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入骨_分節(jié)閱讀_75
書迷正在閱讀:束手就擒、[綜]替身、董事長的小王爺、重生-第二次初戀、兩生花 父女聯(lián)盟、就當(dāng)養(yǎng)條狗(1v1,高h)、惡龍的魔鏡、大佬他不做人了、請不要在末日套路前男友、勝欲烏托邦[無限流]
程卿卿卻重重將她的手扭開,“我沒有時間聽你廢話?!痹捯魟偮浔懵牭瞄T上傳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程卿卿心頭一緊,但見梁姍嘴角上揚,眉梢眼角盡是笑意,她伸手將門拉開,沖那站在外面的人道:“好了,你們兩個聊,我先走了?!?/br> 說罷便放開程卿卿的手閃身出去了,離開之時還幫他們將門帶上。 程卿卿看著站在跟前的人卻是吃了一驚,“羅勛,你怎么過來了?” 羅勛見狀也是一臉茫然,“我……是梁姍發(fā)短信讓我過來的,說是你有話要跟我說?!?/br> “……”程卿卿目光一緊,略想了想便明白過來,只怕又是梁姍在搞什么貓膩了,她嘆了口氣,倒還是客氣道:“她故意逗你玩的,沒有這回事。” 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羅勛卻急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程卿卿眉頭一皺,轉(zhuǎn)頭向他看去,羅勛恐怕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太冒失了,急忙將她的手松開。 “你……還有事?” 羅勛局促的摸了摸頭發(fā),“那個……剛剛梁姍說的是不是真的?關(guān)于日記本的事情?” 程卿卿突然想起了上一次白延霆跟她說過的話,當(dāng)時她是不太相信的,畢竟她跟羅勛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可是如今看著他局促又略帶羞澀的模樣,她也開始懷疑了。 考慮到白慧苒,這樣的懷疑頓時就讓她慌亂起來,“剛剛已經(jīng)很明顯了啊……是梁姍在說謊?!?/br> 羅勛聽罷,面上突然多了幾許茫然,不過他倒是很快回過神來,低頭笑了笑,“我也是好奇,隨便問問看的,你別介意?!?/br> 程卿卿點點頭,“沒什么的。” 話音剛落她卻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猛然想到什么,程卿卿急忙拉開門,梁姍恐怕沒想到程卿卿會有這樣的動作,原本她正趴在門口,留了個小縫隙拍視頻,程卿卿這般猛然將門拉開,她一時間沒穩(wěn)住,踉蹌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突然這么跌進來梁姍有些尷尬,急忙沖兩人干笑兩聲,“我……我一直在外面等著卿卿?!?/br> 程卿卿才不相信她會單純的在外面等她,但見她手上還握著手機,她急忙伸手奪過,一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她便擰了擰眉頭。 原來她一直躲在外面錄像,而且已經(jīng)錄了有一段時間了。 程卿卿冷冷的笑了一聲,她將手機往包中一揣,拉過梁姍的手就向外面走,梁姍被她的動作搞懵了,待得回過神來,急忙掙扎道:“卿卿,你做什么?你快放開我!” 剛開始程卿卿也不想理會她,可梁姍卻掙扎的越來越厲害,程卿卿便索性直接扯過她的頭發(fā),直接死拽著往廁所走去。 “啊啊?。。。〕糖淝淠憬o我放開!放開!啊啊啊?。【让。 ?/br> 她雖然嚎叫得厲害,可她的頭發(fā)被她抓在手中,為了防止被她扯痛,她只得亦步亦趨的跟著,程卿卿這下子倒是順利得多了。 這邊跟包廂離得遠,再加上包廂里面放著音樂,梁姍即便嚎叫得再大聲別人也聽不見,她一路暢通無阻的將她帶到男廁所,又踢開一個隔間,將梁姍重重往里面一扔。 可真是要感謝這段時間在攝影工作室,每天扛著笨重的器材走上走下,鍛煉出了一身蠻力,將梁姍這么大一個人擰進來也是毫不費力。 將她扔在地上之后程卿卿也不廢話,直接伸手去脫她的衣服,梁姍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待得程卿卿將她的衣服往下扒,她立刻回過神來驚呼一聲:“程卿卿,你干什么?!你給我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叫人了!” 她們所在的包廂旁邊就有一個廁所,別人要去上廁所只會就近上,不會到這邊來,這邊又距離那邊較遠,她倒是不害怕梁姍會將人叫過來。 梁姍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任由她脫掉自己的衣服,當(dāng)即又哭又叫,掙扎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程卿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怒到極點,見她掙扎得厲害,索性一腳踩在她的背上,她的衣服不好脫,她又掏出一把指甲刀來將衣服剪出口子,好順利脫下。 程卿卿的樣子實在是駭人,但見她面色沉冷,一雙眼睛也含著蝕骨的冷意,而且她動作粗暴,簡直跟個瘋子一樣,梁姍這下也開始害怕了,急忙沖她哀求道:“卿卿,卿卿你壓到我的肚子了!我可是孕婦,你這么對我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程卿卿冷笑一聲,“孕婦?你一個孕婦不好好在家里呆著養(yǎng)胎為什么還要出來害人?孕婦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陷害別人是嗎?” 即便她忍耐力再好也有一個限度,她一而再再二三的設(shè)計她,她又不是包子,為什么任由她欺負而不反擊!更何況,對于梁姍這種人,她實在是沒辦法再對她實行人道主義!既然她這么不知羞恥,那么她又何必再給她來什么禮儀道德! 梁姍見說不動她,便又使出她的殺手锏,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軟軟的哀求,“卿卿,我們是好朋友,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剛剛不是挺得意的么?不是挑釁我什么都做不了么?既然你的目的就是故意激怒我,那我現(xiàn)在如你所愿了,你怎么倒還不滿了?還有……少跟我來你這套!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她不理會她的哀求嚎叫,將她的衣服撕碎了脫下來之后又將她的褲子一并脫了下來,直到將她扒個精光她才從格子間出來,冷冷的望著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人道:“如果你運氣好的話,明天掃地大媽來倒是可以幫你出去,當(dāng)然啰,也不排除來掃地的人是個大爺,要是再遇到個喝醉酒的男人過來,那你可真是撞大運了。” 梁姍知道此刻對她哀求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她索性從地上坐起來,目光冷冷的望著她,聲嘶力竭的罵道:“程卿卿,你這個下三濫!你用這么卑鄙的方法你好意思么?” 程卿卿冷冷一笑,“下三濫?梁姍,對付你這樣的不要臉的人就該下三濫一點!” 梁姍劇烈的喘息著,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她,看樣子是氣得不輕了,她從格子間里跳過來,叫道:“將衣服還給我!” 程卿卿,在她跳過來之前便已經(jīng)退出了大門,她將衣服沖她晃了晃,“你過來啊,只要不怕被監(jiān)控拍到盡管過來拿!” “……”梁姍被她給堵了一下,她這個樣子被監(jiān)控拍到那她還不如去死呢!她雙手憤怒的握成拳頭,大吼道:“程卿卿,你不得好死!” 程卿卿卻沒理她,不得好死?都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她還怕什么?只冷冷的望了她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直走了很遠依然還能聽到梁姍那憤怒的嚎叫。 有梁姍在跟前實在是太礙眼了,她將她的手機拿走了,又扒光了她的衣服,她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出去,她要跟她來陰的,她也可以跟她來陰的。 為了以防萬一,程卿卿將梁姍的衣服直接拿到一摟,扔在一摟的大垃圾箱里,至于梁姍的手機,她將她錄的視頻刪掉了,再將電池扣下一并扔了進去。 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兩個人,看到這兩人,她也是一臉驚訝,“你們怎么過來了?” 白延霆拉著她在他身邊坐下,“我們過來接你們的,都完了么?完了我們就回去了?!?/br> 班長見狀便笑道:“大家都玩得差不多了,也該走了?!?/br> 大家便收拾干凈了準備出去,在出門之時,勞動委員還湊到程卿卿身邊低聲道:“這個就是你老公啊?真帥。” 別人這么夸獎她老公她也挺高興了,急忙笑道:“謝謝!” 剛出了門正要各自散去,班長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咦!梁姍呢!?她剛剛好像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啊卿卿,怎能只見你回來卻不見她?” 程卿卿面色不變,“我們剛剛在外面聊了一會兒,最后我拉肚子去上了趟廁所她就先回來了?!彼龜Q了擰眉頭,“怎么?她沒回來么?” 班長卻滿面疑惑,“沒有?。「阋黄鸪鋈ブ缶蜎]回來過?!?/br> 程卿卿也做出一臉疑惑的模樣,“那我就不清楚了,她的確是先回來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先離開了?” 班長卻搖搖頭:“不會吧!她要走應(yīng)該先跟我說一聲的?!彼贸鍪謾C打了梁姍的號碼,對方卻處在關(guān)機狀態(tài),班長面色越發(fā)焦急了,“怎么辦?梁姍關(guān)機了,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 其他同學(xué)聽罷也都拿出手機撥打梁姍的電話,可那邊的確是處在關(guān)機狀態(tài),有個女同學(xué)便道:“要不我們先去找找她吧,她一個孕婦別出了什么事。” 話音剛落卻見電梯在這一層停下,從上面走下一個人來,此刻眾人正站在包廂門口,這邊距離電梯不遠,所以那人一下來,她們便看到了,站在程卿卿身邊的梁姍眉頭一擰,“我哥怎么來了?不會是來接梁姍的吧?” 白浩軒看到白延霆和蔣冀州在這邊,先是愣了愣,不過呢,他這異樣也只是一閃而逝,他立刻微斂眸光從容不迫的走過來沖兩人客氣的打招呼,“你們也來這邊了?” 蔣冀州對他沒什么好感,但看在白慧苒的面上還是應(yīng)了一聲,白延霆則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班長認出了來人,便道:“你是梁姍的老公吧?梁姍不知道跑去哪兒了,我們正要去找她呢!” 白浩軒眉頭一皺,卻也沒有多問,“那我隨你們一塊兒去吧!” 大家商議已定,便兵分兩路去找梁姍,白慧苒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聲在程卿卿耳邊問:“梁姍失蹤了該不會是跟你有關(guān)吧?” “嗯?!?/br> 白慧苒一臉驚恐,“你……梁姍那種賤人死了不要緊,你可千萬別讓自己惹了一身sao。” 程卿卿見她這么擔(dān)心,也挺欣慰的,急忙安慰:“放心吧,我自有分寸?!?/br> 自從程卿卿走了之后梁姍便將自己藏在廁所的格子間里,她也生怕有人來上廁所看到她這樣子。坐在格子間的馬桶上,梁姍在心里將程卿卿的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個遍。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了,可是濕淋淋的在這空空蕩蕩的廁所里她還是覺得冷颼颼的,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受了涼會不會影響以后的發(fā)育,她一邊緊緊的抱著自己,一邊在心中暗暗發(fā)誓,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將程卿卿碎尸萬段! 就在這時,她卻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從外面進來,梁姍渾身一緊,急忙抱緊自己,仿若一不注意就會被人看到一樣。 進來的人是駝子,他剛剛喝了點酒,本來跟大家告別出來準備回家的,奈何一陣尿意襲來,他暈乎乎的便繞到了這邊的廁所里。 一邊哼著歌一邊解了褲子尿了尿,駝子穿好褲子正要離去卻突然聽得廁所隔間里傳來柔聲的一句:“駝子,是你嗎?” 駝子渾身一僵,這可是男廁所,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聲音?再看看周圍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他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腳跟一直竄到了頭頂,那酒意也醒了大半。 “誰?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