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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道_分節(jié)閱讀_34

    手下一聽連忙點頭答應(yīng),心中卻是嘆了口氣,在王爺?shù)难壑?,王府里頭的女人大概都是消遣用的東西吧。

    君長寧并不知道,因為敏親王的一念之差自己才能繼續(xù)原本的路,否則的話敏親王直接把人帶回去當(dāng)了男寵,就是皇帝也不會多說什么,而現(xiàn)在燕弘自保猶且不足,更別說來保護(hù)他了。而那邊君玥宣卻因為這句話多了一個平步青云的機會,對落于絕地的母女來可算是大大的好消息。

    君老爺好不容易讓那邊的媒人先回去,這邊君玥宣居然已經(jīng)跪在了堂前自請為妾,這可把君老爺徹徹底底的氣著,雖然他也知道敏親王開口的話,君家肯定是拒絕不了的,但一個未出閣的閨女自請為妾,這七姑娘還真的做得出來,當(dāng)下也冷了臉色,原本還想著找辦法周轉(zhuǎn)一下,現(xiàn)在只冷聲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嫁人為妾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jiejie們固然嫁不到高門,但至少是正妻。妾氏說的好聽是,其實不過是正房門前的仆人,好好的正房娘子你不做,要去當(dāng)妾?王府又是什么樣的地方,到了那兒,君家別說給你撐腰,話都說不上一句?!?/br>
    君玥宣哪里聽得進(jìn)君老爺?shù)脑挘挥X得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才是大傻瓜,天知道自己一摔果然找到了真命天子,姨娘的辦法還是有用的。這個人居然還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在君玥宣的心中,王爺應(yīng)該是對自己一見傾心,她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拿到榮華富貴的機會:“爹爹,我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請爹爹成全,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女兒一力承擔(dān)?!?/br>
    君老爺看了她決議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自己一意孤行,我也不再勸你,妾氏帶不了嫁妝,我會把你奶奶留下的東西,連帶該給你的都換成銀兩,以后你自己的造化自己求?!?/br>
    君玥宣聽見這話卻露出笑容來,王爺對她一見傾心,以后肯定會百般寵愛,君家在王府面前算得上什么。至于嫁妝,爹爹一定會為現(xiàn)在的隨意而懊悔。君玥宣似乎看到自己一躍成了寵妃,甚至是王妃,而一直被家人寵愛的十郎也得跪在自己的腳下討好自己,諂媚自己。

    36、緣分

    不管君老爺心中如何惱怒,事情也成了定局,別說王爺?shù)拿钏麄兗以揪蜎]有放抗的能力,現(xiàn)在林大人肯定是站在王爺那邊的,如果知道這件事的話,第一個要做的估計就是逼著他將女兒送過去,以求得王爺?shù)谋幼o(hù)。君老爺自認(rèn)不是賣女求榮的人,但這件事出了之后,恐怕誰都是這般想來。

    而另一邊君玥宣將這件事告訴六姨娘后,這位柔弱了大半輩子的姨娘卻整一個興高采烈,恨不得立刻就把女兒送到王府中,她幻想著將來有一天女兒得到了王爺?shù)膶檺郏亲约壕褪峭鯛數(shù)恼赡改锪?當(dāng)下別的不管,只將自己一輩子的經(jīng)驗都交給未出閣的女兒,其中閨房秘事數(shù)不勝數(shù),都是她從青樓楚館中學(xué)來,卻沒能學(xué)以致用的。

    不過是納妾,自然是沒有三媒六證,按照燕朝的規(guī)矩,小妾進(jìn)門最多不過是帶上一個丫鬟,一抬嫁妝罷了。要知道君家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但從來不在姑娘的嫁妝上克扣,前面出嫁的女兒,嫡女就別說了,就是庶女至少也是三十六抬的嫁妝,可以算得上是十里紅妝了。

    并且作為妾氏進(jìn)門,不管將來是否得寵,進(jìn)門的時候也是不能穿大紅色的嫁衣的,君玥宣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紀(jì),嫁衣也是她自己一針一針繡出來的,現(xiàn)在卻派不上用場。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即使對未來有種種向往,臨出門的時候總還是有幾分心酸。想到前面那些jiejie嫁人時候的熱鬧,這次一來是時間匆忙,二來君老爺張氏還在守孝,三來也是覺得女兒嫁給人家做妾丟人,不過是請了一些知道的人家罷了。

    周圍的吹拉彈唱也顯得有幾分蕭條,這次依舊是君長寧送了七小姐上轎,他心中也有幾分惆悵,不僅僅是因為七小姐自愿嫁給人做妾這件事,更有一種是覺得自己太弱,否則的話即使王爺看上了七jiejie,即使七jiejie心中愿意,他如果不同意的話,這件事也是成不了。正因為君家不過是商戶,王爺簡單的一句話,他們就不得不將姑娘送上門去。

    君玥宣并不知道弟弟的心情,在她看來將來她若是能得到王爺?shù)膶檺?,娘家肯定是求著自己也來不及。等上了轎子,君玥宣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臨出門前張氏塞給她的小盒子,除了明面上那一抬嫁妝,據(jù)說她其他該有的東西都換成了銀票。盒子里頭果然是裝得滿滿的,君玥宣看得心中滿意,勾著嘴角想著,雖然爹爹口中不滿自己為妾氏,但實際上偷偷給她塞錢,還不是為了王爺?shù)臋?quán)勢。

    君老爺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不想讓原本就沒有娘家可以作為靠山的七小姐進(jìn)了王府就吃虧,所以才會多給了她一些錢財,至少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在王府里頭的日子也不會太過于艱難。卻被君玥宣誤會成了另一番意思,說不準(zhǔn)就要惱羞成怒一番。

    在收用了君玥宣之后,敏親王便離開了寧邑,原本他來這邊也不過是隨意逛逛,現(xiàn)在新鮮勁過了,還收獲了一個美嬌娘,是該回京城了。君玥宣也沒給家里頭帶個信,似乎直接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讓君老爺又是一陣氣悶,但也拿那個已經(jīng)飛上枝頭的七小姐沒有辦法。

    家里頭除了一味認(rèn)為自己女兒已經(jīng)變成鳳凰,甚至開始耀武揚威的六姨娘之外,沒一個覺得君玥宣真的能飛上枝頭的。君老爺張氏就別說了,他們見多了富貴人家的事情,像女兒這樣出生不顯,更是沒有什么手段,只會一味裝柔弱的女子,男人新鮮不了多久,更別說那個男人還是出了名的好美色。

    而君長寧在大悲寺中見過敏親王的眼神,明明是帶著幾分輕蔑和不屑的,他怎么可能是真的看上了君玥宣,現(xiàn)在把人要過去,絕大可能都是找一個好玩的東西罷了。如果君玥宣有君玉宣的那種手段內(nèi)涵,說不準(zhǔn)還能慢慢扭轉(zhuǎn)過來,但七小姐那種性格,他自然并不看好。

    倒是那邊七姨娘心中有些羨慕,在她看來君家已經(jīng)是極為富貴的人家,那王爺府還不頂了天了,即使是做妾,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倒是沒想到那個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的七小姐有這般的福氣。七姨娘心中不痛快,難免要給八小姐抱怨抱怨,又說道君雅宣也已經(jīng)出了孝,要等張氏守孝完的話會不會晚了。

    君雅宣倒是比君玥宣看得清明,這也是因為她小時候?qū)W了七姨娘的樣子,是姐妹里頭的刺頭,張氏重點照顧了她好幾年,愣是讓她把性格改了過來,現(xiàn)在雖然還是有些口不擇言,卻是個會看臉色的姑娘:“娘,你別只看見她表面的風(fēng)光,王府那是什么地方,就你女兒這樣的進(jìn)去,還不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你想想自己,平時夫人吃飯你得站著,夫人在屋里你得在門口守著,夫人說什么你都得聽著,這還是在咱們家,你想想你那幾個所謂的姐妹,那日子還是人過的嗎,你就舍得讓我那樣被人折騰?!?/br>
    七姨娘臉色微微一變,她們同村還有一個比自己長相更為出色的姑娘,當(dāng)初嫁的比自己可要好多了,據(jù)說是個官家,誰知道沒幾年就被折騰的沒了,那夫人的手段可比張氏狠辣許多,他們家連個奔喪的機會都沒有。七姨娘固然有些愛慕虛榮,又是個喜歡挑頭尖刺的,但對唯一的女兒確實真心疼愛,想了想還是說道:“看來也是八姐兒沒那個福氣。”

    君雅宣也為自己的終身大事cao心,但她看得明白,張氏固然不喜歡自己,但絕對不會故意落井下石。再有一個君老爺跟君長寧對姐妹們的嫁娶都十分傷心,只要自己不去犯下跟七jiejie一樣的錯誤,以后總逃不過小富之家,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嫁的更好,君雅宣看了一眼七姨娘,耐著性子說道:“姨娘,你可千萬別去太太面前說,你看前面的jiejie,除了老七哪一個不是當(dāng)家娘子,雖然沒有權(quán)勢,可至少在家能自己說了算?!?/br>
    七姨娘到底是有些不甘心,哼哼了兩句又說道:“誰知道會不會是外面錦繡里頭糟粕的,雅宣,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嫁給你表哥,就是看在我們這些年添補娘家的份上,他們也不至于為難了你,可比一般人家保險的多。”

    君雅宣卻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您快別打這個主意,就那倆個好吃懶做的,這些年要是沒有你的添補,早就喝西北風(fēng)去了,那不是享福,那是推你女兒入虎口呢。姨娘,這件事我心中有數(shù),你就別管了?!?/br>
    七姨娘哼了一聲,到底是沒有再說什么,隨著女兒一天天長大,她也發(fā)現(xiàn)這丫頭心思比自己大得多,有時候講的話又很有道理。從這里也可以看見,張氏給一群女兒請來的教養(yǎng)嬤嬤還是非常有用的,只可惜君玥宣常年裝柔弱,只躲在屋子里跟六姨娘說話,反倒是沒有學(xué)到那些。

    其實出了這件事之后,君老爺跟張氏對僅剩下的兩個女兒更加嚴(yán)格起來,如果不是君玥宣自己在大悲寺招惹了敏親王,人家怎么會找上門來。尤其是君雅宣也到了適嫁的年齡,張氏不顧自己還在孝中,暗地里已經(jīng)給她相看人家。

    這些事情君長寧都不知道,除了七小姐出嫁的事情,他依舊是過著勤勤懇懇努力學(xué)習(xí)的生活。偶爾跟熟識的一些同學(xué)老師書信往來一下。高明義跟顧山峰都去考了今年的鄉(xiāng)試,結(jié)果顧山峰中了舉人,高明義卻落榜了,幸好他畢竟年紀(jì)還小,倒不是十分失落,只說也要回去苦讀。

    過了一段時間,寧邑縣卻出了一件大事,原本在這邊連任了四屆的縣令林大人居然升遷了,要知道寧邑縣雖然不是窮山惡水的破地方,但在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多年,林大人心中也是有些憋屈的,畢竟他自認(rèn)不管是才能還是學(xué)識,都比得上朝中那些人,如果不是林家這些年沒落下來,他又沒有一個得力的外家,也不至于落魄這么多年。

    原本林大人升遷是好事,但對君家來說卻是個大麻煩,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使是寧邑縣這個小地方也是一樣。他們家跟林家關(guān)系十分親密,這十幾年來幾乎是密不可分,其中自然是有很多的利益關(guān)系,等下一個縣令上臺之后,誰知道扶持的還是不是君家。

    這時候君家的弱點就暴露出來,朝中沒人,以金錢綁在一起的關(guān)系并不堅固,林大人走了之后,即使是升遷,他對寧邑的事情也再也插不上手了,以后還得要看后面接任的那位,君老爺為了此事急白了頭發(fā),但也只能等下一任縣令來了之后,才知道要如何入手。

    倒是林大人給他指了一條明路,他們家女兒不是嫁進(jìn)了王府,甭管是不是受寵,有沒有升分位,那也是跟敏親王搭上了一點關(guān)系。即使這點關(guān)系不親密,但人家不知道啊,你多往王府走幾趟,擺出一副很親密的樣子,再多多給新上任的縣令送點好處,誰會平白無故的得罪了敏親王。

    這原來倒也是好辦法,但君老爺是個執(zhí)拗的性子,一來是拉不下這個面子,這大半年來君玥宣也沒往家里頭傳過信。再有一個也是擔(dān)心自己貿(mào)貿(mào)然的找上門去,反倒是給七女兒惹來麻煩。君老爺思前想后的,便決定等縣令來了再說,如果是銀錢能擺平的人,那就壓根沒有必要去京城,如果實在不行,為了君家他當(dāng)然是要扯下臉皮了。

    君長寧心中也有一些擔(dān)心,這幾日連讀書都有些分神,只怪自己年紀(jì)太小還不能頂事。誰知道等那先縣令上任之后,君老爺去拜訪了一次回來,臉色卻有些古怪,帶著君長寧去了書房,對著自家兒子瞧了又瞧,直到他有些忍受不住才笑著說道:“這次倒是真的托了十郎的福,你道那個縣令是誰?”

    君長寧微微皺眉,莫非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他認(rèn)識的學(xué)子年齡普遍偏小,并沒有聽說誰已經(jīng)考中了進(jìn)士進(jìn)了官場,而如果是那些姐夫們的話,君家自然應(yīng)該早就知道消息才對。一想便說道:“難道是學(xué)院的老師?”

    青山學(xué)院的老師至少也是進(jìn)士出生,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得不到重用,從而被季光思招攬而來,這些人有時候教了幾年書有了名聲,朝廷也會再次啟用,倒也不是新鮮事。他在那兒讀書的六年中也是見過幾次的。

    君老爺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兒子的聰慧,撫了撫自己的胡須說道:“十郎一猜就中,正是青山書院的顧夫子,顧庭興。剛才你爹去拜訪他的時候,顧大人還跟我說起你了,似乎對你頗為欣賞,當(dāng)然也沒有為難與我。”

    顧庭興,君長寧倒是有了印象。雖然這位顧夫子并沒有教導(dǎo)自己多久,但對他卻多有照顧。并且他還是青山書院之中,程越無唯一一個能喝酒聊天的朋友,倒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位顧夫子為人正直,秉性善良,卻又不是迂腐之輩,只也是草根出生,考中進(jìn)士的時候一直得不到重用,最后被季光思忽悠了回去。

    聽到是他君長寧也十分開心,想了想便說道:“如果是顧夫子的話,爹爹只要不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縣令大人都不會為難。正巧我讀書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問題,等夫子安定下來,我便上門求教一番?!?/br>
    君老爺聽了這話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十郎啊,你跟顧大人倒是頗有靈通,他也是這般說話,讓你有任何疑問的話,都可以上門去問,這倒也是好,我也是怕你守孝期間反倒是耽誤了學(xué)問?!?/br>
    這邊君家父子倆說定了這事兒,卻不知道那邊顧庭興卻還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正等著君長寧上門。

    37、驚喜

    “老……老師,你怎么會這里?!”拜訪顧庭興不奇怪,奇怪的是在縣衙居然見到了原本應(yīng)該在青山學(xué)院的程越無,就是君長寧也忍不住露出一些驚訝的神情來,要知道因為年輕時候的事情,程越無一直不愛出門,連青山學(xué)院都很少邁出,要出去也都是往人少的地方走,這次突然出現(xiàn)在縣衙,實在是讓人驚訝的事情。

    程越無倒像是十分欣賞自家小徒弟的失態(tài),慢悠悠的拼了一口茶水,覺得沒有青山書院自己親手烹制的好,皺了皺眉頭就放下了,隨即笑著說道:“怎么,為師可是千里迢迢趕來,只為了不讓你這些年荒廢了學(xué)業(yè)?!?/br>
    君長寧抽了抽嘴角,青山書院到寧邑這位也要說千里迢迢,不過為了他趕來這話他倒是信了幾分,畢竟這些年下來,程越無不著調(diào)雖然有些,但更多的時候還是十分疼愛自己的,有時候君長寧甚至覺得,他是把自己當(dāng)做了親生兒子,寄予了他自己一生的期盼。

    只是在程越無的面前,君長寧是露不出什么感動的眼神,當(dāng)下用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表情過去,氣得程越無吹胡子瞪眼睛的,哼哼著說道:“小屁孩就是沒良心,好說我也是養(yǎng)育了你五六年,你倒是好,拍拍屁股走人,每個月就寫一封信回去。”

    君長寧怎么聽怎么不是味道,幸好旁邊還有一個有正直人生觀的,聽了他這話便說道:“老程啊,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些年下來,要說你教導(dǎo)長寧學(xué)識的話,自然是無話可說,但要說照顧,還不如說這孩子照顧你。想想他當(dāng)初也才五六歲的樣子,路都走不穩(wěn),還得每天給你端茶送水的,要是沒有長寧的話,你現(xiàn)在能活得這么滋潤?”

    顧庭興也是個會腦補的,他當(dāng)初就極為喜歡這個聰慧懂事的學(xué)生,偏偏被好友直接搶了去,搶了就搶了吧,你還不好好早就,整天琢磨著折騰孩子,就是他也是看不過眼的。但沒辦法,這兩師徒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說不上話。在顧庭興的腦海中,永遠(yuǎn)都留著程越無翹著二郎腿,君長寧苦哈哈的給他端茶送水的畫面。

    程越無臉皮多厚,當(dāng)年跟他嫡母鬧翻了之后,都能在程府面前大罵三天三夜,將程家的事情抖了一個一干二凈,任由整一個家族外加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在旁邊觀賞,這會兒顧庭興的話幾乎是給他撓了癢癢,只是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羨慕嫉妒我,可惜啊,找徒弟也是要緣分的,沒有緣分的話,就在眼前也不是你的?!?/br>
    顧庭興好歹是知道程越無的性格,但也被他氣了一個夠嗆,恨聲說道:“那也好過有的人得到了還不珍惜?!?/br>
    君長寧在旁邊怎么聽怎么不對味道,怕這兩位直接吵起來,誰都不好下臺,笑著說道:“程夫子,不知道我老師怎么會在這里?”

    顧庭興見他不去問程越無而來問自己,心里頭舒坦了許多,君長寧雖然認(rèn)了這家伙當(dāng)老師,心里頭還是十分尊敬自己的。這位顯然忘記一開始君長寧就問過那位這個問題,不過程越無賣關(guān)子愣是不說罷了:“我現(xiàn)在為一縣之令,只是以前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倒是你老師曾經(jīng)做過一段時間,便央了他一起來了。”

    程越無確實是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縣令,只可惜當(dāng)初那件事毀人毀己,固然讓嫡母失去了一切體面,甚至連膝下親生兒女的婚姻大事都不順當(dāng),也讓程越無直接被革職,這會兒他臉上露出幾分惆悵,淡淡說道:“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我還有走進(jìn)縣衙的一天,不過憑我的才學(xué),給你當(dāng)一個門人也是便宜了你?!?/br>
    君長寧聽了這話倒是多了幾分感動,畢竟以程越無的性格,如果不是想要就近照顧自己的話,恐怕怎么樣也不會答應(yīng)出山的邀請,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縣令的門人。顧庭興也知道這一點,這會兒倒是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老師到底是惦記著你,也怪不得你當(dāng)初選擇了他?!?/br>
    君長寧一直知道顧庭興有收自己為徒的打算,為此沒少被程越無挑釁,這會兒淡淡一笑,開口說道:“學(xué)生還未恭喜夫子得以升遷,今日原本是為了拜訪程夫子而來,見到老師倒是意外之喜?!?/br>
    君長寧一番做派看得顧庭興十分高興,倒是程越無受不了他們這般的磨磨蹭蹭,哼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誰教給你這些東西,這番做作?!?/br>
    君長寧還未說什么,顧庭興先不干了,不同于程越無的不羈,他還是儒家的堅定支持者,這會兒便說道:“長寧守禮才是正道,真要是跟你學(xué)了一半放蕩,以后可別想走入官場了?!?/br>
    程越無當(dāng)然也知道這點,不過是看不得他們虛套罷了,當(dāng)下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們兩個說一個,我反正是說不過你們。”

    君長寧微微一笑,又說道:“老師現(xiàn)在住在何地,若是不方便的話,不如來君家?”

    程越無卻連忙搖頭說道:“你君家陰盛陽衰,我去算個什么事情。還不如就住在縣衙,我畢竟是這家伙的門人,到底是要時時刻刻為他排憂解難的,你若是有什么問題到時候盡管來問就是?!?/br>
    顧庭興也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著說道:“難得老程你也知道禮儀。長寧你就放心吧,我哪里還會虧待了他。若是住在君家反倒是不方便,等過后我跟下人打好招呼,到時候你來去也方便一些?!?/br>
    君長寧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挽留,畢竟程越無是顧庭興的門人,如果住在君家的話,未免有幾分瓜田李下,倒是對顧庭興的名聲不好,他現(xiàn)在這般的年紀(jì)才當(dāng)了縣令,要是再沒有一個好名聲的話,以后的發(fā)展便極其有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