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與嬌養(yǎng)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74
“好,一切聽你的?!?/br> 諾大的纏云殿,這是姜槐與阿瓷度過的第一晚。 不同于在將軍府時的親密,姜槐身為人子,決心為睿文帝嚴守孝期,帝王身份貴重,以月當年,如此,也要守夠三月。 知曉此事,云瓷有意避著她,背過身去,聽著身側(cè)姜槐清淺的呼吸,想了想,沒忍住翻身看她,小聲道:“阿兄?” 姜槐眉梢透露出淡淡疲憊,云瓷伸手為她撫平微皺的眉心:“都會過去的,不要傷心,姜槐。” 新帝登基之日,柳云瓷被封皇后,四海諸皇再次前來觀禮,春意盎然,草木茂盛,姜槐攜手新后一步步沿著玉階踏上御座。 百官跪拜,司禮太監(jiān)拉著長聲高呼:“起——” 姜槐即位當日,改年號為靖和。 靖和元年,三月春光,柳如岸在家中飲著小酒,總算明白親爹為何耳提面命地教他爭氣。 沒辦法,meimei爭氣,妹婿更爭氣,要想不被壓的抬不起頭來,他還真得付出比先前十倍百倍的努力。 而這段時日,柳如岸的確爭氣。柳家生意做到了海外,有皇后兼棋圣的名頭罩著,這生意出奇地好做。 一朝成了國舅,上門說親的幾乎踏破柳家門檻,為躲清閑,他干脆閉門不出,就等著哪天阿瓷生了,他好抱外甥。 雅致清幽的小院,柳軒植一身長袍手里提著鳥籠子慢悠悠走來:“沒進宮去看皇后嗎?” “咦?可以進宮嗎?”柳如岸丟了葵瓜子,臉上帶著笑意:“爹,要一起去嗎?” “嗯。收拾收拾,去看看皇后。” 柳軒植放下鳥籠子,漫不經(jīng)心地提點道:“這男人,有權(quán)有勢就容易花心濫情,你作為兄長,得為你meimei看著點,等再過兩月,看看朝中哪位大臣提議為今上選秀,記下來,咱們柳家不扒下他一層皮,就對不起這富可敵國的身家?!?/br> 柳如岸被他說得眼珠子都亮了:“對!爹說的是,誰敢提議選秀,咱們就弄死他!” 關(guān)乎這事,父子倆一拍即合,入了皇宮,依著規(guī)矩,畢恭畢敬守在昭棋殿門口。 云瓷一身流光璀璨的華服,抱著貓坐在窗前發(fā)呆,春光明媚,游玩的好時節(jié),阿兄今日卻又在處理朝政,午膳時分才能過來。 為君不易,做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更不易。云瓷撫摸著貓頭,白貓在她懷里瑟瑟發(fā)抖。 念兒如今做了一等大宮女,學(xué)了不少規(guī)矩,挑開簾子恭敬道:“主子,國丈和國舅爺求見。” 云瓷眸光微動:“請進來?!?/br> 踏進宮門,見了meimei,柳如岸被她一身氣度驚艷,打趣著行了禮:“見過皇后?!?/br> 柳軒植瞪了兒子一眼:“這是皇后,正經(jīng)些!” 云瓷輕笑:“爹和大哥可算來了?!?/br> 父女說了會話,好不容易柳如岸可以開口,急忙問道:“皇上呢?” 話問出口他驚覺不妥,若被有心人拿這做文章,這便是窺探圣跡。云瓷不以為忤,漫聲道:“為君者,此刻自然在議政殿與大臣商議政事?!?/br> 成親許久,按理說也該有喜訊傳來,柳如岸身為男兒,不好盯著自家meimei看,他隱晦道:“還是要努力啊?!?/br> 云瓷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皇后寢宮,柳家父子不好多待,趕在傳膳前便離開。 出了宮門,坐上回家的軟轎,柳軒植問:“還是沒信兒?” 柳如岸搖搖頭:“meimei身條纖細,不像是有孕?!?/br> 想起以前坊市傳出的謠言,他輕撫額頭,忍不住擔憂起來:“新帝孝期過后,朝中勢力會冒出許多‘充盈后宮’的聲音,咱們柳家既為外戚,凡事就不好做得太張揚,省得皇后為難?!?/br> 柳軒植贊賞地看他一點:“不錯,有長進。等教訓(xùn)那些嘴碎的大臣時別忘了這些話?!?/br> 柳如岸登時明白他的意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爹,你說,萬一新帝真得不……” 他咽下那個‘行’字,父子倆對視一眼,誰也不敢吱聲。 初為大禹國最大的外戚,這對父子尚且有些不適應(yīng),該如何做個有分寸又有存在感的好外戚,這是個問題。 議政結(jié)束,姜槐神采飛揚地踏入昭棋殿,進門便問:“皇后呢?” “回稟皇上,皇后去御花園賞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