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盲獄主修真記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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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女性的地位低到令人發(fā)指,成為賤民的男性雖然身份略高,但也要像工蟻一樣忙碌一生。就算真正成為了阿修羅,只有極少數(shù)的極少數(shù)成為那個阿修羅王,更多的阿修羅只是死在戰(zhàn)斗中,留不下一個浪花。 至于之前那些阿修羅說要盧玳做弟弟……弟弟一般是容貌姣好,但無心戰(zhàn)斗或者重傷之后難以恢復(fù)的阿修羅,也有少數(shù)是賤民出身,他們更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妻妾。受寵恩愛的弟弟可以在哥哥身邊安享一生,但不受寵的也會被拿去招待客人。 師父的感覺,這個洞天果然如他的名字一樣,即使這里看上去和原界沒什么不同,空氣里飄散的是靈氣,阿修羅的身上看起來也沒有像是模修一樣的魔氣。甚至阿修羅顯化戰(zhàn)斗法相的時候,還和修佛者很是類似,但這里畢竟是大天魔修羅洞天…… “師父。”盧玳睜開了眼睛,從外表上看,他身體的傷痕都已經(jīng)愈合了,只是真元還略微有些不足。他可以用凈身符去掉身上的污穢,但比起用符咒,他更像洗澡。 沒等盧玳問問師父他離開這些日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等師父問問盧玳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對手吃了。瑪卓敲著一個鈴鐺,背后跟著雙手捧金缽的童子,瑪卓高喊著:“婆雅阿修羅王與毗摩質(zhì)多羅王開戰(zhàn)!我主佉羅騫馱阿修羅王與婆雅阿修羅王共同作戰(zhàn)!斗壇封閉,愿參戰(zhàn)者遞上名牌!” 瑪卓話音剛落,周圍的阿修羅十有八九都掏出一塊金牌,金牌化作流光,紛紛落進(jìn)了金缽里。人多,但是速度極快,盧玳看著流光漸少,走向了瑪卓。 “異鄉(xiāng)人可以參戰(zhàn)嗎?” 瑪卓沒答盧玳的這個問題,反而行了個禮:“這位大人,請問可愿到蓮花上城做客?” “佉羅騫馱陛下的蓮花上城?”蓮花上城不止是一座城的名字,而是十幾座城市的名字,每一個阿修羅王的居城,都被稱為蓮花上城。 “正是?!?/br> 盧玳可沒忘剛來的時候被追了一路,衣服都被撕破的事情,可是…… “自然愿往?!彪m然剛來的時候他跑的狼狽,但要是怕被抓,他都不會離開綏城。 *** 瑪卓的行動速度很快,盧玳答應(yīng)之后,洗了個舒服的澡,換好衣服后,就直接坐上了前往蓮花上城的金馬車,這個洞天的阿修羅們顯然很喜歡黃金和金色。 金馬車?yán)镒R玳和師父,還跪著一個卡利。 ——剛開車門盧玳就看見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有頭發(fā)和沒頭發(fā))。 “這是為大人在路上打發(fā)無聊的?!?/br> “我都不感興趣?!?/br> 瑪卓頭一次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如果您單身一人上路,我會被責(zé)罰的。”這是真的按照尊貴客人的標(biāo)準(zhǔn)做出的安排。 “那就把之前照顧我的卡利叫來吧?!北R玳一說,師父卻在想,原來女人還是有離開圣殿的可能的,不過這也不需要吃驚。無論什么世界,總會有特權(quán)階級的出現(xiàn)。 卡利一路上都安靜的跪在最角落的地方,只是極偶爾的才會將視線透過馬車的鏤空雕花望向外邊,看那些她從來都沒有看過的風(fēng)景。 師父和盧玳交流了一路…… “你吃了阿修羅?” “吃了?!?/br> “你是特意去吃的,還是不小心咬了一口?” “特意去吃的。”盧玳砸吧了兩下嘴,好像是回味著什么。 師父僵了一下:“你真把那個阿修羅的大腿骨拿回來準(zhǔn)備做鼓槌了?” “嗯?!?/br> “……”師父從盧玳大腿上爬下來,自己坐在椅子的另外一邊,他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該怎么辦。在變成這個_(:3ゝ∠)_姿勢之前,師父很特意很認(rèn)真的觀察了盧玳一下,盧玳身上的氣息,還是修真者的氣息,別說入魔的跡象了,他身上一點血煞的氣息都沒有。 第77章 七十七佉羅騫馱 在保持這個_(:3ゝ∠)_姿勢躺了半天之后,師父爬起來了。 “玳兒,你吃血食的是什么感覺的?” “好吃?!?/br> 師父略微覺得有些發(fā)毛,他的龍鬃都豎起來了:“除此之外呢?你的真元運行有什么不同?” “比平常靜修增長的速度略快了些,只是沒自己修煉得來的純,還需要煉化。不過師父,你可以放心,我沒有吃血食增進(jìn)修為的意思,我知道我修煉的道更適合自己累積,靠吞噬得來的力量并不牢靠,而且天道也更喜歡自主修煉的修士?!?/br> 吃吃吃雖然不錯,但是這種吞噬顯然太過破壞平衡,被扔出來了一次的盧玳一方面是不想再把這里的天道惹急了,另外一方面,他也很滿意靠修煉得到得到的能力增長速度,上一輩子這個時候他還要靠挖地洞躲藏敵人。吃血食,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個人口味偏愛,與身為魔的一種享受的需要。這種享受還是排在殺戮的后邊的,能殺就好了,吃與不吃看情況?,F(xiàn)在的盧玳還是很挑嘴的。 “……”師父看著盧玳,又_(:3ゝ∠)_回去了。 師父的心里一片混亂:玳兒小時候,我是不是太放縱了?或者在某些時候做出了錯誤的引導(dǎo)?玳兒的愛好,怎么會這么怪呢? 話說,師父為什么一點也沒朝除魔衛(wèi)道的方向想,而只是覺得徒弟怪呢? 因為盧玳說這些話的時候太平靜,太正常,也太干凈了。他不像是和師父談?wù)摚詻]吃人rou,只像是在談?wù)摮詻]吃梅子。師父雖然只是個還沒到兩歲的妖怪,修為也低,但血統(tǒng)的關(guān)系,他對邪祟的東西很敏感。所以他知道,盧玳不只是做做樣子,他確實沒變,依舊是那個單純干凈的四徒弟。 他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把人rou人血也當(dāng)成了能進(jìn)嘴的美食了。 “玳兒啊,我要是不讓你吃,你還會吃嗎?”師父舉起石板。 “師父你要是不讓……我以后把嘴洗干凈了行嗎?”盧玳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志也是挺薄弱的,雖然他想過師父要是不讓,他就不吃了,可是真的事到臨頭,剛這么一想,口水就出來了。 看著盧玳臉上的委屈,師父心情的復(fù)雜程度是難以用言語來描述的。 “玳兒,我不在這些年,除了你告訴我的,到底你還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啊?” “我還經(jīng)歷……”盧玳突然想到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嗜好”了,他的回答是傳音過去的,“師父,我吃過熔融草,現(xiàn)在是血靈根。” 血靈根?!那是什么?聽都沒聽說過! “你是不是在那之后,才有現(xiàn)在這種嗜好的?” “好像確實是在那之后,我才……”這絕對不算騙,在那之后,盧玳做了很多第一次的事情,他只是沒說清楚而已。 師父的臉色從剛才的呆滯,變成嚴(yán)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