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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問青山_分節(jié)閱讀_82

    第四十二章相悅

    轎椅到了云隱山下就不能再往上,唐昀將白秋令抱在懷里大手一揮,讓程青懷帶著其他人回去了。他站在山門前,低頭看著懷中目光如水的那人,俯身在他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說:“來拜會師父我卻什么禮物都沒備上,實在是不該?!?/br>
    白秋令四肢都軟得沒力氣,就連讓他抬手勾住唐昀脖子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他心知這是暫廢武功的后遺癥,被唐昀這樣抱著也只能佯裝不在意地閉著眼睛休息。

    他從未見過愛人之間是如何相處,這幾天下來唐昀對他是一日比一日“過分”,說是幫他盡快適應(yīng)兩人之間關(guān)系的變化,實際上不是將人抱著摟著親,就是半個身子將人壓在身下,一只手不安分地碰了許多地方,便宜占盡。

    從前他不太認可別的說唐昀就是個地痞流氓,眼下他認了。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白秋令盡力地保持清醒,引導(dǎo)唐昀破了一個又一個劍陣,一路從山腳到半山腰去,已是烈日高照的正當(dāng)午。唐昀將他放在樹下石塊上坐著休息,去附近的山泉打了些水來慢慢地喂給他喝。

    冰涼的山泉水順著他唇角溢出來,唐昀看了他半晌,突然傾身過去將他臉上脖頸上的水漬一一舔舐干凈了。

    這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白秋令抬手擋在自己和唐昀面前,雙掌軟綿綿地抵在他心口,拒絕不像——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唐昀笑著將他手腕握在手心,拇指揩了他眼角的汗水,道:“這就不好意思了?”

    “師父隨時可能經(jīng)過這里,你、你還是收斂些......”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那幾個xue位被封住,白秋令眼里總是有一團水汽,臉頰微微發(fā)紅,還總覺得口干舌燥,只好反復(fù)去舔那兩片薄唇,將那唇瓣舔得水水嫩嫩的,讓唐昀看了只想寬衣解帶。

    他忍了又忍,再將白秋令一把抱起,沉聲說了句:“那便記賬?!?/br>
    “記什么賬?”

    唐昀忽然走得很快,白秋令手抬不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只能兩手環(huán)在他背心上找到些安全感,而后他抬眸看到唐昀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便就著衣袖給他擦了擦,輕聲道:“若是累了就再歇會兒,不急這一時半刻?!?/br>
    唐昀低頭看他一眼,這一眼看得他心中又是洶涌澎湃的殺意——這珠淚劍果真是厲害,愛與恨同生,若當(dāng)真是愛多深恨就多深,確也太不妙了。

    白秋令內(nèi)心的掙扎唐昀看不到,他眼中只有這個讓他在沖動和克制中翻來覆去的無雙美人,望著懷中人良久,才道:“急,怎么不急,秋秋好了才是要緊,有很多事情,你好了我們才能做?!?/br>
    “什么事情?若是有十分緊急的事,送我到師父那里,你可以下山先去辦了。”白秋令當(dāng)然不知唐昀此刻腦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現(xiàn)出來的是什么樣的畫面,還生怕自己耽誤了他要緊大事,輕聲又勸他:“師父知天下劍,定然知道怎么化解珠淚的怨氣?!?/br>
    唐昀立刻笑問:“若是師父化解了珠淚與你之間的羈絆,是不是那些話都不作數(shù)了。”

    白秋令不由得雙頰微紅,輕咳兩聲別過臉去往他懷里蹭了蹭,想躲開他熾熱的目光,悶聲道:“我說話一向算數(shù),說什么便是什么,不會因為一把劍而動搖分毫?!?/br>
    唐昀心上涌起些陌生的感動,輕快地“嗯”一聲,腳下便更快了。

    秋老虎實在厲害,司言半躺在樹下藤椅上乘涼,搖著蒲扇解熱,遠遠地就聽見兩個人上山的動靜,然而等人到了跟前他也不著急睜眼睛起身,仍是在那藤椅上慢慢悠悠的晃著腿。

    白秋令自小就被教導(dǎo)得恪守禮節(jié),到了這小院前,不顧唐昀的阻攔愣是從他懷中翻出來,差點跌在地上。唐昀伸手扶一把,叮囑道:“你眼下算是有傷在身,

    我抱你進去又如何,師父他老人家定然會理解的?!?/br>
    “不行,師父在,我便是只能跪,也要跪進去。”白秋令固執(zhí)地撐著唐昀的手臂站起來,他一活動,便感覺內(nèi)力涌動要去沖開唐昀點的xue道。

    他每走一步都要重重喘息,這聲音傳入司言耳中,終于讓他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一睜眼他便看到自家愛徒的手被唐昀緊緊牽著,腰上還搭著一條手臂,兩人舉止親昵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

    他輕咳兩聲,未等白秋令開口“交代”,先一步便問道:“怎么回事?!?/br>
    白秋令立馬單膝跪下,應(yīng)他:“師父,徒兒取得了珠淚劍,可......”來的路上他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臨到了司言面前卻還是支支吾吾,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一句話講得萬分別扭。

    司言看他猶豫再三憋得難受,揮揮手將唐昀趕到一邊去,單手抓了他手腕細細診脈。

    三人都保持著沉默,這玄妙的默契一直維持到三人再齊齊開口,他問白秋令是哪個狂妄之徒這么大膽將他周身重要xue位都封住,令他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一怒之下就說要下山收拾人。

    那“大膽狂徒”正好也開口關(guān)心診脈的結(jié)果,和白秋令一同問了句“情況如何”,司言便將兩人來來回回瞧了好幾眼,而后踱步到唐昀面前,沉聲問道:“你干的?”

    白秋令心道一向沉穩(wěn)的師父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話語間都像是隨時要對唐昀出手的樣子,連忙解釋:“師父,珠淚此劍——”

    “珠淚劍主必殺心愛之人,這我知道?!彼狙缘馈?/br>
    唐昀一愣,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都做了廢,到嘴邊變成了簡短的問句:“前輩怎知?”

    司言卻不答話,手背在身后,于兩人面前來回踱步,而后毫無預(yù)兆抬掌一掃將白秋令直接打暈過去,唐昀上前將人抱住,急道:“前輩這是——”

    “我有話與你說,這孩子不能聽?!彼狙灾噶酥柑脐郎砗蟮奈蓍T,朝他努努嘴,道:“帶他進去休息,將桌上的安神香點燃,他可多睡會兒?!?/br>
    唐昀遵照司言的吩咐,把人抱進屋里竹床上,覺得屋里涼快又妥帖地蓋上薄被,走到桌邊燃了安神香,心下不斷琢磨司言到底有什么重要的話說與他,心不在焉被火燙了指腹,迅速紅了一塊。

    他出了門反身輕緩地將門關(guān)上,吱呀一聲過后整個院子便又安靜了。

    司言負手而立站在樹蔭下,唐昀走到他身后行了個禮,道:“不知前輩有何事吩咐?”

    “吩咐?”司言笑一聲,轉(zhuǎn)過身與他面對面站著,又笑說:“不過說說話罷了,談不上吩咐?!?/br>
    不知為何,唐昀總覺得這次再見面司言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不僅變得溫和,還有了些慈愛的意味。唐昀見他面上一直帶笑,也不敢多加猜測,只恭恭敬敬向他又行了個禮,道:“前輩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