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偷偷掀開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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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第二天就要被送回葉俊家,我就睡不著,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復(fù)滾來滾去。 之前藏起來的錢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如果是三姐拿走,她怎么不還給我。 難道是風(fēng)衡烈拿走的? 那個混蛋,如果真的是他拿走的,他一定不會還給我,他一直都想困住我,弄死我。 在床~上翻了半宿,也不見風(fēng)衡烈進(jìn)來,我有點(diǎn)好奇,便偷偷出房門看了一下。 發(fā)現(xiàn)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不知道跟誰在說話。 屋子太大,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客人,跑出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上次那個大美女江雅柔。 她一看到我就滿臉的鄙視,估計還惦記著上次被作弄的事。 這次也不叫我倒水給她喝了。 “美女jiejie,你來了!”我獻(xiàn)媚的跑過去,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她今天穿了一條短裙,坐在沙發(fā)上時,大~腿露出好長一截,上升穿著貼身的黑色無袖露肩衫,坐在那里也看不到小肚腩。 嘖嘖,身材這么好,怪不得那個死人風(fēng)衡烈一直盯著人家猛看。 江雅柔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屁~股往旁邊挪了一下,我又坐過去一點(diǎn),她立刻瞪我一眼,我吐著舌頭往旁邊挪開一點(diǎn)點(diǎn),然后裝作看電視。 風(fēng)衡烈好像也不介意我在場,繼續(xù)說道:“公司的事處理得怎樣?!?/br> 他果然還有公司啊,我之前偷聽他說話的時候,還懷疑他在裝比呢,原來是真的。 我豎起了耳朵,眼睛在看電視,可是心卻飛到兩人到對話上。 “烈哥放心,有我跟江南在,一切都妥妥的,倒是烈哥你,什么時候才回去?”江雅柔把手放到他大~腿上,“國不可一日無君,你總不能呆在這邊不回去的?!?/br> 風(fēng)衡烈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沉聲說道:“事情完結(jié)我就回去?!?/br> 江雅柔轉(zhuǎn)頭看我一眼,冷冷的說:“真的有人值得你這么做嗎?野熊也不是好對付的,烈哥你......” “我自有主張?!憋L(fēng)衡烈立刻打斷她的話,“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br> “我的酒店退了,我今晚想在這里過夜?!?/br> 我忍不住喔的一聲,江雅柔兩道殺人的眼神立刻飛了過來,我立刻說:“哎呀這什么鬼,臉皮真厚,接著下雨就留在別人家里睡,分明就是另有圖謀?!?/br> 江雅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重重的哼了一聲,“人家情投意合才一起過夜,你管得著嗎?” “切,房間又不多,多一個人就不夠地方睡了?!蔽伊⒖谭瘩g。 本來就是嘛,房子再大,也只有四個房間而已。 郭婷一個,我一個,風(fēng)衡烈一個,三姐一個,哪里還有房間呢。 我扭頭看著她,笑嘻嘻的說:“美女jiejie,你如果要留宿的話,可能要睡那間很小很小,又沒有床的雜物房呢,你愿意么?” 江雅柔立刻氣得臉色發(fā)綠,想發(fā)作又因?yàn)轱L(fēng)衡烈在場不好發(fā),她只能狠狠的盯著我。 一旁的風(fēng)衡烈突然說:“上我房間睡吧。” 哇靠,不是吧,怎么可以這樣! 風(fēng)衡烈這個色胚,洗澡要人侍候就算了,還主動讓美女去他房間,這...... “不行,你房間我今晚要用的?!毖镜模疫€沒找回我那一千多塊呢,怎么可以讓別人鳩占鵲巢,她想都別想。 風(fēng)衡烈淡淡的看我一眼,“你不是搬到下面的小房間嗎?” “我今天想回二樓,郭婷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蔽移沧煺f道。 其實(shí)郭婷毫不知情,可是為了我的幸福未來,她也要犧牲一次。 沒等兩人說話,我立刻站起,朝樓梯奔了過去,蹬蹬的跑上樓。 背后傳來江雅柔輕蔑的笑聲,“嘖嘖,這脾氣,真是幼稚可笑?!?/br> 啊呸,誰幼稚了,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上了二樓,看到郭婷正在陽臺發(fā)呆,我連忙叫她過來,幫我起挪開那張大床。 郭婷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你想干嘛?” “叫你搬就搬嘛,那么多話說?!蔽野姿谎?。 她扁著嘴,彎下了腰,跟我一起用力的推那張大床,兩人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卻只推開一點(diǎn)點(diǎn)。 我整個人趴在地上,努力的撐大雙眼,床底比我的臉還干凈,哪里有什么紅色的袋子。 完蛋了,真的被拿走了。 我沮喪的攤在地板上,郭婷又好奇的問:“怎么了嗎?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前途。”我一咕嚕爬起來。 我要去問問風(fēng)衡烈,是不是他拿走了,如果是的話,就讓他還給我,畢竟那是我的錢啊。 出了房門,跑到樓梯口,樓下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我立刻又改變了主意,跑到走廊的欄桿旁邊,趴在地板上靜靜的聽著。 隱約聽到風(fēng)衡烈問江雅柔,葉俊最得力的手下現(xiàn)在怎樣,江雅柔說,已經(jīng)解決了,不留一點(diǎn)痕跡很手尾。 他們的對話,就跟電視上那些殺手跟老板說話一樣,什么做的干干凈凈,不要留下任何線索是一模一樣的。 我的后背立馬唰的一下冒出一層冷汗。 他們又殺掉一個了嗎?還是葉俊的部下? 太恐怖了。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到房間,郭婷已經(jīng)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我立馬爬上去,悄悄跟她說:“婷婷,你怕不怕死。” “怕呀,誰不怕?”郭婷古怪的看著我,“干嘛問這個?!?/br> 我嚇?biāo)?,“你的烈哥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他養(yǎng)著我們其實(shí)就是想學(xué)電視里那樣,等我們肥肥胖胖的時候就放我們血,然后來個冰箱藏尸......” 郭婷嗔我一眼,捶了我一拳,笑嘻嘻的說:“別瞎說,烈哥對我們那么好,他怎么會這樣做?!?/br> “你傻呀,我們又不是他的誰,他為什么要對我們這么好,還不是為了以后?!蔽依^續(xù)忽悠她,“你被葉俊抓到的時候,他是不是說要把你賣去那種地方。” 郭婷愣了一下,隨即猛點(diǎn)頭,“是啊是啊,嚇?biāo)牢伊?,幸?.....” “其實(shí)風(fēng)衡烈跟他是一伙的,你看他老是帶我出來又送我回去就知道了,如果他是好人,他就不會見死不救了,是吧。” 郭婷瞬間小~臉?biāo)?,她抓著我的手,顫抖著說:“說起來,還真的是,那我們怎么辦?” 我立刻說:“你別慌,你下去那個小房間收拾一下,等我弄到錢,我們就走。” “可是......” “沒有可是了,再等下去,我們都要死。” 那張紙上面有我的名字,劃掉的都是掛掉的人,我就怕有一天,我的名字也會被劃掉。 郭婷是因?yàn)槲也疟蛔淼?,我不能把她留在這里,不然又要被別人拿她來威脅我。 郭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了樓,我在樓梯口看著她拐進(jìn)走廊,這才回房間。 賣手機(jī)的錢已經(jīng)不見了,我得再想辦法弄,不然連車票都買不起。 我在客運(yùn)站了解過,坐長途大巴不需要身份證,只要買張票就能上車,上了車,就能離開這里。 在房間踱來踱去好一會,風(fēng)衡烈突然上來了。 我立馬跳上床,拉過被單裝睡。 輪椅的聲音停在大床前面,然后我聽到了有什么東西放在床頭柜,過了一會,風(fēng)衡烈又出去了。 我悄悄拉開房門,看到三姐推著他進(jìn)了洗手間,頓時覺得有點(diǎn)惡心。 這個大變~態(tài),還真是要人侍候他洗澡啊。 快速回到房中,我看到床頭柜的手機(jī),立馬拿起來,揣進(jìn)兜里。 剛放進(jìn)兜里,我又拿了出來。 不行,這樣太明顯了,如果他等一會進(jìn)來,看到手機(jī)不在,一定會懷疑我的。 錢包! 我拉開抽屜,看到那個黑色的錢包,正靜靜的躺在那里。 我的手伸了幾次,都沒敢拿起來。 偷錢啊,可是犯法的,可是我不這樣做,就算逃跑了也會餓死街頭,拿一點(diǎn),不過份吧...... 終究,我還是拿起了錢包,打開一開,臥~槽,好大一疊,我抽了一半,想想不妥,又放回去一半,沒數(shù),快速的塞進(jìn)床單底下,然后把錢包扔回抽屜。 就在這時,洗手間傳來開門聲,我慌亂的爬上床,繼續(xù)用被單蓋過頭裝睡。 不一會,風(fēng)衡烈進(jìn)來了。 我能感覺到他上了床,掀開被單,不一會,就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 我偷偷的從被單里鉆出來,瞅他一眼,他臉上依然戴著面具,被單蓋到脖子上面,竟然連手臂都看不到。 嘖嘖,要不要穿成粽子才睡覺啊,我看一眼又不會怎樣。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兩下,他眼皮都沒動一下,我悄悄伸手過去,把被單掀開一角。 你妹,他竟然一如既往的穿著長袖睡衣,手臂都看不到。 我撇了撇嘴,再次把目標(biāo)盯上他的面具。 要不要掀開一點(diǎn)看看呢? 在底下掀開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不會發(fā)現(xiàn)吧。 我整個人趴了過去,從下巴底下看上去,一點(diǎn)都看不到,我終究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揭他的面具。 解開了一點(diǎn),他忽然動了一下,我立馬嚇得縮了回來。 幸好他只是翻個身,沒醒來,可是盡管這樣,我也嚇得好久都沒敢動一下。 又等了一會,見他沒反應(yīng),我便換個姿勢,腦袋湊到他的胸膛上,從面具底下看了上去,手也很不自覺的把他的面具掀開一點(diǎn)。 瞇著眼睛,一看之下...... ??! 我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從床~上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