰也受不了。 一想到昨晚他那么賣力, 李翀卻只知道躺著享受, 而且說不定今早醒來根本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陸時今就感到憤憤不平。 狗皇帝, 本王為了保住你的清白, 真是cao碎了心!還有身體! 本想著繼續(xù)躺著休息, 但他不放心宮里皇帝的情況, 也怕柳真環(huán)一計不成又想別的壞招勾引李翀, 于是強撐著疲乏的身子起來進宮。 他并不覺得柳真環(huán)一個世家出身的小姐, 能想到用藥這么下流的手段,所以一定是有人教唆她這么做。 而且后宮宮規(guī)森嚴, 嚴禁私相授受, 沒有旁人的幫助, 柳真環(huán)不可能搞到這種極品催情藥。 而這個人, 都不用想就能猜到, 必然是被貶之后心懷不忿的林永年。 林永年想要翻身, 不惜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皇帝的龍床上,這份忍辱負重非常人所能忍啊。 既然林永年都這么豁得出去,陸時今當然也不能讓他的這番心血白費。 陸時今進了宮,徑直去了掖庭局。 都知道柳真環(huán)已經(jīng)被賜給寧郡王當夫人, 掖庭局上下當然也沒再把柳真環(huán)當宮女看,不會給柳真環(huán)安排活干。 柳真環(huán)每日就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寫字作畫, 傷春感秋。 “柳jiejie你在嗎?”陸時今讓王喜去敲柳真環(huán)的房門,自己在門外喊, “本王來找你玩了!” 在屋里練字的柳真環(huán)一聽又是這個倒霉催的來了,想哭的心都有。 可奈何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自己就算再討厭這個傻子郡王爺,都不能明面上表露出來。 每次見到這個煞星,準沒好事,這次他來找自己又想干嘛? 柳真環(huán)心里陡然一涼,猜測道,該不會是她給皇帝下藥的事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吧? 應該不會,皇帝那邊都沒動靜,這個傻子就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了。 想必應該是昨天撒的藥粉不多,所以對皇帝沒起效果。 柳真環(huán)如是這么安慰自己,隨后理了理妝容,給陸時今開了門,福下身子道:“奴婢給寧郡王請安。” “柳jiejie請起!”陸時今笑瞇瞇地扶她起來,“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人了,以后見到本王無須多禮?!?/br> 柳真環(huán)小心翼翼地問:“不知寧郡王來找奴婢,是為何事?” 陸時今:“昨天在梅園見到柳jiejie,感覺柳jiejie你身子好像又單薄了,是不是在掖庭局吃的不好?所以本王來給你送好吃的了,王喜!” 王喜把手里的禮物呈上,“柳宮人,這是王爺給你的燕窩,上好的血燕,最適合養(yǎng)顏美容了?!?/br> 柳真環(huán)聽到陸時今只是來送禮的,放下心來接過,“奴婢多謝王爺厚愛。” “沒事沒事,這種東西本王府里多的是,以后你嫁過來,盡你吃!”陸時今豪爽地揮手。 柳真環(huán)敷衍地笑了下,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 陸時今撩起衣擺坐下來,“母后說,要本王和你多培養(yǎng)感情,以后才能夫妻和睦,本王來陪你說說話,你可高興?” 柳真環(huán)低頭道:“王爺說笑了,王爺您和郡王妃才是夫妻,奴婢只不過是一名妾室,奴婢感激王爺厚愛,但也不敢恃寵生嬌,以后定當謹記妾室本分,服侍好王爺和王妃?!?/br> 陸時今贊許地道:“柳jiejie真是知書達理,溫良和順,你放心,不管將來本王要娶的王妃是誰,你都是本王最喜歡的女人!” “多謝王爺?!绷姝h(huán)話頭一轉(zhuǎn),問,“王爺進宮是來給太后、皇上請安的嗎?奴婢看時辰也不早了,王爺不如早些過去吧,免得太后盼您。” “誒,不急,太后在禮佛,皇帝哥哥在處理政務,皇宮里都沒人陪本王玩,本王都快?!标憰r今眼睛一亮,“要不,柳jiejie你陪本王玩游戲吧?” “啊?玩游戲?”柳真環(huán)暗暗埋怨這傻子可真難打發(fā),但仍得陪著強顏歡笑,“王爺想玩什么?” “要不,”陸時今拿扇子抵著下巴,想了想,“咱們來玩捉迷藏吧?你來躲,本王來找你,怎么樣?要是你贏了本王,本王重重有賞!” 柳真環(huán)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想,捉迷藏?好像也不錯,哪怕能躲這個瘟神一時半會兒也是好的。 “好,既然王爺想玩,奴婢陪王爺玩?!绷姝h(huán)笑吟吟地道,“那就請王爺把眼睛蒙上,數(shù)兩百個數(shù),然后再來找奴婢,可好?” “行!”陸時今痛快地把眼睛蒙起來,又讓王喜背過身去不許幫忙,催促柳真環(huán)道,“柳jiejie你快藏好,要是被本王找到了,本王可是要罰你的哦!” 柳真環(huán)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掖庭局我可比你熟,想找我,哪兒那么容易,躲你個清凈! 柳真環(huán)出去找藏身之處,陸時今老老實實在房間里數(shù)完了兩百個數(shù)才睜眼。 陸時今讓王喜轉(zhuǎn)過來,站起來指揮道:“本王去西邊找,王喜,你去東邊找,找到了柳jiejie趕緊來報!” 王喜遵命去了,等王喜走遠了,陸時今卻并未跟著出去,開始在柳真環(huán)屋子里搜索。 他猜想柳真環(huán)下給李翀的藥應該還沒用完,所以肯定還藏在屋子里,于是對711說:“便利店,掃描一下這里,看看柳真環(huán)把催情藥藏哪兒了。” 711掃描了一圈,提示道:“找到了,在梳妝臺上的首飾盒的夾層里?!?/br> 陸時今連忙去翻首飾盒,果然被他翻出來一個小藥瓶,把瓶塞拔開,遠遠一聞,和昨晚在李翀身上聞到的香氣一模一樣,定然是它不會錯! “柳真環(huán)現(xiàn)在躲哪兒呢?”陸時今把藥瓶收進袖子,冷笑著問。 711:“她躲在東邊第二排第三棟的宮女房的衣柜里,屋子被她反鎖了。” 陸時今慢條斯理地搖了搖扇子,“以為反鎖了本王就找不到你了,天真。好了,現(xiàn)在去忽悠林永年,讓他嘗嘗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林永年正在刷馬桶,忽然有個宮女急急忙忙地走過來塞給他一張紙條。 林永年感覺莫名其妙,打開紙條一看,卻見是柳真環(huán)的筆跡,上面寫:速來東長房第二間,有要事相商。 柳真環(huán)約他見面?可為何自己不來,要讓個沒見過的宮女過來送信? 林永年感覺此事蹊蹺,他和柳真環(huán)見面的事從不被第三人知道,而且又是她給皇帝下藥失敗之后,這里面恐怕有詐。 林永年把紙條扔了,裝不知道紙條是誰送的,看不懂上面的話,不為所動繼續(xù)埋頭干活。 把躲在暗處觀察著林永年一舉一動的陸時今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