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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謝謝了”林?jǐn)?shù)點點頭,伸手要接,謝銘山卻避過他,徑自走到洗碗池旁把蔥洗了。 “都是土,你別占手了?!敝x銘山甩了甩蔥上的余水,放在案板上。 林?jǐn)?shù)愣了一下,覺得這人有點自來熟,但好歹有昨天一頓飯的友誼打底,便不像之前那么反感,隨口道了聲謝。 “蔥是自己種的嗎?”謝銘山邊擦手邊問道。 “沒有,之前買多了,就把吃剩下的種盆里了,這樣不容易壞。”林?jǐn)?shù)撒了鹽和醬油,關(guān)火,猶豫了一下,扭頭跟謝銘山說道:“一起吃吧?” “好啊?!敝x銘山在這里圍觀了半天,就是為了蹭飯,此時終于得償所愿,臉上都笑開了幾分:“多謝了?!?/br> “小事。”林?jǐn)?shù)應(yīng)了一句,盛了兩碗粥,撒了蛋皮絲、蔥花還有花生米,又滴了幾滴香油,鮮香味散了滿屋。 謝銘山贊嘆道:“真香啊?!?/br> 林?jǐn)?shù):“其實我做這個也不正宗,臨時起意,家里的料也不全,湊合了?!?/br> “不不不,這個可比我以前吃的香多了?!敝x銘山衷心贊美道。 兩人坐定,分了筷子,清晨里帶著露水味道的晨光灑進,在米粥氤氳的熱氣上投出淺淡的金色,林?jǐn)?shù)看著對面專心低頭吃飯的人,覺得這樣的合租日子似乎也挺好。 第3章 成績 林副教授最近過得很愜意。 期末考試結(jié)束,林?jǐn)?shù)快放暑假了,雖然老師的暑假和學(xué)生的不能比,但終歸不用天天坐辦公室了。 “是林教授嗎?” 這天林?jǐn)?shù)正窩在書房看書,手機里突然進來一個陌生號碼。 “是我,您是哪位?”林?jǐn)?shù)坐直了身體,問道。 “您好,我是咱們學(xué)院大一的學(xué)生,我叫高天宇?!睂Ψ杰P躇了一下,繼續(xù)道:“我昨天在網(wǎng)上查成績,發(fā)現(xiàn)您的古代漢語我沒及格?!?/br> 不會想求我改成績吧…… 每次期末考完試,都會有學(xué)生跑來哭天抹淚,林?jǐn)?sh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一邊面無表情地聽著電話,一邊已經(jīng)在想怎么嚴(yán)厲地批評這種行為。 “林教授,我覺得我的成績不對,我和同學(xué)對過題了,我們倆答案大致一樣,他拿了98,我才58,林教授我從來沒缺過勤,能麻煩您再核實一下成績嗎?我其他課的成績都在九十來分,要是這門課掛了,開學(xué)就沒辦法申請勵志獎學(xué)金了。林教授我家真的經(jīng)濟挺緊張的,麻煩您再看一看吧?!?/br> 電話那頭的高天宇聲音都快哭了,林?jǐn)?shù)也漸漸回憶起來,自己判卷子的時候似乎看見有那么幾個高分的,這個叫高天宇的好像就在里面。 “行了,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下午去給你看看?!绷?jǐn)?shù)掛斷電話,揉了揉眉心。 完犢子了,改成績又得通過教導(dǎo)處。 教導(dǎo)處主任傅念平和林?jǐn)?shù)一直不對付,想到要跟她打交道,林?jǐn)?shù)只覺得腦仁疼。 核實了成績,確實是錄錯了,林?jǐn)?shù)認(rèn)命地寫了一份書面申請,交到傅念平那里。 對方果然在拿喬。 “小林啊,不是我說你,你得細心知道嗎,當(dāng)時上成績的時候要核對清楚,你看現(xiàn)在弄得這么復(fù)雜?!备的钇阶谵k公桌前玩著手機,頭都不抬地說道。 媽的,錄分的不是你們教務(wù)處的嗎,關(guān)我什么事。 林?jǐn)?shù)也拖了一把椅子坐下,生硬說道:“傅處長,錄分一直是你們教務(wù)處的事,也不是我把成績寫錯了敲在電腦上的,現(xiàn)在錄錯了,還是趕緊改回來吧。” “這話怎么能這么說,全年級這么多人,這么多科,你看別的科怎么就沒有錄錯了,還是要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 “傅處長,你要是這么說,咱么就追根溯源地查一查,到底是我提供的分?jǐn)?shù)問題,還是您這里錄入的問題,我記得我們老師提交的分?jǐn)?shù)都是留檔的?!绷?jǐn)?shù)火起,話說得非常直白了。 “反正我跟你說了,改分是不可能的,今年學(xué)校新發(fā)的文,成績要實事求是,嚴(yán)禁給學(xué)生走后門,現(xiàn)在你說要改,別的學(xué)生看見了也要改,改來改去,這不全都亂套了?”傅念平敲著辦公桌,一臉得義正言辭。 兩人這話說的都快掐起架來了,氣氛正焦灼呢,院長進來了。 “喲,小林也在呢?!痹洪L吳清,五十來歲,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帶著一副無框眼鏡,身材清瘦,笑呵呵地說道:“你們談事情呢?小林先打擾一下,我找小傅說個事,一會兒你們再聊,成不?” 那當(dāng)然是可以的,一場□□味十足的對話就此終結(jié)。林?jǐn)?shù)暴躁地出了辦公室,轉(zhuǎn)頭卻看見了謝銘山也在學(xué)校里。 下午陽光灼烈,謝銘山躲在一片樹蔭下抽煙。他今天穿得很正式,北京六月底的天氣溫度已經(jīng)很高了,謝銘山卻還是穿著長袖襯衫,打著領(lǐng)帶,林?jǐn)?shù)看了都替他覺得熱。 “小謝,你怎么在這里?”林?jǐn)?shù)壓下躁動的火氣,主動打了聲招呼。 “林教授?!敝x銘山?jīng)]想到在這里也能見到林?jǐn)?shù),有點錯愕地掐滅了煙,笑道:“我老板找校長談點事,我送他過來?!?/br> 林?jǐn)?shù)點點頭,看見后面停車位停了輛陌生的黑色賓利,八成就是謝銘山老板的車了。 真有錢,而且沒想到謝銘山的車技這么好,敢開這么貴的車。 林?jǐn)?shù)在心里胡思亂想著,沒話找話道:“外面怪熱的,怎么不在車?yán)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