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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綏綏的酒量不錯(cuò),但伏夢(mèng)無深知屏仙閣門徒們的底子。這些魔修常年跑來跑去接委托,大都擅長應(yīng)付委托人或情報(bào)提供人的酒局, 她怕綏綏一個(gè)不當(dāng)心被灌醉了。 夙綏若有所思地點(diǎn)著頭,忽從她手里順過酒壇,倒了半壇在自己的酒瓶里,又往酒壇中注入許多水靈力,再還與她。 伏夢(mèng)無抱著摻了水的酒壇,有些發(fā)愣。 “我無事,你自己倒要留心。” 待她回過神,夙綏已施施然踱出,開始在酒席之間穿行。 與此同時(shí),另一處雅間內(nèi),寐雨抱著嚶嚶直叫的伏霜,哄它道:“霜jiejie不能出去哦,雪大人她們還在舉行婚禮呢!” 伏霜將腦袋枕在她肩上,未睜開的眼朝著酒席雅間的方向,卷著尾巴往她身上蹭,委屈地嗷了兩聲。 “咦你說雪大人她們已拜過天地了”寐雨能勉強(qiáng)聽懂它的叫聲,十分驚訝地反問。 “嗚嗚” 伏霜應(yīng)著,扭了扭身體,就要從她懷里蹦下去時(shí),一直候在門外的寐霧也走進(jìn)來,倚著門笑道:“我們過去吃飯吧!櫻桃jiejie說拜托廚修做了好多魚蝦,紅燒清蒸醬燜都有,全是你愛吃的!” 寐雨一聽,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咽起口水,又揉了揉伏霜,“霜jiejie雖然暫時(shí)吃不了食物,但聞聞味道也好,哪天我們就能一起吃美味了!” 伏霜贊同地彎起尾巴,貼著她的掌心附和她。 于是三只小雪狐走出雅間,歡歡喜喜地進(jìn)到設(shè)宴的雅間去。約莫是得了櫻桃的允許,路上的女侍并沒有阻攔,反倒笑呵呵地為她們引路。 一入雅間,吵吵嚷嚷的起哄與比酒劃拳聲著實(shí)把姐妹倆嚇了一跳,放眼看去,整個(gè)雅間的賓客都陷入了狂歡。 “祝右使和右使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誒,你們是不是有孩子了” “換一句換一句!” “你們好煩吶,趕緊祝完酒拉倒吧!新人們待會(huì)兒還有洞房花燭夜呢,咱們可別耽誤良辰?。 ?/br> “去去去!誰跟你拉倒!大婚本來就該熱熱鬧鬧!” 只有還沒睜眼的伏霜抽動(dòng)鼻翼,嗅到魚蝦的氣味后,欣喜地扒著寐雨的衣服,示意她們?nèi)コ浴?/br> 正好櫻桃聞?dòng)嵹s來,忙領(lǐng)著小雪狐們走向稍微偏僻些的那桌酒席。 酒席看起來像是特意為她們備下的,連食盤都是孩子用的迷你型,菜肴雖全,但量并不是很多,剛好夠她們吃得微撐。 看著桌上也擺了個(gè)酒壇,寐雨卷著狐尾,怯生生地道:“我們還是孩子,不可以飲酒的……” 櫻桃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是新釀的果醋,只是不曉得你們愛不愛喝酸的?!闭f話時(shí),她已拍開封泥,一股酸甜的果香飄出。 寐雨立即彎起眼睛,撒嬌地道了聲“要”,端起空碗興奮地看著櫻桃給她們倒?jié)M。 寐霧落座后,扭頭喝了口果醋,邊給meimei剝蝦,邊好奇地問櫻桃:“櫻桃jiejie,洞房花燭夜是什么活動(dòng)” 念著主上再三叮囑,不許帶壞孩子,櫻桃臉上仍掛著笑,將食指豎在唇前,微微搖頭,“你們還小,待長大一些,自然就曉得了?!?/br> “是完婚后的活動(dòng)嗎”寐雨抬起頭。 見櫻桃點(diǎn)頭,她捧著碗喝了口果醋,咂了咂嘴,轉(zhuǎn)頭看向jiejie:“那我和jiejie完婚后也要有” 嗅著魚rou香味的伏霜聽得一呆:“嚶” 寐霧手一抖,差點(diǎn)把剛剝好的蝦掉地上。 她剛才聽錯(cuò)了吧是吧! 櫻桃也是一怔,她不清楚這小狐妖說的究竟是哪個(gè)意思,想了一瞬,還是故意引著話往正常的情況去:“嗯,以后你們各自完婚了,便會(huì)與戀人經(jīng)歷洞房花燭夜。” 寐雨眨巴著眼,瞥見jiejie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微微有些失望,還想再說時(shí),嘴里已被寐霧塞了兩只蝦,“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酒席散后,共入洞房。 伏夢(mèng)無喝得有些醉了,一醉就犯困,還是夙綏抱著她一路御劍,去往早已布置好的夢(mèng)眠樓內(nèi)。等她稍稍清醒時(shí),入目皆是喜慶的大紅色。 紅帳紅被,紅燭喜字。床頭擺著食盤,盛著做零嘴的蜜餞、堅(jiān)果,床沿正坐著一身嫁衣的夙綏,她的新娘,她摯愛的妻子。 伏夢(mèng)無怔怔地看著。雪白的狐尾盤在床上,長大了的雪狐妖脫去外袍,裊娜的身姿在她面前輕晃。 一切,恍然和兩百年前一樣。 回過神,伏夢(mèng)無開始用水靈力化起酒勁,等夙綏再坐下,她躺到夙綏身旁,伸手環(huán)過去,試探著道:“伏霜有寐霧寐雨帶去玩了,咱們今晚……” 夙綏的手指正捏在她的衣帶上,聞言嗯了一聲,“昨天你答應(yīng)過我,需再處理一下火咒,還要再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雙修。” 伏夢(mèng)無也嗯了一聲,坐起來摟過她,要去脫她的婚服。奈何她酒勁沒過,看東西有重影,解了半天,那衣帶還是紋絲不動(dòng),倒差點(diǎn)扯著夙綏的頭發(fā)。 她忽覺下巴被兩根手指一托,緊跟著就貼上了熟悉的柔軟。 夙綏的體溫總讓她安心。然而只貼了片刻,伏夢(mèng)無便瞪大了眼,短促地“唔”了一聲,感到一股暖意又開始肆意妄為。 她不禁松了捏衣帶的手,只顧摟著夙綏的頸子,熱切地回應(yīng)。 控制住她的動(dòng)作,夙綏很快將二人都剝得干凈。其實(shí)兩套婚服都是特制的靈器,她大可直接施法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