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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情債_分節(jié)閱讀_16

    陸永浩驚詫之余,回想到:這南星幫的龍頭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處處與他們東英會過不去,有幾次,陸永浩真是按耐不住,想要帶著東英會的幾個兄弟,砸了他南星幫的幾個場子??墒?,還沒等他動手呢,平時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的云哥卻堵上門來,第一次露出震怒的表情,用手里梨花木的拐杖,狠狠地抽打了他將近一百來下。每打一次,都沉聲的問:“記住了嗎?不準(zhǔn)去找南星幫的茬,下次再擅自行動,殺無赦!”

    那次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月,肋骨都斷了兩根。打那以后,兄弟們都知道,南星幫的事,陸哥沾不得。

    可現(xiàn)在,他南星幫居然把手伸到爺爺?shù)膱鲎永飦?,一會要是真打起了,云哥也怪不得他不聽指令了。想到這,陸永浩轉(zhuǎn)身躲到吧臺旁隱蔽的雅座里。有侍應(yīng)生拿著酒單過來詢問陸永浩準(zhǔn)備點些什么。小服務(wù)生挺專業(yè),看著陸永浩這一腦袋水淋淋的,光著膀子無限奔放的怪異,居然面不改色地微笑著問道:“先生,您準(zhǔn)備喝點什么?”

    陸永浩擺了擺手:“來杯威士忌。”當(dāng)侍應(yīng)生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陸永浩及時見縫插針地問,“很久沒來這個酒吧了,怎么感覺換老板了?”服務(wù)生笑著說:“一個月前就換了。不過,先生,如果您是這個會員的話,以前的儲值卡照樣有效。您不用擔(dān)心?!?/br>
    陸永浩還想再問些什么,可就在這時,酒吧的音樂停止了。

    二樓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老人在一群人的護擁之下,一陣風(fēng)似地走下樓梯沖向了酒吧的洗手間。

    而陸永浩在看清了下來的人之后,瞳孔猛然一縮,然后放大。

    這位老人梳著晚清時代特有的齊耳短發(fā),高大的身軀,并沒有因年齡而佝僂起來。雖然因歲月而染上了風(fēng)霜,可陸永浩還是一眼看出,除了發(fā)色之外,他跟一個人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那滿頭的白發(fā)換成了金色……不正是惡虎之淵的王——拓海嗎?

    陸永浩猛地站起身來,迅速地從一旁地椅子上拽過一件不知道什么人的外套,閃過擁擠的人群,快步地走出了酒吧的大門。

    二十二

    出了酒吧的大門,外面的街道繁華依舊,秋夜襲人的涼風(fēng)將白天的熱氣吹散干凈,帶來一絲寒意,可是陸永浩的每一個毛孔都爭先恐后地冒著冷汗珠子。

    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狂喜早被莫名的恐懼沖刷得一干二凈了。

    他直覺想要去找云哥,可是在街區(qū)的車流中狂奔之時,記憶中那個不怒自威的長者與方才還匍匐在他身上劇烈沖刺的惡魔不停地在腦子里晃來晃去,最后重疊在一起,沖著自己猙獰地大笑。頓時,兩只腳就好像被釘在了地上似的,再也不能向前邁出一步了。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去找云哥,那……就只能去找于老六了,到時候先問一問他,這一個月來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于老六在哪,本來是一件很容易猜到的事情。

    這位部下業(yè)務(wù)上精益求精,務(wù)求向自己的大哥靠攏;私生活上跟陸哥也有的一拼。雖不能說情人遍天下,但是五六個老情人總是有的。

    可奇怪的是這次陸永浩將于老六平日里偷腥吃食的地方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的身影。那些女人對找上門的陸永浩都露出一副驚懼的表情,然后忙不迭地撇清自己,表示和于老六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最后陸永浩實在是不耐煩了,一把將于老六最中意的小情麗娜的脖領(lǐng)子,推到了窗戶邊上,半個身子懸在了十六層公寓的半空,然后問道:“于老六究竟犯什么事了,給我清楚。不然,你這小臉就得先著地了?!?/br>
    麗娜嚇得花容失色,顫著音兒的說:“我……我只聽說于老六勾結(jié)了南星幫,里應(yīng)外合將你毀尸滅跡了?,F(xiàn)在幫里上下都亂成一團,各個堂口的老大都爭著清理門戶,殺了于老六,得下投名狀,然后……然后成為社團新的扛把子……”

    陸永浩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反問道:“他們爭做扛把子?那云哥呢?他就坐視這些元老們亂成一團?“

    麗娜抖著嘴唇說:“云哥?云哥在你失蹤之后不久就死了?,F(xiàn)在東英會都炸開了鍋,亂成了一團……”

    當(dāng)聽到云哥死掉的時候,陸永浩的身子一顫,手不禁微微一松。麗娜眼看就要掉到樓下,凄厲的叫聲簡直能震破玻璃了。

    陸永浩失魂落魄地將麗娜拽了回來,將她甩到地板上問道:”死了?云哥是怎么死的?”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于老六在半個月前曾經(jīng)偷偷來過我這一次,他只對我說云哥死了,幫會的人都在追殺他,然后在我這里取了一些他以前寄放在這的金條便離開了?!?/br>
    陸永浩知道在這個女人的嘴里也問不出什么有營養(yǎng)的了。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錢包,從里面取出一些現(xiàn)金后,就失魂落魄地飄出門外。

    當(dāng)陸永浩消失在電梯口時,麗娜穩(wěn)了穩(wěn)砰砰亂跳的胸口,一把抓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后,對著話筒說道:“喂,是我,麗娜。他出現(xiàn)了,問了我于老六的下落,剛剛下樓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怪,滿頭紅發(fā),皮膚卻變白了,我差一點沒有認(rèn)出來他……”

    陸永浩顯然沒想到這女人還能吃里扒外,通風(fēng)報信?,F(xiàn)在他的腦子已亂成一團,恨不得大吼一聲,震開頭蓋骨,他媽的好好給腦子透一透氣。

    云哥死了?云哥死了!想著剛才自己對云哥的排斥感,陸永浩都想抽自己兩耳光。

    云哥就是云哥!這個威嚴(yán)的老者,對于自己一直是亦父亦師的存在,那個混蛋王子跟他長得像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現(xiàn)在云哥也死了,陸永浩覺得心被猛地扯了一下,疼得都無法呼吸。

    為什么從馬桶沖回來后,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他急于找到于老六,慢慢梳理開來這團糾結(jié)的亂麻。

    漫無目的地又走了一會,陸永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莫非……于老六去了那里?

    想到這,他急匆匆地攔了輛出租車,跟司機說了地址后,師傅油門一踩,出租車消失在夜闌之中。

    就在他上車離開五分鐘后,幾輛黑色的路虎疾馳而過,車窗里不時有人探頭向街道兩旁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順著蜿蜒的山路,出租車很快駛到了市郊的西涼山上。

    當(dāng)汽車駛到路的盡頭時,陸永浩付了車錢,順著一條石階鋪成的的小路繼續(xù)向上走去。初秋時節(jié),樹叢間還有幾只螢火蟲,泛著一點點微光,竭力地閃爍著。這些山前山后的

    小蟲,曾經(jīng)讓年幼時的陸永浩整宿整宿地匍匐在草地中,用自制的紗網(wǎng)艱難而又敏捷地捕捉著。

    那時候在他的身后,總會有一個小小的跟屁蟲,瞪著一雙大眼,興奮而又滿足地看著她的哥哥將那些泛著微光的小蟲接二連三地從紗網(wǎng)中關(guān)進罐頭瓶中,然后再給罐頭瓶用棉繩栓在樹枝上,這樣一支獨一無二的“蟲燈”就制成了。

    “哥哥,以后小儀的每一個生日,你都要給我做一個蟲燈哦。我現(xiàn)在是六歲,你捉了六只螢火蟲。等我到了一百歲,你就要給我捉一百只螢火蟲哦!”

    “一百歲?得了吧,你要是能活到一百歲,最需要的就是假牙。當(dāng)時候哥哥送給你一副狗牙做成的假牙,省得你再偷吃我的核桃時崩掉了蟲牙,變成了小豁嘴兒!”

    聽到了自己的話,meimei氣得裂開了小嘴,缺了門牙的遮擋,喊起話來都有些漏風(fēng):“哥哥壞,我就要活到一百歲,就是要讓你給我捉一百只蟲子……”

    ……那稚氣的話仿佛還在耳旁回蕩,一陣風(fēng)吹來,卻只感到滿臉的涼意。伸手一摸,臉頰上泛著一層水漬。如果meimei還活著,別說一百只螢火蟲,就是一千只一萬只他也會一一的捉來,捧到meimei的面前。

    只是現(xiàn)在,滿山的蟲光依舊,可那小小的身影卻已長眠在這座山上……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山頂,那間舊式的獨立平房便呈現(xiàn)在眼前。

    老娘死去后,這件房子便被抵押出去還債了,知道他跟了云哥發(fā)達以后,才花高價又贖買回來。當(dāng)時陪他買房子的就是于老六,自己還半開玩笑地對于老六說,哪天他要是得罪了仇家,被人追著滿街砍,不妨就躲到這里來,保準(zhǔn)地偏人稀,能抱住他一條小命。當(dāng)看到屋子里的窗戶上露出微弱的燭光時,陸永浩知道于老六顯然記住了自己當(dāng)時說的話。當(dāng)他輕輕地打開房門時,伴著冷風(fēng),一把鋒利的西瓜刀向著他的面門襲來,幸虧陸永浩早有防備,及時用門板擋了一下,低聲罵道:“他媽的,這時候反應(yīng)倒是賊快,別砍了,是我!”

    咣當(dāng)一聲,西瓜刀落到了地上,一個精瘦的光頭黑猴子,裂開大嘴,露出了一嘴的白牙,滾著兩行熱淚哽咽道:“陸哥,你終于顯靈了,我對不起你,我白天不敢出門,只能晚上鉆井蓋子,可是幾乎翻遍了全市的下水道,也沒有撈到你的尸體,陸哥!你帶我走吧!”

    二十三

    于老六人挺迷信的,因為這個鬧的笑話可不少??擅孕诺竭@份兒,讓人忍不住眼眶一熱,陸永浩眼含熱淚地一腳踹過去!

    “你個傻逼!帶你去哪!”于老六被一腳踹倒在地,直愣愣地坐著眨了眨眼,一下子躍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陸永浩又是嚎啕大哭::“陸……陸哥真的是你,你沒死?我看你這一腦袋紅毛還以為你是鬼的,陸哥……陸哥你沒死??!”

    陸永浩有點僵硬地拍了拍于老六的后背,望向了門口的穿衣鏡,燭光映的鏡面一閃一閃的,里面映出個白臉兒紅發(fā)的,妖里妖氣的模樣,真讓人看不下去,也難怪于老六誤會自己從陰間來收小弟的。

    一時心緒激動,陸永浩也抱住了于老六,聽著他熟悉的鬼哭狼嚎的動靜,居然有種心落了地的感覺。

    可于老六哭泣來沒完沒了的,到最后還是被陸哥提起一腳又踹得閉上了大嘴。

    “我問你,我走了以后,都發(fā)生了什么?”

    于老六緊緊拉著陸永浩的手:“陸哥,你……怎么被馬桶吸進去了?我當(dāng)時找來榔頭把廁所的坐便砸了個細碎,也沒發(fā)現(xiàn)你的影兒,跟別人說你掉馬桶里了,可誰都不信,愣說我吸粉兒產(chǎn)生幻覺了!因為大家都看見你進了酒吧,可誰都沒看見你出去,他們都懷疑我做了什么對你不利的事兒,就把我抓起來吊著讓人打,后來還是云哥發(fā)話,才把我放下來的……”

    “你的那個小情人說,云哥死了……是真的嗎?”

    “一群東英會的兄弟看見,他在與南星幫的火拼中,墜下了市郊水庫,事后全體兄弟出動,加上專業(yè)的打撈隊都沒有撈到云哥的尸體,然后南星會借機會搶占了我們的好幾個酒吧和夜總會,媽的,那群死老頭子,不敢對南星幫怎么樣,我倒成了他們樹立威信的靶子,到處追殺我,揚言要清理門戶?!?/br>
    陸永浩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一聽“南星幫”三個字,他的頭皮都有點發(fā)炸。他直覺,云哥的死跟那個長相酷似二王子的人有關(guān)。

    可是二王子真的也來到這個異世了嗎?

    “對了!你當(dāng)初失蹤的時候,云哥把我叫到了他的跟前兒,除了詢問了你當(dāng)初失蹤時的事情外,還給了我這個,只說要是再看見你,就把這個給你?!?/br>
    于老六邊說邊把手里的一個木盒子遞了過來。

    陸永浩接過了這個盒子,古樸的造型,鎖眼的位置是一條盤踞的蛇,輕輕按住蛇吐出的信子,盒蓋便“啪嗒”一下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