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宋官方出版社、[綜恐]一心向善[QIAN]、咸魚她被迫躺紅了、春日旖旎、鬼夫纏人:我有第三只眼、夫人她表里不一、我一睡就是一百年[快穿]、和仙君同歸于盡后、豪門世家之重生、快穿之Boss別黑化
容致:“混淆視線。假設一下,如果他們是同伙,應該都投了李先生,所以第二輪投票他們輪空,無論他們其中一個是不是真兇,第二輪他們都不可能贏,所以他們得裝作不和,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減輕自己的嫌疑,同時讓別人也投不了真兇,他們才能有機會去到第三輪投票。假使真兇在第二輪還沒被找出來,我相信第三輪的時候,一定會相當精彩?!?/br> “那么第二輪,我們要不要投票?”陸時今伸出手掌,比劃道,“第二輪能投五票,我們兩個占了五分之二,不出意外的話,基本上投誰誰死?!?/br> 容致:“除非確認兇手是誰,否則還是不能投票,不然投錯,即使沒有第三輪,我們兩個也直接出局?!?/br> 陸時今歪頭:“一直把票捏在手里不投,就不怕別人先把我們投出去?” “除非是兇手,否則下一輪誰都不會輕舉妄動?!比葜吕碇欠治隽讼?。 “那裴總,你會是兇手嗎?”陸時今冷不防地問。 容致微微愣了一下,“我以為,我們應該已經(jīng)達成了互相信任。” “我就是想問問你,”陸時今仍舊歪著腦袋,眸子里亮晶晶地含笑望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是、兇、手、嗎?” 容致半點沒猶豫地否認:“不是?!?/br> 其實容致愣那一下,已經(jīng)讓陸時今稍微安了點心。 他就怕容致否認得太干脆,那樣的話,才更可疑。 “你覺得,我像嗎?”陸時今指了指自己,笑得玩世不恭。 容致知道他在開玩笑,假裝思索了一會兒,配合地說:“說不準?!?/br> 陸時今笑容加深,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那你可得小心了,小心別被我賣了。好了,酒我也喝夠了,該回去了?!?/br> “我送你。”容致也放下酒杯站起來。 陸時今擺了擺手,“不用,就在你隔壁,送什么送,用不著客氣。” 但他顯然低估了那酒的后勁,一站起來,腦袋更暈,眼睛看所有東西都在打轉兒,腳底也跟踩了棉花似的,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 “小心!”容致看到陸時今腳步虛浮,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眼疾手快在陸時今的臉快和大地來次親密接觸之前把人給扶住了。 陸時今只感覺自己被酒精灼燒過的臉頰,貼到了一片冰冰涼涼的東西,舒服得他忍不住蹭了又蹭,感覺到那東西好像要走,陸時今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緊了容致的腰不讓他亂動。 “別動,給我冰一會兒,好舒服啊?!标憰r今閉著眼喟嘆出聲,轉頭換了另外一邊臉貼著,還不時磨蹭兩下,磨著磨著,忽然感覺臉上有點異樣,好像不時能碰到凸起的一個小點。 陸時今昏昏沉沉抬起頭,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隙去看那個小點是什么,等看清楚面前的物體,酒瞬間醒了大半。 他剛才貼的那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不是別的,是容致的真絲睡衣,而且正好是胸口那一塊兒。 容致的睡袍已經(jīng)被他“糟?!钡貌怀尚土耍乜谝陆蟠蟪?,中門失守,依稀可辨出來,剛才他蹭到的凸點是什么。 陸時今窘迫地松開手,低頭認錯:“……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容致淡定地收攏好衣服,就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還能走嗎?我送你出去?!?/br> “能走,我自己走?!标憰r今晃晃頭,清醒了一下,忍不住為剛剛的事辯解,“剛才站起來的時候的太猛了,有點頭暈?!?/br> 容致淡淡“嗯”了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解釋聽進去。 陸時今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默默祈禱,但愿他不要把我當成那種輕浮隨便的人,喝酒誤事,下次再也不喝了! 可心里卻忍不住回想,剛才靠在容致胸膛上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他在容致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讓人心安的熟悉感,就像是抱著那個人一樣。 怎么可能呢?便利店都說了他已經(jīng)完成了終極挑戰(zhàn)。 陸時今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可笑的念頭。 一定是酒喝多了。 唉,一定是我太想他了。 陸時今一邊揉太陽xue,一邊往房門口走,打開門出去,雖然他說過讓容致別送了,但容致還是跟在他身后走了出來。 “拜拜,晚安啊?!标憰r今笑著朝容致?lián)]了揮手,“做個好夢,明天見。” 容致點頭,也跟他說了聲“晚安”,正要關上房門的時候,陸時今忽然去而復返,房門被他一只手撐住,沒來得及合上。 “怎么了?還有事?”容致不解地問。 陸時今眨了眨迷茫的眼,努力把渙散的視線聚焦在容致臉上:“我問你個問題?!?/br> 容致耐心地說:“你問?!?/br> 陸時今:“你穿越過來后,經(jīng)歷了幾個世界?分別是什么世界?綁定的什么系統(tǒng)?” 雖然來到最終挑戰(zhàn)的都是玩家,但從沒有人互相之間問過對方這個問題。 算是非常露骨的問題了。 容致蹙眉,片刻之后,淡聲開口:“我忘了?!标憰r今眉梢挑了下,表示懷疑,容致明白他不信,無奈苦笑,“沒騙你,我是真不記得了?!?/br> 第163章 終極挑戰(zhàn) 為什么會不記得穿越的事情? 陸時今覺得難以理解, 不過他現(xiàn)在腦子暈成了一團漿糊,也思考不出所以然來, 容致又是一問三不知。 陸時今只得朝容致?lián)]了揮手,搖搖晃晃回了自己房間休息, 躺下來不消十秒鐘就睡著了。 竟是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 陸時今早早地醒了過來,手機上沒收到app下達的新指令,他先去浴室沖了個澡醒神。 洗澡的時候, 忽然又回想起昨晚容致跟他說的失去了記憶的事,不免覺得疑惑。 他是真的失憶還是只是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 如果是在騙他, 陸時今覺得容致大可不必直接說自己失憶了, 哪怕隨便編編, 也比失憶這個理由更讓人信服。 如果是真的……那就更奇怪了, 為什么其他人都記得所有的事,偏偏容致失憶了? 等等, 其他人知道嗎? 陸時今抹了把臉上的水珠, 想起上船之后, 好像也從沒聽人提起過他們做任務的事情,看來還得找機會再摸摸其他人的底細。 洗完了澡,陸時今穿戴完畢, 一看時間已經(jīng)早上八點。 手機一直沒動靜, 看來所有人都應該安然度過了一晚, 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 陸時今感覺肚子有些餓, 宿醉一晚上后急于找些食物補充體能, 于是出了房間下樓去吃早餐。 一開門,就看到陸仲澤站在走廊里,看到陸時今出房間就熱情洋溢地黏了上來,讓陸時今不禁懷疑陸仲澤是不是在外面守株待兔蹲他。 對方的熱情,令陸時今有些招架不住,但也理解,陸仲澤現(xiàn)在處境最危險,當然想為自己爭取更多的盟友。 陸仲澤上來想勾陸時今的肩膀,陸時今不著痕跡地微微側身避開,讓陸仲澤抬起來的手撲了個空,陸仲澤倒也不覺得尷尬,依然神色自若地和陸時今打招呼:“昨晚睡的怎么樣?” “還行?!标憰r今笑了笑,不過看陸仲澤臉上的黑眼圈,恐怕他是擔心地一晚上都沒睡得著。 “去吃早餐嗎?一起吧?”陸仲澤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時今的臉色,提議道。 正好陸時今也想找個人問問有沒有失憶的事,于是點頭同意,兩人一起下樓,到了宴會廳,有幾個人已經(jīng)坐在里面用餐,分別是馮先生夫婦倆和李太太,還有保姆。 他們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不過看見陸時今和陸仲澤進來,也沒立即離開,在座位上悄悄豎起耳朵聽別人交談了什么。 馬上就要進行第二輪投票,誰也不想這時候半途而廢被投出去。 侍者給陸時今和陸仲澤端上來了早餐,是標準的中式早餐,豆?jié){雞蛋包子油條,很簡單,無甚特別。 陸時今喝了口豆?jié){,裝作閑聊般低聲問陸仲澤:“對了,你是完成了幾個任務后,接到最終挑戰(zhàn)任務的?” 陸仲澤邊剝茶葉蛋邊不當一回事地回:“我運氣不好,做了十五個任務才接到最終挑戰(zhàn),有人運氣好的,完成五次任務就觸發(fā)了。” “那你綁定的是什么系統(tǒng)?”陸時今又問。 陸仲澤三兩口咽下一個茶葉蛋,含糊不清地說:“什么反派攻略系統(tǒng),每次都要我去攻略喪心病狂的反派大boss,每次都是我被虐,真是坑死爹了!” “好歹熬過來了,”陸時今呵呵干笑了兩聲表示同情,陸仲澤喝了口水,雙眼迸發(fā)出憤怒的火花,握拳說,“所以我絕不能在這里倒下,不然我之前受的那些苦都白受了!” “攻略反派算什么啊,”一旁的馮先生聽到了兩人說的,忍不住搭腔,“我才慘好不好,我綁定的是收集反派悔意值的系統(tǒng),拜托那是反派誒!有那么容易后悔嗎?系統(tǒng)每次都要我攻略完反派,然后當著反派的面死掉才能勉強收集滿悔意值!就沒一次是善終的?!?/br> 馮太太連忙說:“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穿過來后給我分配的是一個女配黑化逆襲的系統(tǒng),得打敗那些有主角光環(huán)的白富美女主才能完成任務,每次都跟宮斗似地耍心眼耍心機,可把我累死了。” “這么說,你們都記得自己做過的那些任務和綁定的系統(tǒng)?”陸時今笑瞇瞇地問。 陸仲澤:“當然啊,難道有誰不記得?” 陸時今:“沒有,我就隨便問問?!?/br> “對了你呢,你綁定的是什么系統(tǒng)?”陸仲澤好奇地問。 陸時今想起了711,這兩天沒了711在他耳邊聒噪,生活就跟缺少了些什么一樣,心底忽然生出一些惆悵。 陸時今低聲說:“深情男配系統(tǒng)。” “一聽名字就能猜到了,肯定也是個坑爹系統(tǒng)。”陸仲澤撇撇嘴,十分嫌棄地說,“為了什么破爽度值,才不管我們宿主愿不愿意做那些破任務,簡直就是逼良為娼,我就沒聽說過有哪個系統(tǒng)是不坑爹的。”吐槽完還不忘從陸時今那里找認同,“你說對吧?” 陸時今看眾人臉上都是同一種義憤填膺的表情,不好意思有異議,只好敷衍地點點頭,“對?!?/br> 話音剛落,陸時今背后冷不防冒出來一聲冷哼。 陸仲澤比陸時今先扭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陸時今身后站了個挺拔高大的英俊男子,是他在船上從沒見過的,奇怪地問:“你誰???” 陸時今也回頭,站他身后的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大褂,大褂里面是白襯衫,紐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領帶結也打的工工整整,戴了副金絲眼鏡,神色疏離,眸色冷淡,有種性冷淡風的禁欲感。 這誰? 玩家們你看我我看你,顯然都不認識。 男人抬著下巴,倨傲地垂下視線瞥陸時今一眼,又冷哼了一聲移開視線。 莫名遭了白眼的陸時今很是無語:……莫名其妙,我得罪你了? 不過男人雖然一副看不慣他的模樣,陸時今也并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真正的敵意。 就在眾人好奇的時候,船長及時冒出來,給大家介紹:“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請來的法醫(yī),許琛,許醫(yī)生。許醫(yī)生本來是來度假的,聽說我們船上發(fā)生了命案,才過來幫忙,有他的幫助,相信在警察到來前,我們就能把兇手揪出來了!” 原來他就是法醫(yī)! 眾人立即改了態(tài)度,臉上陪起笑容。 開玩笑,法醫(yī)可是馬上就要去驗尸,第一個知道老爺子死因的人,要是能從他嘴里打探出一絲半點,可比他們在這里沒頭蒼蠅似的亂猜強多了! “許醫(yī)生好!真是辛苦你了!”陸仲澤離許琛最近,站起來想和許琛握手寒暄套近乎,但許琛好像并不打算給陸仲澤這個面子,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都沒拿出來的意思,陸仲澤尷尬地收回了手,知道許琛不吃他這一套,悻悻地坐了回去。 “你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靠自己?難道就沒一點依靠系統(tǒng)的幫助?”許琛冷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一個個多有能耐,不過都是端起碗叫爹,放下碗罵娘而已,反眼無情。”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哪里惹這位許醫(yī)生不快,第一次見面,話說這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