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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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爸爸?!?/br> 章時年蹲□去抱他,“噸噸也來了,現(xiàn)在不是快期末考試了嗎?” “爸爸給我請假了,大爸爸,你現(xiàn)在看不見了嗎?” “恩……但是以后會好的。” “大爸爸,那你眼還疼嗎?”噸噸在他眼上呼了兩口氣。 “不疼了?!?/br> 根本沒有他插足的余地嘛,季君恒覺得他真的可以退出去了。他在走廊里遇到早先一步來英國的章云之,她穿了件深藍色厚呢過膝外套,“奶奶?!?/br> “陳安修和噸噸來了?” “恩,剛到,奶奶,你要見見他們嗎?”家里其他人出國不方便,就奶奶帶著一個秘書先過來了。 “過幾天吧,這兩天先讓他們父子好好休息一下?!遍L途跋涉過來一定很疲憊,就不再給那個孩子增添心理壓力了。 “也好?!奔揪銕椭惏残拚f好話,“這次可把安修嚇壞了,一路上飯都沒吃幾口,看得出,他和小叔的感情確實不錯?!?/br> 章云之哪里聽不出他的意思,笑瞥他一眼,“你心理調(diào)整地倒是很快?!?/br> 季君恒挽著她的手笑嘻嘻說,“既然是事實了,不能調(diào)整也得調(diào)整了。奶奶,你說我以后叫他安修呢,還是小嬸子?” 章云之笑了笑,沒接他的話茬。 季君恒心里就明白了,安修還沒過奶奶這一關(guān)。 章時年說的輕松,但實際上他的傷勢并沒有他說的那么樂觀,他頭上受了重創(chuàng),之前還昏迷過,到英國后做了一次手術(shù),但效果顯然不是好,這是陳安修來過幾天后慢慢知道的事實。 “下一次手術(shù)定在什么時間?”陳安修收拾東西的時候問了一句,醫(yī)生同意他們可以回家休養(yǎng)。 “看身體恢復情況。” “哦,我知道了?!币簿褪遣恢酪湍俏患纠戏蛉艘黄鹱《嗑?,元旦那天,大家一起吃過飯,說實話,這個老太太也不難相處,對他也挺和氣的,對噸噸也很好,但就是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可能是剛見面的原因吧。 * 章時年的房子是獨幢的的三層別墅,周圍的環(huán)境很不錯,這個時節(jié)樹葉早已經(jīng)枯黃落光了,但草地還是碧綠地喜人,推開西向的窗子下面就是個大大的游泳池,水面上飄著幾片落葉,這大冬天的實在對這個沒有興趣,光看著這水面就冷到打顫了,“我們住一樓,噸噸和老太太住二樓怎么樣?”至于季君恒,在這里陪了幾天就有事回國了。 “都行。你安排吧。” “剛從醫(yī)院出來,你洗個澡上床睡一會吧,我待會做晚飯。”陳安修把東西整理好,找了章時年的一套睡衣出來,又把他從旁邊椅子上,扶到床邊,甚至打算幫他解衣服。 章時年抓住他的手,“不急,安修,我們坐著說會話?!?/br> 陳安修挨著他坐下,問道,“要說什么?”他現(xiàn)在習慣坐在章時年伸手就可以夠到的地方。 “他最近乖不乖?” 陳安修沒頭沒腦就問了一句,“誰???”反應(yīng)了兩秒鐘才想到是肚子里那個,“他啊,挺好的?!弊罱χ疹櫿聲r年,都快把這個忘了,難得他這么乖,也不鬧騰。 “我摸摸。”在醫(yī)院里有人進進出出的,他們也不好太親密了。 “還不到三個月,能摸到什么???”話雖然這么說,陳安修還是解開衣扣,又松了皮帶,拉著章時年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還是平的?!?/br> 章時年的手在他的小腹上一寸寸的摩挲著,陳安修怕癢,過了一會就想把人推開,但看到章時年那小心翼翼又帶著些熱切的表情,又覺得不忍心,想著咬牙忍忍就過去了,但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再摸下去他也不會立刻出來的。”這么仔細的撫摸,還是這個部位,想沒有反應(yīng)都難,而且他最近也發(fā)覺,身體較之以前好像敏感不少,每次章時年離他近了,他都容易沖動,如果不是因為章時年有傷在身,樓南又再三告誡過他,前三個月那種事情不能太頻繁,他早拉著章時年滾多少次床單了,還用得著現(xiàn)在這樣憋著。 感覺他身體的輕顫,章時年的手向下一轉(zhuǎn),滑入他的底褲。 陳安修握住他的手腕,驚問,“你干什么呢?” 章時年循著聲音準確含住他的嘴巴,暗示意味十足的說,“我們待會一起洗澡。” 從弱點被章時年握住的那一刻起,陳安修就傾向于妥協(xié)了,但心里還有點清明,“你媽和噸噸還在外面呢?!?/br> 章時年將人壓在床上說,“沒事,他們不會進來的?!?/br> 陳安修最后看了一眼門邊,選擇閉上眼睛,稍稍打開腿,把自己整個交給章時年,說實話,他也有點想要,兩個人在床上互相做了一次,之后在浴室里,章時年又貼著他的腿根做了一次,等兩人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章云之在客廳里教噸噸下國際象棋,她手邊還放著一本翻開的書。 陳安修看看章時年,在喜歡看書這方面,母子兩個倒是挺像的,但章時年的眼睛現(xiàn)在這樣,心里一定很難適應(yīng),雖然這人一直表現(xiàn)地很云淡風輕,但在突然失去視力,有幾個人能真的毫無介懷。 “怎么了?安修。”現(xiàn)在沒有了視力,其他的感覺器官反而更敏感了,就像此刻,安修只是短暫的沉默,他也能感覺出安修情緒不對。 “沒,我在想今晚要吃什么,我扶你到沙發(fā)上坐下。” 噸噸也跑過來,抓住章時年的另一手說,“大爸爸,這邊坐,奶奶剛切的橙子……小心前面的凳子?!?/br> 兩人扶著章時年坐下,陳安修問章云之,“老夫人,您想吃點什么?”跟著季君恒叫奶奶肯定不行,跟著章時年喊mama也不對,還是喊老夫人最穩(wěn)妥。 章云之笑笑說,“不用太麻煩,有兩個清淡的菜就好?!?/br> “行,那我知道了。”他問過章時年老太太忌口的東西,做幾個清淡點的菜也不是難題。 “爸爸,我?guī)湍恪!眹崌嵶チ藘蓧K橙子,放到章時年手里一塊,另一塊遞給陳安修。 陳安修接過來,拍拍他的頭說,“好,過來幫我擇菜?!彼睦锊恢浪屈c小心思,對著這個剛相認不久的奶奶,還是有拘謹?shù)摹?/br> 噸噸對著他綻開個大大的笑容。 廚房里冰箱里滿滿當當?shù)亩际歉鞣N新鮮蔬菜,rou類和奶制品,流理臺上各類的鍋子也有,章時年有個朋友叫方云展的就住在這附近,他和妻子張?zhí)N都是章時年在普林斯頓的同學,陳安修在醫(yī)院里見過這對夫妻兩次,方云展的性子比較穩(wěn)重,但張?zhí)N卻是那種性子特別外向,又很自來熟的人,聽章時年說,現(xiàn)在他們所住的這房子平時就是那兩人幫著打理的,廚房里的這堆東西也是張?zhí)N幫著添置的。 章云之看看廚房里忙碌的父子倆,放下手中的書,換到章時年身邊坐下,“老四,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章時年手里拿著橙子皮,彎腰去摸旁邊的垃圾桶,章云之就在旁邊看著,但沒有幫他的打算,她心里酸澀難言,在外人面前還能勉強維持優(yōu)雅自若,但現(xiàn)在,看唯一的孩子這樣,哪個做母親的能做到不心疼,當然希望兒子能夠康復,但萬一不行呢,他必須從現(xiàn)在去適應(yīng)這種黑暗中的自理。 “媽,你說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