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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市里有個會……”宋珂陽接著話題往下說,韋江瀾始終保持沉默,秋佐有些愧疚,給她夾了兩次菜。 熟悉的人都知道,韋江瀾素來潔癖,不碰挨過別人嘴的東西,這次破天荒,把碗里的菜都吃干凈。 吃完飯,宋珂陽和韋江瀾都想刷碗,秋佐受不了這種氣氛,把兩人都趕回家。 大不了碗自個刷。 家門一閉,萬事大吉。 宋珂陽到家,給秋佐發(fā)了消息報平安。 秋佐試探著給韋江瀾發(fā)個表情包,始終沒有回復(fù)。 她不依不饒地問:晚飯要給你做嗎? 韋江瀾回:不用。 估計也尷尬壞了,不過好歹還是回復(fù)了。 秋佐吃過飯后打開聽歌軟件,刷到《花路》的衍生歌曲《Sun》。 循環(huán)兩遍,并順手發(fā)出朋友圈,配字:是獻(xiàn)給Sky的歌。 作者有話要說: 瘋狂暗示,有沒有聰明的天使看出伏筆鴨~在這章末尾~不是高~ 第20章 又刷了會兒微博到九點半,秋佐準(zhǔn)時去洗漱,剛要關(guān)客廳燈,門忽然被敲響。 她在貓眼瞅了瞅,是韋江瀾。 毫不猶豫地開門,沒想到來人反客為主奪了門,反手關(guān)門后又連著按滅一排開關(guān)。 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秋佐來不及適應(yīng),心陡然慌亂起來。 然后她被摟著腰,帶進(jìn)一個懷抱。 淺淺彌散的煙味,混著酒味,還有衣上的檸檬洗衣液味。莫名和諧,不刺鼻不唐突,給空氣里添了股莫名的旖旎。 “你,你喝酒了?” 空氣靜得好像連呼吸都一清二楚,秋佐被她踉蹌地帶到墻上,用手固定住腰,掙脫不得,連氣息都是顫的。 答案顯而易見。 “孫老師是誰?”韋江瀾努力字句清晰地問,“她怎么為難你了?” “韋江瀾,我沒事,你醒醒?!鼻镒魪膩頉]和誰靠得這么近過,她禁不住,腿都軟了,輕拉她衣襟。 韋江瀾執(zhí)著地重復(fù):“她怎么為難你了?” “只是說話挑刺而已。”秋佐刻意忽略過晚自習(xí)那段,怕醉鬼真炸毛了。 韋江瀾浸著墨色的瞳子緊緊瞧她,秋佐不敢仔細(xì)探究里面究竟是什么情緒,只當(dāng)韋江瀾是醉了,在發(fā)酒瘋。 心已經(jīng)咚咚跳到嗓子眼。 韋江瀾微傾身低頭看著姑娘,臉上比平時冷傲多了幾分凌厲:“那,SKY是誰?” 白天“打情罵俏”互相關(guān)心,晚上還要發(fā)消息暗示,滔天的怒氣快要把她所有的矜持吞掉了。 秋佐感覺,她連身上的呼吸起伏都是緊挨著韋江瀾的。貼得太近了,避無可避,再加上夏日,兩個人的體溫都逐漸上升發(fā)燙。 她用殘存的理智思考,韋江瀾讀的是SKY字母,而不是英文Sky單詞。 她是誤會什么了? 韋江瀾另一只手滑上姑娘的側(cè)臉,皮膚緊致細(xì)膩,溫和的指腹在秋佐顴骨那一塊來回摩挲,秋佐很顯然地抖了一下。 果然,她問:“SKY,是宋珂陽的縮寫么?你用《Sun》,是不是想說……” 縮寫已經(jīng)快成了現(xiàn)代的熱潮,韋江瀾大多數(shù)是看不懂的,自知已經(jīng)落伍,頭痛欲裂,只想來尋個解釋。 “韋江瀾,不是這樣,”秋佐帶著一丁點哭腔,“我的意思是Sky,天空,太,太陽的歌不就是獻(xiàn)給被照亮的天空嗎……” 韋江瀾呼吸明顯重了下,她瞬間壓下來,只要再靠近幾厘米,張口就能蹭到女孩的唇珠。 右手下意識繼續(xù)揉捻著她的臉,觸感就像剛剝殼的熟雞蛋青一樣。 而秋佐,一臉愣怔地看她忽然壓下來,面前被無限放大的臉龐,只能模糊地看到韋江瀾眼睛輪廓。 已經(jīng)有一連串的氣息噴在腮邊了,她腦袋一片空白,沒有去想下一秒可能發(fā)生什么,也忘記了反抗。 大腦甚至有一個瘋狂的指令:繼續(xù)下去,沉淪下去。 韋江瀾的唇將落未落,一念之間就是深淵。 不行,停,Stop。 盡管兩根煙和一瓶紅酒不端挑釁韋江瀾的意志力,她還是把唇移開,轉(zhuǎn)到秋佐嘴角,一路親到耳邊。 沒有反抗。 姑娘軟得像要化成一灘水。 秋佐閉緊雙眸,眼睫顫動,都是隱忍。 韋江瀾張口,把耳垂含住。 潤濕后,在脖頸落下細(xì)密的吻。 涼涼的,隱隱有股薄荷味。 “你干什么……” 秋佐一個激靈,伸手要推開韋江瀾。 她已經(jīng)先放開秋佐,頭已經(jīng)脹得有點眼花了,神情,動作都是無措:“……對不起?!?/br> 秋佐努力平復(fù)一瞬間被燃起的亂七八糟的思緒:“你,你怎么了?” 韋江瀾沒有回答,退后幾步,轉(zhuǎn)身開門又闔上。 徒留下一室焦灼。 秋佐半蹲在地上,捂著胸口大喘著氣,起起伏伏,疾風(fēng)驟雨漸式微。 倚門聽動靜,第二道開關(guān)門聲響起,大概韋江瀾已經(jīng)回家了。 她手摸到頸子,剛剛韋江瀾親的地方,又燒又癢,仿佛那兩片柔軟唇瓣帶來的感覺還殘存在上面,手流連到耳垂,到腮邊。 觸感都不一樣,亦是熄不了那人放的火。 韋江瀾來了又去,風(fēng)卷殘云一樣,像場辨不清真假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