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jiān)兇猛[重生]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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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寧愣愣地,對他說道:“你認(rèn)識我嗎?” 那人點頭說道:“認(rèn)識。” “額,可我不認(rèn)識你?!笔幍皖^回想,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那人笑道,“嘿嘿,這是應(yīng)該的,小公子請!” 施寧再疑惑,也先進(jìn)了門再說,他問道:“剛才那個是我爹,你知道他被帶到哪兒去了嗎?” “知道的,小公子請跟我來?!蹦侨苏f道,然后則是恭恭敬敬地給施寧引路。 施嘉早他一步而去,這會兒已經(jīng)見到了印心。可是印心請他坐,他卻不坐,說自己年紀(jì)大了,坐多了腰痛。印心叫他喝茶,他說不喝,那是斯文人的調(diào)調(diào),他是漢子,喝酒。 印心讓人去拿酒來,施嘉又說,他兒子不讓他喝酒,嘿嘿,有個會關(guān)心人的兒子就是煩惱。 “哦?聽聞施尚書的公子秉性耿直爽朗,沒想到還有如此體貼的一面。”印心知曉施嘉是在和他對著干,也不放心上,老丈人么,都是這樣的。 “哼,你明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兒子?!笔┘温犓室馓崞鹗┌?,少不得又是在諷刺他了。 “嗯?施尚書不說,印某如何得知?”印心淺笑道,他眼下心情平和,已沒有昨日那種煩躁之感。 “咱們還是廢話少說吧,我施某人是有話說話的人,不習(xí)慣羅嗦?!彼f道:“我就是想問問,九千歲大人突然喬遷至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印心道:“搬個家而已,施尚書為何有此一問?難道說,這宅子誰都住得,就是我印某人住不得?” “哼,你也不要東拉西扯,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兒子!”施嘉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的原因就是,這些人都太他/奶/奶地不有話說話! “那就要看你說的是哪個兒子?!庇⌒男Φ馈?/br> “還用說,自然是我家寧兒。”施嘉瞪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對我家寧兒心懷不軌!” 印心點點頭:“既然你這么肯定,那印某不做點什么似乎太冤枉。” “你!我警告你,你休想!”施嘉憤怒地指著印心說道,還想再罵他幾句丑不要臉的,卻看見印心定定地望著他身后的方向……施嘉回頭看,竟然看見他兒子裹得得跟個小老鼠似地,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張小臉,正往這邊慢慢地走來呢。 “他怎么來了?”施嘉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印心道,可是這個臭太監(jiān)叫人去引來的? “我怎么知道?”印心心不在焉地說道,眼下可沒空理會任何人,他的眼珠子都看不過來。 越走越近,施寧也看到了印心,他隨即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讓一直關(guān)注他的兩個男人,均覺得春暖花開搬溫暖。一個人是恨不得抓到懷里來,一個是恨不得把旁邊那男人的眼睛挖掉。 “印心!”施寧喊道,然后竟然像只小鳥兒似地飛撲過來。 那頭印心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張開手迎接他,但是途中有變,因為施嘉已經(jīng)不知廉恥地截了胡,竟然跑到中間堵住了。 “哎!兒子!”這是不知廉恥的施嘉,把飛來的兒子抱住了。 施寧這才冷靜下來,方才一激動就忘了他爹還在旁邊呢。于是差點就當(dāng)著他爹的面上和印心抱了,他覺得挺別扭的。 “爹爹,你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施寧和他爹說道,眼睛卻偷偷地去看印心,發(fā)現(xiàn)他就快氣死了。 “那你又一個人來干什么?”施嘉板著臉道,不贊同施寧和印心來往。 “我不是一個人,我是跟著您過來的?!笔師o辜地說道,原本是為了監(jiān)視他爹不要喝酒,誰知道……有意外之喜呢。他笑了笑,又忍不住向印心飛了個媚眼。當(dāng)然是偷偷地,沒被他爹瞧見。 印心是氣得要死了,恨不得刮死那個不要臉的臭老頭,可是施寧的媚眼接二連三地拋過來,他又活了。當(dāng)下就漾起了個笑臉回過去,接著是個嗔怪的眼神,怨他沒良心,白疼他這么久。 “這樣啊……”施嘉聞言就不好意思再說施寧的不是,畢竟是他自己先撒謊。 “嗯……”施寧沖著那邊眨了眨眼,回那邊一個冤枉的神情,他想啊,想得都睡不著覺了。就咬唇擺出一個寂寞難耐的模樣,還有點誘惑嫵媚的眼神。 “寧兒,你做什么老是看他?”施嘉看不出這倆人的眉目傳情,他擋住兒子的視線,不讓兒子看那個太監(jiān),也不讓那個太監(jiān)看他的兒子。 “他長得俊吶……”施寧投入得太深,還沒□□。 “什么?”施嘉瞪大眼珠子,為什么連他兒子都捧著那太監(jiān)! ☆、第38章 “沒,沒什么……爹啊,你究竟來這里干什么?”施寧回過神來,趕緊岔開話題道。 “沒干什么,有什么好干的!”施嘉說道,當(dāng)即就拉著兒子要走:“咱們沒什么干的,就回去吧,以后少來這種地方?!?/br> “爹,什么叫這種地方,咱們家也是這種地方。”施寧不滿地說道,不時回頭看看印心。他們一句話都還沒說上…… 印心對他擺了個手勢,是二根手指。 施寧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二根?二更? 施嘉一路把兒子拉回去,還要堤防那太監(jiān)追上來。幸好那太監(jiān)還算識趣,沒有腆著臉皮跟上來糾纏。 夜晚,施寧早早遣退奴仆,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先。等到二更時候,他應(yīng)該足夠有精神去折騰。 “梆……梆……”打更的更夫,從兩家之間那條十尺來寬的弄巷走過。 不多時,印心打開印府的側(cè)門,從那道小小的門里,走到施家圍墻下。更夫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頓了頓,然后一躍身,沒入施家的院內(nèi)。他今夜著一套深紫的華麗錦袍,再借著夜色的掩藏,就更沒有人能輕易發(fā)現(xiàn)。 施寧悄悄兒打開自個的房門,用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在四周查看,好容易才發(fā)現(xiàn)人來了。 “印心……”他低低了喊了句道。 “怎地穿這么少,快去披個毛氅來?!庇⌒目匆娝淮┝艘患”〉膬?nèi)袍,連個外衣都沒有。 “懶得穿了,你不進(jìn)來嗎?”施寧倚在門邊招招手,快進(jìn)來呀。 “進(jìn)去做什么。”印心卻說道:“你房里不方便,你跟我過去,走。” “哪里不方便?”施寧眨眨眼,要去印心的新宅子那邊么? “說這許多做什么,快去穿衣裳?!庇⌒囊娝ゲ?,就干脆自個將人提進(jìn)去,快快拿了一件毛氅子將他捂起來,然后抱著出了房門。 “怎么走呀?”施寧窩在印心的懷里,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噓……”印心拉了拉氅子,把他的臉也小心蓋起來,免得受了寒風(fēng)。來時的時候是怎么來的,回去的時候就自然怎么去。 施寧只覺得顛簸了一下,然后似乎進(jìn)來了一道門,印心反手拴上門,便告訴他到了。 “你怎地突然在我家隔壁買了這座宅子?”也太快了些。 “嗯,是挺突然,我在你家隔壁買了宅子,你高不高興?”印心問道,只不過是一夜未見,就好像分開了許久似地,他不由愛憐地揉搓揉搓懷里的人,仿佛這樣可以發(fā)泄發(fā)泄。 “高興。”施寧清脆地笑道,然后又捂住嘴巴,低聲道:“會不會有人聽見呢?” “不會,這是我的宅子,就是聽見了又如何?”印心把人抱過來,為的就是不用他擔(dān)驚受怕。這會兒掀開毛氅子,把施寧的臉露出來。 二人四目相對,借著月亮的顏色把對方瞧個清楚,“我可想你了?!笔幦鋭又鴕ourou的嘴唇道,窩在那兒,可憐得不像話。 “合該想我的,因為我也想你。”印心低頭含住那張嘴兒,溫柔愛憐,反復(fù)撫慰著兩人,以解相思之苦。 “想你想得好苦?!笔幊钪樀?,含情脈脈地瞧著那人。 印心低頭笑了一聲,再不和他在半道上訴衷情,因為外頭冷,倆個也太傻了。他在園內(nèi)穿行,快速步入他為二人選擇的住屋。 “宅子剛剛?cè)胧?,沒來得及修繕,這些還是太差了,等有時間,我再讓人好好休整休整?!?/br> “原來的那戶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