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與嬌養(yǎng)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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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是我?guī)熃??你我,相依為命??/br> 枝弦甜膩的埋在她懷里:“怎么?做了那些羞人的事,你還想不認(rèn)賬?” “什、什么?”姜槐驚得想退,被人死死攬了腰肢。 “你偷親了我,還想逃嗎?左右…左右你是要娶我的,阿星,我不介意的……” 隨著她一聲聲纏綿悱惻的話語,混亂的思維慢慢有了一條線,順著那條線,姜槐的記憶被糾正,她似乎相信了這個(gè)說法。 “你能先放開我嗎?” 枝弦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從她懷里出來,嬌嗔道:“怎么?你還要和我避嫌?” 避嫌? 姜槐身子微震,記憶深處,仿佛的確有那樣一個(gè)人不需要避嫌。她遲疑地?fù)u搖頭:“若…若是你,那就無需避嫌?!?/br> 枝弦開心地笑了。 若有人在場,定然覺得稀奇,堂堂合歡道主,心狠手辣的角色,竟有著小女兒的嬌羞,她的一舉一動(dòng),一顰一笑,像極了一個(gè)人。 “阿星,抱抱我,好不好?” 姜槐手指微動(dòng),剛要說好,身體本能的抗拒教她輕輕擰了眉。 “怎么?不行嗎?你我自幼一起長大,抱抱我,也讓你覺得為難了嗎?” “不,沒有。不、不為難?!苯笔直圯p抬,輕輕地搭在她腰肢。 枝弦滿意地仰起頭,輕聲道:“那你…再親親我?” 盯著那水潤的紅唇,姜槐陡然陷入更深的迷茫之中,自她醒來,好像一切都變了。至于哪里變了,原本是什么樣子,她卻想不起來。猛地聽到師姐的請(qǐng)求,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羞澀,竟是荒唐。 這是什么荒唐的邀請(qǐng)啊。 細(xì)長的指輕撫眉心,看她為難故意不動(dòng),枝弦循循善誘:“你與我,不是慣來如此嗎?我們自幼一起長大,爹爹將我許配給你,你愛我至深,天地之大,只有我能走進(jìn)你心里,親一親又如何了?阿星,你在想什么?” “我……”看著那張柔美的臉,姜槐不由自主地望向敞開的窗子,聞著空氣里殘存的藥香,她的睫毛輕眨,心弦微顫。 枝弦敢喂她喝藥,就不怕她識(shí)破。 房間窗明幾凈,有風(fēng)自由自在地穿梭其中,不等姜槐想明白,那些僅存的藥香也徹底散在風(fēng)中。如流水,抓不住,斬不斷。 她捂著心口,輕輕搖頭,她看著枝弦,一字一句道:“你與我,慣來如此嗎?” 枝弦挽著她的手,溫溫柔柔道:“是啊,阿星,你…不愛我了嗎?” 愛? 姜槐頭疼欲裂。 她捂著頭,難受地蹙了眉:“為何會(huì)這樣?我這是怎么了?” “阿星,你要做負(fù)心薄幸之人嗎?”枝弦自然曉得她是怎么了,可她不能說。她霸道強(qiáng)硬的替她洗腦,而那些被混淆的記憶,大半都不會(huì)回來了。 從今往后,她會(huì)替代柳云瓷,成為最后的贏家。 她會(huì)得到阿星,會(huì)和她攜手到白頭。 此刻她慌張地?cái)堉碾p肩:“阿星,不要怕,過一會(huì),再過一會(huì)就好了。” 這話的確沒錯(cuò)。 一刻鐘后,頭疼癥狀減輕,姜槐額頭滲出層薄汗,枝弦取了錦帕輕輕為她擦拭,猶不忘提醒道:“阿星,再過兩日,便是你我成婚的大喜日子,你…你有什么要對(duì)我說的嗎?” 她嬌羞垂眸,看得姜槐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總覺得古怪。 可對(duì)方眼里的真情騙不了人。 “要成婚了嗎?” “嗯呀,阿星,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