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60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快穿之男配炮灰的逆襲、玩游戲使你變強(qiáng)[星際]、說好成為彼此的宿敵呢[穿書]、我獨(dú)自美麗[重生]、聽說我是大反派 完結(jié)+番外
悲哉悲哉! 蘇巖忘不了信紙上的鮮紅血字,看著站在地牢的男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所有的一切,都當(dāng)是你應(yīng)允的,故意讓我竊取邊關(guān)地圖,只為大破南祁,故意被我威脅,當(dāng)做不知,只為看我如此狼狽模樣,阿煦,你當(dāng)真好狠的心,你如此對我,江池是否也只是你利用的工具罷了?!?/br> 蘇巖咬住下唇,有血珠滲透而出,順著胸膛滑過的殷紅,蘇巖無力的癱軟在地,笑得悲涼而凄苦。 “不曾想,我百般謀劃,卻是栽在我最愛之人身上。” “閉嘴?!钡造阋话哑√K巖的脖子,蘇巖整個人被翟煦掛了起來,呼吸被制,蘇巖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緊緊抓住翟煦的手臂,妄圖逃離他的桎梏,蘇巖瞪大了眼睛,與翟煦對上,心倏地一涼,他,是真的想殺他。 “阿……煦,阿……煦。”像是茍延殘喘般,翟煦狠狠一揮,蘇巖被重重摔落在地,尾椎痛的麻木,蘇巖卻不敢有過多的表現(xiàn),生怕下一秒翟煦會殺了他。 “你說,兩年前救了朕,箭矢穿心,現(xiàn)在想來,怕是無處可逃,不如賭上一賭,賭贏了,在朕心底留下百般痕跡,賭輸了,不過是一條命,反正,在這西越皇宮,一個質(zhì)子亦是難以自處,遣送回國也不過如此?!?/br> 翟煦說的很慢,每一句卻是都說到了蘇巖的心坎上,越想冷靜下來,蘇巖的心愈發(fā)慌亂,何時,翟煦竟能將他看的這般透徹。 “其實(shí)也不難看出,你能如此冷靜的利用朕,當(dāng)初之心態(tài),朕如何推敲不出,況且,當(dāng)年事,若想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不過是用不用心罷了?!?/br> 翟煦理智分析,對于蘇巖的威脅化解無痕,“蘇巖,當(dāng)初朕既能走到最后,現(xiàn)今亦是如此?!钡造戕D(zhuǎn)身離開,在即將邁步地牢大門之際,蘇巖撐起身子,滿臉怨毒。 似乎明白自己在翟煦心已無地位,蘇巖自暴自棄般,“阿煦當(dāng)真是運(yùn)籌帷幄,所有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br> “可是,你忘了,身邊的暗衛(wèi)也是有私心的?!?/br> 翟煦停住步伐,冷厲的眸色直挺挺的刺向蘇巖。 “那被你傷的體無完膚的江池,前幾日便謀劃著離開,逃離這個讓人憋得喘不過氣來的牢籠。”蘇巖猖狂大笑,看著翟煦眸底閃爍的驚慌,笑著笑著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翟煦,你苦心鉆營,將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可是,你最在乎之人,卻在籌劃離開,甚至于因?yàn)槟愕某聊肋h(yuǎn)逃離,這都是報(bào)應(yīng),報(bào)應(yīng),獨(dú)屬于你翟煦的報(bào)應(yīng)。” “哈哈哈?!碧K巖的笑聲不斷,淚眼模糊間才發(fā)現(xiàn)早已不見翟煦的身影。 他,竟是對他在乎至此。 第56章:出逃 夏日的夜晚布滿星辰點(diǎn)點(diǎn),皎潔的月光宛若白晝,此時的翟煦已顧不得帝王的姿態(tài),心亂如麻的趕到偏殿,偏殿靜謐如斯,翟煦心底無端升騰絲絲縷縷的不安情緒,推門而入的瞬間,翟煦的心在剎那間靜止。 寢殿內(nèi)干凈整潔,找不出一絲錯誤,與往日一模一樣的布置,甚至空氣中彌漫著阿池喜歡的淡淡熏香的清新味道,翟煦不信,明明他離開前還說過要和他說明一切的。 翟煦仿若瘋魔般在寢殿內(nèi)逡巡,目光觸及被壓在桌上的信封,翟煦徐徐走至,拿出信封。 阿煦親啟。 幾乎與他一般無二的字跡,翟煦的心像是被砸下一記重錘,破裂的心緒在胸腔蔓延。 紙張撕開的清脆聲響,翟煦怔忡的盯著信紙。 此君一別,再無糾纏。 蘇巖所在之處,阿池?zé)o能為力,少年之情深,湮滅于那份淡漠自處間。 高墻之內(nèi),漸為傀儡,現(xiàn)今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阿池歡喜。 望君保重,勿念。 翟煦將信紙折疊好,置于桌上的位置,動作輕柔,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愛人。 “阿池,你逃不掉的?!?/br> “寧畔,封鎖京城所有出口,通緝令遍布全國,一一傳遞下去,朕要阿池回來?!钡造愕氖謸卧谧郎?,手背青筋暴起,隱忍的情緒隱匿在黑暗間。 “另,重整暗衛(wèi),朕不希望暗衛(wèi)之中再出現(xiàn)一次,以儆效尤你可知。” “屬下該死,臣愿領(lǐng)罰?!睂幣瞎蛟诘厣?,清冷的面龐滿是冷意。 “即刻行動,發(fā)布通緝令,三日內(nèi)朕要阿池的消息。” “是,屬下遵命?!闭Q坶g,寧畔消失在寢殿之內(nèi)。 翟煦指尖微動,攥緊了桌上的盒子,心底的暴虐氣息不斷的往上涌來,想要?dú)缫磺?,鬼使神差之際,翟煦打開了盒子,昏暗的燭光下,那兩顆小珠子竟顯得格外圓潤,閃爍著盈盈的柔光。 翟煦拿出紅繩,完整的落在掌心,與記憶中相輝映,翟煦趔趄一步,腦袋的虛影與江池的面容相重合,翟煦緊緊掐住胸膛,遏制住那份幾乎無法呼吸的難受感,翟煦像是一條曝曬在陽光下失去水的魚,艱難的獲取那僅余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