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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賀藏鋒是使了力的,賀芝蘭感覺整個臉都要被掐到變形了!好不容易把掐在臉上的手掰開,捂著臉噔噔后退三步,滿臉控訴:“哥你別每次掐人就掐臉成不?” “那你來,我換個地方掐?!辟R藏鋒追著人爆捶?!皠e次說你不聽說你不聽,要你跟我到軍部練練你說怕疼,怕苦,怕受傷,現(xiàn)在敢跟藥王蛇剛怎么就不怕疼不怕苦不怕受傷了?有本事敢跟藥王蛇剛有本事就別慫呀!與其讓你下次再逞這等無謀之勇,不如我現(xiàn)在先捶你個半死不活!” 樓下賀藏鋒追著賀芝蘭捶,樓上賀老還在斟酌語氣,李元羲直接道:“賀老的擔(dān)心我明白,我可以確定芝蘭不會有后遺癥,而且誠如你所說因禍得福。” 對方語氣明顯不是在重申賀芝蘭長個一事,賀老眉首一跳?!霸趺凑f?” “自此之后?!?/br> “芝蘭將百毒不侵。百病不襲。長命百歲?!?/br> 在這一條比過一條的福祉間,之前九死一生好似都不再重要。 原本以為要談很久不想這么快就下來了,正捶人的賀藏鋒下意識收手,想想可能過于客意,轉(zhuǎn)道摸了把賀芝蘭頭發(fā)。 “自家人面前還抓發(fā)形,是有多臭美?” 第117章 巨甜寵文? 藥王蛇一事自然是要死死捂住, 數(shù)百年才結(jié)果一次的仙果更是提都不能提, 賀芝蘭因禍得福這事除了長個外,‘百毒不侵、百病不襲,長命百歲’這三項一項都不能泄露出去,賀老就此事跟李元羲著重重申過,除了他們倆這事連賀芝蘭自己也不能說。 ‘人心易變,誰也不能保證在生死面前能堅守本性,芝蘭經(jīng)歷九死一生才有這個福緣,絕不能因此成為旁人窺視原由?!@是賀老原話, 李元羲比之更清楚其中妙處, 自然不會再透露出去。 三項要命的福緣半個字不能說, 二十七歲還長個的事卻是想瞞都瞞不住的。而且這么得瑟長臉的事必須不能瞞呀!賀芝蘭親自把衣服全部挪到四合院, 招集小伙伴們, 沖著一排排價格不菲的潮牌、定制、限量, 大手一揮。 “隨便挑、隨便選、別客氣。”說這話的時候賀芝蘭是坐著的。 程舟從衣架那移回視線,好笑道:“這又是抽的什么風(fēng)?” 劉坤抽了抽衣架衣服:“都挺新的,怎么就不要了?清空衣柜,嘖嘖,這是李哥打算給你再買?” 賀芝蘭斜他:“我像是這么敗家的人嗎?” 程舟憋著笑:“你不敗家, 是李哥敗家。藥膳坊那邊分成百來萬,錢都沒捂熱又給你買了塊限量表?說是你喜歡吧?按這么下去,李哥估摸著是存不著錢的?!?/br> 聞言劉坤滿臉好奇:“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表呢?拿出來瞧瞧唄。” 賀芝蘭拿花生丟他,旁邊程舟笑說:“那是限量定制的,全手工打磨, 沒個兩三月估計出不來。剛出正月時候的事,李哥托我找人買的?!?/br> “我羨慕、我嫉妒、我檸檬。”劉坤捂著胸口裝模作樣,賀芝蘭想板著臉但發(fā)現(xiàn)怎么都板不正之后,干脆放棄得瑟揚眉。 “先別急著羨慕嫉妒檸檬?!辟R芝蘭坐著說。 倆人拿眼瞅他,難道還有更讓他們羨慕嫉妒檸檬的事嗎?經(jīng)過了李元羲拿賀芝蘭當(dāng)寶寶照顧、傾近錢財給買頂級超跑、現(xiàn)在還給買百萬定制名表,試問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考驗,還有什么是‘更’的?給買一屋子的衣服嗎? 賀芝蘭把架著的腿放下,干咳聲站起來。 程舟:“???”你個從來沒有過腹肌的人顯擺身材嗎? 劉坤:“???”這款睡衣到是挺別致的,只是憑一件睡衣就想讓他們更羨慕嫉妒檸檬,是不是也太小瞧了他們些? 倆人視線太好懂了,不是特意在意這點的人估摸著也看不出來三厘米的區(qū)別,賀芝蘭想了想委婉鋪墊下:“不是我敗家把挺新的衣服送出去,是實在穿不了?!?/br> 劉坤:“什么叫‘實在穿不了’?胖了?瘦了?不對呀,跟之前差不多呀。”說著圍著人轉(zhuǎn)了圈,程舟瞧著倆人,突的視線猛的一頓! “我艸!” 程舟一聲爆喝嚇了劉坤一跳,不想對方三步并做兩步踹了過來,拽著他往那一杵:“站著別動?!睜柡笾钢R芝蘭:“你!過來——” 倆人背靠背一看就是比高,劉坤莫名:“怎么了這是?我跟芝蘭相差就一厘米,再怎么比也就這個數(shù)了?!?/br> “不止一厘米?!?/br> 仨在這么多發(fā)小中玩得最好,家里關(guān)系近是一點外,另一點就是仨人的身高問題了。當(dāng)年青春期發(fā)育的時候誰都不會認為自己會突破不了180大關(guān),可不想一個止步于179、一個止步178、最后一個不多不少停在178.5,全部折在180這個關(guān)卡門口!三個難兄難弟瞬間成了天然聯(lián)盟,誰也沒笑誰。 可二十七歲了,眼瞧都要三字開頭的賀芝蘭既然還長個了! 這不科學(xué)! 程舟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嘛表情,劉坤明白后也是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嘛表情,倆人原地蹲下捂著眼睛。賀芝蘭跟著蹲下,還沒開口。 程舟:“不想挨打就給我閉嘴。” 劉坤:“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br> 還能貧代表還不是很嚴重。 半晌。倆人問:“這事能復(fù)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