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神棍王妃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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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噓!” 今天的經理正好是老板的兒子,叫內森,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天天沉迷星域游戲,最近被逼著來店里實習。 倆人打照面時,張瀾正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見他來了,緩緩睜開眼睛,淡淡問了句:“好了么?我趕時間?!?/br> 這嗓音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霎是好聽,內森有些驚艷,不過看清他的臉時,又禁不住失望——這也長得太普通了吧,配不上那么好聽的聲音。 內森總算還知道點輕重,雖然剛才進門時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還是裝模作樣核對了卡上的防偽線后,對張瀾鞠了一躬:“感謝您的惠顧?!?/br> 張瀾伸出左手,自然的張開,示意他快點還卡。 內森的視線落在他嫩白纖細的手腕上,看到他漂亮的青蔥五指時,不禁愣住了。 張瀾伸出倆手指,從他雙手中抽回自己的卡,妥善地放好,然后隨口道了句“多謝”,就走出VIP室。 內森如夢初醒,緊緊盯著他的背影,目光邪肆地把他從頭到腳飛快打量一邊,主要是觀察他修長的脖頸,以及露出的白皙腳踝。 內森不學無術,但平日沒少狎玩少男少女,自認“通過一根手指就能判斷對方是不是美人”,而剛才張瀾流露出來的,分明是美人才有的手,脖子,腳踝嘛!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么平凡的臉?不過仔細回想,他又想不起張瀾長什么樣了,頓時覺得有些奇怪,莫非剛才沒看清楚嗎? 內森想到這里,咽咽口水,追了出去。 張瀾提著收貨人員包裝好的能源石,正飛快地往停機坪的方向走,剛離開店子幾百米,猛地察覺到身后有人。 心下一凜,張瀾悄悄展開神識,發(fā)現(xiàn)是剛才的經理,他氣息并無太大惡意,想來應該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不過這樣莫名其妙的跟蹤,讓他想起了坦尼森,心下不快。 張瀾暗自冷笑,本想用鬼打墻把他困住,又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暴露行蹤,于是點燃一張鉺息和一張?zhí)崴伲齼上戮桶盐舶退﹂_了。 回到愛子號,阿瑞斯正抱著一臺醫(yī)療機發(fā)呆,見到他回來隨即放下,問道:“有人跟蹤嗎?” “有,但被我甩掉了。”張瀾把能源石遞給他,“很容易就甩掉,不足為懼?!?/br> 阿瑞斯接過后,目光炙熱地在他身上流連一遍,那眼神,真可謂如狼似虎般饑餓,像一只求歡的雄性。 張瀾摸摸鼻子,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阿瑞斯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沒發(fā)作,快速換好了能源石,然后以最快地速度開上了星空。遠離貝林厄姆引力圈和勢力范圍后,他開啟了自動飛行模式。 張瀾又把黑卡從懷里掏出來,心有戚戚焉道:“剛才刷了七億五千萬……” 誰知話沒說完,阿瑞斯突然沖上來,一把把他壓到機艙壁上,眼神無比虔誠,無比饑渴,毫不知廉恥道:“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和我做,吸收那什么精華!” 張瀾汗顏道:“不是說好要節(jié)制了嗎?” “我不管,我要你馬上治好我!”阿瑞斯指了指那臺醫(yī)療機,“我的基因等級,突破S了!而且數(shù)值已經達到它的測試極限,我極有可能達到雙S!” 張瀾:“……唔?!?/br> 阿瑞斯興奮道:“父王基因是SSS,說不定我治好后也能達到這個等級,如果我以全新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一定會,一定會……” 最后的話阿瑞斯沒挑明,但張瀾也大概猜到,他可能是覺得自己變得優(yōu)秀了,父親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想想,張瀾有些心疼他。 阿瑞斯在張瀾身上一直蹭啊蹭的,想挑起他的興趣。但張瀾想的卻是倆人已經連著做了好幾天,每次時間還特別長,他那里……那里至今還有些紅腫,實在不想折騰。 阿瑞斯見他不配合,腦中靈光一閃,心一橫,做了一件自己一直好奇、期待又不敢放肆做的事情——他不由分說地扒下了張瀾的褲子,一口含了上去。 張瀾發(fā)出驚呼,想要推開,但阿瑞斯哪里肯讓,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它,逼得他頭暈目眩起來。 這實在是,出乎意料的舒服…… 張瀾低低喘息著壓抑著,忍了又忍,想拒絕那令自己感到極度愉悅的又熱乎又濕潤的溫柔鄉(xiāng),但男人精關一開,任他再是潔身自好的修士,也免不了沉溺其中。 最終還是被阿瑞斯壓著做了兩回。 事后張瀾黑著臉,覺得那處似乎更腫更疼了,暗罵了一句,咬牙著盤腿坐在床上,默默煉化體內的東西。 阿瑞斯依然只是吃得半飽,心有不甘地坐在一旁看他修煉,此時障眼法早已過去,他又恢復成原本俊美的形象。阿瑞斯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緊閉的眼,紅潤的唇,最后心思一動,含住了他的嘴唇。 修煉中的張瀾突然被打擾,有些不快地睜開眼睛,卻被吻得說不出話來。 阿瑞斯越吻越深,撬開他的唇將舌抵了進去,一邊陶醉于張瀾的唇舌,一邊還饒有興致地想著:別人都說要先接吻再zuoai,他們卻是zuoai才接吻,也不知道是別人錯了,還是他們錯了。 但阿瑞斯可不管,他現(xiàn)在就是很想親,他想了就做了,管時間順序對不對! “……唔,夠了沒有!”張瀾惱怒地推開,氣他打攪自己修行,嚴肅道,“雙修完不要打擾我!” 剛開始阿瑞斯聽到他說雙修還不明白,后來知道是zuoai的意思時才覺得這個稱呼實在可愛得緊,可是漸漸地,他意識到張瀾說的雙修,其實就是修行的一種,根本不是什么zuoai的意思。 這個認知讓阿瑞斯隱隱不太痛快,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不高興的原因——他希望張瀾明白這是夫妻之間表達親密的方式,是一件美好甜蜜的事,而不是公式化的修行也不是夫妻條例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義務。 阿瑞斯板過他身子,難得一臉認真道:“喂,你知道我們剛才做這些事情的意義嗎?” 張瀾此時挺不耐煩的了,但修養(yǎng)還是讓他耐著性子回道:“雙修,然后給你治病?!?/br> 果然是這種爛答案! 阿瑞斯氣哼哼地湊上去親了一下:“那這樣呢?” 張瀾歪著頭:“這叫渡氣……算了,我們并沒有渡氣,這是親親?!?/br> 阿瑞斯眼睛一亮:“你知道?!你居然知道!那親……的意義你也知道吧?” 張瀾給他一記白眼:“你當我白癡嗎?不要再打攪我了,有什么一會再說。” 說著閉上了眼睛,重新進入入定狀態(tài)。 阿瑞斯犯愁了,他這到底是懂還是不懂?。〔欢脑?,難道,難道要自己表白出來?!不行,堂堂四王子,怎么可以說那么rou麻惡心的臺詞,他不懂,那就做到他懂為止! 阿瑞斯一邊惱怒地做下決定,一邊又被難言之欲郁悶了好幾天。 同樣郁悶的,還有跟張瀾短短一面之緣的內森。話說他在跟丟張瀾后一直心神不寧,老覺得自己大意錯失了認識美人的機會,而且這個美人還是使用黑卡的貴族,看起來還非常年輕,完全是可以考慮結親的對象。內森最近被老爹逼著相親,所見之人無一例外都是有錢人,但沒有哪一個的手長得像張瀾那么美,所以他這一下可謂捶胸頓足,后悔不迭。 幸好美人在他店里消費過,終歸是有跡可尋的。內森想到這里,就去讓人查持卡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