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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有些期待,”花黎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yin【亂不堪的殷九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讓我想一想?!?/br> “不許想!”殷九紅著臉推了花黎一把,這人怎么回事,總是說著說著就聊到這種事情上。 “嘿,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我的腦袋長在我的身體里,我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花黎理著殷九 的發(fā)冠,“九將軍管得可真寬。” 梳好了頭發(fā),花黎撩下幾縷碎發(fā)遮擋著殷九額角的傷口。 “好了,”殷九被他撓得心癢癢,恨不得拔腿就跑,“走吧。” 他起身推開了房門,花黎趕緊跟了上去。 在天界的那段日子里,從未有人站在殷九身后。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如今殷九的背后有一個又剛又硬的靠山,足夠強大,足夠溫暖,還足夠不要臉。 從此,他是他廝殺之后的歸途,他是他失敗之后的退路。 ※※※※※※※※※※※※※※※※※※※※ 求評論~求收藏~ 第55章 說起來論道會原本就是各界高手用來論道的地方,殷九愿意來湊這個熱鬧也是因為他是個實打?qū)嵉奈浒V。 今日論道會的主題是佛尊與修羅王。 說起來佛尊與修羅王也算是六界的傳奇人物。 佛尊獨創(chuàng)萬象蓮花,能將人困進蓮花幻境,洗凈靈魂。 修羅王修煉馭魂之術(shù),六界之內(nèi)有魂魄者皆為他所用。 當年的六界只有兩個陣營,佛尊統(tǒng)領(lǐng)的仙界人界佛界,修羅王統(tǒng)領(lǐng)的魔界修羅界鬼界。兩個陣營打得天昏地暗,最后以修羅王身死,修羅族全滅而告終。 自那以后,六界形成,再無如此慘烈的爭斗。 而后佛尊閉關(guān),無論是萬象蓮花還是馭魂之術(shù)都后繼無人。 修羅王也好,佛尊也好,不論誰對誰錯,都是六界歷史中濃墨重彩的一筆,都是后世難以超越的天才領(lǐng)袖。 也正因如此,殷九拋下了花黎,扔了把將墨劍保護他,自己則湊到了最前面,聽論道會上各路高手的高談闊論。 花黎拿他沒轍,和幾位昔日好友敘舊,也順便打探一下紅葉樓的消息。 不過來論道會的大多都是仙界之人,對紅葉樓了解甚少。 “魔尊陛下是在問紅葉樓的事嗎?”恰好在此時,一位樣貌俊朗的年輕公子拍了下花黎的肩膀,“在下宮微,我曾是紅葉樓的??停ё鸨菹掠惺裁磫栴}不放問問我?!?/br> 打聽了好久才抓到這么一個了解紅葉樓的人,花黎自然不會放過,他趕緊邀宮微坐下,和他聊起紅葉樓。 宮微了解的信息也并不多,大多數(shù)信息還都是和紅葉樓的姑娘有關(guān)的,宮微只提到紅葉樓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地點,紅葉樓的樓主似乎是個男人,而紅葉樓的姑娘大多數(shù)都是親姐妹。 雖然是些微不足道的情報,但對花黎來說也算是彌足珍貴。 花黎打算回去告訴殷九,和宮微告辭,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宮微在他身后攤開手,手中捻著一團絲線。他正準備出手,沒想到卻看到了花黎身后飄浮著的將墨劍。 宮微收手,感嘆道,這個殷九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論道會上高手云集,宮微吃不準自己能安然脫身。 他只好作罷,揚長而去。 花黎輾轉(zhuǎn)尋覓殷九,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湊到了論道會的中心。 殷九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被人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花黎好不容易才分開人群,走到殷九身邊。 “萬象蓮花洗凈污濁,而馭魂之術(shù)則迷人心魄,你怎么能說這兩種絕學(xué)是同一源頭?” 殷九身旁站著的仙家和他爭得臉紅脖子粗,可殷九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何為洗凈污濁,何為迷人心魄?洗妖魔鬼怪的污濁,讓其違背天性,行善道不就是迷惑了妖魔的天性,而迷神佛的心魄,讓其作惡多端,不就是讓其沾上污濁。” “佛尊就是佛尊,修羅王就是修羅王!”那仙家說不過殷九,所幸爭吵起來,“你怎么能將這兩人混為一談。” “何為佛,何為修羅,太極圖中,至白之處為黑,至黑之處為白。脫離了傳說故事的加持,他們倆也不過是當時那個時代的一員罷了,佛尊一定毫無惡舉嗎?修羅王一定毫無善行嗎?”殷九反問。 “你這人真是豈有此理!”那仙家爭不過殷九,甩袖離去。 在一旁站著的釋無痕拍掌叫好:“九將軍當真是厲害,我從未發(fā)現(xiàn)過萬象蓮花與馭魂之術(shù)居然有異曲同工之處。” 殷九沒注意到釋無痕站在自己身后,趕緊道歉,“殷九只是憑空推測,當不得真的?!?/br> 這佛修釋無痕和佛尊乃是多年的摯友,自己當著釋無痕的面說佛尊的萬象蓮花與修羅王的馭魂之術(shù)相似,簡直是在找死。 “無事,我覺得九將軍說的很有道理,”釋無痕道,“若是佛尊在此,他也會贊同你的。” “殷九不敢?!?/br> “你不必把他想得多難以親近,他也有自己的性子,”釋無痕道。 提起佛尊,釋無痕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淺淺的笑意,殷九猜測他與佛尊必定是極為親近的友人,否則怎會讓釋無痕連提及他的名號,都會不自覺的笑出來。 花黎恰好也來了,他朝釋無痕行禮,卻被釋無痕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