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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覺醒來被賜婚給死對頭在線閱讀 -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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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想著我這一辭官,陛下該是會提拔你為御史大夫,我還特意向陛下舉薦了你,沒想到他竟把你賜婚給了樂平公主,唉……”

    聽到“樂平公主”四個字,張子何打了個激靈。他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兩個人正在往他這邊走來,趕忙趁著自己還沒被發(fā)現(xiàn)閃身躲到房子后面,然后才探出頭暗中觀察。

    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不久前辭了官的那位前御史大夫金巖州,而在他旁邊的那位不就是被皇上賜婚給駱鳳心、從此再與官場無緣的那位前御史中丞喬琬嗎?!

    第14章

    “多謝老師一番好意,只是陳家欺人太甚?!眴嚏纳袂榧葢嵟植桓省?/br>
    “你往日對樂平公主多有得罪,陛下此舉,雖讓你得了她的庇佑,但也無異于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金巖州說著,在路邊的一方石凳上坐下,喬琬亦隨著他坐到對面的石凳上。

    “陛下也是出于無奈?!眴嚏@道,“可恨老師這一走,御史大夫之職終究是要落到陳家手上了?!?/br>
    “有一件事我思量了許久,或許可以破解此局?!苯饚r州捋了下自己的胡須,似乎依舊有所顧慮,所以沒有急著說下文。

    “老師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說出來,反正此處只你我二人,正好參詳一番。”

    “呃……”金巖州點點頭說,“我一直在想,我朝御史臺權(quán)力不小,若是主官品行端正,不結(jié)黨、不徇私,一心為國,那自是再好不過,若不然……像如今這局面,倒不如分權(quán)。”

    “此話怎講?”

    “過幾日我還會進(jìn)宮向陛下當(dāng)面辭行,我欲借此機(jī)會呈奏陛下取消御史大夫一職,將御史臺一分為二,設(shè)立東、西督查府,東督查府負(fù)責(zé)監(jiān)管京中大小事務(wù),而西督查府則負(fù)責(zé)巡查各地。”

    喬琬聽后思索了片刻:“這法子確實不錯,但我恐東西二府皆會落入陳家之手。”

    “將御史臺一分為二,正是為了牽制陳家。制衡之道,最忌一家獨大,倘若能扶起一支能與陳家一較高下的家族,我想局勢便會好上不少?!?/br>
    “可如今京城之中,誰可與陳家一較高下?”

    金巖州以指代筆在石桌上寫了個字,喬琬一見之下驚呼出來:“寧國府?可他們不是跟陳家是一黨嗎?”

    房子背后,張子何聽喬琬與金巖州二人一直在談?wù)撜?,他作為一個連早朝都懶得去的人,最沒耐心聽這些了。正欲離開之際,忽聽得他們談起了舅舅家,忙又豎起耳朵繼續(xù)偷聽。

    “眼下跟陳家是一黨,未必永遠(yuǎn)就與陳家是一黨。”金巖州微微一笑,“寧國府此前家運不濟(jì),不得不求著陳家,現(xiàn)如今他們已得兵部侍郎與禁軍統(tǒng)領(lǐng)兩大要職,若再加上一個東督查尉,就足可與陳家匹敵。這種情況下,你說他們還愿意聽命于陳家、受陳家鉗制嗎?”

    喬琬聞言仍有些猶豫:“話雖如此,可是據(jù)我所知,寧國公與他的幾個兄弟之間關(guān)系并不和睦,而寧國公自己又子嗣單薄,兩個兒子都已有職位,這東督查尉一職恐無人能擔(dān)任啊……”

    “哎,你這又想岔了?!苯饚r州擺手,“兄弟不睦不還有姐妹嗎?若我所記不差,寧國公的meimei當(dāng)是嫁給了靖南侯的,她的兒子有個朝議郎的職位,雖是散官,也是正六品,提拔一下就差不多了。”

    張子何聽見二人議論到寧國公兄弟不睦時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些預(yù)感,聽到這一句時差點叫出來。

    寧國公meimei的兒子,那不就是他自己嗎!

    之前那個樂平公主仗著他跟他父親在朝中沒有實權(quán)便恥笑他,如果他擔(dān)任了東督查尉,京城里再大的官見到他也要客客氣氣。

    到那時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公主又能算得上什么?他一句懷疑樂平公主謀反就能隨意去搜她的公主府,甚至連她本人都可以抓去大牢里關(guān)起來細(xì)細(xì)審查,還有比這更威風(fēng)的嗎?

    還有那些看他受辱就對他不理不睬的那群勢利眼,知道他當(dāng)上了東督查尉一定后悔死了。等他們再來巴結(jié)他拍他馬屁的時候,他就可以拿出上位者的架勢對他們呼來喝去,給不給他們一個好臉色全看他們能不能逗得他高興了。

    當(dāng)上東督查尉后如何逞威逞能的畫面源源不斷地浮現(xiàn)在張子何的腦海中,他越想越得意,想到暢快之處甚至恨不得揮上兩拳,再大笑幾聲,渾不知自己在屋后的這點動靜全落入了另外兩人的耳中。

    “上當(dāng)了!”金巖州悄聲用口型對喬琬說,他的位置背對著張子何藏身的地方,并不怕被張子何看見,但從喬琬的方向,就可以看到這人此時滿臉促狹,哪里有半分老御史的莊重,明顯是個冒牌貨。

    七日前,月袖按照喬琬的指示扮成胡商,向張子何展示了她那只海東青。張子何不學(xué)無術(shù),對這些玩意兒倒是很有興趣,果然一見之下就很心喜,非要買下來。月袖不賣,這胡商本就是她假扮的,等張子何第二天再來西市當(dāng)然找不到人了。

    而另一邊,駱鳳心也依喬琬之言,讓車夫駕著她的車三不五時地去張子何跟前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張子何上次被她嚇破了膽,見著她的車立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哪里顧得上去想駱鳳心是不是真的在車上。

    張子何母親信佛,每月的這一日都會去清露寺上香,張子何偶爾跟著去,但大部分時候都選擇跟他那幫狐朋狗友鬼混。

    現(xiàn)在沒人跟他鬼混了,又被駱鳳心嚇得在家憋悶了幾天,喬琬料定他今日一定會跟他母親來寺里,于是讓月袖早早準(zhǔn)備好,用海東青誘他過來,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演了這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