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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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想?” “這個人,給我看仔細(xì)了,有空我要會一會,也許是一個值得深交,有用的人?!壁w宛如勾起嘴角輕笑。 顧三娘這般看重丁紹德,里面定然也有緣由,而顧三娘身后站著的是折楊兩家。原先她就想拉攏楊家的六郎,如今不僅多了一個楊家,更有了意外的收獲。 當(dāng)今天子的同胞長兄自己的親伯父,楚王趙元佐。 “大內(nèi)這幾日也傳出了消息,丁紹文被提拔為歸德將軍,按慣例官員升遷以及立功都能上表舉薦,丁紹文此次舉薦了張雍,官家下詔任命張雍為戶部侍郎,權(quán)知開封府?!?/br> “張雍?”名字很耳熟,疑惑道:“戶部侍郎之職至關(guān)重要,由人舉薦怎會一下任到這么高的官?” “這個張雍是太.祖開寶年間的進(jìn)士,太宗時曾任開封府推官,因誤判京城民王元吉案而免官?!睆垜c與之解釋。 丁紹文被提拔她倒是不在意,武將稱號再怎么提拔終究只是個無權(quán)的散職,倒是突然出現(xiàn)的張雍讓她為之擔(dān)憂,“開封府不是空缺了有一年嗎?” “是,景德元年十月時陳省華以光祿卿權(quán)知開封府,沒過多久就因疾解任,又因澶淵之事耽擱,便空缺至今?!?/br> “府尹不會設(shè),權(quán)知雖是代理,但實(shí)際掌握著大權(quán)。開封府又是京府,地位只重不輕...”趙宛如緊鎖起眉頭。 —谷—谷—谷—清脆的鳥叫充斥著房間。 “恭喜將軍~”著深色窄袍的探子見著主子案桌上擺放的緋銀魚袋瞇眼賀喜道。 “讓你打探的消息呢?”丁紹文負(fù)手站著,手肘下的腰間也別著一個同樣顏色的魚袋。 探子放下手,知道他尤為不滿意這次有名無實(shí)的封賞,離那紫色的公服與魚袋還遠(yuǎn)的很,“錢懷演家的二娘原先也是長春觀的坤道,是李少懷的師姐?!?/br> 丁紹文微瞇著眼睛伸出手,食指指尖挑逗著籠中的畫眉。畫眉鳥清脆的叫聲不復(fù),發(fā)著幾聲,科、科、科、科、的聲音,在籠子中不安分的撲騰翅膀亂撞,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丁少文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陰險的笑,“原來如此!” 低聲問道:“四郎呢?” “四公子又去了豐樂樓?!?/br> 丁紹文安靜了許久,坐回椅子上,拿起了桌上的魚袋,“內(nèi)諸司六尚局出來的東西還真是精致!” 抬頭對著探子道:“把四郎最近的去處透露到錢學(xué)士府中去,將參政府設(shè)宴款待過玄虛真人一事也一并透露去?!?/br> 那探子聽著吩咐一怔,“殿帥,如今四公子正是與學(xué)士府聯(lián)姻的時候,四公子不爭氣,家主為此事已經(jīng)是惱羞成怒了,此時傳這種消息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丁紹文突然冷臉,原本一雙安和的眸子變得恐怖,“嗯?” 探子后退一步忙的低下了頭。 “他錢懷演不就是想抱咱們丁府這顆大樹嗎,原先一直猶豫不決,如今聽見大內(nèi)要封賞我丁家的消息就迫不及待了!”丁紹文鷹眼驟視著旁邊的畫眉鳥,“老四與我,誰更重要?”旋即低頭正視著眼前卑躬屈膝的探子。 探子連連點(diǎn)頭,“是,屬下馬上去!” 房門被關(guān)上后,抱劍的男子才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低聲道,“需不需要我親自去傳消息?” “不用了,他們?nèi)羰沁B這點(diǎn)事情都做不好,也就沒有必留在我身邊了。” “那女子會按您的安排走嗎?” 丁紹文冷笑一聲,“有情的人都是弱者,能讓人賣主的,可不僅僅是利益?!?/br> 豐樂樓前廳是一條百步余的主廊,南北天井兩邊的走廊都是獨(dú)立的雅間?,F(xiàn)在已是入夜,主廊朱漆梁木下掛滿了燈籠,上下照應(yīng),明亮輝煌。 數(shù)十個濃妝艷抹的娼妓聚集在主廊的廊檐下,被燈火照的光彩奪目,隨時等候著酒客的呼喚。 李少懷低頭從她們中間走過,紅著guntang的臉?biāo)朴行┬奶?,就連看都不敢看那些女子一眼,心中悶悶,早知道又是來這種地方她就不會答應(yīng)出門了。 一會兒回去可要怎么回復(fù)元貞,李少懷愁苦的想著應(yīng)對之詞。 而那些原先看著富家郎君的女子如今都爭相的看著她,耳畔時時傳來她們的窸窣聲。 有人好奇道士怎也來酒樓尋風(fēng)流,有人驚奇這道長生的清逸俊秀,還有人將她視為辯機(jī),稱呼,美艷的出家人! 無一例外都是,美色當(dāng)前,誘不可擋,深得她們所喜。 被形形色色的女子盯著,指點(diǎn),還有拋來的媚眼,雖同是女子,但李少懷仍感到很不自然,皺著眉埋怨,“上一次應(yīng)你們之邀來過一回,現(xiàn)下怎的又約在這種地方?” “我們可是一有好處變想到了你,早知道你這般不情愿,我們就不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