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愛你_分節(jié)閱讀_79
凌澈失笑,這番富有禪意的話葉優(yōu)揚能聽懂那就是鬼上身。 結(jié)果當然是優(yōu)揚繼續(xù)追著雞從左至右的跑,小弟們不敢當著大哥的面笑話大嫂,只敢掩鼻偷笑。凌澈坐在門檻上抽煙,檻內(nèi)是禁,檻外是土,靠在檻上就是紅塵,抽煙也就合情合理。 “嘖嘖嘖~~~~~乖乖,過來~~~~” “大嫂,你以為雞能聽懂狗的語言嗎?” “動物是一家?!?/br> 不過事實說明,雞還真是不懂狗的語言。 常言道,姜還是老的辣,所以最后出面解決僵持局面的是方丈,言簡意賅的幾句就讓葉優(yōu)揚就地放下屠刀,立地笑了,“小施主,這雞和你有緣,送你了?!?/br> 靠,果然是得道高僧,送禮都這么有學(xué)問,和雞有緣,這是什么孽緣。也就大嫂那種極品邏輯思維的才受用。 “老公,我能養(yǎng)雞嗎?” “能啊,養(yǎng)一養(yǎng)喂肥點再吃?!?/br> “不行!吃了我怎么帶出去溜!” 眾人倒地。大嫂是開玩笑的吧。溜雞?噗哈哈哈哈哈哈……笑聲四起,震耳欲聾,優(yōu)揚茫然的看著大家,覺得自己沒說錯話啊。小和尚忍著笑輕松的把雞抱了起來,腳用紅繩綁了個蝴蝶結(jié)放在他懷里。于是傻傻愣愣的一個美少年抱著一只同樣傻傻愣愣的山雞,天人合一,和諧安康,鄭小于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抹了一把眼淚,就把優(yōu)揚的單反摸出來, “大嫂,絕對要照一張相,太經(jīng)典了!” 方丈走到凌澈身邊笑語,“嗯,不僅清澈,還很有愛心。難得難得?!?/br> “別夸他,我保證不出一個月雞就在他肚子里,他還不知道那是他的雞?!?/br> 凌澈結(jié)論一出,兩個禮拜之后的某頓意義非凡的晚餐之后,優(yōu)揚摸著圓圓的肚子打嗝,一嘴巴的山雞味。 =============================================================== 過的最快的永遠都是好日子。 風平浪靜的日子轉(zhuǎn)瞬即逝,藍家的事沒過多久。就東窗事發(fā),短短一個月時光美國黑棒就變了天日。之前讓凌霄去美國處理炎翊的事情,名義上是護送他回國,其實暗地里是協(xié)助另一個主導(dǎo)人物,炎馥琳。死去的炎家老頭底下有一兒一女,炎翊的地盤被他吞并了之后自然是長女炎馥琳的勢力強大。只是美國幾個掌權(quán)的老古董有嚴重的重男輕女情結(jié),所以才會出現(xiàn)炎翊死灰復(fù)燃勢力迅速擴張。好在炎馥琳還有一股子勢力才能由凌霄將她安全的護送到中國避難。美國黑棒的勢力再大,到了凌家的地盤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但要謹防暗殺。 凌澈走到那人面前,摘下她的圍巾,露出來的,是一張蒼白的女性臉龐。 按了按她的肩膀,柔聲說:“辛苦了!”其實他自知對炎馥琳有愧,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一念之仁放過炎翊。 炎馥琳眼皮腫腫的,風情萬種的女人現(xiàn)在只有憔悴和虛弱。她應(yīng)了一聲,抱住凌澈的腰,將頭埋進他胸膛。 優(yōu)揚剛從學(xué)校交完初稿論文回來就看見這一幕,看傻了眼,好幾秒鐘過后才反應(yīng)過來,跳起來就往上沖,中途被凌霄拽住,但手里還拿著書包沒抓穩(wěn)甩飛了出去,砸在凌澈的背上。 凌澈轉(zhuǎn)回頭,冷冷的看著他?!澳阌职l(fā)什么神經(jīng)?” “你在我面前和女人摟摟抱抱,我不發(fā)飆才是有神經(jīng)!”推開凌霄,優(yōu)揚大步走到兩人面前,上下打量著炎馥琳,嘲諷的一笑:“怎么?改變口味了?不迷纖細漂亮的美少年,改迷又矮又丑的老女人了?” 凌澈的臉色變得鐵青甚是無奈,炎馥琳倒不是很介意,她有今天靠的不是臉蛋,是腦子。 而眼前這個五官精致的男孩,顯然是個有臉蛋沒腦子的家伙! 凌澈不動聲色的將氣急敗壞的人拉到自己身邊,禮貌的向炎馥琳介紹,“我介紹-下,葉優(yōu)揚,我的內(nèi)人?!?/br> 炎馥琳眼里閃過錯愕,凌澈長的漂亮,引來一些狂蜂浪蝶不奇怪,男女通吃也沒什么大不了,可是摟著一個明顯腦容量不足的小朋友做這種介紹,著實不是他的作風。盡管心中疑竇叢生,炎馥琳還是客氣的自我介紹道:“我是澈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我不想很高興的認識你。!哼!”優(yōu)揚還是一副敵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橫空出現(xiàn)的女人。鼻子哼氣,隨即挽著凌澈的胳膊嬌滴滴的故意撒起嬌來,“老公,我餓了?!?/br> “馬上就開飯了。” “那我上去換身衣服?!?/br> 凌澈把地上的書包撿起來遞給優(yōu)揚,看著那人蹦跶著上樓才重新收回目光。吩咐傭人帶炎馥琳去她的房間小憩片刻,客廳里就只剩下凌霄和凌澈。 凌霄交代完美國的情況,話鋒一轉(zhuǎn),意味不明。 “你和葉優(yōu)揚是怎么回事?”之前已經(jīng)聽聞,足以震撼。一個葉優(yōu)揚竟然差點挑起四家爭斗。更令他震驚的是凌澈竟然甘愿和冷舒朗平分秋色,不像他的作風。 捏了捏眉心,笑道:“哥……最近發(fā)生了不少事,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抱歉不能給你明確的答復(fù)?!?/br> 這樣的態(tài)度,更讓凌霄錯愕,“你愛上他了?” 凌澈也一愣,起身,幫凌霄泡了一杯茶。 “霄哥,你是我最艱難的時候,站在我身邊的朋友?!贝鸱撬鶈?,卻更暴露無遺。 “呵呵……不知不覺,你真的變了很多?!绷柘龆⒅哪?,感嘆:“以前的你即使微笑著,心中也充滿憤怒……怎么?現(xiàn)在憤怒的火焰熄滅了嗎?” “沒有,從未熄滅!” 只是,這生生不息的火苗早已開始動搖。 所謂東窗事發(fā),禍不單行。優(yōu)揚被綁架的事情,都過了一個月還是被葉老婦人知道了。打電話非要優(yōu)揚回來給她看一眼。凌澈正好有些事情要和葉允賢談,就一起跟來。 優(yōu)揚剛到就被傭人拉走,出門前一路回頭對凌澈擠眉瞪眼的拋媚眼。 等優(yōu)揚的身影消失,葉允賢手執(zhí)酒壺,為坐在他對面的凌澈倒上一杯清酒。 “我并不迂腐,我雖然只有優(yōu)揚一個兒子,但是傳宗接代這種事他不愿意也不想逼他,父親的遺愿也是只要他活的快活,而且他與世無爭,對葉家長期的安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既然喜歡你,想跟著你,我自然不會再阻攔,只是……這不代表,我認同你的所作所為?!?/br> 葉允賢將自己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聲音也低沉下來:“現(xiàn)在,我要你明確的答復(fù)我,你對他是不是真心的?還是說,依然把他當成你的棋子?” “或許最初是,但一定是最爛的棋。”凌澈平靜的答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沒設(shè)局讓他喜歡我?!?/br> “這么說,你對他也是真的?” 凌澈放沉了語氣:“這是我的私事。” “好,我們不談私事,談公事!你最近做的太放肆了,居然都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大張旗鼓去搶人--美國黑棒是那么好惹的嗎?” 凌澈起身坐在葉允賢身側(cè),手指磨蹭著酒杯,垂首不語。 葉允賢繼續(xù)說:“再說葉家的事,藍家兩兄弟綁架優(yōu)揚,被你弄到北極去,好死不死的半路藍老二心臟病翻了死了。藍家,炎家,幾件事情加在一起,已經(jīng)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內(nèi)部正在調(diào)查我!” “你不是想讓我掃清禍端嗎?反正這種調(diào)查,每年都會有,葉家難道不是早有應(yīng)對之策了嗎?”凌澈說的不以為然。 葉允賢嘆了口氣,“時局總是在變化的!” 凌澈突然抬起頭,眼睛瞇了起來,向他靠近:“既然這樣……總是被動挨打也不行,老爺子,你不想再往上爬一步嗎?” “什么?” “我倒是知道,上面有一個委員,是韓國韓家的合作伙伴……” …… 晚上,凌澈難得留在葉家過夜。洗了澡時間還早,就在陽臺上抽煙。不一會兒就聽見身后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空氣里彌漫的那股子檸檬草香味早已泄露了來者的身份。 趴在陽臺上學(xué)著自己的模樣,撐著腮幫看著自己傻笑,也不說話。凌澈偏頭好笑的看著他, “這次我背上也寫著生人勿進嗎?” “嗯……是國色天香。” “國語進步了?!?/br> “那可不,都要畢業(yè)了。還有幾個月我就跟著你混黑社會,咱們夫妻同心,橫掃江湖?!眱?yōu)揚做出一副展望未來雄糾糾氣昂昂的架勢,惹的凌澈一陣輕笑。滅了煙將他拉到懷里禁錮在手肘與扶手之間。突然問: “我要是變成窮光蛋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