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神棍王妃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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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瀾被他吸得痛苦萬分,抵死扭開頭,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阿瑞斯露出饜足的表情,正欲抬起他的腿,露出尺寸嚇人的兇器,張瀾忍住痛楚,雙手快速在胸前布下幾個掐訣,口中念道:“舍我修為,以純陽血為引……你他娘的別再發(fā)瘋了!” 最后一句當然是氣話,在開口短短幾秒,手中已經(jīng)掐出萬千法決,只見一層血霧從他嘴里噴薄而出。 阿瑞斯被這層血霧半籠,眼神迷茫了一下,此時被他吸食的血液化成無數(shù)細小的氣息,既輕又柔,卻又十分快速、銳不可檔地流竄他全身,瞬間梳理、撫平他體內(nèi)焦躁的能量。張瀾完成最后一個掐訣,指尖微閃了閃,阿瑞斯感到全身像被狠狠通電,眼白一翻,軟軟地倒在他懷里。 張瀾此刻臉色慘白,身上全是青紫和血口子,大腿根和腰上被掐出的血洞尤其疼。但最讓他虛弱的,還是舌尖血的流失。舌尖血乃純陽之血,損傷一滴都傷及修為,剛才的舉動,是以犧牲修為為代價疏導與平復阿瑞斯體內(nèi)暴烈的能量,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回來。他現(xiàn)在無法使用靈力,又沒有符箓,只能想到這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張瀾感到nongnong的睡意,無聲地罵了阿瑞斯一句,在昏迷前又往他嘴里塞了兩粒藥,這才安心地昏了過去。 阿瑞斯在半夜清醒,睜眼瞬間他便知道自己發(fā)作過,但很奇異地,這次他并沒有頭昏腦漲、身體也沒有以往那種能量橫沖直撞后悶痛的感覺,反而有一些絲絲舒暢…… 他困惑地移動著有些遲鈍的眼珠,當看到自己身下衣服幾乎被撕成碎片、一身曖昧痕跡及帶血傷口的張瀾時,整個人愣住了。 一些零散的片段浮了上來,他依稀記得自己是怎樣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他的嘴里,還回味著若有似無的甜馨,甚至他的手,都殘留著愛撫這具胴體的美好觸感…… 余光瞥見張瀾血污的大腿根,阿瑞斯如同被警鐘敲醒,恍惚了好幾秒——他他他他到底對張瀾做了多可怕的事!? 阿瑞斯被自己嚇住了,他拼命地回想,卻始終想不起具體細節(jié),但是身體那截然不同于以往的舒暢感,卻像是他犯罪的鐵證,提醒著他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可能做了一件難以逃避、無法挽回的事情! 阿瑞斯不知所措地移開目光,當發(fā)現(xiàn)倆人還處在訓練館時,他咬了咬牙,脫下身上的衣服把張瀾的身體裹住,小心地抱了起來…… —— 張瀾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他感到眼皮子非常沉重,無意識囈語幾句,才掙扎著、顫巍巍地睜開眼睛。 冷不丁眼前一張俊帥的大臉——阿瑞斯坐在床邊,俯下身子,臉離自己不到二十公分! 他睜眼的瞬間,阿瑞斯也瞪大了眼睛。 張瀾有些頭昏腦漲,一時間還沒想起之前的事來,就見到阿瑞斯的臉慢慢地紅了,像兩朵霞云暈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有些……嬌羞?哦,天,這是怎樣可怕的形容詞,這種兇獸怎么會有那樣的表情…… 等等,兇獸。 張瀾猛地想起自己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剛蘇醒的柔軟一下子變得冷硬起來,他瞇起眼睛,不發(fā)一言地盯著阿瑞斯。 阿瑞斯心虛地游移開目光,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張瀾心道,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每一個細胞都在心疼他那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恢復的修為! 張瀾反問;“為什么這次比之前還要嚴重?”上次明明只要一粒藥就把這頭兇獸放倒,這次居然好幾人都制服不了他,吃了藥也還是神志不清。 阿瑞斯沒回話。過了一會,阿瑞斯小心翼翼地問:“我是……怎么恢復的?” 張瀾咬牙切齒道:“獨家絕學無可奉告,你只要明白,我為了你犧牲了非常寶貴的東西,非常寶貴!” 雖然是自愿的,但是他還是很心疼! 獨家絕學……仙詩人有名的不就是媚│術(shù)嗎?寶貴……難道這個看起來經(jīng)常饑渴的張瀾還是…… 阿瑞斯暗自握了握拳,咬牙道:“本殿下會補償。” 補償你個鬼!你又不能拿來雙修,你怎么補償??? 張瀾痛心疾首:“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也是最后一次,不會再有下次……等等,你還記得多少?” 聽到第一次三個字,阿瑞斯立即像做錯事的孩子垂下了腦袋,臉卻莫名其妙更紅了——果然,果然自己真的……明明知道這樣不對,但是阿瑞斯還是無可抑制地感到了惋惜,因為那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好嗎!他居然不記得,不記得! 阿瑞斯同樣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 張瀾松了口氣,因為他擔心如果阿瑞斯記得自己是怎么控制他、怎么讓他恢復的話,這家伙說不定以后次次都來吸他的舌尖血,那自己就徹底廢了。 睡得久,張瀾起來腳著地時踉蹌了一下,阿瑞斯立即把他摟住。雖然當時一回來他就立即讓醫(yī)療機器人給張瀾做了治療,但當時自己整個人陷入自責中,也沒看治療到何種程度,萬一沒好全…… 瞄了瞄他微微戰(zhàn)栗的修長雙腿,阿瑞斯猶猶豫豫道:“現(xiàn)在還是不要下床吧……” 張瀾白了他一眼,覺得他今天的態(tài)度像變了個人,一副做錯事的小媳婦樣子,真的是前天晚上的煞星嗎? 張瀾惡寒了一下,自己只是有些虛軟而已,又不是病人。張瀾甩開他的攙扶,往廚房走去,在一個櫥柜內(nèi)取出之前浸泡的次朱草。 阿瑞斯一臉憂心地亦步亦趨跟著,不自覺微微張開雙手,準備能隨時扶住他。 打開櫥柜時,那股腥膻又彌漫開來,阿瑞斯皺起眉,卻沒說什么。 因為泡發(fā)時間太長,次朱草竟然漲至三倍大,藥效已經(jīng)有一部分流失在水里,張瀾只能就著這些泡發(fā)水放入燉鍋,想了想,擰到六小時。 做完這一切后,張瀾回過身子和某人面對面站著,雙手抱拳,正色道:“關(guān)于你倒我藥湯的事,上次還沒說完?!?/br> 張瀾的氣勢,活像是在教訓小學生的班主任,如果是平時的阿瑞斯,早就造反了,但他今天腎虛得荒,很老實地低下頭,“你說?!?/br> 這么乖? 張瀾滿意極了,覺得自己那天的爆發(fā)得非常恰當,非常英明,非常有效。他捻起一片自己故意剩下的葉子,示意給某人看,道:“這是次朱草,治療我隱疾的藥,以后我用真空密封鍋熬煮,你不要再倒了?!?/br> “隱疾?是什么隱疾?”阿瑞斯有些緊張,“帝國有最好的醫(yī)學大師,如果你需要……” “不用,”張瀾斬釘截鐵回絕,如果被人看出什么,不知道那血咒會不會發(fā)作,在沒有百分百保證以前,他不能輕舉妄動,“還有,請你替我保管秘密,畢竟是‘隱疾’?!睆垶懓选半[疾”二字咬的很重。 阿瑞斯訥訥點了點頭,本想刨根問底,但是張瀾顯然一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隱疾究竟是哪種隱疾?他在腦中設想無數(shù)種可能,最后把目光偷偷掃了一眼張瀾的下半身……不能怪他多想,實在是,同床共枕這么久,張瀾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過…… 當然他忘了自己每天都起得比較晚,就算有什么,他也看不到啊。 張瀾反復重申、交代幾次后,才籌備晚飯。 出乎他意料,他在忙活時阿瑞斯既沒有出去浪,也沒有理所當然地在飯桌等投喂,竟然是像塊甩不掉的黏糊糊的橡皮糖,在廚房里像尊門神一樣守著,有些嚴肅,不知道想什么,眼睛直直的。 張瀾瞥了他一眼,他仍舊一聲不吭地杵在那里。 ……這家伙閑的發(fā)慌嗎?還有這眼神……叫人心里有些毛毛的。 張瀾眼皮一跳,手一歪,刀尖從旁邊直直戳到手指,血紅色的珠子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