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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_分節(jié)閱讀_91

    說完,戚云恒便牽住歐陽,拉著他的手向?qū)嫷畹拈T口處走去。

    戚云恒的掌心很熱,把歐陽抓得很緊,呼吸也有些粗重,這讓歐陽不可避免地生出某些聯(lián)想,下意識地將目光下移,朝皇帝陛下的腰腹下方看去。

    遺憾的是,如今的天氣還是乍暖還寒的時候,衣服并不單薄,皇帝陛下的外衣又都是寬袍大袖的款式,把什么都給遮擋住了,根本看不出戚云恒是否如他感覺到的那樣迫不及待。

    ——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不,這種時候已經(jīng)不需要再問想干什么了,而是該問他想怎么干。

    歐陽暗暗嘆了口氣,心道:壽星老最大,今晚,他舍命陪媳婦就是了!

    戚云恒拉著歐陽一路上行,很快就來到了泰華宮的最頂層。

    泰華宮一共三層,乃是皇宮內(nèi)最高的建筑,里面光是寢殿就有近十間,為的就是讓人無法提前探查到皇帝陛下的休憩之所,預(yù)謀妨害。也正因如此,前朝的皇帝們每天晚上不僅要考慮和誰睡,還要考慮在哪兒睡。

    一路行來,歐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所到之處全都靜悄悄的,只有懸掛在兩側(cè)墻壁上的蠟燭燃燒出搖搖擺擺的火光。在這樣寂靜的夜晚中,這樣的火光不僅無法讓人感覺到詩詞中描繪的婉轉(zhuǎn)之美,反倒是有些陰森可怖。

    然而再用神識一掃,歐陽便發(fā)現(xiàn)平均不到十米的地方便藏有一個暗哨,多是魏公公這樣有功夫在身的內(nèi)侍太監(jiān),其間夾雜著幾個身材壯碩的宮裝婦人。

    ——倒也還算謹(jǐn)慎。

    歐陽暗暗撇嘴。

    到了泰華宮的第三層,這些暗哨便徹底消失,走廊兩側(cè)的蠟燭也沒被點(diǎn)燃,一直綴在他們身后的魏公公亦停止了跟進(jìn),留在了三層的樓梯口旁邊。

    戚云恒拉著歐陽向右一轉(zhuǎn),摸黑進(jìn)了一間比走廊還要漆黑的屋子。

    對普通人來講,這里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但歐陽只將神識向外一放,便把屋子里的情形“摸”了個清楚明白。

    然后,歐陽不由得嘴角一垮,生出了想要揍人的沖動。

    這間屋子里沒有窗,也沒有家具,只在墻壁上掛了幾個沒有點(diǎn)燃的燭臺,在燭臺附近隱藏了幾個很小的通風(fēng)口。

    這些都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屋子的中央還擺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金屬牢籠。

    歐陽“看”不到這個足以當(dāng)牢房用的大籠子到底是用什么金屬打造的,但僅從身體那種極不舒服的排斥感就可以判斷,這種金屬十有8九乃是黃金。

    對普通人而言,黃金是財富,是賞心悅目的稀有金屬。但對曾經(jīng)有過做鬼經(jīng)歷的歐陽來說,這玩意卻是能夠克制住他的大殺器。

    玉養(yǎng)魂,金鎮(zhèn)魂。

    古人之所以喜用金器陪葬,就是因為黃金具有鎮(zhèn)魂之效,可以把死去之前的魂魄牢牢禁錮于地下,免得它們回到地表,干擾活人的正常生活。而皇宮之所以總是被打造得金碧輝煌,也是因為這樣做可以驅(qū)鬼辟邪,使那些執(zhí)念濃重的冤魂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崩潰消散。

    但如今的世界已經(jīng)不同于往昔,隨著靈氣的日漸稀薄,即便沒有黃金震懾,魂體也無法在人世間存留太久。歐陽本人還有著鮮活的rou身作屏障,并不會被黃金的銳氣所傷。只是心理上的那種排斥感卻是怎么都抹消不掉的,一如老鼠見貓,即便沒有瑟瑟發(fā)抖也免不了會抱頭鼠竄,根本沒法子鎮(zhèn)定相處。

    平日里,歐陽對金器和金飾都是能避就避,非大朝會這種怎么都不可能避得開的場合,絕不在自己身上佩戴黃金。他之所以長年把金珠冷落于后宅,見都很少見上一次,也不僅僅是因為金珠胖成了金豬,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金珠越來越喜歡把自己打扮成行走的金人,讓歐陽見了就想逃之夭夭。

    然而歐陽萬萬沒有想到,如今正在皇宮里大肆提倡節(jié)儉之風(fēng)的戚云恒竟然打了個金籠子給他!

    ——這個敗家媳婦不會是想把他給鎖進(jìn)籠子里吧?!

    “喂,那個……”歐陽忍不住開口,“我感覺有點(diǎn)不太好?!?/br>
    “重檐放心,朕一會兒就讓你‘好’起來?!逼菰坪悴蛔杂X地?fù)Q了稱謂,一邊伸手將歐陽攬入懷中,一邊用腳將身后的屋門反推回去,然后低頭埋在歐陽頸間,輕聲道,“今晚,重檐可愿勉勵一試,允朕……為所欲為?”

    “不愿……行嗎?”歐陽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那籠子絕對是純金打造的,就這么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被那邊的金氣激得兩腿打顫,一門心思地想要奪門而出了。

    戚云恒也注意到歐陽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異常,但他怎么都不可能往黃金上聯(lián)想,只試探著問道:“重檐可是怕黑?放心,朕就在你的身后,你若覺得不適,把朕抱緊就是。”

    ——抱個屁,老子現(xiàn)在只想宰了你!

    歐陽郁悶地沒有回應(yīng),卻也沒有失去理智地真把戚云恒給宰了。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他媳婦,三書六禮,正經(jīng)拜過天地的。

    見歐陽不吭聲,戚云恒還以為自己說中了,一時間竟有些想笑。

    原來他的皇夫竟也有著畏懼之事,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

    但戚云恒也沒敢讓歐陽在黑暗中滯留太久,免得他惱羞成怒,紅了眼珠。

    戚云恒很快隱去嘴角輕笑,拿出夜明珠,在珠光的微弱照明下,攬著歐陽走到房間一角,用火石將那里的蠟燭點(diǎn)亮。

    有了光線,屋中的景象便徹底暴露出來。

    正如歐陽用神識探查到的一樣,屋子正中擺放了一個和拔步床差不多大小的黃金牢籠,里面還懸掛著同樣用黃金打造的鎖鏈、鐐銬,只不過做工有些過于精美,怎么看都是一拽就斷的樣子貨。

    戚云恒在打造這座牢籠的時候顯然是不遺余力,連牢籠下方的底座都是厚重的純金,只在上面鋪了一塊烏黑發(fā)亮的獸皮,就毛皮的形狀、顏色和大小判斷,像極了被割掉頭部的熊皮。

    戚云恒沒有急著提槍上陣,先將屋中蠟燭全部點(diǎn)亮,通氣孔打開,接著又把放置在四周的碳盆也逐個點(diǎn)燃,然后才拉開籠門,連推帶抱地把歐陽帶了進(jìn)去。

    “咱們換個地方行不行?”歐陽盡可能好聲好氣地跟戚云恒商量,“回夏宮,我還陪你在鏡子上玩,玩多久都行?!?/br>
    “今晚,重檐還是由著朕來擺布吧!”戚云恒笑意盎然地答道。

    說完,戚云恒便抓起一串鐐銬,將其中一端咔嚓一聲扣在了歐陽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把另一端向上一甩,穿過頭頂?shù)狞S金欄桿,待其落下后,又將這一端也扣在了歐陽的另一只手上。

    鐐銬半長不短,鎖住之后也沒有多緊,但也將歐陽的雙手吊掛起來,限制了他的行動。

    戚云恒放開歐陽,向后退了兩步,像欣賞畫卷一般欣賞著他的模樣。

    歐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怎樣一種表情,但感覺卻告訴他,這定然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狼狽。

    歐陽倒不是沒有能力從黃金鐐銬里掙脫,只是他如今的狀態(tài)著實算不上好,一旦動起手來,很容易把握不好分寸,把戚云恒給傷到。

    這時候,戚云恒已經(jīng)再次上前,一手扶住歐陽的腰身,一手覆上他的臉龐,輕聲地呢喃道:“朕早就想這么做了,重檐,想了好久好久好久……”

    “你想做的……難道就是把我關(guān)在籠子……吊起來?”歐陽破罐子破摔,沒好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