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風(fēng)自冷,白發(fā)換朱顏,空寂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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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推開孟古,把扈爾漢拉了回來道:“為什么不算了?我這一刀還沒劈出去呢?!闭f著大刀一立道:“焦兄請出招?!苯固炜涝俨荒苋∏闪?,把玉簫向左手心里一拍道:“在下這支簫用的功夫叫做‘玉簫劍法’,與我這‘彈指神通’的功夫同出自宋代大宗師黃藥師之手,佟兄請小心?!?/br> 努爾哈赤心道:“你此時說來又什么用?!贝蟮兑粰M道:“焦兄請出招吧,我這大刀雖然不動,但我這鐵葫蘆用的卻是千華門手椎的功夫,你也請小心?!苯固炜c頭道:“多謝了?!庇窈嵰粍右徽小捠烦她垺蚺瑺柟啻倘?。 努爾哈赤見玉簫一動瀟灑俊雅,與焦天魁那一身白衣配到一起直如仙士臨凡一般,不由叫了一聲:“好!”鐵葫蘆揚起,用‘五丁開山’之式大力砸落,焦天魁不與他硬碰,換一招‘山外清音’旋轉(zhuǎn)而至。 努爾哈赤只有一刀的權(quán)力,不到最佳時機自然不會出招,一只鐵葫蘆舞開擋在身前,把焦天魁的劍招都擋了出去,腦子也不住的轉(zhuǎn)動,想著要用那一招才能出奇至勝,但不等他想到焦天魁的玉簫就如一條靈動的彩鳳一般把他圈在其中,每一招都有制命之險,看的孟古和扈爾漢神蕩魂搖。心驚rou跳。 二人連續(xù)斗了二十招,努爾哈赤找不到出刀的機會,焦天魁也沒辦法傷到他,焦天魁心中涌起一個念頭忖道:“他不用刀,只屏一支短小的鐵葫蘆就與我斗了這么長時間,難道我便真的不如他么?”心下一躁玉簫的瀟灑之意也沒了,每一招遞出去都有些走形。努爾哈赤應(yīng)付起來更加自如。 焦天魁也覺察到了,牙關(guān)一咬,連進三簫把努爾哈赤逼到一個死角,大喝一聲,玉簫成弧,旁敲側(cè)擊,去的雖慢卻把努爾哈赤整個人籠罩其中,這一招是桃花島的絕學(xué)叫做‘玉漏催銀箭’,一但使出對手除了硬接硬碰再無他法,可焦天魁表面雖像全力使出這一劍,實際把大半力氣聚在左手,他天生是左撇子,故左手力道更足,扣住食指向努爾哈赤的腹結(jié)、大橫、章門三xue彈去。 努爾哈赤一甩手把葫蘆向右側(cè)擲出大吼道:“刀來了!”雙手捧刀用盡全身之力向下劈出。大刀過處,把玉簫劈為兩段,焦天魁的手指彈在葫蘆上,葫蘆向后飛去撞在努爾哈赤的肋上,努爾哈赤渾身一顫,但刀仍是劈了下來,刀尖自焦天魁的下巴前劃過,一刀把他的白衣從中間斬爛,隨風(fēng)飄起如同片片粉蝶,刀氣在焦天魁的腹部斬出一道白印,焦天魁被沖得倒退十幾步一張臉像紙一樣白。 孟古和扈爾漢同時拍手叫好,努爾哈赤拾起鐵葫蘆看看,就見上面有三個指痕,心下也是一驚,他看著焦天魁道:“你能走么!如果能走,那算你沒傷,你就走好了!如果不能走,麻煩你和我到蓬萊總舵去一躺!”焦天魁一手抓著一截玉簫,惡毒的看了一眼努爾哈赤,踉踉蹌蹌的走了。 孟古不甘心的道:“他明明受傷了,你為什么放了他?”努爾哈赤剛要說話,口中噴出一口血來,孟古嚇得放聲大哭道:“你逞什么強啊!”努爾哈赤拿著鐵葫蘆在地上走了幾圈,氣息平止,長出一口氣道:“沒事,吐口血而已,這小子的彈指神通果然歷害,其實他要不是心下浮躁我贏不得他?!?/br> 孟古那里聽他說這些,在懷中掏出焦天魁給他的九花玉露丸道:“快吃下去。”努爾哈赤倒了兩粒入口,扈爾漢看著他,眼中盡是崇敬之意,心下忖道:“這才是大丈夫行徑?!迸瑺柟嘈Φ溃骸澳憧次易鍪裁??”扈爾漢忙掩飾的道:“我是想,放跑了那個姓焦的太可惜了,你雖受了內(nèi)傷,我們二人其實也能制住他了,你何苦放他走啊?!?/br> 孟古道:“走了走了吧,那里還找不到他,只要努爾哈赤沒事就萬事大吉了?!迸瑺柟嘁恍Φ溃骸拔也皇且驗槲沂芰藗头帕怂?,而是因為他卻是沒有受外傷,只要他還能走,我就不能食言?!膘锠枬h道:“可是他走了,我們的清白怎么辦?這世上除了他再沒人能證明我們的清白了?!?/br> 話音剛落就聽頭上有人道:“誰說沒有。我不是還在嗎?”三人同時一驚,想不到這里還有人,各自縱身躍開,看著身前的那塊斷墻,努爾哈赤一拱手道:“是那位高人在此,請出來一見?!?/br> 一個中年道士縱身從墻的那邊躍了過來,白襪云鞋,拂塵斜搭左臂,冠玉一樣的臉色透著潤華,隱隱有出塵之意,看著努爾哈赤不住的打量,連連道:“不錯、不錯,果然是人中之龍,飛騰之鳳,好、好!好得很了?!?/br> 努爾哈赤不知這道士是何方神圣,又道:“請問仙長是什么人?上下怎么稱呼?”道士向天一笑,拂塵一動,千絲萬縷一齊向努爾哈赤面門打了下來,努爾哈赤腳下龍虎步一動,退后四尺,道:“仙長是焦天魁的朋友。還是蓬萊派的高人?”他只覺這一下道士雖是隨意一揮卻勁氣十足,緩而逼人,當時忖道:“中原高手果然人才濟濟,這道士的武功絕不在完顏空之下,可我卻一點也不知道他是誰?!钡朗窟@時收起笑容,和藹的道:“你先告訴我,你這‘龍虎獨行步’的功夫是和誰學(xué)的?” 石戎坐在床邊看著武田多理子道:“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和爛布沒什么區(qū)別了,想不到你竟是個處女?!蔽涮锒嗬碜訌妷号穑首鳠o事的道:“那個女人都會有這一天,沒關(guān)系,我感覺很好?!笔贮c點頭道:“那就好,我感覺也不錯。”二人話音未落就聽見窗外有人怒吼一聲:“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武田多理子道:“你的目的達到了?!?/br> 石戎站起來把武田多理子的太刀丟給她,卻把她的衣服都裹在懷中,道:“我老婆抓jian來了,我去看看?!蔽涮锒嗬碜蛹钡溃骸澳隳梦乙路鍪裁??”石戎道:“我把刀給你是因為我老婆脾氣不好,她要是突然進來你的命就沒了,我把你的衣服拿走是因為怕你突然出來給我一刀,你總不會不穿衣服就出來吧?!蔽涮锒嗬碜永湫σ宦暤溃骸拔疫€舍不得殺你呢?!便@進被窩平躺下了。 石戎左手提著雙刀,右手拎著武田多理子的衣服,走出屋來,就見宮本雄一和厄赫遠遠的站在院中。厄赫的一雙眼睛直欲噴火,恨一得把石戎燒成一堆黑灰,石戎滿不在乎的走了兩步,找一塊方石坐了,把武田多理子的衣服往屁股下面一塞道:“是宮本先生帶我老婆來的?!蔽涮锒嗬碜雍藓薜脑谖葜写鸬溃骸爸懒??!?/br> 宮本雄一向石戎點點頭道:“郭君,尊夫人的毒都解了?!笔值溃骸笆锹??這么說她現(xiàn)在又可以舞刀弄槍了?”宮本雄一道:“那是自然,夫人剛才還和我切磋了一回刀法,我僥幸沒輸?!?/br> 石戎心道:“廢話,以你的刀法自然是穩(wěn)贏不輸?!北砻嫔蠀s表顯得極為驚呀,一拍手道:“是嗎!看來只有我老婆的師父可以勝你了?!睂m本雄一點頭道:“我也很想會會尊夫人的老師,在見識到這手刀法之前,我從沒想到大明除了戚大將軍之外,還有別人有這等刀法?!笔值溃骸按竺鞲呤侄嗳缗C?,宮本先生慢慢發(fā)現(xiàn)吧?!?/br> 宮本雄一心道:“我那有那時間?!彼煽纫宦暤溃骸拔矣屑孪敫嬖V郭君?!笔值溃骸罢堉v?!睂m本雄一道:“尊夫人和我比武之前曾經(jīng)定下一個賭約?!笔值溃骸安恢€注是什么?”宮本雄一道:“很簡單。輸?shù)囊环揭獮榱硪环阶鲆患?,如果不肯做那就要任對方處置。”石戎長嘆一聲向厄赫道:“我說老婆……?!?/br> “你閉嘴!”厄赫怒吼一聲,把石戎的話打斷回去,石戎全不在意的接著道:“你生氣我也要說,你不是人家的對手打的得什么賭啊,就算人家對你說你不接受賭約就不給你解毒,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宮本雄一臉皮再厚也不由一紅,原來他就是這樣對厄赫說的,他接口道:“郭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笔贮c點頭做出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宮本雄一道:“尊夫人輸了只后卻不肯遵守賭約,所以……?!笔謹r住他的話頭道:“所以你想對我說,你有權(quán)處置他,對不對?我聽你們倭人,在對付女人方面別有一途,招法新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睂m本雄一道:“不敢,我們大日本很多東西都是從你們漢人那里學(xué)去的,這個也不例外,如果郭君想試一試,我完全可以用你們漢人的方法。” 石戎一抬手道:“這個免了,我沒那個興趣,請問宮本先生。你不去處置我老婆到這來做什么?”宮本雄一道:“因為我還想給尊夫人一個機會,只要郭君肯替尊夫人為我做一件事,尊夫人一樣可以恢復(fù)自由?!笔值溃骸爸慌聦m本先生本意就是找我吧?!睂m本雄一點頭默認。 石戎一拍手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她不愿意做我就不能不幫她一下,什么事,你說吧。”宮本雄一道:“刺殺戚繼光?!笔窒攵疾幌刖偷溃骸昂茫∥掖饝?yīng)了。” 厄赫大喝道:“石天兵你敢!”宮本雄一道:“原來閣下姓石。”石戎冷笑一聲道:“我姓什么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就是姓宮本雄一他爹,對你來說不也是一樣的嗎?!睂m本雄一笑笑道:“的確沒什么區(qū)別?!?/br> 石戎道:“我答應(yīng)了也就是了。你就請請吧。”宮本雄一道:“只是尊夫人的態(tài)度讓我不太放心啊。”石戎道:“那就請宮本先生招顧她幾日好了,省得她礙事,反正我這也有人陪著,不會寂寞。”宮本雄一點頭道:“遵命,我一定會招顧好夫人的?!倍蚝詹钜稽c就氣死過去,看著石戎從狠狠的道:“我一定要殺了你!”石戎笑而不答,宮本雄一怕他們說的多了有事。伸手扯了厄赫就走,石戎在后面大聲道:“宮本先生,在下說話從不做數(shù),你最好看好我的夫人?!睂m本雄一松開雙手,道:“郭君請放心?!毕蚨蚝帐┝艘欢Y道:“夫人請?”厄赫心道:“我打不過他,只得另找機會?!崩浜咭宦暣蟛饺チ?。 宮本雄一道:“郭君還要什么交待嗎?”石戎想了想道:“這兩口刀你替我交我的夫人,我想宮本先生,不會貪圖寶貝自己留下吧?當然宮本先生武功卓絕,更不會在意我夫人手中有刀沒刀?!睂m本雄一接過雙刀道:“郭君放心?!彼靼资址判牟幌露蚝?,想讓有刀在手用以防身,心道:“有刀無刀,的確也沒什么,我不信他敢拿他夫人的性命做爾戲,他那夫人也不可能因為有了這兩口刀就逃了?!庇谑窍蚴忠欢Y道:“郭君敬請放心?!鞭D(zhuǎn)身追上厄赫出了這院了去了。 石戎看著宮本雄一和厄赫走了長出一口氣,轉(zhuǎn)身剛要進屋,就聽身后有人道:“郭君慢走?!彪S著話音一股森寒之氣直透骨髓的傳了過來。 石戎回過身來,就見柳生宗嚴從樹后走了出來,他對這個劍一般的年輕人略有好感,迎上兩步道:“柳生先生找我何事?”柳生宗嚴從背后拿出一口劍來,慢慢拉出劍鞘道:“郭君請看?!?/br> 石戎接過劍來,就見劍長三尺六寸五分,樣式古樸,拿在手中極為沉重,劍脊之上兩道血糟之中好似蘊藏著兩道青光一般,在月色下游走不定,石戎脫口道:“好劍啊!莫不是三國中趙云用的‘青釭’嗎?” 柳生宗嚴道:“正是‘青釭’,當年大將趙云鏖戰(zhàn)長坂坡,自曹軍手中奪了這口劍來。后來風(fēng)云流傳,不知傳了多少人,三百年前,大元世祖親賜此劍與‘征東大將軍’范文虎,命他跨海向東征我日本,并對他說:“愿君做朕之子龍,跨海如過長坂坡一般,為朕平定日本?!笨煞段幕еf大軍被風(fēng)浪淹沒在大海之中,只身逃回,這口劍也就遺失在日本了。七年前我在瀨戶內(nèi)海練劍的時候,閑時入海游玩,偶得此劍,今日以此劍為禮物,送與郭君?!?/br> 石戎大為意外道:“這如何使得。柳生先生是用劍的高手,一口利劍對柳生先生的重要性石天兵自然了解,豈可相奪?!绷趪老駴]聽到他說自己姓石一樣仍道:“郭君不必客氣,好劍自當送與好的劍士?!?/br> 石戎一笑道:“柳生先生怎么知道我是好的劍士?”柳生宗嚴道:“試過便知?!狈词衷诒成铣閯?,雙腿丁字步站好,道:“請郭君與我一戰(zhàn)?!彼膭Υ乖陔p膝之前,并無霸道的劍氣傳出,但他整個人就是一柄劍,殺氣、霸氣一齊從他的身上溢了出來,將石戎整個包在其中。 石戎長吸一口氣,緩解一下胸中的悶塞道:“可我想不通,柳生先生為什么要和我一戰(zhàn)?”這時武田多理子在屋里大聲道:“因為我!他愛我,而我對他卻是不理不睬,這些年在日本只要有人接近我,他就都會去和別人比劍,這口青釭他送了很多人了,可最后誰也沒能拿走?!笔中πο蛄趪赖溃骸罢垎栠@是真的嗎?” 柳生宗嚴點點頭道:“多理子的父親把他許配給了一個漢人,我原本以為是閣下,看了武田家的信之后我才知道不是。”石戎道:“既然不是那你為什么還要和我比劍?”柳生宗嚴臉上的肌rou猛的一跳,石戎尷尬的一笑道:“我知道了,可我要是拒絕和你比劍呢?”話音不落柳生宗嚴向前一步,劍過頭頂,石戎知道他一但出手就不可能停下來急忙道:“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好好和你比劍,不然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和你比劍?!?/br> 柳生宗嚴退后一步,道:“好,你說條件吧?!笔值溃骸拔艺f五句話,說完咱們再動手,行嗎?”柳生宗嚴道:“可以。”石戎道:“咱們說好,我五句話沒說完之前,你絕不能出手?!绷趪赖溃骸拔覀兇笕毡疚涫繌牟皇а??!笔值溃骸叭绱俗詈?。” 石戎走到房門前站住道:“柳生先生,我說第一句話了;這個女人水性楊花,現(xiàn)在正脫光了屁股在床上等我呢,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嗎?”柳生宗嚴臉頰一陣急跳,緩緩的道:“第一句。”