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賣人設(shè)[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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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吹牛也不打草稿,這字叫好?我小學(xué)六年級的弟弟寫得都比博主好?!?/br> 【我學(xué)書法的,學(xué)了十多年,憑心而論,這字也就我剛學(xué)一年的水平吧……】 【這個博主是不是江陶的前搭檔啊,就是傳言打人被雪藏那個?!?/br> 【求八卦!】 【呵呵,何止是打人,如果不是他,當(dāng)初江陶也不會進醫(yī)院。】 …… 這些黑轉(zhuǎn)發(fā)都來得太快,尤其是打人的那句,直接被轉(zhuǎn)成了熱轉(zhuǎn)。 傅云章并不像這個時代的人那樣了解娛樂圈,甚至還不如韓樺,可這并不妨礙他看得出,這些黑轉(zhuǎn)的背后肯定有推手。 流言能夠殺人,在他生活的時代是,在這個時代同樣也是。 “傅云章”只是一個被雪藏了三年然后連龍?zhí)锥寄鼙粨屪叩男∪宋铮眠@個手段,未免太陰毒了些。 “韓樺,你覺得這些轉(zhuǎn)發(fā)的背后是誰?”傅云章用手指輕撫著屏幕上的字,眸色有些暗沉。 韓樺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進那些水軍的賬號看了一眼,又把時間線都梳理了一遍,很快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江陶。” 傅云章看著李圓發(fā)過來的帶著無數(shù)個感嘆號的怒罵,點了點頭:“巧了,我和李哥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說“傅云章”曾經(jīng)針對某個個體留下過什么信息,那就只有李圓和江陶了。 李圓是友情和恩情,江陶則是……失望。 曾經(jīng)的兄弟,現(xiàn)在的背叛者,背后捅刀、落井下石…… 李圓再三囑咐過他,就算江陶假惺惺地示好也千萬不能心軟,現(xiàn)在看來,連“假惺惺的示好”都不會存在,對方只想把他踩在腳下,永遠(yuǎn)都不能翻身。 “韓樺,你能不能查到江陶最近在干什么?”傅云章又看了那些消息一會,突然開口說道。 韓樺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個語氣,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他:“你想做什么?” 傅云章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比他穿越前的院子小了不知道多少的房子,又想到之前那個比這個房子還小的一室一廳,垂下眼簾,溫和地笑了一下:“當(dāng)然是看看能不能給他添點堵了?!?/br> 他手上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是江陶做的,可是那重要嗎? 工作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這件事正好提醒了他,他完全可以找一個能讓對方不痛快的工作。 韓樺看他這個模樣,不覺得失望,反而覺得這樣的傅云章更加迷人了些。 因為帶了些鮮活氣。 于是韓樺很快點頭,笑了起來:“放心,交給我?!?/br> 傅云章看他這模樣,笑得更真摯了一些。 他這一笑,剛才縈繞在他身邊逸散出來鮮活氣息又消散了不少,變回了之前翩翩君子的模樣。 他看著韓樺回房間,然后走到書桌前,低頭看著那卷字,很快又鋪了一張新的紙,干脆把李太白的整首《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寫了下來,而且還用了狂草。 因此韓樺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十余張紙散落在地上的畫面。那些紙張上面的字跡龍飛鳳舞,和平時傅云章的風(fēng)格完全不同。 韓樺之前還在可惜傅云章那鮮活的模樣只出現(xiàn)了一瞬,沒想到對方確實是把一些東西收斂住了,可收斂并不代表不存在。 “云章,我查到了,江陶想爭取《顫抖吧,人設(shè)!》這個綜藝?!表n樺一邊拿過傅云章的手機給地上的詩句拍照傳到微博,一邊把查到的情況告知了傅云章。 傅云章聽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居然是這檔綜藝嗎? 傅云章那寥寥的幾個老粉絲也猜到了這一波黑子到底是誰買的,可是那又怎么樣呢?江陶當(dāng)紅,粉絲一堆,她們說的話別說有沒有人信了,只要她們敢發(fā),江陶的粉絲就能迅速把她們的賬號舉報掉。 就在她們束手無策的時候,傅云章又發(fā)了一條微博,上面附了九張圖,外加四個字以及一個非常欠打的表情包—— 【歡迎指教[呲牙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