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級巨星_分節(jié)閱讀_120
“嗯?” “你也清楚,動物界雄性們都是通過戰(zhàn)斗來獲得交配權(quán)的。現(xiàn)在我們雖然不是為了獲得某位雌性的交配權(quán),但作為互不相讓的立場,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齊肅把槍扔到沙發(fā)上,用匕首將將李攸寧身上的繩子割開。 李攸寧被綁得手腳酸痛,又經(jīng)過那么大驚嚇刺激,即便繩子解開了也有點四肢無力。 齊肅抱胸站在李攸寧前面,挑高眉梢:“來啊?!睌[明了就是欺負李攸寧根本打不過他。 “這樣不好,作為良好市民,我們不應該打打殺殺的。”李攸寧揉了揉痛楚,扯開嘴角笑,只是笑得沒那么自然罷了。 齊肅引著李攸寧的視線落在沙發(fā)的步槍上,“你不會以為有這種東西的人會是良好市民吧,良好市民李先生。” 李攸寧:“…………” 齊肅:“雖然你自稱是良好市民,但我可沒說我不會對良好市民出手。你要是不動手,我可上了?!?/br> 李攸寧一抬手:“等等!” 齊肅皺眉:“又怎么了?” 李攸寧說:“難道我們非要用這么暴力的手段來分攻受嗎,你看我們身為高等生物怎么能和那些沒開化的動物遵從同一種交配法則。要做就做些符合我們智商的游戲?!?/br> 齊肅沉吟:“…………” 李攸寧一見有戲,趕緊趁熱打鐵:“只打架的話完全不能體現(xiàn)你的優(yōu)秀啊,對不對,齊肅?!?/br> 齊肅再度沉吟,說道:“你說的似乎有那么點道理。” 李攸寧點頭,那必須的,不然真和齊肅打起來,他怎么可能贏?完全處于下風好嗎! 只是,齊肅話鋒忽的一轉(zhuǎn),“但是你似乎總有點非暴力不合作呢,李先生?!?/br> “哈?” “本來我還想給你個機會讓你發(fā)揮一下,怎么也不能就這么被我搞定。但是你真的太啰嗦,我決定不給你這個機會了?!?/br> “等等,齊肅啊……??!” 還未等李攸寧說完,齊肅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到李攸寧身邊,將他一把扛在肩上,飛快朝臥房奔去。李攸寧自然不會在齊肅肩頭坐以待斃,他以各種奇怪的動作掙扎著,妄圖擺脫齊肅大魔王的桎梏。但是齊肅大魔王不僅力氣大,腳程也特別快。李攸寧根本來不及從齊肅大魔王肩膀掙扎下來就被仰面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彈性充足的床墊在兩個人摔下來的時候成功將他們往上拋了幾厘米,李攸寧緊握機會趁著齊肅還沒把桎梏的動作準備完成,一個挺身,摟住齊肅猛地反轉(zhuǎn)過去,兩人再度和床鋪貼在了一起。 李攸寧居高臨下地沖齊肅笑道:“攻守逆轉(zhuǎn)了!” “是嗎?!饼R肅揚眉,一手摟住李攸寧的脖子,一手撐住他的肩膀,曲腿踩住床鋪,渾身力量都在這一刻爆發(fā),立馬就把李攸寧給掀翻了。 坐在李攸寧身上,強硬地抓著李攸寧的雙手將其捆在床柱上后,齊肅略有得意地看向李攸寧:“怎么樣,現(xiàn)在愿意合作了嗎,良好市民李先生?!?/br> 李攸寧氣鼓鼓地繼續(xù)掙扎著,在床鋪上扭來扭去:“你這根本就是開掛!” “沒錯,你準備怎么舉報我?” “…………” 李攸寧真是欲哭無淚啊,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這是他準備好攻略齊肅的地方,為什么會變成他的菊花危機? 早在他們進來時,臥室的燈便沒開。此時的光源只有齊肅在捆綁李攸寧雙手時順路在床頭柜上打開的睡眠燈,朦朧的水紋光溫柔和緩地蔓延開,帶來無盡的舒適睡意。那暖橘色的光芒將齊肅半邊臉映襯得仿佛神光普照,另一邊臉卻被光芒襯托得越發(fā)黑暗。 光與影就這么糅雜在齊肅身上,李攸寧仰面仰望著齊肅年輕光輝的面龐,誰又能想象得到這張皮子底下是多么瘋狂的靈魂。 李攸寧覺得自己是徹徹底底地栽了,他反抗不了齊肅。 感受到逐漸平靜下來的李攸寧,齊肅伸手一遍又一遍順著他的額發(fā),溫柔又甜蜜地捋著,仿佛這般也能滿足。 “乖。” 齊肅俯下身去,輕吻李攸寧寬闊的額頭。齊肅的雙手在這時也一面拖住李攸寧的頭,一面捏住他的脖子,讓他微微揚起面來。一下又一下輕輕啄著身下那人的五官。 雙目、鼻尖、嘴唇。 隨后才埋首于肩窩,像是只大狗一般頑皮地亂蹭。 李攸寧被齊肅的頭發(fā)搔到癢處,只能笑出聲來讓齊肅別玩了。 “你喜歡嗎?!?/br> 齊肅悶悶的聲音從李攸寧肩窩傳來。李攸寧偏轉(zhuǎn)過頭去,順著齊肅的側(cè)臉尋到他的嘴唇。兩人交換著滑膩的舌頭和唾液,仿佛要爭搶對方的口腔。直到兩人都快要無法呼吸時,才微喘著分離,牽出在燈光照射下銀亮銀亮的液體。 “原來你在床上不是狂野派啊。”李攸寧笑著說。 “你想說我是溫和派的嗎?” “難道不是?剛才我們可是這么溫存了?!?/br> “李先生,循序漸進你知道嗎。一來就給你太過強烈的刺激,你會受不了的?!?/br> “什么?。≌f得我好像是個雛兒似的?!?/br> “難道你不是第一次在下面?” “額……” 齊肅的手緩緩滑至李攸寧的頸間,拇指按住脈搏最強烈之處,感受著那富含生機的,強有力的跳動。 “在床上我是什么派系,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李先生?!饼R肅眼角微彎,露出了迄今為止最讓李攸寧怔忪的笑容,一瞬間居然讓他忘記了自身的菊花危機。 齊肅一邊慢條斯理地給李攸寧脫衣服,一邊在所到之處處處留火。他的手一路從頸脖滑至人魚線,指尖的力道比肌rou按摩還要舒服。齊肅的指甲并沒有剪得特別短,還留有些微的長度,豎起指節(jié)時,指甲sao刮在肌膚上的觸覺幾乎能讓人寒毛豎起。齊肅撤掉李攸寧的西裝褲,指甲一下劃過大腿根,整條腿立馬緊繃了起來。 “這么敏感?” 李攸寧偏過頭去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