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深夜迷jian師兄(H)
那弟子張嘴就要叫,見白驕摘下紗帽后,驚訝地瞪大了眼。 “白師兄,您怎么會在這?。俊?/br> 白驕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小聲一點,“別管這么多,你趕緊告訴我?!?/br> “您找大師兄嗎?他們剛剛出去了?!钡茏优浜系胤诺土寺曇?。 “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白驕問。 弟子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br> 白驕看他表情不似在作假,“那你知道大師兄住哪間屋子嗎?” 小弟子狐疑地看著白驕,“白師兄,你問這個做什么?” 白驕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別管!告訴我就好了?!?/br> 小弟子想了想,“我記得好像是在二樓的最角落那間,您……”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驕打斷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對了,你順便把大廳那些弟子給我支走,聽到?jīng)]。” 小弟子頗為委屈,卻還是乖乖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大廳里的弟子全都離開了,客棧里只剩下一些平常的旅客。 白驕直奔掌柜,“給我二樓角落那間房。”他將幾枚錢幣丟在桌面上。 掌柜面露難色,“客官,那邊已經(jīng)有人住下了?!?/br> 白驕故作不耐,“那隔壁呢?” “不瞞您說……二樓都住滿了,您看三樓怎么樣?”掌柜小心賠笑。 白驕故意這么問,本想順勢住下牧擎天隔壁那間,沒想到整個二樓都住滿了,也只好妥協(xié),“三樓的房間在哪?” “就在你想要的那間正上面,都差不多,您看如何?” 白驕心中一喜,這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嗎!住正上方也挺好翻窗的,當(dāng)下就做了決定。 付了錢,白驕拎著自己的包袱回到房間,將門上鎖后,他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小巧的瓶子,一只香薰。有了這兩個寶貝,今晚之后,他的修為說不定就能更進一層了。 白驕不忘叫店家送上熱水,將自己洗了干凈,隨后守在房間里等待午夜的降臨。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漸濃稠,街道上的聲音一點一點減少,最后化為一片寂靜。 白驕緩緩睜開眼,知道時間到了。 香薰他早就放在師兄的房間,那香薰無色無味,一般人難以覺察,現(xiàn)在看來也差不多了。 白驕拿過桌上那小瓶子,順手攏了攏披散在肩頭的長發(fā),走到窗前,一躍而下。 憑借靈力的幫助,他成功潛入大師兄的房間。里面一片漆黑,不遠處響著一道沉穩(wěn)的呼吸聲。 白驕謹慎地檢查了香薰,確認無誤后,他緩步走過前廳,直到臥房,停在牧擎天床邊。 今晚沒有月光,室內(nèi)黑漆漆一片,白驕壓下心中的緊張與激動,緩緩脫下自己單薄的外衣。 “大師兄,抱歉啦?!彼÷曕止局钡桨炎约喊橇藗€精光。 大師兄的修為不如師尊,白驕膽子也大了一點,絲毫不像之前那般拘謹。 他赤裸著身體鉆入被窩,輕輕跨坐在對方健壯的身軀上,放肆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作亂。 “唔……怎么有點不對?”白驕摸著師兄的胸肌,總感覺手感不對勁。 牧擎天身材相當(dāng)好,胸肌鼓囊囊的,手臂又粗又壯,饞了白驕好久,現(xiàn)在一摸,似乎有點縮水了? 不過白驕也沒太在意,手下的觸感還是一樣的好,他抓了兩把便開始解師兄的褲子。 褻褲脫去,白驕伸出手,精準(zhǔn)地抓住師兄胯下還未蘇醒的rourou,揉了揉,“不愧是男主之一?!?/br> 手下的rourou還未完全蘇醒,白驕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駭人的尺寸,若是完全勃起,他估計吃不消吧…… 雖然這么想著,可鼎爐的身體卻很誠實,白驕自己都能感受到下面饑渴的rouxue已經(jīng)水漫金山了。 白驕順手將之前帶過來的藥丸塞入師兄的嘴里,隨后開始揉rou。 男人胯下的巨龍被他用手玩弄的半硬,微微翹在空中,尺寸可觀,之后任白驕再怎么弄,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還真是任性?!卑昨湉椓藦椖邱斎说膅uitou,roubang隨之晃了晃,在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白驕咽下口水,彎腰含住roubang,原本停滯不動的壞東西在被他裹住之后,猛地漲大了幾分。 “唔……好怪的味道?!卑昨溩炖锕糇?,含糊不清道。 師兄大rou的味道很奇怪,不難聞也不好聞,就是有點上頭,白驕嗅多了,也有點暈乎乎的。 為了早點完事,白驕快速將棒子舔濕,隨后跨坐在師兄的腰肢上。 他一手扶著粗實的roubang,一手撐開自己早就滴水的yinxue,慢慢含住、裹入。 碩大的guitou蠻橫地撐開狹小的yindao,即便濕的一塌糊涂,白驕還是覺得有點吃疼,他倒吸一口涼氣,慢慢坐下。 粗大結(jié)實的roubang將粉紅的花xue撐的緊繃,兩對嬌嫩的yinchun顫顫巍巍抖動著,白驕難耐地揉了揉花核,利用身體帶來的刺激延緩?fù)锤小?/br> “好大……好撐……”痛感之后便是一陣奇異的飽脹,裹挾著nongnong的充實感,從xiaoxue處開始在白驕體內(nèi)蔓延。 他一時激動,重重地坐了下去,那根又硬又熱的roubang猛地灌入體內(nèi),直抵白驕花心,將他撞的一片酸軟。 “嗯啊~~” “呃……” 兩人同時溢出一陣低低的輕吟。 白驕卻無暇顧及那么多,他渾身發(fā)軟,只好俯身貼著師兄,“大師兄真壞,頂?shù)奈液盟帷?/br> 如此貼近,白驕也聞到了師兄身上與平日不同的味道,他將臉埋在男人的肩窩處,小狗似的,用力嗅了嗅,“……好香?!?/br> 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具體是什么香氣,白驕拿不準(zhǔn),總之好聞極了,越聞越上頭。 也許是他的動作弄到了師兄,白驕明顯聽見男人發(fā)出一陣低低的喘息,接著便是一聲:“癢……” 聽到這話,白驕跟觸電似的,渾身僵直,下身花xue因為緊張急劇收縮,不敢亂動。 按理說,中了他這熏香的人會無意識地陷入夢境,沒有任何知覺,只能任人擺布,更別說會說話了…… 難不成師兄醒了? 連師尊都順利征服的熏香,竟然征服不了大師兄!? 白驕有些慌,他暗道不妙,想要跑。 正準(zhǔn)備將花xue抽離roubang時,一只微涼的手扣住了他的腰,接著響起低沉的嗓音: “想跑?” 白驕一驚,也忘了掙扎。 那只手順勢施力,將白驕的腰肢往下一壓,原本抽離一半的roubang又狠狠頂入花心,干的白驕一片酥軟,yin液吐了一波又一波。 “啊——你、你不是大師兄!”白驕?zhǔn)暯械馈?/br> 那聲音一出,他就知道自己上錯人了。這家伙不是大師兄,還對他的熏香免疫,白驕這會兒欲哭無淚。 “大師兄是誰?”男人疑惑地說道,聲音還夾雜幾分初醒時的沙啞,“還有,是誰讓你來爬我的床?” 他冷漠地質(zhì)問,手卻不著痕跡地架起白驕的雙腿,下身的巨龍有節(jié)奏地律動,攻陷白驕泥濘的花xue。 “啊……哈……這、這是意外……”白驕被roubang頂?shù)钠鹌鸱?,話都說不明白。 以往都是他掌握主動權(quán),想動就動,不動就休息?,F(xiàn)在主動權(quán)被別人把握,白驕這敏感的身體,瞬間潰不成軍。 男人的roubang稍微在他敏感的G點劃過,白驕就忍不住xiele一波又一波。洶涌蜜汁打濕兩人的交合之處。 “就這樣還敢來勾引我?”男人嘲笑,也不給白驕喘息的機會,將他翻了個身就開始大開大合的cao逼。 緊致的甬道吮吸堅硬的jiba,里面仿佛有無數(shù)張濕答答的小嘴包裹著,男人愉悅地不禁輕笑出聲。 “不過你的滋味倒是不錯?!?/br> cao著這個sao逼,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人都舒暢的許多,想著,男人忍不住加快了頻率,恨不得把這嫩逼給干爛。 “啊啊啊……別那么快……求求你了,我……我不玩了……”白驕哭泣著,聲音又嬌又啞。 xiaoxue被roubang磨的發(fā)紅,敏感的G點不斷被大jiba沖撞,滔天快感一波又一波,對方卻是個壞家伙,從不給喘息的機會。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要瘋掉。 對方卻充耳不聞,保持著自己的頻率沒有一絲改變,“既然你都想好爬上我的床,就要做好這個準(zhǔn)備!我對你這副身體很滿意,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br> “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弄錯人了……”白驕著急解釋,“你不用給我名分?!?/br> 男人發(fā)出一聲不屑的輕笑,沒再言語。他將白驕翻了個身,把他的雙手反剪,從后方進攻。 那根粗rou在xiaoxue里來來回回抽送,直戳xue芯,榨出一股股香甜的蜜液,在空氣中散發(fā)出yin霏的氣息。 “水還真多。”男人嗤笑,一只手扣住白驕的雙手,一只手順著他細膩的腰脊一路向上,摸至白驕胸口粉嫩的rutou。 男人捏了捏那兩顆立挺的豆子,輕輕拉扯,惹的白驕忍不住溢出一聲嬌吟。 “好小的胸,不過倒是敏感?!彼u價道。 說罷,一邊捏著白驕敏感的rutou,一邊大開大合的cao干,弄的白驕瀉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實在發(fā)不出聲音,只剩下嬌嬌的哼唧。 “怎么不叫了?”男人俯身貼著他的耳畔輕聲說。 駭人粗棒全然送入白驕的體內(nèi),只剩兩團rou蛋緊貼xue口,幾乎要把脆弱的xiaoxue撐爆。 “嗚嗚……我不行了……不要了……”白驕一張小臉都哭花了。 他努力夾xue,想把那根陌生的巨物擠出自己的體內(nèi),然而只是徒勞。無非是把男人夾的更興奮了。 “不行還這么會夾?還真是天生sao貨,我看你行的很?!蹦腥艘е昨湹亩f道。 又濕又黏的氣息混雜著那淡淡的冷香讓白驕目眩,他的身體因為這樣挑撥又軟了幾分,饑渴的xiaoxue開始無意識地迎合著體內(nèi)的巨龍,大肆吮吸、緊裹。 “呵呵。”覺察到白驕的迎合,男人溢出一陣輕笑,他拖住白驕纖細的腰肢,抽出被蜜液浸的濕淋淋的roubang,“真聽話?!?/br> 花xue被男人撐到極致,拔出時水淋淋的小洞還未來得及合上,白驕剛以為結(jié)束了,那rou龍又直貫體內(nèi),始料未及。 “呃啊……”白驕的聲音濕黏黏的,卻格外撩人心弦。 男人沒幾分憐香惜玉的念頭,一言不發(fā),壓著白驕兩條細腿狠意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