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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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剛坐下的李德明又坐起,連忙朝殿外走去,“這么快?”還未入冬,足足比預期提前了半個月! 李德明匆匆問道外殿等候的大臣,“司禮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月前就開始備置,就是怕使時會提前到達,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br> “來使是大宋當朝駙馬,傳令下去,讓眾酋長到大殿前同本王一起去迎接,吩咐膳房備置晚宴?!?/br> “是?!?/br> 李德明走了兩步又回頭,“阿四你先回自己的寢宮,記得精心準備一番,晚宴之時我派人來喚你?!闭f完跨出了殿門。 “大宋的駙馬?”李瑾玥深深注視著王兄離去的背影,側(cè)頭問道親信,“可是前不久遣使去宋祝賀的駙馬?” “出使重任,宋皇應不會隨意委派人,想必是的?!?/br> “遣使回來的時候說大婚當日的兩位駙馬都是當世之才,才貌兼?zhèn)?,尤其是那位還俗為駙馬的大公主夫君?!弊哉f至此李瑾玥淺笑了笑,“聞不如親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好看!”派往宋朝東京宋賀禮的使者回來時對惠寧公主的駙馬贊口不絕,直道她是一副禍國殃民的皮囊,女慕,男憐,天下絕色。 李少懷帶領著宋朝的隊伍一路到達靈州西平府,直到西夏的王宮內(nèi),見及城中井然有序,宮中尊卑明確,儼然是一個獨立的朝廷。 李德明著黃色長衫的漢服,攜手下各個部族首領親自出來迎接。 門下省將詔書搬出遞給李少懷,護送的禁軍被留于城外,李德明見到一眾朱紫服的宋官之中,唯領頭手捧圣旨的人最為年輕。 李德明身為夏銀黨項首領并未因是在自己的領地就氣焰囂張,而是極為誠懇的率眾跪拜下接旨。 “門下,定難軍節(jié)度使李繼遷之子李德明,悟父之過順宋,朕心大悅,特授為定難軍節(jié)度使,封西平王,賜銀一萬兩、絹一萬匹、錢兩萬貫、茶兩萬斤,繼以治河西之地,望汝克己,忠義之?!?/br> 王城的城樓上,李瑾玥帶著親信站在離殿前最近又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一角,靈州今日刮的是北風,北風寒冷,她亦不覺,“那人雖穿的是宋廷官袍,可是看著卻不像是個做官的人。” “不似做官之人?”侍從驚異,順著視線瞧過去。 “昔日宋使來河西,皆是肥頭大耳滿面油光之人,且一個個視己為宗主國使姿態(tài)驕橫,目中無人,此人倒是與我哥哥有些相像,但要出塵一些,我說他不似做官之人,是覺得他像個修道者?!?/br> 拓跋部為鮮卑族里最為復雜的一支,是鮮卑皇室后裔,原信薩滿教,融漢后大興佛法,又兼信道,佛道曾一度興盛于北方,隨著朝代更迭不斷,鮮卑族自北魏之后到隋唐漸漸銷聲匿跡,被賜李姓的黨項拓跋氏于河西一代割據(jù)勢力,漸漸壯大。 親信瞧仔細了些,輕挑起眉頭道:“經(jīng)主子這么一說,阿奴倒是覺得那人有公輔的氣量?!?/br> “何時起,你也學會這些漢人的官話了?” 親信微低頭,“公主時常打探中原消息,又時常騎馬去邊塞,阿奴以為公主喜歡中原?!?/br> “我喜歡中原是不假,但不喜歡他們哪些拐彎抹角的言語以及虛偽的作派。” 黨項人為北方游牧民族,率性,不阿,今雖學漢禮定尊卑,但卻沒有那般的拘束。 禮部將準備好的紫色官服,玉帶,爵印官印一并呈上授予,裝有銀錢與茶葉等漆木箱子也都被抬到了跟前,李少懷宣讀完詔書后將李德明扶起。 “司事遠道而來,想必是累壞了,小王已經(jīng)命膳房準備夜宴了,這幾日還望司事賞臉,安心在我這西平府住下,待小妹送嫁之事辦妥再啟程也不遲?!?/br> 李德明開口說的是東京的官話,她記得沒錯的話此人自出生起就在河西,方才宣讀詔書的時候也無人翻譯,但可見他臉上的變化的表情,如此想來也就不奇怪了。 李少懷本想找什么說辭留在西平府觀察一段時間,沒有想到這西平王直接順了她的意,“下官倒還好,只是隨從們跟著我趕路,舟車勞頓,人和馬都需要休息。本是奉陛下之命來迎郡主入東京的,既郡主還未準備妥當,那么我便留下等候郡主,還望西平王莫嫌棄叨擾了!” “哎,司事哪兒的話,我西平府能得司事前來,乃畢生之榮?!?/br> 入夜,西平府王宮的宴廳內(nèi)燈火輝煌,歌舞升平,宋使與西夏官員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 酒過三巡后一個女奴走近李德明,俯耳嘀咕了一陣子。 只見李德明突然放聲道:“中原禮樂為小王所慕,小王內(nèi)眷以及幾個胞妹皆愛中原舞,司事要迎的乃小王的幼妹,小妹尤善歌舞,今獻舞一曲,以酬諸使長途跋涉接送之勞?!?/br> 同夜,東京城被燭火照亮,惠國公主府內(nèi)亮起燈燭,如白晝,府中奴仆雖多,但行走過道皆有秩序,府邸又大,故而顯得安靜。 滿桌佳肴有些都不曾去筷子,家宴之上人不多,言語也不多,一來是宮中規(guī)矩,食不言,持筷也不許有聲,二來是只有一方問,另一方答,問則答,有時候還會猶豫,不問則寂然無聲。 一來二去,趙宛如就瞧出了三妹與妹夫之間不似東京街頭傳得那般,就是逢場作戲也不該這樣的淡漠。今日她是特意找丁紹德過來的,至于三妹,她知道自己不必去和她說什么,想讓長情之人換情,關鍵還是在于另外一個與之相處的人。 “長姐。” “我家元容的性子,可還受得了?” “三公主她很好。” 趙宛如端坐在榻上,輕抬頭凝視道:“三公主,可不是你該稱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