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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大皇姐,我明年就可以從盧卡斯軍校畢業(yè)了,到時候進(jìn)第三軍團(tuán)好不好。”裴濬修說到這里,神情非常的興奮。 “如果你能通過的話。”裴君瀾神色淡淡的道。 原主看不起下面私生子出生的弟弟meimei,就算裴濬修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很崇拜尊敬,也一直不假辭色。 “我一定會通過的!”裴濬修握拳,非常興奮的轉(zhuǎn)過頭。 忽然,他的目光在旁邊的裴珺笙和藍(lán)云清身上看來看去,滿眼揶揄。 “藍(lán)jiejie你今天好漂亮啊,三姐你帶藍(lán)jiejie來,今天是打算先見見大皇姐嗎?” “說什么呢你,你藍(lán)jiejie和珺笙是好朋友,知不知道。”裴筠筱輕敲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 “什么朋友嘛,報道上才不是那么寫的呢?!迸釣F修嘀咕著。 藍(lán)云清并沒有說什么,裴珺笙只是微笑,看起來也不像是有解釋要說。 “看起來你們都認(rèn)識?”裴君瀾看了看他們。 今晚回去要翻找一下記憶了,能讓裴珺笙走的那么近,這個藍(lán)家……嗯,等等藍(lán)家和裴珺笙…… “云清這兩年剛回來,大皇姐你一直在外面,不知道很正常。”裴珺笙笑起來,“我那么說,大皇姐可能會有點(diǎn)印象。” “云清的爺爺是帝國科學(xué)研究院院長,也是我母親曾經(jīng)的老師?!?/br> 果然。 本來就隱約想到藍(lán)家和裴珺笙之間關(guān)系的裴君瀾,再聽到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難怪一時沒想起來,原主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軍事、政治領(lǐng)域上面,藍(lán)家在研究領(lǐng)域比較出名,但對原主沒什么需要在意的,她才沒那么快想起來。 只是讓裴君瀾覺得奇怪的是,藍(lán)院長不是只有兩個omega孫女么,怎么就又多了一個。 要說這場宴會有什么讓她在意的,可能就只有這個忽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藍(lán)云清了,只憑借著一張臉就吸引住了她全部的視線。 這一點(diǎn)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但裴君瀾畢竟不是原主,在看出藍(lán)云清和裴珺笙之間有點(diǎn)什么的情況下,她真做不出“強(qiáng)搶”這種事來。 藍(lán)云清一場宴會下來,完全沒正眼看過自己,這讓本來就對宴會沒什么興趣的裴君瀾更覺得索然無味。 眼看著宴會時間差不多了,她眉頭微挑對著身后的云佩道。 “我先回去,這里交給你了?!?/br> “皇姐這就要走了么?”裴珺笙聽到她的話,有些訝異的問,“今天的晚宴可是特地為了皇姐你舉辦的?!?/br> “你們好好玩,我還有事?!迸峋秊懣戳艘谎鬯{(lán)云清,就干脆利落的離開了。 “殿下慢走。”云佩快走兩步送了送,這才把一顆心落回肚子里。 殿下對藍(lán)云清的興趣幾乎是rou眼就能看出來,想起殿下以往的作風(fēng),她真怕殿下把人直接給帶走了。 看來殿下真的長大了,二十八歲的殿下比二十三歲要成熟,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二殿下、尼克斯伯爵、三殿下、四殿下,失陪了?!痹婆遛D(zhuǎn)過身對著眼前幾位彎了彎腰。 裴濬修悄悄瞥了一眼藍(lán)云清,想到剛才大皇姐的目光全程落在藍(lán)云清身上,就不由的感慨。 “還是藍(lán)jiejie的魅力真大,我們幾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大皇姐都和沒看見一樣?!?/br> 不管是崇拜裴君瀾的裴濬修,還是把裴君瀾當(dāng)做假想敵的裴珺笙,或者已經(jīng)嫁人沒有繼承權(quán)的裴筠筱,她們都相當(dāng)了解裴君瀾在另一半上的喜好。 ——不,應(yīng)該說只要有心,都能知道裴君瀾這個大豬蹄子、女性alpha中的人渣喜好什么樣的美人。 她挑選女伴或是女友的口味,十八歲到二十八歲,十年如一日的從來沒變過。 “濬修你少說兩句?!?/br> “我記得你明天一早就要回軍校,要是遲到了小心受處罰?!迸狍摅阄Ⅴ久?,這個弟弟都二十二歲了,還是那么口無遮攔。 裴筠筱緊接著滿臉歉意看著藍(lán)云清,心里一著急話就脫口而出,“云清你不用把濬修說的放在心上,大皇姐有女友的?!?/br> “她只是對長相漂亮的omega,喜歡多看兩眼?!?/br> 被訓(xùn)斥一聲閉上嘴的裴濬修目瞪口呆,怎么感覺經(jīng)過二皇姐那么一描述,大皇姐的人品被越描越黑了。 “我沒放在心上?!彼{(lán)云清輕搖了搖頭,裴君瀾就是個不要臉的色胚,看起來恐怕早就不記得五年前見過自己了。 第16章 裴君瀾回宮殿之后直接去了書房,椅子都還沒坐熱,就聽到書房門被砰砰砰拍了幾下。 敢在這座宮殿里把她門拍的那么響的,只有一個人,她放下手中剛翻了兩頁的文件起身走過去打開門。 門移開,站在外面到她膝蓋高的思思就抱住了她的腿。 “怎么那么晚了還沒睡?!迸峋秊懙氖致湓谂畠侯^頂上。 “思思不困么?” “不困,等mama回來再睡?!彼妓佳鲋^看她,卻不由自主的又打了個哈欠。 “這個時間,小朋友應(yīng)該睡覺了。”掃了一眼旁邊墻壁上的鐘,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晚上九點(diǎn)四十五分。 “mama還不睡嗎?思思可以陪你?!彼妓祭囊陆牵P躇的說道。 裴君瀾想到身后剛翻了兩頁的文件,又看眼前固執(zhí)的女兒,忍不住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