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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眼里沒有慢穿司的‘兆載之夜’,只有快穿司的‘001’。”998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滿是認(rèn)真,對于來自溫?zé)o念的視線也絲毫不躲閃,“況且我根本就不會成為什么所謂的‘新王’。我不想當(dāng),也當(dāng)不上。” “當(dāng)是肯定能夠當(dāng)?shù)蒙系?。至于想不想,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睖?zé)o念聽了只是微微一笑,這道笑容像極了大人在面對小孩子耍性子的時候露出來的。不給998多問的機(jī)會,她岔開了話題道:“你之前的猜測沒有錯——‘無妄之塔’的‘禁錮’都已經(jīng)被打破這么久了,‘兆載之夜’卻依舊沒能夠從里面逃出來。這是因為在此之前她的身上就已經(jīng)被加上了一道更加堅固的鎖。這道鎖恐怕只有慢穿司目前的最高掌權(quán)者‘無因之焉’和你們快穿司的主程序才能夠打開。別妄想著能夠把它破壞之類的,‘無妄之塔’的科技水平是你們快穿司無法想象的。直白一點地說,你和你身旁的這兩個孩子現(xiàn)在就算進(jìn)到了‘無妄之塔’里也沒有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說到“‘無妄之塔’的‘禁錮’已經(jīng)被打破”的時候,羅軒林總覺得溫?zé)o念不著痕跡地看了自己一眼。這一眼有著堪比慢穿司的“頂級”系統(tǒng)們的威壓,看得他的冷汗直冒。在這么一瞬間,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對她下跪的沖動。 雖然現(xiàn)在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因為這一眼而被一股莫名的恐懼給侵占了,但是為了整天暗自神傷的柳夜,羅軒林認(rèn)為自己務(wù)必要代替他向溫?zé)o念詢問清楚一件事情:“除了進(jìn)入‘無妄之塔’這件正事以外,我還想冒昧地向您詢問另一件事情——都說‘天底下沒有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母親’,但是您為什么能夠這么狠心地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柳夜當(dāng)作‘容器’之一?” “我把他當(dāng)作‘容器’?這是柳夜這孩子的想法嗎?”被羅軒林當(dāng)著面揭露和指責(zé)的溫?zé)o念此時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驚慌,有的只是細(xì)微的無奈,“想象力可真豐富?!?/br> 估計是在《我的美女影后老婆》里的醫(yī)院的那晚被蘇慕晚的意有所指式的暗諷給弄出了心理陰影,羅軒林總感覺溫?zé)o念最后的這句“想象力可真豐富”是在一箭雙雕——既是在說柳夜也是在說他自己。然而他很快就沒有心思再去細(xì)究這件事情了,因為溫?zé)o念在接下來說了一番令在座的三人都倍感震驚的話—— “或許天底下真的沒有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母親,但問題是柳夜并不是我的孩子。以前他還小,我就沒有和他說起過這件事情,也放由他喊我‘mama’,但是他現(xiàn)在長大了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了,結(jié)果人不見了跑去給快穿司干活了。不久前倒是回來了一次,在我的房間里二話不說就跑去了‘無妄之塔’,剛從‘無妄之塔’里闖了禍出來后又急匆匆地跟著某個人跑了。到目前為止我都沒能夠和他好好坐下來說過一句話?!?/br> ......看來那天自己和柳夜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了,只不過是溫?zé)o念懶得管而已。 本來就因闖禍被發(fā)現(xiàn)了而感到心虛在聽到了“某個人”的時候感覺更加心虛的羅軒林當(dāng)即決定轉(zhuǎn)移大家的關(guān)注點,于是他連忙試探性地問了溫?zé)o念一句道:“那柳夜的親生母親......” “他的親生母親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但是在上大學(xué)期間被他的父親給騙婚了?;楹蟛痪迷湔疑祥T來,他的父親為了面子就拋下了他的母親。他的母親的家境本來就不好,之前為了嫁給他的父親不僅和家里人鬧掰了而且還不惜輟學(xué),所以拿不到大學(xué)的文憑,被拋下了以后自然只能夠去做一些最苦最累的活,最后是過勞死的。她死的時候柳夜才剛滿一周歲。因為她生前曾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收留過我,所以為了報答她,我決定幫她把她的孩子撫養(yǎng)成人。但是你們也看見了,我的容貌不會受到歲月的流逝的影響。為了不讓周圍的人起疑心,除了每隔十年搬一次家以外,我還稍微給柳夜微調(diào)了一下他的五官,讓他看起來更像我?!睖?zé)o念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是漫不經(jīng)心的,像是一位富婆正在陳述著一起隨手就能夠做到的公益一般。 這也難怪。畢竟可能再漫長的歲月對于她來說都只不過是短短一瞬而已,更何況是這絲毫不起眼的二十幾年。 “雖然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去了‘無妄之塔’也沒有用,但我還是想進(jìn)去看看。”眼看柳夜的事情已經(jīng)說完了,998連忙把溫?zé)o念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三人此行所為的正事上來,“您看看能否通融一下?” 溫?zé)o念在聽了998的請求后似乎有些不滿。她抬起一只光潔的玉腿,把它輕輕地搭到了自己的另一只光潔的玉腿之上,緊接著再次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998道:“就一個‘您’字,沒有稱呼?” “......”998聽了不由得抿了抿唇,似乎是感覺有些難為情。經(jīng)過了內(nèi)心里的一番掙扎后,她決定豁出去了,“無念......jiejie?!本o接著分別踩了正在兩旁憋笑的譚逆和羅軒林一腳。 溫?zé)o念聽了這才滿意地笑了笑,緩緩起身道:“你們跟我來。不過事先和你們說好了,只給你們預(yù)留兩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小時一到你們?nèi)急仨毘鰜?,不然我就把出入口鎖上了?!?/br> ※※※※※※※※※※※※※※※※※※※※ 首先呢,不知道該說什么。求你們了,放我出去吧! 在我的一位大佬朋友的悉心指導(dǎo)之下,我終于摸索到了意識是一種形態(tài)流的門道。但是這very dangerous。其實我不喜歡寫這種東西,但是因為之前答應(yīng)了群里的一位讀者,而且看評論里還有挺多人期待的,所以就寫了吧。在接下來的作品里還是算了。我現(xiàn)在很害怕,怕到了哆嗦的程度。說真的,時代變了,希望大家不要太注重這方面。評論里別提“car”這個字,大家都懂,謝謝合作。但是可以拐著彎夸我(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