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愛著一個傻逼_分節(jié)閱讀_76
李玉攥緊鑰匙,放進了口袋里,笑道:“好?!?/br> 簡隋英探過身子,捧著他的后腦勺親了他一口,“哎,說真的,什么時候來,我提前讓人把游泳池刷一刷,換上水……” “哦,你上邊兒還有個游泳池?!?/br> “是啊,不過我發(fā)現(xiàn)花錢弄那玩意兒就是浪費,我一共也沒用過幾次,不過……”簡隋英舔著他的嘴唇,“咱們在水里來一次?” 李玉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他輕輕咬了咬簡隋英的唇角,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我得回家了?!?/br> 簡隋英哼笑道:“我知道,你回唄,我又不是說今天?!?/br> 李玉粗聲道:“那你招我干嘛?!?/br> 簡隋英嘻嘻直笑,“我怎么招你了。”他一邊說沒招人家,一邊手往人家衣服里鉆。 李玉給他撩撥地有些坐不住凳了,他強自鎮(zhèn)定下來,慢慢推開他,“簡哥,我真要回家了,家里有事兒?!?/br> 簡隋英有些失望,拍了拍他的臉蛋,“好吧,你回去吧。”說著就要下車。 李玉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門上,重重地堵住他的嘴唇,輾轉(zhuǎn)親吻著,濃烈的情感在唇齒間交換。 李玉含糊地說,“后天,后天我來。” “行……我給你展示一下我新買的泳褲,嘿嘿。” 李玉依依不舍地放開他,給他按開車鎖。 簡隋英又親了他一下,才打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只是正要關(guān)上車門的瞬間,他的手突然頓住了。 李玉扭頭看著他。 簡隋英俯下身,眼中含笑,看著李玉,“小李子,我要真送你戒指,你要嗎?” 李玉在接觸到他那飽含愛意的眼神的瞬間,心臟就起了一陣密密麻麻地刺痛感,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著,張了張嘴,不知該作何回答。 簡隋英歪著嘴痞痞地一笑,“送你個特值錢的,不要白不要哦?!?/br> 李玉勉強調(diào)笑道:“你把我當(dāng)女人嗎?!?/br> 簡隋英撇了撇嘴,“怎么可能,你要沒有那根玩意兒,一開始我都懶得搭理你?!彼闯隼钣癖砬橛行┙┯玻X得自己這問題是不是讓他有壓力了。 送戒指好像會讓人聯(lián)想到求婚什么的,他是真沒那意思干那種傻事,他就是想到倆人如果能帶個情侶戒指什么的,挺不錯的。 好像有種簽訂契約,彼此屬于對方的象征意義,挺玄妙的感覺,總之他很想試試。 簡隋英直起身,不想再看李玉臉上的尷尬,弄得他覺得自己特二百五。 他道:“跟你開個玩笑的,那我上去了,回見?!?/br> 雖然李玉什么表示也沒有,而且好像有點排斥,可是簡隋英這頭倔驢,讓戒指這件事在他心里種下了一顆小仙人掌,沒事兒就刺他一下,沒事兒就刺他一下??傊褪巧狭诵牧?,忘不了了,他就是特別想看看他和李玉的手上戴著對戒,會是怎樣一副情景。 于是第二天下了班,他開車正好兜到了燕莎,就進去挑鉆戒了。 看了一圈兒沒有他滿意的,回家的路上他就給一個老婆做珠寶生意的朋友打了電話,跟他說打算定做兩枚男士鉆戒。 他朋友在電話里好好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故意擠兌他:“男款鉆戒用鉆太少了,你這個我老婆還不一定愿意做呢?!?/br> 簡隋英笑罵道:“他媽的,非得鑲個門把手你老婆才做是吧,我告訴你,這任務(wù)還就交給你了,要是做出來我不滿意,我就找你算賬?!?/br> “哎,你這不講理啊,你滿不滿意重要嗎,關(guān)鍵得看你那小情兒滿不滿意啊。” “你管那么寬干什么,我品味比他好多了,你先讓我滿意再說。”李玉那小子,成天就會穿個運動服或者牛仔褲,一點兒不會打扮,簡隋英覺得他肯定看不出好賴。 “喲,品味沒你好,那你看上他什么了,是不是長得特俊???哎,隋英,你透露透露,究竟是誰呀,讓你這么上心,都要買鉆戒了?!?/br> “鬧了半天你小子就他媽想套我話啊,我告訴你,我那位是誰,還真不能說。再說就買倆戒指玩玩兒,我又不是要跟人家求婚,你想哪兒去了都?!?/br> “拉倒吧你,你要是處一個就送回戒指,我也就不好奇了,你就告訴我吧,滿足我一下?!?/br> “不行,不能說。” “你真cao蛋啊你簡隋英?!?/br> 簡隋英半開玩笑半嚴(yán)肅地說,“真不能說,而且你也不許打聽,這事兒更不能告訴別人?!?/br> 那哥們兒一聽他是認(rèn)真的,也是識相的人,就不再問了,答應(yīng)他給他找最好的珠寶設(shè)計師,包他滿意。 簡隋英美滋滋地掛了電話,有些期待李玉收著戒指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他都想好了,他這么煞費苦心的,李玉那臭小子敢不要,他就讓他把戒指吃下去。 第五十七章 … 簡隋英雖然想立刻就把白新羽揪出來狠抽一頓,但是又不能不顧慮到他大姨。于是他挑了個晴朗的天兒買了對東西跑他大姨家去了,白新羽果然不出簡隋英所料,根本不在家。 他登門之后絕口不提白新羽干得事兒,而是以一個兄長為表弟前途著想的姿態(tài),要求他們把白新羽送部隊去。 他大姨和大姨夫開始都很猶豫,說白新羽自己不愿意去啊,再說部隊上多苦啊。 簡隋英就說白新羽不是做生意的料。在京城混,還總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賭癮都帶出來了,在這么下去早晚要把家底敗光,必須得把他送到一個肅清的地方,好好管教他。再說自己部隊里也有不少關(guān)系,他如果能把這條路能堅持走完,以后絕對是大有前途,比他現(xiàn)在游手好閑就知道花錢享樂泡女人好多了。 簡隋英雖然也存了報復(fù)白新羽的私心,但是這個決定也確實是為他們白家和白新羽考慮的。 他今天能因為欠了賭債坑自己親表哥的錢,誰知道下回能干出什么畜生事兒來,簡隋英一定要在他犯更大的錯之前把他扳正過來。他指望著部隊的氣氛能讓白新羽這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徹底脫胎換骨。 老兩口最后給他說服了,主要是簡隋英說得句句在理,他們一考慮,確實這是兒子最好的出路了,要是能在部隊里混出息了,家里又有關(guān)系有路子,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F(xiàn)在狠一狠心,是為了兒子的將來。 仨人就這么背著白新羽把事情定了下來。 晚上簡隋英有飯局,帶了個下屬去給他擋酒去了。 沒想到這幫人這么能喝,特意帶了一個擋酒都沒擋住,自己依然被灌得不輕。 司機送他回家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坐在后座,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看著來電顯示,一個名字劃出了三道幻影,他自嘲地笑了笑,接了電話,“喂,趙局長啊……” 來電話的是北海XX局的一個副局長,這人是李玄介紹給他的,幫著他辦那個土地的事兒,倆人吃過兩頓飯,簡隋英覺得這個人性格豪爽,挺可交的,就把關(guān)系建立起來了。雖然這個地的事兒黃了,但是朋友是交下了。 他挺意外這個趙局長找他能是什么事兒。 “喲,老弟,喝多了吧?!?/br> “可不是,剛被人從桌上灌下來……趙局長什么時候來北京啊,讓我好好招待……”簡隋英打了個酒嗝“……招待……” “哈哈,你這酒量都給灌成這樣,我去了不得鉆桌子底下呀,這我得好好考慮考慮?!?/br> 簡隋英大笑兩聲,“你來吧,來了不灌你?!?/br> 倆人隨便扯了兩句沒用的,趙局長就說到了正題上,他的話說得非常地婉轉(zhuǎn),他是這么說的,“老弟啊,那塊地市里本來已經(jīng)決定給你批了,也就這幾天的事兒了,不過我最近看那個材料,你怎么這時候換了控股方呢?我是不知道你做得什么考慮,但是還是用母公司的名義申請更保險,畢竟你的母公司實力雄厚,我們上會的時候給你說話也站得住腳啊?!?/br> 簡隋英一腦子酒精,聽了半天才把這段話捋順了,只是他皺著眉頭“啊”了半天,還是沒抓住重點。 他覺得這里面有個重要的信息,但是他現(xiàn)在分析不出來。 趙局長也知道他這個狀態(tài)不適合談事兒,嘆了口氣說,“得了,我還是明天再跟你說吧,你明天能不能想起這通電話都玄乎,這樣吧,你好好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