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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上前,看著查素,沉聲問道:“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br> “奴婢看見宮中有些野貓,邊想捉來一只給思嬪娘娘解悶,回去的路上被一個小太監(jiān)拉著讓奴婢替他看著食盒…奴婢,就幫他看了一下?!?/br> 孟梓又問:“這中間你有碰過它嗎?!?/br> “沒有,奴婢真的沒有!” 孟梓喝道:“再去查!” 說完,她又去了璃鳶床邊,親自為她擦汗,眉頭緊擰,心疼的不行。 狗皇帝真的很喜歡璃貴人,為了她大動干戈,查不到真相就不讓人走,思樂跪在地上,跪的膝蓋疼,心里暗暗罵著煩人的狗皇帝。 過了快半個時辰,除了查素中途和食盒呆在一起過,其他毫無線索。 狗皇帝就要坐不住了,璃貴人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昏死了過去,他又心疼了好一會。 思樂心里嘀咕,他到底要僵持到什么時候去。 孟梓終于起身,開口道:“來人,將思嬪禁足夕云宮,待查清真相再作定奪?!?/br> “不是我做的,為什么要將我禁足!”思樂站起來,盯著狗皇帝,大聲質(zhì)問。 狗皇帝很生氣,臉黑的極其難看,揚起右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空中響起,思樂臉上赫然出現(xiàn)幾道指印。 “你真以為朕寵你,你就敢無法無天了?”孟梓的手捏成拳頭,命令道:“來人,把思嬪帶下去,沒朕的命令,不準踏出夕云宮半步!” 思樂摸著自己的臉,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滿臉委屈:“我沒做過…憑什么,你們中原人不講理…” “愣著做什么,魏宏,還不把人帶走!”孟梓兇狠地喝了一聲,她真怕思樂嘴里蹦出一個狗皇帝,到時可就不是禁足這么簡單了。 一邊的太醫(yī)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地喊了聲:“皇上…” 孟梓急忙回頭:“怎么了?” “微臣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br> 孟梓已經(jīng)猜出個大概,估計是太醫(yī)診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璃鳶無法懷孕的事,只是他不敢肯定皇上知不知道這件事,這種情形,也不好馬上講出來,但作為太醫(yī),診治的又是最受寵的妃子,還是得如實稟報病情。 “回…回皇上,璃貴人她…長期吸取麝香,母體受損,不能再懷有子嗣了…” 孟梓迅速反應過來,做出一副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震驚模樣,呆在原地,好半天說不出話,像麻木了一般,只知道怔怔地看著床上的璃貴人。 太醫(yī)見皇上如此反應,趕緊爬到一邊躲著,生怕會被遷怒。 皇后過來,對太醫(yī)道:“先下去吧?!?/br> 待所有人走后,孟梓才敢放松下來,右手卻止不住的顫抖,皇后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皇上,思嬪以后會理解的,別太自責?!?/br> “璃貴人,臣妾也會安頓好的?!被屎蟮哪抗饴涞矫翔鞒錆M愧疚的臉上,眼里帶了疼惜:“你先回宮,等璃貴人醒來了,你再來看她?!?/br> …… 思樂回到夕云宮,大哭了一場,邊哭邊給番族王上寫信,寫完又把它揉成一團,泄恨地踩在腳底下,跺了好幾腳,直到哭累了,才抱著查素說:“阿素,我想回家,想王兄,王嫂了,以前王兄每次欺負我,王嫂知道了都會踹他一腳,如今,我受了這般大的委屈,卻不知道找誰說理了?!?/br> 查素內(nèi)疚不已:“都是我錯,要不是我去抓那只小貓,也不會碰到那個小太監(jiān),小公主也不會被禁足?!?/br> “不怪你…”思樂擦了擦眼淚:“要怪就怪我當初太天真了以為以一己之力就能殺了狗皇帝,現(xiàn)在,我只盼著狗皇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希望他天天沉迷美色,無心朝政…然后因…” 思樂靠在查素肩頭上,吸吸鼻子,小嘴吧嗒吧嗒說了許多,全都是關(guān)于狗皇帝各種各樣的死法。 查素聽完,忍不住笑出聲:“小公主,你說,皇上要是聽到這些話,他會是何反應?” 思樂全然忘了挨了一巴掌的事情,也跟著笑:“那他會氣死吧,昨晚,我不給他揉肚子,他氣的都說不出話來呢…” “公主,給我看看你的臉?!辈樗剞D(zhuǎn)了轉(zhuǎn)思樂的臉,說:“紅印已經(jīng)消了,還好,皇上的力度不大?!?/br> “阿素,我又沒得罪別人,誰會害我啊?!?/br> 查素想了想,道:“皇上挺關(guān)心你的,又給你送番族特產(chǎn),又是送糖葫蘆的,該不是后宮哪位嬪妃嫉妒你?!?/br> 思樂剛哭完,聲音還有些許沙啞,不滿道:“狗皇帝,娶那么多老婆干嘛。” 璃鳶昏迷了兩天,一醒來就看見皇帝守在邊上,虛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皇上……” “別亂動?!泵翔靼阉戳嘶厝ィ骸疤珊?。” “謝皇上?!绷S抓著皇上的手放在自己枕邊,用蒼白的臉頰蹭了蹭。 孟梓也不動由著她去,隨后忽然想起皇后交代她的話,立即冷臉抽出了手:“你就這么不愿意懷朕的孩子?你進宮一年多,朕對你掏心掏肺,到頭來還是比不上你宮外的野男人!” 她說完,扭頭舒了一口氣,演戲太累了… 璃鳶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用一種破罐破摔的語氣說道:“你霸占了我,就已經(jīng)挺惡心了,我要是再弄個孩子出來,我會日日看著惡心!” 她強撐著身子起來,靠在床頭上,看著皇帝的背影:“皇上,臣妾每次跟你睡覺的時候,心里想的都是蘇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