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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皇帝們的死后生活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秦國的工廠一向?qū)嵭辛魉€作業(yè),弩機(jī)、馬車和其他組合物品的的部件全都一模一樣,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同一材質(zhì),缺某一個零件可以直接拿制式的來用,方便高效。

    現(xiàn)在他們也在繼續(xù)這樣做。扶蘇繼續(xù)切和削木料,嬴政試了試做不來,就在旁邊用一根竹片比著,劈了幾百片寬窄大小完全一樣的竹片出來。

    他隨機(jī)choucha,每一片都和作為模具的那片一模一樣。

    爽。

    地上的碎木塊和木條都被收拾起來,堆在鼎下,準(zhǔn)備做燃料用。

    嬴政亟不可待的拿出一盞長明燈來,擱在鼎旁邊的地上,準(zhǔn)備引燃木料。

    在第六個書架拼接好,第七個書架缺一條腿的時候,韓都尉又壓著胡亥來了,站在墻外:“閻君說了,他德不配位,沒干過半點(diǎn)人事,又不無辜,不配留在這里永享安寧。送來讓始皇帝泄憤,過兩年取走?!?/br>
    胡亥被他一把推進(jìn)去,一臉委屈:“趙高逼我”

    闊別已久的老父親狂奔而來。

    老父親臉上帶著久別重逢的微笑,并且一腳就把他踹成滾地葫蘆,滾到那道光線界限,被什么無形之物彈了回來。

    嬴政從不玩蹴鞠,卻無師自通,在胡亥彈回來之后又踹了一腳。

    宛若在玩壁球。

    胡亥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怪叫:“嘎——啊——”

    扶蘇愣是沒跟上父親的步伐,遲了一些才跟上來。

    嬴政一腳踩住又彈到自己腳旁的胡亥,轉(zhuǎn)頭就吼他:“你來干什么?去點(diǎn)火!”

    胡亥奮力仰起頭看清楚,對面居然是自己的哥哥,他瞬間想到,是不是所有被殺的……兄弟姐妹……都在這里???要死!

    大鼎下的火堆燒的很旺,鼎中的豬油牛油緩慢的融化,散發(fā)出一種挺好吃的、讓人想炸點(diǎn)什么的味道。

    嬴政一言不發(fā),拿劍割了一塊豬rou——祭祀用的豬rou已經(jīng)是熟的,到了地府就沒有保質(zhì)期了。

    胡亥試圖推卸責(zé)任,卻被扶蘇用一塊木頭塞住嘴,用草繩捆了手腳,擱在旁邊等著油開。

    嬴政用長劍串著這塊一斤多重的熟豬rou,舉著劍,把豬rou浸在油里試了試溫度,油還不夠熱。在“嗚嗚嗚,嗚嗚嗚,嗡嗡”的聲音中憤怒的等待著,等了很久,油鼎中終于開始冒煙。

    豬rou下鍋炸了一會,劍柄微微開始發(fā)熱,舉出來一看,金黃焦脆很好吃的樣子。

    他把劍擱在旁邊兵馬俑的手上,這俑人的雙手做平舉的樣子,正適合擱劍?!胺鎏K,來,把他炸了,朕給你切rou吃。”

    胡亥被扔進(jìn)鼎里掙扎撲騰。

    嬴政把rou擼到盤子里,用銀質(zhì)小刀切成厚片,嘲諷:“扶蘇,這次你不說朕嚴(yán)刑峻法不近人情了?”

    扶蘇悶坐無語。心里估摸著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成婚挺久了。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父親要是知道這件事,會很生氣吧?

    炸好的rou沾上香噴噴的黃豆醬,好吃,酥脆的rou香和醬香融為一體。

    胡亥在油鍋中掙扎撲騰,似乎是劇痛讓他爆發(fā)出力量,把塞口的木頭弄出去了,大聲慘叫。

    沒有人管他。等到木料燒盡,火熄滅之后油溫緩緩下降,他崩潰絕望的爬了出來,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rou,紅腫燎泡和焦黑混在一起??墒窃谒麧L到地面上開始,這些傷口都在緩緩恢復(fù),沒過多久就成了一個完好無損的年輕人。

    他大叫:“陛下因何這樣對我!是扶蘇害我嗎!!都是趙高逼我的!”

    扶蘇在旁邊冷笑一聲,拿起一塊炸過的rou,沾了沾醬,慢條斯理的咬了一口,閉上嘴慢慢咀嚼。這rou炸的雖然脆,卻也有些老,有些柴,再喝一盞酒才好。

    很多人說他性格仁愛,仁愛不是沒有原則,更不是沒腦子沒記性。

    嬴政冷笑,仔細(xì)盤問他執(zhí)政的情況,絕望的發(fā)現(xiàn)這個小王八蛋即位三年從未執(zhí)政。不必再說,拿了一副馬嚼子給他帶上,叫他嚷不出聲,押解去挖土。

    胡亥這才明白陛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什么驕縱傲慢、頑皮活潑都被打落,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馴服的勞工,最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

    扶蘇剛做了幾百塊磚,要等著他繼續(xù)挖土出來用。隱約看見遠(yuǎn)處有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很熟悉,他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娘,您怎么來了?”

    母親和繼父手挽著手,站在界限之外,她雖然是鬼,氣色和情緒卻很好,看來婚后生活幸福?!拔疫^得很好,夫君很敬重我,又溫柔關(guān)懷。我才知道夫妻過日子是這樣的?!?/br>
    “啊,那我就放心了。”

    繼父盡快說:“秦朝滅亡了,胡亥被殺之后,趙高扶子嬰繼位,子嬰殺趙高。桃瑤擔(dān)心嬴政發(fā)狂時會傷到你。”

    扶蘇楞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只記得娘的姓,名字一向是避諱的,原來她的名字這樣好聽。對于秦國這樣的下場,他也不覺得差異。

    殺文臣斬武將,大權(quán)旁落在佞臣手里,這是順理成章的。

    桃瑤輕聲軟語的叮囑他,等到陛下暴怒發(fā)狂的時候一定要躲開,讓他砍胡亥,你不要受傷。死了萬事皆休,他要是跟你動手,打你罵你,你也不用惦記什么父子君臣的尊卑,該動手就動手。

    扶蘇不贊同她的說法,卻也不想讓她擔(dān)憂,難得見一面,何必讓她回去之后擔(dān)心自己被毆打虐待呢。就笑著點(diǎn)頭答應(yīng):“哎。我前些天才和陛下吵了一架,氣的他無話可說。兒子這樣高大健壯,剛強(qiáng)勇武,您不要擔(dān)心?!?/br>
    繼父與她約定:“該回去了。閻君們早有旨意,不準(zhǔn)來這里看熱鬧。我明年休假還悄悄帶你來?!?/br>
    扶蘇目送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心中感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留在人間是改嫁了還是守寡,她還好不好。

    回去繼續(xù)做磚頭。

    陪葬品中也有木質(zhì)的大車,帶轱轆能轉(zhuǎn)的。這雖然是戰(zhàn)車,可也能拿來拉磚頭用,至于拉車的當(dāng)然是胡亥。

    嬴政坐在車上鞭打他:“小畜生,這才是你的位置?!?/br>
    不知?dú)q月流轉(zhuǎn),反正秦始皇蓋好了三間茅草屋,又換做了連三間的磚頭大瓦房。

    對,扶蘇研究出來怎么燒磚,又經(jīng)過始皇的口述學(xué)會了燒瓦,倆人對著一地瓦片研究了些時間,學(xué)會了如何搭瓦。最終點(diǎn)燃了全部科技點(diǎn),學(xué)會了怎么用磚瓦木料蓋房子。

    左邊書房,右邊臥房,中間是正廳。擺設(shè)布置都和嬴政期待的一模一樣。

    倆人坐在正廳里,優(yōu)哉游哉的煮茶喝,加點(diǎn)茶葉,加點(diǎn)鹽、姜片和胡椒,銀鍋咕嘟咕嘟的煮著。嬴政吸溜吸溜的喝著茶,覺得味道好像不太對,似乎是鹽加多了:“扶蘇,你住在書房里?!?/br>
    他本想問問扶蘇想要和自己住一起,還是單獨(dú)蓋房子住,話要說出口,又從來不詢問兒子想要什么,仔細(xì)想想,確實(shí)和兒子的關(guān)系還不如對大臣。和大臣可以把臂同游,食則同桌寢則同床,拿自己的待遇對待大臣,可是對兒子不能這樣。

    扶蘇也習(xí)慣于服從命令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

    繼續(xù)吸溜吸溜的喝茶,閑得無聊,嬴政迷茫的問:“扶蘇,你懂什么打發(fā)時間的方法么?”在他的人生中,從來沒有打發(fā)時間這個選項(xiàng)。時間只有不夠用的,事兒永遠(yuǎn)都忙不完。

    扶蘇又何嘗不是,也很茫然,想了一會:“讀書射箭吧?”

    父子倆齊心協(xié)力的用茅草捆扎了一個稻草人,努力在地上挖了個坑,把串著稻草人的木棍埋在地上,踩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嬴政忽然愣住:“我們何必這樣做,讓胡亥站在這兒就行了。”

    扶蘇勸道:“算了……他會躲的?!睔⑷瞬贿^頭點(diǎn)地,這長久的對胡亥的虐待,讓他不再生氣,甚至還有些憐憫。

    嬴政不冷不熱的瞥了一眼蠢兒子,心說你懂什么,會躲才有意思,像打獵。

    弓箭不用的時候要松開弓弦,要不然木頭長時間被繃著會影響韌性,也容易斷。

    正在上弦時,看到四個還算眼熟的鬼吏帶著一個面色蒼白渾渾噩噩的老年男子飄了過來,這人還有點(diǎn)愣神,時不時的捂著胸口。頭發(fā)花白,臉上有些皺紋,似乎有些茫然。

    “哎,小子,這是哪兒啊?”

    嬴政猛地站了起來。這里只有皇帝才能來——眼前這個邋遢老頭是個皇帝——他的年紀(jì)太老,時間沒有過那么久,絕不是秦朝皇帝——亂臣賊子!

    因?yàn)榍赝踝計肴チ说厶柕脑颍麤]有來這里。

    “朕乃始皇帝,你是何人?!?/br>
    “漢朝開國皇帝劉邦?!眲畈恢雷约旱闹u號是漢高祖,他只是得意洋洋的叉著腰,想起當(dāng)年那句大丈夫當(dāng)如是?,F(xiàn)在可以在正主面前炫耀啦!“秦國滅亡之后,便是我大漢天下嚯哈哈哈??!”

    嬴政冷笑半聲,拔出寶劍。

    劉邦左右一瞧尋摸不著趁手的防身的武器,帶自己來的幾個人也跑遠(yuǎn)了,當(dāng)機(jī)立斷脫下腳下的鞋拿在手里:“你敢過來試試,老子拿鞋底抽你。來呀~老子剛踩了狗屎,惡心不~”

    第7章 鄰居

    嬴政過去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投鼠忌器,也少有委屈憤怒到怒發(fā)沖冠卻無計可施的時刻。現(xiàn)在嘛,憤怒又無助,還有點(diǎn)驚恐。

    這廝真的踩過狗屎嗎?不要對我扔鞋?。。?/br>
    這樣的人也配當(dāng)皇帝?朕從沒見過這樣的流氓!

    扶蘇拿著弓箭快步跑了上來,站在嬴政側(cè)前方,拉弓搭箭瞄準(zhǔn)對面這個人,沉聲勸說:“有話要說,不要動手。”

    劉邦目測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扔鞋能扔準(zhǔn),他射箭肯定更準(zhǔn),這小子還他娘挺年輕的,不好惹。他笑嘻嘻的說:“始皇兄~不要這樣小氣嘛。你搶了周天子的天下,難道周文王周武王也這樣急赤白臉的跟你掐架?”

    他心說,我是搶了項(xiàng)羽的天下,又不是搶了你娘,你至于的么。就你那點(diǎn)破家底,早都被多少人糟蹋了好幾遍。老子又不是第一個。

    扶蘇想到現(xiàn)在是二對一,打他不難,以后是二對二,二對三,不知道他家江山能坐穩(wěn)多久,出多少個皇帝,可咱們現(xiàn)在占的便宜以后都得被打回來,何必呢。

    低聲對身后說:“陛下,別忘了趙高?!?/br>
    秦國滅亡的罪魁禍?zhǔn)子袃蓚€,一個在門口拴著呢,趙高則在地獄里打滾。要是沒有這兩個人,這些逆黨焉有可乘之機(jī)?

    按照地府的法律,篡權(quán)奪位不會下地獄,矯詔也不會下地獄,但是亂殺人就完蛋了!

    嬴政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確是秦國先亂起來的,微微垂下劍尖兒,冷聲質(zhì)問:“你倒要為他說好話?”

    扶蘇打算一會再和父親探討這個秦朝的戰(zhàn)斗力只有我們倆,而且以后永遠(yuǎn)只有我們倆的問題。

    劉邦也投桃報李,把鞋重新穿在腳上。想到項(xiàng)羽,不由得臉色微變:“始皇呀,你知道一個叫項(xiàng)羽的人么?陳勝吳廣聽說過么?”

    呃,如果項(xiàng)羽在這兒,那我寧愿去死。

    扶蘇收起弓箭,靜靜的等了剎那,父親不愿說話,他就代為開口:“我是扶蘇。漢朝皇帝,你且不要急著尋故人,把我身后事慢慢說來?!?/br>
    “哎呦!你就是扶蘇??!”劉邦一拍手,親親熱熱還有點(diǎn)激動的走上前:“久仰大名,他們都說你是個仁德的人,跟我一樣。只可惜你被害死了,你要是還活著,哪有人會造你的反吶。你和你爹大不相同,你這么一死,那真是天下縞素,哭聲遍野,連我都,嗚嗚嗚……”飛速甩鍋。

    扶蘇非常嚴(yán)肅根本笑不出來,感覺身后父親的情緒越來越陰沉,這老頭居然用了離間計。父親多疑,就吃這一套。他沉聲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項(xiàng)羽和陳勝吳廣如何?”

    劉邦繼續(xù)甩鍋,現(xiàn)在勢單力孤,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倆又高又壯的人。扶蘇才三十歲,秦始皇五十歲,自己可六十多了!笑嘻嘻的說:“哎呀,說來話長,不請我喝杯酒么?這地方好荒涼啊,地府就這樣對待我們這些皇帝?”怎么樣啊嬴政,有沒有同仇敵愾的感覺?

    嬴政鄙視道:“你腳下不干凈,就站在這里說。”

    劉邦瞧著自己的腳嘿嘿直樂:“騙你的,這地方連條狗都沒有,哪有狗屎?!?/br>
    眼瞧著嬴政又要拔劍動手,趕緊說:“陳勝吳廣先開始起義,后來魏、齊、趙、楚、韓、燕依次復(fù)國,那西楚霸王項(xiàng)羽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殺了秦王子嬰。天下一片大亂,我劉邦,乃是赤帝之子,順天應(yīng)命一統(tǒng)天下?!?/br>
    嬴政噌的一下拔劍在手:“赤帝之子?赤帝之子能來這里?嗯?”

    猜在旁邊小聲嘀咕:“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滴很。”

    劉邦這次沒有有效的防御機(jī)制,被追的到處亂跑,大叫道:“哎呀我這是說順嘴了,滅秦國的可不是我??!”

    兩人你追我趕的跑遠(yuǎn)了,嬴政機(jī)智的直線追趕,劉邦慌不擇路,一頭撞在鎮(zhèn)子那無形的墻壁上,被彈了回來。

    嬴政把劍擱在他脖子上,冷聲問道:“你還說了什么假話?這里沒有陳勝吳廣,也沒有項(xiàng)羽。殺子嬰的是不是你?”

    劉邦被逼急眼了,干脆把脖子一伸:“騙你能騙著啥?你又不是美人,現(xiàn)在又沒錢,我是騙財還是騙色???你砍,你砍,我要是怕了我就是你爹!現(xiàn)在都是鬼,還能被你殺了不成?朕的子孫后代無窮無盡,你等著的!你們秦朝的人就這么多,我漢家兒孫能文能武,個個比項(xiàng)羽還厲害?!?/br>
    嬴政略一沉吟,收回寶劍,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起來沒有說謊,那些人在朕生時敢刺殺朕,等到朕駕崩后秦國大亂,出什么事都不離奇。

    “這還差不多?!眲畲舐暼氯拢骸安环鑫移饋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