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儀天下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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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音九悔上仙此時趕了出來。 在看到音九悔時,一直躲著不遠(yuǎn)處密切關(guān)注事態(tài)變化的獨山義輝忙再度往自己身上加了幾層的‘殮息術(shù)’,生怕被對方給察覺到。 音九悔倒真沒有察覺,他一出來看到莊艷秋抱著個受傷的大光頭,一顆心就自動傾注到莊艷秋的身上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音九悔自覺地接過夢猙的身體,“都進(jìn)去吧,站在門口惹人注意嗎?” “要請醫(yī)者的吧?!鼻f艷秋小聲說了一句。 “放心,待會兒我叫分閣的醫(yī)者前來跑一趟便是。”音九悔只有在對莊艷秋說話時,才會柔聲細(xì)語,轉(zhuǎn)而對著獨山步,聲音便變得強(qiáng)硬了許多:“你不是要去買酒嗎,還站在這兒做什么?” 獨山步眼巴巴地看向莊艷秋,“艷秋!” “去,去買酒吧!回來再說?!鼻f艷秋知道要是自己不給獨山步一個好臉色看,他肯定會耍脾氣的,為了杜絕麻煩,先把人打發(fā)出去再說。 獨山步見莊艷秋和自己說話了,也沒生氣的樣子,心就放了下來,“我去買酒了。” 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夢猙,那家伙皮糙rou厚,別看剛剛那一下子血噴濺的多,可根本傷不了他的內(nèi)里,頂多是一點嚴(yán)重的皮rou傷罷了。 獨山步離開后,‘染秋院’的人也進(jìn)了家門。獨山老谷主這才從小巷子里探出個腦袋來,驚奇地盯著他兒子離去的方向。 奇了怪了!他家那個不正經(jīng)的兒子什么時候竟然和那位公子勾搭上了? 不行,他得趕緊去問問! 重生之母儀天下 第181章 獨山家的心眼兒 獨山步跑到城里最好的酒坊,打了兩斤‘桃花酒’,在賣酒的小娘估酒時,他在一旁拿勺子舀了黃酒正在品嘗。 艷秋說晚上想吃羊rou,羊rou溫補(bǔ),配點黃酒也是不錯的。獨山步這么想著,大聲招呼小娘:“再來二斤老黃酒?!?/br> “好喝吧?”冷不丁背后來了個陰惻惻的聲音,打斷了獨山步的品酒興致。 一聽那聲音,獨山步的身體便反射性地想要逃。 “孽子!成天吃喝玩樂不務(wù)正業(yè),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豹毶搅x輝老谷主公式化地開場白喊出去,頓覺不對味兒。 他今天是來追問兒子怎么會認(rèn)識那位公子的,咋一見面就想對他揮舞皮鞭呢? 果然,習(xí)慣是個好東西,可,有時候也不是那么的好。 “阿爹!”獨山步僵硬著脖子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正駐足在他身后的黑面老爹,小腿肚子又開始發(fā)抖。 “咳咳······”獨山老谷主清了清喉嚨,硬生生地轉(zhuǎn)化了情緒和表情,“買酒呢?” “哦······呃?”獨山步的嘴巴長得比鵝蛋還大。他、他老爹沒有揮舞小皮鞭,反而好聲好氣在和他說話?這、這不合常理??? “何不買點‘蜂蜜酒’,‘桃花酒’雖好,服用起來禁忌多,老黃酒后勁大,‘蜂蜜酒’甘甜爽口,喝多了也不上頭?!豹毶嚼瞎戎鞯故莻€好酒之人。 獨山步更覺得驚悚了,”爹······是您嗎?” “混賬!不是我是誰?”老谷主覺得自己就不能對著小子和顏悅色,你看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老爹了? “那······我買點兒‘蜂蜜酒’?”獨山步好笑地轉(zhuǎn)過頭去詢問那賣酒的小娘。 這爺倆倒也奇特,若是打打鬧鬧,吵來吵去彼此間倒相處的融洽,要是好端端的如同正常父子一般相處,反倒兩人都覺得尷尬。 提著三壇酒,獨山步很是安分老實。他靜靜地走在老谷主身邊,老谷主也覺得渾身上下每根骨頭都不太對勁兒。 “我說······你、你最近都住哪兒呢?”獨山義輝開了個話頭。 獨山步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朋友家?!彼:鼗卮鸬?。 “朋友?哪個朋友······說說看?!豹毶搅x輝又道。 “爹你不知道,那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就是個一般人······”獨山步死活不肯吐露莊艷秋的身份,要是讓他爹知道自己勾搭上昊正少王的前任王妃,肯定得揭掉自己一層皮。 獨山義輝停下腳步,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起他兒子來。 口風(fēng)倒挺緊的啊!那這接下來該怎么問?直接問有沒有和那位公子有過什么什么關(guān)系? 這也太有失體統(tǒng)了,雖然他們‘僵仙’一族開放,也不至于開放到這個地步,這種話題和自己好朋友好哥們兒可以打諢,萬萬沒有和自己兒子說道的。 “你那朋友······什么時候帶到谷里來玩一玩。谷里的果子又長了一茬,正是甜的時候?!崩瞎戎髦坏美^續(xù)兜圈子轉(zhuǎn)話題。 獨山步心道,我也想啊!可,艷秋一直不松口。真是奇怪,以前他為了自己還肯冒著瘴氣的危險,跑到‘魑魅谷’去找他,怎么現(xiàn)在請他去他都不去了? 還有······這次回來他都沒找到機(jī)會和艷秋親近親近呢? “你不會多請幾次啊?!崩瞎戎骱薏荒芴嫠@個兒子去開口邀請。只要把人請到他們谷里,以他們一族的本事,早晚能把人給拿下。 “爹,你怎么對我交朋友這么關(guān)心了?”獨山步懷疑道。 獨山義輝再度說不出話來,他盯著自己那精明的兒子,咬牙切齒,“你說說······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br> “什么啊?”獨山步在心里算了算時間,他還得趕回去呢,怎么老爹這么墨跡,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獨山義輝心里更著急。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到底怎么回事今晚他一定要弄清楚。于是,老谷主腆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道:“你和‘染秋院’那位公子有什么關(guān)系???” 一聽‘染秋院’三個字,獨山步差點跳起來。幸虧,他老爹沒拿鞭子抽他? 不對??!怎么他老爹知道了‘染秋院’還如此正兒八經(jīng)的。 “爹,你······你怎么知道的?”獨山步?jīng)Q定腳下做好準(zhǔn)備,隨時預(yù)計開溜。 “你就說和那位公子是怎么回事?!豹毶搅x輝急道。 “和艷秋······”獨山步有點兒不好意思,“還能怎么回事······就、就咱們?nèi)粘W龅哪屈c事唄!” “真的?”老谷主表現(xiàn)得比獨山步還要興奮,一下子跳了個半人高,嚇得獨山步差點兒仰倒。 獨山步驚悚地盯著他爹,“爹······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獨山義輝大手一揮,威武霸氣。轉(zhuǎn)念一想到自己兒子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勾搭上了那位公子,他又咧開嘴樂開懷地笑了,“好!好好好!” 這位老谷主一口氣連說四個好,可把獨山步嚇得,再沒猶豫,趕緊開溜。 “回來!”獨山義輝見他兒子跑了,又被氣笑了。跑什么跑,話都沒說完呢? 獨山步防備地看著他老爹,“爹,你可別打什么鬼主意啊。艷秋你不能動,他挺好的,雖然······雖然他名聲差了點兒,可,并不像外面流傳的那樣是個惡毒之人?!?/br> “等等!”獨山義輝覺得他兒子一直念叨的‘艷秋、艷秋’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啊?!捌G秋?” “嗯!”獨山步一心想護(hù)著莊艷秋,“和艷秋的事是我主動的,他、他完全是被我逼的,您別像別人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怨懟他啊?!?/br> “艷秋······名聲不好······”獨山義輝的腦子好像有什么東西串聯(lián)了起來,“你是說那位公子叫艷秋······可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前少王王妃莊艷秋?” 獨山步傻眼,“原來您不知······” “莊艷秋!哦,對了。他也是那位‘顯像者’來著?!豹毶搅x輝喃喃自語著,思緒轉(zhuǎn)的飛快,“當(dāng)年昊正大王為少王娶的就是他,據(jù)說還被‘尊照水鏡’照看過······這么說來,他便是那位公子。難道水鏡的語言會是真的,不是什么夸大之詞?” 獨山步靜靜地在一旁聽著他老爹自言自語,覺得有些事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爹,您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沒錯!”獨山義輝一拍大腿,聲音都興奮地發(fā)抖了,“沒錯!肯定是這樣的。難怪會被‘尊照水鏡’語言為‘母儀天下’之尊······若他能誕育處下任陰皇,便可謂‘太后之尊’,那可不是母儀天下嗎?” 獨山步確定他老爹是在說莊艷秋,只是,艷秋不是不能生育嗎?他嫁給少王那么多年,一無所出。 “兒子!干得好!干得好?。 豹毶搅x輝頭一回對他這個兒子表達(dá)出了贊美之情,連連拍打著獨山步的肩膀,興奮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