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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正途_分節(jié)閱讀_5

    “我也沒不放心?!贝箢^看常鎮(zhèn)遠把玩著橘子沒吃的意思,看不過眼道,“你吃不吃?不吃也別捏啊,都捏壞了。”

    水果中,常鎮(zhèn)遠只吃瓜,西瓜脆瓜哈密瓜,只要是瓜就行,龍眼梨這類甜果偶爾吃,橘子、橙子、柚子這些則是一概不碰,所以他很爽快地將橘子遞了過去,“給。”

    劉兆搖頭笑道:“你啊,別老讓著他。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br>
    大頭不滿道:“阿鏢也沒多小啊,再兩年也三十了。到時候我們都是奔四的歲數(shù),誰也別嘲笑誰。”

    常鎮(zhèn)遠心里咯噔一下。身份證和學歷證書上,常鎮(zhèn)遠明明是出生于一九七六年,這絕對不可能有錯,入職的時候,這兩樣肯定都是用到過的。那么按理說,無論虛歲實歲,他現(xiàn)在都應該過三十了,怎么可能再過兩年才三十?

    “阿鏢,你發(fā)什么呆呢?”大頭突然拍了他一下,“劉頭兒問你話呢?!?/br>
    劉兆道:“就是關心關心同志的個人生活,有需要盡管提,要是像小魚兒這樣有了對象,我們可以提供各種方便,加班什么的都給開綠燈?!?/br>
    常鎮(zhèn)遠突然道:“今天是幾幾年幾月幾號?”

    “2004年4月4號啊?!贝箢^順口回答完,才疑惑道,“你過日子過糊涂了?哪年都不知道?”

    劉兆也奇怪地看著常鎮(zhèn)遠。

    常鎮(zhèn)遠敷衍地笑笑,轉(zhuǎn)身走到辦公室里唯一一把沙發(fā)上坐下。

    劉兆和大頭見怪不怪地各自干各自的活去了,留他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2004年4月4日……

    那不就是……

    常鎮(zhèn)遠面色一變,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就聽到辦公室電話鈴聲響起。

    劉兆接起電話,面色凝重。

    常鎮(zhèn)遠見狀干脆走到辦公室外面,按下一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電話號碼,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回答。

    不可能。

    他不死心地重撥。如果他沒記錯,對方的手機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整天整夜都有電的。

    “給誰打電話呢?”劉兆和大頭突然沖出來。

    常鎮(zhèn)遠下意識地掛掉手機,“哦,一個朋友。你們?nèi)ツ睦???/br>
    劉兆匆匆往樓下走,“邊走邊說?!?/br>
    大頭拍了常鎮(zhèn)遠一下,兩人并肩跟在劉兆身后,“莊崢的公寓出事了?!?/br>
    常鎮(zhèn)遠毫不意外。因為他記得很清楚,三年前的今天,他的公寓的確出了一件大事。也因為這件事,才造成后來一連串的連鎖效應——包括他對徐謖承的倚重。

    “出了什么事?”即使如此,他還是盡責地問了一句。

    大頭道:“劉頭兒還沒揭曉呢,說先去現(xiàn)場?!?/br>
    三人上了車。劉兆才開口道:“莊崢死了?!?/br>
    常鎮(zhèn)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脫口道:“誰?”

    “莊崢?!”大頭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佳音”嚇了一跳,沒人注意到常鎮(zhèn)遠驟然變色的面孔。

    劉兆道:“他的公寓發(fā)生爆炸。他直接被炸得從窗戶里飛了出來,飛了二十幾層,掉在大馬路上,又被車壓了下,算是一下子死了三次?!?/br>
    大頭緩過神,興奮道:“該!這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像他這種人,別說死三次,就是死上三十次三百次也是罪有應得。你說對吧?阿鏢?”

    常鎮(zhèn)遠雙手攥著毛衣的邊,身體慢慢地靠向座椅背,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的風景,一聲不吭。

    劉兆和大頭在后視鏡里交換了一個眼色,似乎都對常鎮(zhèn)遠的失常有些不解。

    劉兆還故意挑了幾個話題,見常鎮(zhèn)遠都沒搭話的意思才作罷。

    車很快來到常鎮(zhèn)遠住的公寓【海天名苑】樓下。

    那里早已里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不但有警察,有記者,還有很多聞訊趕來的莊崢手下。

    4、“驚喜”連連(三)

    4、“驚喜”連連(三) ...

    常鎮(zhèn)遠從車上下來時,瞳孔因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而微微收縮了下,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隨手關上門,一臉不在意地從他們身邊擦了過去。

    路上那沉靜的思考已經(jīng)讓他認清楚自己目前所處的環(huán)境。

    莊崢已經(jīng)死了。他腦袋里曾經(jīng)抱有的通過過去的自己繼續(xù)以前生活的假想在嘗試之前就被掐滅了。他沒有父母,其他的親朋好友在他成年之后就斷絕了聯(lián)系。這意味著,從現(xiàn)在開始,他必須以常鎮(zhèn)遠的身份活下去。

    無論有多么不平,不忿,不甘心,他都別無選擇。

    當然,身份上的別無選擇不等于他對未來完全的妥協(xié)。

    事實上,莊崢的死正標志著常鎮(zhèn)遠新的開始。他并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對于手下,他可以很大方,車子房子錢,只要對方有這個價值,他從不吝嗇。他甚至參與慈善,雖然一個黑道大哥拿不干不凈的錢做慈善多少有些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但是他不在乎。他將工作和個人意愿分得很清楚。

    但同時,他更不是一個被人賣了還替對方數(shù)錢的人。之前得罪過他的人或是擋著他路的人,除非變成了朋友,不然,只能清明重陽的時候才能聚一聚了。

    常鎮(zhèn)遠走到尸體邊上,從劉兆和大頭腦袋之間的縫隙看過去。法醫(yī)正指揮著打包尸體。雖是匆匆一眼,但那血rou模糊的慘狀已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比起來,徐謖承那一槍,真算得上仁慈。

    “喲!”大頭往后退了一步,一腳踩在他鞋面上,“阿鏢?你杵這兒做啥?走走,一起上去看案發(fā)現(xiàn)場?!?/br>
    常鎮(zhèn)遠將憤怒的拳頭收到褲袋里。

    極度的憤怒讓他的頭腦無比清醒,外表的情緒與內(nèi)心背道而馳,十分冷靜,無論從步伐還是神色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行啊。阿鏢這次挺鎮(zhèn)定的?!眲⒄兹魺o其事地夸了他一句。

    但這句話聽在常鎮(zhèn)遠心里卻太不是滋味!雖然混了一行,他早料到翻了船之后就不得善終,朋友敵人手下可能個個歡欣鼓舞,但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大頭見他不說話,嗤笑道:“我看是嚇傻了。別說他了,我看莊崢那血rou模糊的慘樣都滲得慌。你說誰跟他有這么大的仇恨,非要你死得這么慘?”

    劉兆道:“下手這么狠,不是道上的,就是仇家?!?/br>
    一個當?shù)嘏沙鏊男∶窬I著個干癟癟的小青年走過來,“劉隊長,這是開車壓了莊崢的司機?!?/br>
    小青年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

    劉兆遞了根煙給他。

    小青年接過來,湊在嘴巴里,手微微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