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淪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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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治臻一怔,好像從未見到小meimei這么情緒外顯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候,她和自己一樣,情緒都藏得極深,也極少外露的。 兩人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了一會,直到樓梯上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音,是裴天成下樓了,老者見到溫治臻的時候一怔,不過很快的,臉上就掛上一副溫和又隱帶愧疚的聲音:“治臻,這次的事情,是我們裴家對不起你?!?/br> 溫治臻站起來,走過去,依舊如清風(fēng)明月般明朗,低了低頭:“您言重了?!?/br> 他身上很有古時謙謙君子的做派,光風(fēng)霽月,溫和持重。這么多年來,裴家雖不滿他身體不好,但對他這個人,卻是打心底里喜歡的。 裴天成重重嘆了一口氣:“都怪那丫頭。你等著,我們欠你一個交代?!?/br> “不急。您多保重?!?/br> 溫治臻并無多少情緒波動,溫和到近乎淡漠:“我送您?!?/br> 裴天成朝他擺了擺手:“不用了,最近天氣轉(zhuǎn)冷,你多注意身體?!?/br> 裴家人走了,過了好半天,管家下來叫:“大少爺,先生請您去書房?!?/br> 溫治臻平和的說了句知道了,上樓前又輕聲說:“小妹。別生氣了,是大哥不好?!?/br> 溫懷鈺一怔,抬起頭時,就只能看見他清雋的背影,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還是第一次,大哥以這種近乎低哄的語氣跟她說話吧。 她正有些出神,傭人從外面進(jìn)來:“太太回來了?!?/br> 溫懷鈺聞言站起來,不愿意跟周琳正面碰面,只是才走幾步,被周琳從后面叫住了:“懷鈺,你大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周琳從外回來,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溫氏有幾家小公司掛在她名下,她就當(dāng)去度假,在幾個小城市間轉(zhuǎn)了一圈,這忽然在網(wǎng)上看到這個消息,氣的肺都要炸了:“裴松溪呢?我非要?dú)⒘怂瑔枂査@么對我兒子,良心會不會不安!” 溫懷鈺眉心微蹙,簡直想堵住耳朵,她強(qiáng)耐著等周琳說話了,才開口:“她不在,裴老爺子早上過來了,剛走。大哥現(xiàn)在在爺爺?shù)臅坷铩!?/br> 她邊說就要上樓,被周琳從后面叫住了:“你走什么走?這件事莫不是你跟裴松溪串通一氣做下的?我知道你不想阿臻與裴家聯(lián)姻,這樣就威脅了你的地位,可你這樣——” 她話尚未說話,就被溫懷鈺冷聲打斷了:“這件事不像你說的這樣。況且,就算如你所言,那又怎樣?” 她從不在意溫裴兩家聯(lián)姻一事,也不在意大哥得了裴家的助力,就能將她取而代之。她清楚溫治臻和裴松溪之間沒有男女之情,更不要說溫銘的行為已經(jīng)威脅了溫氏的根本利益,所以她選擇答應(yīng)裴松溪,但絕非是為了她自己。 周琳氣的大叫:“那又怎樣?你自己摸摸良心,你這句話說的是人話嗎?” 溫懷鈺冷嗤一聲:“吵死了。” 她忍不住想,她這么喜歡紀(jì)以柔,喜歡安靜的人,大概就是因?yàn)槟赣H太吵,這個人永遠(yuǎn)不會輕聲細(xì)語的說話,永遠(yuǎn)都吵的她頭疼。 周琳被她打斷,愣了一下,還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就只看到這個一向不聽話的女兒,用力踩著樓梯上樓的背影了。 她低低咒罵一句:“我這是造的什么孽!一個比一個不叫人省心。” 她對這個孩子的感情是復(fù)雜的,早年懷著她的時候受了不少罪,丟了她之后也想的斷腸,后來找回了她,看她戒備又冷淡的樣子,心里也不是不難受的。 再后來,因著她養(yǎng)母那件事,周琳至今都覺得自己沒做錯,小地方的窮人,非要來見孩子,不就是要錢嘛,她給就是了??蓻]想到,那個女人就這么病死了,她們母女間的情分也徹底沒了。 溫懷鈺在樓下跟母親吵了一架,心情差到極點(diǎn)了,太陽xue一突一突的跳著,她一直在接電話,裴松溪的,周然的,還有徐放叫人打來的,問她何時兌現(xiàn)承諾。 她控制著情緒,聲音平穩(wěn),一件一件將事情安排好了。 晚些時候,兩家就對外的說辭達(dá)成一致,只說是溫治臻身體不好,兩人早就商量過解除婚約一事,這事溫家也知情,只裴老爺子性情急躁了些,未曾問清原委,才登了一則斷絕父女關(guān)系的公告。 這些不過是場面話罷了,當(dāng)終究是在外人面前給彼此留了情面,其余消息一概壓下,相關(guān)的帖子都被刪除,此事算是暫時了了。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溫懷鈺頭疼的厲害,卻沒了睡意,上了天臺,一個人站了好久,輕輕舒了一口氣。 大門外卻傳來鐵門拉開的聲音,一輛汽車的光束穿過黑暗,直直的打了進(jìn)來。 這是溫平回來了,果然,沒過多久,有傭人上來找她,說是先生請她下去。 一樓客廳。 周琳尖著聲音在說些什么,溫平則冷著臉,溫治臻站在一旁,那一雙眼眸仍舊清醒干凈,見她來了,一笑:“小妹來了?!?/br> 溫懷鈺踩著一雙軟底拖鞋,踢踢踏踏的下樓,客廳里彌漫著煙草混合著塵土的味道,是溫平帶進(jìn)來的。 對這個父親,溫懷鈺也沒有幾分畏懼,直直開口問:“找我什么事?” 溫平平撩了下眼皮:“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您覺得我知道,我就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