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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雀神_分節(jié)閱讀_44

    “賭什么?”

    “賭你師兄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不是和你們是一伙的?!彼馈?/br>
    ……

    新秀賽過后,各大賽隊的負(fù)責(zé)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一般來說,前幾名出色的新秀會被知名一點的賽隊吸納,后面的大多留給中層賽隊,有時候中層賽隊也能選到一些好苗子,但是毋庸置疑,最好的肯定是被明星賽隊們簽走的,就像是紅鷹、極光或是青羽賽隊這樣的。

    明星賽隊大多又在新秀賽之前就有看好的對象,私下里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只要在賽場上出風(fēng)頭打出知名度就行了。

    不過今年的新秀賽,結(jié)果卻是有點尷尬。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一個名字都沒聽過的選手,不僅攬走了冠軍,還不留情面的把所有的選手都打到積分清零。這下子,其他選手根本就沒法排位,大家統(tǒng)一得零蛋,誰知道誰比較強誰比較弱。因此那些賽隊之前就協(xié)議好的新人,根本沒打出知名度。

    簡直是最稀里糊涂的一場新秀賽,除了那個第一的冠軍大出風(fēng)頭外,其他人都很尷尬。

    雖然尷尬,新人進(jìn)隊飯還是要吃的。李季軒就坐在紅鷹賽隊的人群中,有些靦腆的吃飯喝酒。

    紅鷹賽隊最出名的幾個選手心高氣傲,這樣的迎新飯局是不來的。就算來了那些,也多是眼高于頂,只跟熟悉的人說話,把李季軒晾著。

    不過李季軒脾氣好,也沒計較這些,吃到中途的時候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正好和郝萌打了個照面。

    李季軒記得郝萌,看見郝萌還挺高興,問:“你怎么在這?”

    郝萌掃了一眼包廂,紅鷹賽隊也是財大氣粗,熱熱鬧鬧的,他道:“我跟朋友過來吃飯,你們在慶祝?”

    “慶祝?”李季軒苦笑,有點赧然道:“都被清零了有什么值得慶祝的。剛進(jìn)賽隊迎新而已。”說到這里,他突然看向郝萌:“你有沒有收到賽隊邀請,你這么厲害,一定有很多賽隊想招攬你。”他熱切起來,“紅鷹應(yīng)該也會對你發(fā)出邀請的,也許我們以后能成隊友!”

    郝萌撓撓頭:“暫時還沒注意這些?!?/br>
    “你跟我一起進(jìn)去吧。”李季軒道:“之前聽賽隊的人討論過你,對你挺好奇的。你是新秀賽冠軍,我想閆老板應(yīng)該注意到你了?!?/br>
    這正合郝萌意,想也沒想就立刻答應(yīng)了:“好啊?!?/br>
    他們兩人進(jìn)去包廂,郝萌這張臉昨天在新秀賽上已經(jīng)出盡風(fēng)頭,都不用李季軒介紹,頓時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李季軒反而磕磕巴巴了,他干巴巴的介紹:“這是郝萌。”

    “認(rèn)識,新秀賽的冠軍嘛?!庇腥岁庩柟謿獾馈?/br>
    包廂里的隊員大多都是紅鷹中層選手,實力不上不下,郝萌昨天的表現(xiàn),在職業(yè)圈里也可圈可點,要是郝萌真的進(jìn)了紅鷹,也能算得上他們的競爭對手,妒忌有,不滿有,眾人的態(tài)度自然算不上熱絡(luò)。

    郝萌被李季軒拉到角落里坐下,郝萌也算是看出來了,李季軒在紅鷹也算是個小透明,也許本來有很大期望,但因為新秀賽得了零蛋,暫時也要被嘲一段時間。想到這里,他還對李季軒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李季軒問:“我想問一下,你為什么這么厲害?是從哪里學(xué)的麻雀?”他扶了扶眼鏡,求知若渴的樣子。

    郝萌道:“自學(xué)的?!彼裉靵聿皇菫榱撕屠罴拒幱懻撀槿福南吕锟戳艘幌?,試探的問:“我聽說蔣樺和紅鷹賽隊簽約了,是真的嗎?”

    蔣樺也算是雀壇里比較知名的選手了,這年頭長得好看點的雀手不多,何況他還為人仗義,加上有個黑料遍地的丁垣好友反襯,話題度還挺高。

    “樺哥嗎?”李季軒一怔:“他人挺好的。具體什么時候簽約,抱歉,我也剛來,不是很清楚?!?/br>
    “我知道我知道?!迸赃呉粋€隊員和李季軒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道:“蔣樺早就和我們賽隊簽約了,說起來,應(yīng)該是三個月前。這蔣樺其實還真行,我們老板一年前就開始邀請他了,愣沒答應(yīng),但也沒一口回絕,就這么吊著,吊著吊著吧,我們還以為不成了,誰知道他又突然答應(yīng)了?!?/br>
    “一年前?”郝萌問:“你確定?”

    “當(dāng)然了!一年前閆老板找蔣樺的時候,就是我陪著去的!”

    郝萌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年前,他剛進(jìn)職業(yè)圈,和蔣樺也已經(jīng)認(rèn)識了進(jìn)兩年,稱得上至交好友,但蔣樺至始自終沒跟他提起過這回事。要查這件事很簡單,直接問閆昆英就是了。也就是說,在過去的一年時間里,蔣樺至少對他隱瞞了紅鷹賽隊想招攬他的事,并且在郝萌面前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

    被朋友隱瞞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那人還在說:“蔣樺其實挺高明的,聽說最后敲定的合同比最初那份足足高了一倍價錢。都趕得上咱們賽隊第一了。吊了這么長的時間,把身價提起來,其實很劃算。”

    “你別胡說,”李季軒小聲道:“樺哥不是你說的那種人?!?/br>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同學(xué),”那人似乎和李季軒是舊識,說話比較無所顧忌,不以為然道:“當(dāng)初不還說蔣樺和丁垣是最好的朋友,丁垣殺人的那案子只有蔣樺肯為他奔走嘛?!?/br>
    郝萌心里一動,意識到了什么,他問:“難道不是?”

    李季軒的老同學(xué)反應(yīng)過來,有點警惕的看了一眼郝萌,李季軒也看向郝萌,郝萌道:“其實我以前是丁垣的粉絲……”

    “嗨,其實這事兒告訴你也沒什么,聽說賽隊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你不要到外面到處亂說就行了。”那人壓低聲音,四下看了看,湊近小聲道:“當(dāng)初蔣樺不是給丁垣請了個律師嘛,說是一定要幫丁垣打官司打到底。后來丁垣在監(jiān)獄里就摔死了,也沒上訴成功?!?/br>
    “后來我聽說,其實人蔣樺一開始就沒打算認(rèn)真幫丁垣打官司,就是做做樣子。”

    “不可能!”郝萌道。他說話的聲音大了點,惹得包廂里幾個人朝他看過來。

    “你小聲點?!崩罴拒幍睦贤瑢W(xué)著急的攔住他,道:“你這不是丁垣的粉絲,是蔣樺的粉絲吧?”

    “我也覺得不可能?!崩罴拒幧瞪甸_口:“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你傻不?”那人道:“丁垣殺了田慶福,是犯了眾怒,誰要是幫他說話,誰就是招黑。但是蔣樺是什么人啊,丁垣職業(yè)圈里只跟他好。要是不幫丁垣說話,別人得罵他無情無義,幫他說話,要罵他不分是非。兩邊不討好。但你看人蔣樺處理的多好,‘我相信丁垣沒有殺人’,他這樣信誓旦旦幫丁垣翻案,人家就會覺得他只是相信朋友,被朋友蒙騙的傻瓜而已,多可貴。”

    “其實丁垣死的恰到好處,如果他不死,上訴也絕對不會成功。因為蔣樺就沒想幫他打這場官司,他就是想借這事兒成全他自己的名聲而已。你看現(xiàn)在,名聲好了吧,又干干凈凈的撇開自己,進(jìn)紅鷹,水到渠成的事兒?!?/br>
    老同學(xué)說的頭頭是道,郝萌聽不下去了,只覺得匪夷所思,就道:“您想象力挺豐富?!?/br>
    “亂說吧你,”李季軒也道:“他們可是朋友?!?/br>
    “朋友這回事可說不準(zhǔn),”那人一副閱盡千帆的模樣:“人在利益面前,朋友也會翻臉的嘛。再說了,你說的朋友,誰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他看郝萌和李季軒還是并不相信的模樣,就道:“你別不信我的話,不信你去看看紅鷹的高層,蔣樺進(jìn)紅鷹這幾個月,他脾氣好吧,人好吧,為啥有點名氣的都不想跟他打交道?也就騙騙你們這種完全不知道狀況的人罷了,真正知道內(nèi)情的,也不敢輕易跟他交心?!蹦┝?,還語重心長的對郝萌道:“人心吶,可是會變的哦?!?/br>
    郝萌說不出話來,李季軒也聽得有點驚訝。接下來那人說了什么話郝萌也沒認(rèn)真聽,他坐了一會兒,站起身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才走到門口,恰好有人進(jìn)來,差點撞到一起,這人道:“不好意思?!?/br>
    郝萌抬頭,來人卻是蔣樺。

    蔣樺看起來和從前沒有任何不一樣,他還是以前爽朗大方的模樣,看見郝萌倒是愣了一下,隨即道:“你是……新秀賽的冠軍?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