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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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的童養(yǎng)媳?”周斯年說完,白娓直接被飯嗆到了。 “咳咳咳……”白娓趕緊背過身去,不停地咳嗽,眼淚都咳出來了。 其他人也紛紛輕咳,掩飾尷尬。 就聽梁明旭伸手幫白娓拍了幾下后背,邊說,“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沒聽出來我七叔在故意逗你玩嗎?你脖子上頂著的玩意兒是顆球嗎?” “咳咳咳……”你腦袋上才頂了個球,混球的球。 白娓咳得肺都要出來了,她也想停下來,可是停不下來她能怎么辦? 周斯年看著白娓不??人缘某龀?,嘴角多了一抹但不可查的笑。 好不容易白娓停下來,這頓飯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 白娓著實(shí)沒臉留下來了,跟梁家人道謝后就離開梁家。 梁明旭本來要送白娓出去,臨時接到個電話,他外婆摔了一跤在醫(yī)院。 梁家人趕緊趕去醫(yī)院,梁明旭也去了。 白娓自己步行去公交車站,打算坐公交車回學(xué)校。 在去公交車站的路上,一輛小汽車停到她身邊。 車窗降下來,露出周斯年那張臉。 “上車?!敝芩鼓陮Π祖刚f。 白娓一愣,猶豫兩秒鐘打開車門上車。 上車后白娓也不敢看周斯年,就低著頭看自己的鞋。 片刻后,聽到周斯年說,“怎么,舌頭被貓叼走了?” 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周先生你找我有事嗎?”白娓怯怯的問。 “你昨晚幫了我,想要什么?”周斯年不習(xí)慣欠別人,雖然這小丫頭有點(diǎn)意思。 白娓歪頭,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怯生生的說,“周先生你說什么呀?我都聽不懂,我什么時候幫過周先生我怎么不記得了?周先生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看她這么一副急于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的模樣,甚至還假裝沒認(rèn)出自己來,周斯年頓時覺得更有趣了。 本來他也是不想跟她有牽扯,才找的她想把她幫過自己的人情還了,以后兩清。 可現(xiàn)在,看見她這么急于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周斯年反倒是不想跟她兩清了。 “你當(dāng)真不認(rèn)得我?”周斯年挑眉,問她。 白娓微微皺眉,疑惑的說,“你是梁明旭的叔叔,周先生啊,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 “那就當(dāng)我認(rèn)錯人了?!敝芩鼓暌馕渡铋L的看了白娓一眼,道。 聞言,白娓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就跟他說,“周先生我能下車了嗎?” “我順路,送你回學(xué)校?!敝芩鼓暾f完,讓司機(jī)開車。 一路上,白娓都沒主動說話。 周斯年問一句,她就回答一句。 不問,她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她把一個膽小怯懦的小女生演繹得非常逼真。 小汽車在學(xué)校門口剛停穩(wěn),白娓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車。 下車之前,急匆匆的跟周斯年說了句:“謝謝周先生順路送我回學(xué)校,周先生再見?!?/br> 說完,壓根不給周斯年說話的機(jī)會,啪的一聲把車門關(guān)上。 周斯年:“……” 白娓逃命似的狂奔回寢室,打開水杯咕嚕嚕的灌了兩大口水才緩過勁來。 媽呀,周斯年的氣場太嚇人了。 坐在他身邊,白娓總擔(dān)心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摸出一把刀片架在自己脖子上。 周斯年=要命的刀片。 周六寢室安靜得很,只有白娓和張小晨在。 張小晨跟白娓情況差不多,不會每個星期都回家。 其他人幾乎每個星期都回家。 白娓正好趁寢室沒人寫點(diǎn)東西。 這期的稿子她還沒寫完,雜志社那邊編輯估計都等著急了。 雜志社那邊說她的稿子反響很好。 連載期的小說銷量非常好。 編輯跟她談過,想給她做個專訪。 這個提議被白娓拒絕了。 她現(xiàn)在年紀(jì)太小,上雜志社的專訪不是什么好事。 她現(xiàn)在的目的只想低調(diào)的攢錢,出風(fēng)頭的事還是留著等她成年再說。 五點(diǎn)多鐘的時候,白娓把自己寫了一個下午的東西收起來,準(zhǔn)備出去吃點(diǎn)東西。 剛走出寢室大門,就跟來找她的舅婆給撞個正著。 “舅婆?!卑祖附辛司似乓宦?。 舅婆看見白娓就笑著說,“娓娓你來得正好,還沒吃晚飯吧?走,家里吃飯去。” 白娓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下。 舅婆沒事不會來找自己過去吃飯,既然來了肯定有事。 白娓試探的問了一句,果然。 “你奶奶帶著菀菀來了。”舅婆笑著說。 白奶奶娘家有三個兄弟,大哥早幾年去世了,白奶奶排行老二。 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就是白娓的二舅公和小舅公。 白娓學(xué)校這個舅公就是小舅公。 當(dāng)初白娓她二舅公和小舅公讀書的時候,白奶奶沒少照顧他們。 白娓的兩個舅公和舅婆都很講道理,對白奶奶很尊重,逢年過節(jié)也都會去看望白奶奶,平時有空也經(jīng)常給白奶奶捎?xùn)|西。 白奶奶也經(jīng)常讓人幫忙捎一些自家養(yǎng)的土雞蛋,種的菜啊,油啊什么的。 自家養(yǎng)的東西在農(nóng)村不值錢,可城里人就稀罕這些。 到舅公家,白娓就看見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白奶奶,叫了一聲:“奶?!本推炔患按淖哌^去黏在白奶奶身邊。 白菀趕緊湊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她說,“姐,你想我了不?” “想了,我家菀菀這么好看,聰明又伶俐,我可想了。”白娓伸手在白菀頭上揉了兩下,笑瞇瞇的說。 白菀也笑容燦爛的沖她說,“我也想姐了?!?/br> “你們姐妹兩感情真好?!本似判χ蛉に齻?。 “她們打小就喜歡膩在一起,說多少次了也不改。”白奶奶嘴上說讓她們改,可臉上的笑容卻沒那意思。 舅婆笑著說,“改什么改,不用改,我覺得就挺好,姐妹兩感情好那是好事?!?/br> “我也沒啥別的要求,就希望她們能健健康康的長大就行?!卑啄棠虒Π祖附忝檬钦娴暮茫f話的時候眼底滿是慈愛。 “你們奶奶對你們這么好,長大了可要記得孝順?biāo)銈儬敔??!本似磐嫘λ频母祖附忝谜f。 白娓跟白菀異口同聲的點(diǎn)頭說,“我們肯定會孝順爺爺奶奶?!?/br> 舅婆跟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就去廚房忙活了。 舅公出門買東西,白娓祖孫三個坐一塊說話。 晚飯快做好的時候,舅公的女兒帶著男朋友回來了。 因?yàn)榻裉炀斯呐畠簬信笥鸦貋淼木壒剩斯妥尠祖杆斯患宜目谝粔K過來吃飯,誰知道一頓飯還吃出個天大的麻煩來。 第033章 姓黃名賤人 白娓的二舅公家里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 兒子二十好幾了,女兒跟小舅公家的女兒一樣大。 二舅公是老師,可對兒子的教育真的不怎么樣。 尤其是二舅婆特別寵兒子。 白娓這個表叔被她二舅婆寵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專業(yè)啃老坑爹一百年那種。 白娓對她這個表叔那叫一個印象深刻??! 別看他長得不怎么樣,也沒什么本事,可架不住人家那張嘴會說。 女朋友換得那叫一個勤,就白娓知道的就不下十個。 俗話說,溺兒等于殺兒。 這句話真的不是沒道理。 白娓這個表叔就是白娓身邊最典型的范例。 二十好幾每個正經(jīng)工作,女朋友不斷,成天跟人出去鬼混,狐朋狗友一大堆,正事不干一件。 經(jīng)歷過一輩子的白娓,再次看見這個把自己活活作死的表叔,心中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